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车(天问play/强制口交/捆绑/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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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黑得格外早,傍晚的霞光几乎只是闪现了一瞬便暗淡消退下去,紧接着,黑青色浓墨重彩地涂抹了整片天空。 不多时,下起了滂沱大雨,整个死生之巅笼罩在暗沉暴躁的雨幕下,一如踏仙帝君今日的心情。 接过陛下微微潮湿的大氅,红莲水榭的宫人绿婵噤若寒蝉,只低着头迅速退下去,不敢看这位修真界帝君英俊阴沉的脸。 巫山殿当值的小安子特意提点过她,今日圣上心情不豫,服侍完可千万记得躲远点,不要引火上身了。 其实绿婵何尝不知道避开,毕竟陛下留宿红莲水榭的时候,从来不许下人留在内殿服侍,连靠近都不行。曾经有个新来的小太监不知道规矩,守夜时见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了,竟自作聪明半夜进入楚宗师寝殿想要关窗,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绿婵只记得半夜被尖利的惨叫声吵醒,听红莲水榭的老人说,陛下命人将那个小太监的眼睛挖了出来,让他自己吃了下去。 绿婵想到这里,不禁浑身抖了一抖,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夜风中那个似人似鬼的惨叫。 那之后大总管刘公特意给全红莲水榭的宫人训过话,只要陛下在此,除必要的服侍外一律远离内寝——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绿婵一面快速退下,一面想着内殿那个人,一个既刚强又柔弱,既强大又脆弱的男人。 昨日陛下日落时入殿,早朝前才离开,她和其他宫人一进内殿,见满地狼籍,便知道昨晚的一番激烈。 见怪不怪地收拾残局,她悄悄进了内寝,与帐前一礼,轻声道:“楚宗师,可要现在用早膳?” 帐中一个男人冰玉般的声音,略带沙哑,道:“不必了。” 退下的一瞬间,绿婵抬头看到了帐中的情景:一双苍白的手臂,被白缎样的布条胡乱紧缚在帐顶,上头青紫瘀痕自是不必细说。枕寝被褥全错了位,一半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靡靡的气息,足以昭示昨夜一番云雨巫山之激烈。 无死生之巅主人的命令,红莲水榭的宫人自是不能触碰或是为楚晚宁松绑的,依制也不能进入内寝侍候。 退出红莲水榭大殿,轻轻关上大门的时候,绿婵还在想,依楚宗师早上虚弱的状态,多半也是自己挣脱不了的,恐怕已经被吊了整整一天了。水米未尽。 踏仙君一路行色匆匆至此,虽面色阴郁,深知楚晚宁恐怕仍不会妥协,却也不是全无忧色。眉宇间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虑,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即使自己干过什么他心中再清楚不过,推开楚晚宁寝殿时,踏仙君还是微微皱眉,无他,楚晚宁的样子委实太惨了一些。 他走上前,一条腿压上床榻,伸手扯断了束缚楚晚宁的绸带,扔到一边,浑身赤裸的躯体立时无声无息地软倒下来,踏仙君没有接,任他跌在床榻上。 白皙的躯体上满是暧昧红痕,腰腹大腿出更是层层叠叠的青紫掐痕,还有不少鞭痕,足见留下这些痕迹之人对这具身体浑不怜惜的纵欲。 踏仙君除了自己外衣靴子,熟练的上了塌,将楚晚宁抱在怀里。触手滑腻,匀称的身体手感绝佳,踏仙君熟练的抚摸了几下,毫不意外地发现怀中人发了高热。 灵力灌入手心,随着粗野的摸弄灌入楚晚宁体内,虽不能退热,也能强行压下病气,恢复一点体力。 不多时,楚晚宁缓缓苏醒过来,一双凤眸眼尾湿红,仍含着水气,望着上方的踏仙帝君,似乎有一瞬间的迷茫。 踏仙君一直密切注意着他的情况,此刻见他醒了,方才微微一勾嘴角,:“既然醒了,起来好好服侍吧。”看到怀中人因屈辱迅速涨红的脸颊,他又恶意补了一句:“本座可没兴趣操一个死人。” 楚晚宁蓦地合上双眼,浑身紧绷不去看他。墨燃盯着他紧抿着的水色薄唇,懒洋洋地道:“晚宁还是放聪明些,自己来吧,不然我只好——”他的目光缓缓上移过楚晚宁高挺的鼻梁,到那双簌簌颤抖的眼睛。“让你的宝贝徒弟吃点苦头了,断手还是砍脚,这个倒是可以让师尊来选。” 他眨眨眼,对上那双睁开的眸子里无奈的水光潋滟,“你要我如何?”楚晚宁低声道,声音中犹带烧热的沙哑,并不去看墨燃的眼睛。 踏仙君笑眯眯地往后一靠,“本座都说了,听凭晚宁做主。用后面还是用嘴用手都可以,半个时辰之内若是晚宁弄出来了,本座就放那小子一马,若是弄不出来……”墨燃邪邪一笑,“每多花一柱香的功夫,本座就砍他一根手指,晚宁觉得如何啊?” 楚晚宁垂着眼帘听着,越听到后来越发浑身微微颤抖,猛地抬眼道:“你!” 踏仙君玩味地观察他的反应,“怎么?晚宁对自己的技术没有信心?还是对本座太有信心?”他嘴角逐渐上扬,啜着一抹嗜血的笑,“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那么现在开始计时了。” 他话虽如此,仍是笑眯眯地合衣靠在一边,抱着双臂不动,摆明了要看楚晚宁出丑。 楚晚宁僵了一会儿,心底里自然是清楚面前青年英俊的外表下嗜血残暴的一面,终于木然地伸手去除他衣物。 