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存货都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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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言满腹心事地送走好友。 一个人的时候,他还在想宋泽然最后说的那句话。难道说燕宣对他有所隐瞒,昨天真的不是他第一次? 话本也写不下去了,陆锦言脑子乱糟糟的,喊了陆平就要打道回府。 结果一回去就发现一堆家仆在打包收拾他的东西。 “???” 陆锦言震惊,他爹这是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他赶出家门了? 还是李嬷嬷凑过来跟他道:“少爷,睿亲王派人来接您去王府小住一段时间。” 话是这么说,可她是个知道内情的,说是去“小住”,实际上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谢天谢地,少爷总算能顺理成章地从这豺狼窝搬出去,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陆锦言还在犹豫:“爹他能同意……” “锦言啊!”陆承厚在背后喊他,陆锦言转身,就看到他爹激动地走路都要飞起来。 陆承厚亲昵地拉着他,慈祥地嘱咐道:“此去王府,一定要事事听从王爷的吩咐,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知道吗?” 陆锦言心情复杂。 陆承厚这副趋炎附势的嘴脸比他预想的还要打脸。为了能攀上关系,就这么轻易地把亲生儿子拱手送出去。幸好现在问他要人的是燕宣,如果是其他心怀叵测之人,那陆承厚是不是也会问都不问、就直接把他推出去? 他淡淡问道:“爹,您知道睿亲王为什么要请我过去吗?” “呃。”陆承厚显出一瞬的尴尬,但随即嘴角又咧开来:“虽然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王爷说了,想你这般大的岁数,仍是无甚成就,故念及舅甥情分,想把你带在身边多加提携照拂。这可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他脸上笑眯眯的,可落在陆锦言眼里,却显得格外讽刺。 燕宣真是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可恨的是陆承厚真就顺水推舟。 陆锦言眨眨眼,一脸天真爽朗:“辛苦爹为我费心了。等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跟王爷,提一提您。” “哎,甚好!甚好!”陆承厚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他拍拍陆锦言的肩,又说了几句废话,才心满意足离开。 等人走后,陆锦言一张小脸“唰”地就沉了下来。 他爹就是那德行,他早就看透,如今也就是多增添些失望,其实心里并无太大波澜。可听一听,燕宣是怎么说他的? 什么叫这般大的岁数?他才十八!比燕宣小了整整五岁! 又什么叫无甚成就?昨天还哄着他“你是本王最伶俐可爱的小宝贝”! 还有,这时候讲舅甥情了?在床上弄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长幼尊卑有序呢? 当然,陆锦言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他就是气,再加上对燕宣“第一次”的怀疑,他现在就是委屈的不行。 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在后头。 到达睿王府时,时辰还早,陆锦言本想直奔去找燕宣,可侍从提醒道,燕宣正和一帮重臣在书房议事。 陆锦言只能坐在书房隔壁等他。等啊等,这一等就等到天黑。 真忙啊,他酸溜溜地想。 终于,书房门打开,臣子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陆锦言走到门口,磨磨蹭蹭地不想进去。 带着一身疲累的燕宣正靠在椅子上,闭眼养神。 为了挤出时间陪他的兔子,他硬是把明日的事务也放在今日一起处理。到最后,他那一帮下属人都麻了,更不用提他这个主事的。 但是一想到隔壁正在等他的人,精神又恢复了几分清明。 似是感应到陆锦言已经来到,燕宣出声唤他:“阿言,过来。” 陆锦言不情不愿地进了屋。 燕宣拍拍大腿,笑的温柔:“到这来。” 陆锦言又往前走近几步,然后就被一把拉到怀里。 “啊!” 他惊叫一声,直接跨坐在男人腿上。 燕宣抱着他的兔子就开始吸。 陆锦言被他蹭的脖子发痒,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袖。 二人紧紧相依,皆是静默无言。 隔了好一会儿,燕宣才缓缓道:“不回去了,住在我这,好吗?” 陆锦言没有答话。他想,行李都被擅作主张地打包来了,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而且…… 其实他本人也想和燕宣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 这么温声细语的一哄,陆锦言的心情好似没有那么糟了,手臂也渐渐抬起,想去搂男人的腰。 结果他又听得燕宣这么说: “我让人把我卧房隔壁收拾出来,你以后就住在那,嗯?” 陆锦言的手僵在空中。 小脸猛地抬起,水灵灵的杏眼里装满对燕宣的控诉。 燕宣被他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 他尝试道:“或者,你自己去府里转转,喜欢哪间就住哪间?” 好家伙,这下连隔壁都没得住,把他推得更远了。 陆锦言干巴巴地回道:“不用那么麻烦,住隔壁就行。” 心里却止不住地泛酸。 你休想再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小兔子气呼呼地想。 