在熟睡的她身边自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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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颜最好的地方莫过于一旦睡着,雷打不醒。 临近午夜,窗外稀疏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到身边人的面容上,她长直的羽睫漫上一层光影,菲薄的唇瓣紧抿着,更衬得本就清冷的轮廓越发遥不可及。 这样美好的场景,可同一床被子下的梁惜蕴正近乎痴迷地看着她,掩藏在被子下的睡裙被推到胸上,甚至短裤也早已被拉下腿弯。 若是照着光,就能看到下身的私密处正分泌出些许晶莹的露液。 下体湿黏,梁惜蕴双腿止不住地磨蹭着,终是忍不住地像前几天一样试着用自己的手指掰开大阴唇,不经意间触到阴蒂,引来一阵酥麻,她就用两指就着阴蒂轻轻揉捏,用指尖刮划,等到阴蒂肿胀不堪,俏生生地甚至与大阴唇的高度平齐,下面流出不少蜜水时,猛的朝下方捅进半指。 异物的入侵使得小穴内的软肉叫嚣着包裹,刺激得梁惜蕴叫出了声,那声音娇软妩媚,完全不似平常,接着浑身涌起一股无尽的空虚感。 她感觉到身前的乳房肿胀难忍,红豆似的乳尖坚硬挺立着,便一手包裹住抓捏揉搓,下面的食指开始在小穴内快速抽插,带出及其细微的水渍声。 黑夜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身边程淮颜的呼吸似有似无地吹拂在她脸上,她心跳加快,却不敢玷污身旁人半分,只能头部后仰,躲开那呼吸,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痛苦地闭上眼手下加快速度报复性地喘息低呤。 上辈子她就喜欢上她了,可望着那张清冷淡然的脸,却丝毫不敢在她面前袒露半分,只能尽情放纵自己,在外面疯玩。 谁能料到就因为习惯性地刁难了一下碍眼的服务生,就被设计轮奸。 她是在被扒衣服时直接撞墙死掉的,死后灵魂漂浮眼睁睁地看着梁家为了给她报仇却被覆灭。 而程淮颜,她青梅竹马爱上的姐姐,梁家所有人的死亡推动了她的黑化。 她是这个世界的黑化反派,而自己,更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炮灰。 叛逆乖张随性,梁惜蕴觉醒了,将自己的定位摸得一清二楚,可重来一世,即使想尽一切办法去远离主角,却始终离不开程淮颜,只敢趁她睡着偷偷自慰,这是上辈子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一根手指仿佛已经满足不了承载着欲望的身子,梁惜蕴试着推进两指,可紧密的小穴朝外推阻着,她就更加卖力地揉搓胸前的白嫩,甚至指尖掐住挺立的乳尖拉扯,不一会,第二根指头成功挤进被蜜水润滑的小穴。 梁惜蕴整张脸被情欲所笼罩,娇呤从她口中逸出,顾及到处女膜,她只能插进半指,但两根指头带来的快感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她一下下抽插着,身前的被子被不安分磨蹭的腿蹭到下面,只堪堪挡到私密处,露出月光下浑身赤裸的潮红酮体。 正当她插到近乎高潮,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不断动作的手腕,使得手指插得更深了点,冰与火相触的那一瞬间,被发现的刺激感激得小穴猛地一缩,不断抽搐起来,一股股蜜液顺着股缝流下,将整个手掌都打湿。 梁惜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等反应过来就是猛地睁眼,她低头,重重喘息着,炙热的呼吸吹打在程淮颜的脸上,使她不适地皱皱眉。 那是一双仿佛能映射出人心底罪恶的眼,像月光下冰冷刺骨的清潭,里面却毫无波动,看得人心慌。 程淮颜将握着她的手举起来,手指顺着动作从小穴里抽出,发出一声细微的“啵。”梁惜蕴夹紧双腿,身子一颤,紧接着就是高烧一样的发热感,局促不安。 皎洁的月光下还直立着的手指上湿润晶莹,甚至有液体顺着姿势往下淌,直接滴在了程淮颜的手背上。 面对几近赤裸的梁惜蕴,她眼也不眨,直直地望进她眼里,薄唇轻启,一出口就是不赞同的清冷声线:“刚进大学,你学的就是这些东西?” 