他既然动手去脱了,墨燃倒也没有在此过于为难他,也许也是因为他下边已经起火许久了,在看见楚晚宁浑身赤裸地低头解他的亵裤,更是硬的发烫,配合地让他把下裳扒了下来,下体摆脱了束缚,立刻精神抖擞的挺立起来,差点打到楚晚宁脸上。 虽扒了墨燃衣物,楚晚宁犹豫许久,却是不知该如何对付这根庞然巨物,既屈辱又无措。墨燃专心靠着看他,也不出声催促,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床缘,仿佛在默不作声的计时一般。 楚晚宁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咬牙,心知时间有限,踏仙君又极为持久,还是伸手握住了他。他双手握上墨燃的一刻,就感到这巨物坚硬如铁地弹到他手心,整个胀大了一圈,踏仙君更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手腕上犹带着长时间捆绑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瘀痕,十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拢住柱身,上下撸动。 尽管楚晚宁面无表情,也不与墨燃目光交接,只是机械的移动双手,这画面也足够令人血脉喷张了。冰山美人,面带潮红,墨燃几乎不眨眼盯着他。 尽管令人心动,墨燃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交代了,眼看时间已过去三分之二,手中巨兽仍没有半分发泄的迹象,楚晚宁已然有些皱眉,尽管一整日水米未进,十分虚弱,仍是尽力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墨燃好整以暇,伸手拉住楚晚宁垂下的墨发在手中搓弄,笑吟吟地道:“晚宁未免太瞧不起本座了,要靠这个,恐怕薛蒙有多少双手都不够砍的。” 说着,他手上用力,扯着楚晚宁的头向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晚宁冷着脸,收了手,还没等墨燃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跨坐了上来,蓄势待发的巨根一下子贯穿了他。 与楚晚宁为他手淫时尽量身体远离他不同,骑乘时两人不得不靠的极近,面面相对,呼吸可闻。 骤然进到紧热湿滑的肠道,墨燃舒爽地叹了一声,看着楚晚宁顿了一下,才开始颤抖着上下起伏。 他后面昨天做得太激烈,已经撕裂出血了,如今再这么毫无扩张地冲进去,伤口再次撕裂,如同酷刑一般,颤抖着身子尽力上下起伏,墨燃却深埋在因高热和鲜血润滑而格外湿热的肠道中,享受着灭顶的快感。 楚晚宁一双凤眸眼尾湿红,整个人痛得摇摇欲坠却又无处借力,更不愿去触碰墨燃,只强撑着抬落臀部,整个人抖成了寒风中的一片落叶。 墨燃仍是冷眼袖手旁观,只欣赏他冷汗涔涔的狼狈,不时出言调教他:“给本座全部含进去。” “插的晚宁爽不爽,看你,都馋得停不下来了……” “晚宁要抓紧时间呐,本座的持久你最清楚不过了……” 眼见楚晚宁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似乎就要坚持不住了,墨燃忽然伸手,搭上眼前紧绷的肩膀,不见如何用力,就将楚晚宁完全按下,整根巨物顿时全部插入窄热的甬道中,捅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原本就累极痛极的楚晚宁顿时咬不住齿间呻吟,闷哼出声。 墨燃不动声色地抬手揉摸着眼前人汗湿的胸口,不无恶意地道:“楚宗师,还要继续吗?” 楚晚宁努力适应着体内的痛楚,“还没到时间。” 墨燃一手仍是按着他肩膀,下身未见多用力地顶了两下,就见楚晚宁脸色尽褪,苍白的唇紧紧抿了起来。 “都这样了,还要用下身伺候,晚宁也太不让本座省心了。”慢慢松开压在楚晚宁肩上的手,墨燃慢吞吞地道:“师尊千万不要勉强,反正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楚晚宁看着他,一言不发又开始坐在他身上起伏,一时间更狠更快,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墨燃一时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出言刺激他的目的。 本就生病又遭此折磨,楚晚宁此时意识已有些昏昏沉沉,只凭着本能起伏,下身已然感受不到墨燃的性器,只觉得有一柄火热的凶刃不断进出自己的身体,眼前已涌起一片片黑雾。 蓦地,墨燃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下一秒,已经凑近他耳边,含住他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半响才吐出,声音低沉:“时间到了,你已经输了。” 说着,将自己抽了出来,楚晚宁意识清醒了一瞬,他自然知道墨燃想要什么,罢了,已然落得如此地步,何必再累及他人。 楚晚宁被墨燃不耐烦地拔了下来,放到一旁,动作还算小心。 烧热好似愈发重了,他意识不清,还要往上扑,烧得模糊的视线里,踏仙君尽管还一柱擎天,却似乎心情不错地笑了,轻而易举地按住他,调笑道:“事已至此,本座金口玉言,晚宁为那小子选一根手指吧。” 若楚晚宁再清醒一点,自然知道墨燃已经有些松动,随口戏弄他而已,可如今他浑身滚烫,血液上冲,脑海中混沌一片,竟信以为真,顿时心焦。 墨燃已伸手去够被褥了,下一秒,楚晚宁已经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