燕宣总觉得他家兔子情绪不太对。 蔫蔫的,提不起劲,吃完晚饭也不见好转,吓得燕宣以为他生病忙喊下人去传太医。 陆锦言叫住了他,说自己只是困了,想去睡觉。 燕宣半信半疑,直到怀里的温香软玉溜下去的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陆锦言的不对劲来自何处。 难道说他的小兔子是想…… 面上不显,燕宣心里已经漾起了花。 陆锦言才不管他怎么想的,洗洗干净往被窝里一钻就开始数落起燕宣的“罪行”。 一桩,两桩……最可恨的是还未得到证实的“真假第一次”,陆锦言越想越气,睡意全无。 这时,被子一掀,挤进一个大火炉。 陆锦言吃惊地望着躺在身边、笑着看他的男人,小情绪瞬间喷薄而发。 “你走错房间了,你在隔壁。” 小公子撇着嘴,空气里那股酸劲儿简直能把人呛死。 燕宣心觉好笑,贴过去逗他:“我说怎么那么大脾气,小言儿这是想和我同床共枕?” “我哪敢。”陆锦言嘴硬的口是心非。 “你怎么不敢?”燕宣伸出手,揪着那软弹的臀肉揉了几下:“小屁股好了?就想和我一起睡。” 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线逐渐上移,稍稍一拢,那截细腰就紧尽握其中,他的声线也变得低沉起来: “就不怕我忍不住?” 脸色涨红,陆锦言又羞又气,推他: “没好。我自己睡。” “晚了。” 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愉悦,拽着他往怀里一拉,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给本王脸色看,兔胆子大了啊!” 他是故意调笑,不料想陆锦言竟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是啊,是我目无尊长、不守礼法,作为外甥对舅舅没大没小。” 燕宣的脸瞬间黑了好几个度。 陆锦言不敢去看燕宣,索性闭着眼,破罐破摔。 “都十八岁了,还庸庸碌碌、一事无成,说出去都丢皇亲的颜面。” “……” 这话有点耳熟,燕宣面色暂缓,他大概知道陆锦言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可陆锦言还在继续,语调越发哽咽。 “我还不知好歹、不知轻重,得了一晌贪欢,自以为……以为……” 燕宣惊觉,忙低头去看。 他的兔子已经红了眼。 “以为我是唯一的……” “傻兔子。” 燕宣低喃,俯身过去贴住那两片娇唇。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燕宣搂着小公子给他顺毛。 “你就是唯一的,我只有你。” “你骗人。” 小公子眼睫上挂着晶闪闪的泪花,直指罪证。 “你第一次,用了有两刻钟……这根本就,就不正常!” 燕宣瞬时面若冰霜。 “是哪个没用的男人在你面前嚼舌头根子?” 一时怔住,陆锦言心知不该出卖好友,但又说不出其他理由。 燕宣还在逼问。 “嫌我时间长?那昨天又是谁缠着我要了那么多遍?嗯?” 他说这话时,实在是气不过,“啪啪”两下,小兔子屁股上落下两个巴掌。 陆锦言着实是给他打懵了。 反应过来后,眼泪一层层涌上眼眶,小奶音委屈到极点。 “你凶我……” “……” 燕宣无奈叹气,吻去小公子眼角要落不落的泪,将人搂到怀中,认认真真地讲给他听。 “我那是凶你吗?你且说说看,你可曾听过、见过有其他人能近我的身?” 陆锦言趴在他怀里,少时,默默地摇了摇头。 燕宣又道:“你再想想昨个儿后面几次,我又用了多长时间?若我早碰过其他人,头回又何止两刻钟。” 他一字一句分析的在理,陆锦言细想过后发觉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他有些赧然,心知是自己不带脑子、鲁莽了,结果刚想道歉又听得燕宣说道: “哎,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给了你,还不满足?真就那么贪吃?” 陆锦言羞了个大红脸。 他埋在燕宣胸前,小声反驳:“我没有。” “怎么没有?今天不教训一下你这只兔子,明天还不得把我王府都拆了?” 越说越离谱,陆锦言觉得从他胸腔里传出的笑意震得他耳朵都麻麻的。 鬼使神差地,他顺着问下去:“那你想怎样……” “不是早就说过吗?” 燕宣慢条斯理地答道,修长的手指划过单薄的脊背一路向下,激的怀里人一阵颤栗。 “要是你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就把你操晕在床上,再生一窝兔崽子。” 陆锦言猛地想起今早那个梦。 他慌张地捂着肚子:“不,不可以……我还没好……” 燕宣却不由分说,起身挤进他腿间。 陆锦言紧张地拽着他袖子。 “宣哥哥……” 讨巧卖乖的意味十足。 燕宣挑眉,将那只抓他袖子的小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抬起去解陆锦言的衣带,神情玩味。 “也未说是要操穴儿啊。” 里衣滑落,将藏于之下的景象尽数展现。 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皮肤似是闪着玉的光泽,几道青紫印痕交错其中,给原本完美的玉体打上瑕疵,却也让眼前的人更加鲜活。 眼神逐渐晦暗,燕宣略过细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微微鼓起的胸,和点缀在上面的两点粉红。 有冷风渗进来,激的两个乳尖儿挺立的更加诱人。 “别看了……” 陆锦言被他盯的羞红,扭过头,手臂挡在胸前遮遮掩掩。 燕宣忽然凑了上去。 他舔着小兔子软白的耳垂,轻声诱哄: “今晚哥哥对你好点儿,只吃吃你的奶,好不好?” 他真的渴极了。 杏眼圆睁,陆锦言不敢置信:“你在胡说什么……” “没胡说。你知道我最喜嗜乳品,小言儿身上那么重的奶味儿,也让哥哥尝点。” “可今晚晚膳你已经吃过奶糕了……” 陆锦言还在挣扎。 “差得很。” 燕宣倾身,大手覆了上去。 “那是甜点。现在的,才是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