她父母意外早亡,身为挚友的梁叔叔好心收留她,她就一直竭尽全力地去学习,去照顾着梁惜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好好报答梁家。 可没想到小她两岁的梁惜蕴从进大学开始就不愿意再叫她姐姐,甚至交了一群‘赫赫有名’的朋友,成天逃课在外面玩。 伴随着梁惜蕴一天天的长大,她发现俩人的关系一点点地疏离起来,反应过来后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直到几天前她房间顶上漏水,想缓和关系借机提出一起睡。 却没想到梁惜蕴越发不耐烦起来,直到今天装睡…… 梁惜蕴这个年纪一时被身边人诱惑,受欲色吸引很正常,怕就怕她被人骗去…… 想到此,程淮颜皱紧了眉头,死死地盯着梁惜蕴。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直白,透着冷意,让梁惜蕴的心一瞬间跌落到谷底。 如今被发现,程淮颜一定会因此更加远离自己,她绝不想感受到那种痛苦。 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大方承认,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梁惜蕴勾起一抹笑意,面上还未散去的酡红衬得她清中带欲,她反握住程淮颜的手腕,挣脱开那只满是蜜液的手,在睡衣上随意擦了擦,又拉起被子不留痕迹地将程淮颜手背的痕迹也擦去,一副吊儿郎当的口吻:“我就学了这些,很喜欢呢,要不是姐姐非要在这里,我会玩得更开心。” 她顿了下,又笑着把睡裙拉下去,两颗小虎牙在月光中若隐若现:“姐姐要是不喜欢我就出去做,反正这个家也很无聊。” 梁家生意越做越大,梁家父母甚至只能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只有她俩人,十年如一日地守着这层即使有钱了也不愿意换的两室一厅。 这里承载着很多美好的回忆。 程淮颜不知道这是时隔多久再听到她叫她姐姐了,可听着无比的别扭,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变了,她心里升起一股未知的惶恐,怕她继续堕落下去。 如果非要干这事的话,与其在外面,还不如在家里,起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会出大事。 程淮颜是知道梁惜蕴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坏脾气的,此时见她眯着眼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还提着短裤准备穿上去,表情严肃,看样子是真要去外面做的派头,不禁心里一急就扯住了她的短裤。 “你在家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影响你。” 梁惜蕴抬眼看她,看她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表情,手指却不嫌弃地捏紧了她薄薄的黑色内裤,想把她留在家里。 猜到了她一定是想报答她们家,不想让自己堕落,可梁惜蕴心里止不住地想利用这份恩情,心里的某道底线仿佛在此时崩塌瓦解。 她默默地想着,反正关系也不能再差了,疯狂一次又如何呢? “一个人玩太无趣了。”梁惜蕴耸耸肩,拨开她的手,直接将内裤套了上去。 还没套到底,程淮颜生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只要不太过分。” 听到这句话,梁惜蕴猛的心跳加快,刚刚退下去的热度此时又缓缓升起来,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感。 她笑笑,随意地将短裤脱下扔到一旁,睡裙随着坐着的幅度只堪堪遮住大腿,她转过身子正朝程淮颜,跪坐着露出正经乖巧的神色道:“借姐姐两根手指就行了。” 程淮颜还躺着,也没起来,抿唇看了她半响,缓缓闭上眼似乎要睡的样子,却把手伸了过来。 她的手骨节分明,匀称恰好,指甲盖经常修剪,仿佛是新长出来的,露出一小节指甲,只是因为常年写字,侧边已经磨出厚厚的一层茧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