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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就要乖乖趴好挨操

    陆锦言自觉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蘸着兔子吃什么的……说白了不就是想吃他嘛。

    要说放在其他时刻,陆锦言可能还会因白日做这事过于羞耻而推辞,但眼下对他来说哄好燕宣才是头等大事。

    尽然陆锦言并没有意识到,写艳情话本其实没啥错。

    一切都是燕宣无理取闹,带偏他的逻辑。

    对视的眼神似躲闪般下移,还在等待继续投喂的燕宣以为他是害羞,想着已经逗过一回便就此作罢,下一刻却瞧见小公子开始默默解自己的衣带。

    秋日的午后带着炎热,他穿的不算多,衣衫又轻薄,手指划过便是一件件掉落在地,很快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衣,半开半拢,遮住下摆影影绰绰的美妙风光。

    一时间,室内连呼吸都变得轻浅起来。

    燕宣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发着颤的指尖儿,眸光渐渐深邃。

    陆锦言没有再进行下去。他仰起头,朝着燕宣贴近了点,少年人身体的热度一点点传递过去。

    “要从哪开始吃呢?”

    他天真问道,纯真清澈的眼神中是显露出一丝丝的期待与羞意。

    “……”

    他是故意的。燕宣几乎是立刻就得出这个结论。

    他有些被气的想笑,但胸腔内更多的是即将暴涨而出的磅礴欲望。

    大手一把托住在大腿上似有似无蹭着的小屁股,泄愤似的揉搓着那两个白面团,因太过用力,滑嫩的臀肉从十指指缝间溢出。

    燕宣吻上那两片微微张开、似在讨吻的唇瓣。

    不等陆锦言反应过来,身子一轻,他被放在身后的书案上。

    “阿言,你知道勾引本王的下场是什么吗?”

    燕宣起身,双手撑在他两侧,极凌厉地逼近他。

    他们离得是那样近,陆锦言定定地看着那双黑眸,里面似是有风起云涌之势,只需刹那便可将他吞噬殆尽。

    着了魔般,他伸出手,捧着男人的脸颊,轻轻舔舐着他的嘴角。

    “你告诉我呀。”

    小奶音还是那么轻轻柔柔,燕宣听了,却只想让他哭出声。

    最后一件里衣也被肆意扯开来,透进窗内的阳光洒在莹白的肌肤上,泛着暖玉的光泽,与身下朱紫色的楠木书案对比鲜明。

    直直刺红了燕宣的双眼。

    不怜惜地,他抓起被冷落在一旁些许时候的瓷碗,将碗中的藕粉一点点地、尽数倾洒在白皙光滑的身体上。

    藕粉还未完全冷却,陆锦言却被那触感激的一阵颤栗,忍不住轻哼出声。

    乳白色的流体顺着少年美好的曲线缓缓滑落,裹住红肿未消的乳头,盖住淡淡的青色印痕,又黏着几粒桂花,淅淅沥沥,一直向下,直到没入下面的隐秘地带,再也不见。

    真的是、一塌糊涂。

    喉结动了动,燕宣按着他,压平了桌上摊开的书册。

    “让本王尝尝。”

    他伏下身去,还是先将被裹得黏糊糊的小奶头含住。舌头熟练地舔舐着,又一个用力,对着奶孔使劲吮吸,似是要将渗进奶孔的藕粉也要吸食出来,一滴都不浪费。

    “嗯哼哼……”

    熟悉的酥麻感从胸前传来,陆锦言按住那颗卖力的脑袋,手指陷入长发,双腿也不自觉架上男人的腰。

    细微的水声不停,胸前的藕粉很快就被舔食干净,乳白色的液体替换成亮晶晶的水色,把两粒挺翘的小乳尖儿衬得越发红艳。燕宣摩挲着手里细嫩的大腿根,头也不抬,继续向下攻城略地。

    舔过小兔子的小肚子,白白软软的,又带着点凉。燕宣顺着前几夜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吻过去,将快要消失的淡痕再次加深。

    陆锦言觉得体温在升高。

    明明燕宣所及之处,都会变得湿漉漉的,而后又变得凉凉的,但他就是感觉像是有火在烧。

    这火一烧,就烧到了下面。

    燕宣捧起那根硬挺的小肉茎,不轻不重撸动两下,听到头顶两声乱掉的呼吸,嘴角不自禁上扬。

    “该吃这里了。”

    他轻笑一声,在陆锦言惊恐的注视中张口含住。

    “你在干什么?!”

    陆锦言慌了,急忙推他,却根本推不动:“你不要…嗯唔……”

    他被阻断了音。燕宣将这处仅剩的一点藕粉也咽下去后,方才放开他片刻。

    “小兔子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咬断了呢。”

    他这么笑着打趣,陆锦言却心潮起伏不断。

    他蜷起身,试图将腿并上,眸光闪烁:“你别这样。”

    燕宣却不管,强硬地又把他两条腿打开按住。

    他道:“亲了你好几天,还有哪我不能碰的。”

    陆锦言还想阻止,燕宣已经弯下腰,继续被打断的事情。

    要说搁以前,高贵的睿亲王也想不到自己能为床上之人做到这种地步。但他对陆锦言的喜爱是扎根到心底深处,只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疼爱个遍,又怎会嫌弃他。

    再说了,他的宝贝兔子哪哪都生的可爱,就连这小肉棒都是粉嫩干净的紧,底下的两个小球小巧圆润,一手就能托住,竟让他摸起来有些上瘾。

    陆锦言自是不知燕宣的痴态想法。他只瞧着,那位矜贵至极的王爷单膝跪在桌沿上,温柔细致地给他口侍,内心的震惊便久久难以平复。

    但很快,燕宣就夺去他所有多余的思考。

    早就领略过他这舔人的功夫有多强,陆锦言却没想过燕宣在口侍上也是如此上道。

    舌面围着稚嫩的柱身不住打圈,吞进去时深入到湿濡的口腔,吐出的时候收腮用力吸吮,速度越来越快时又突然紧急停下,舌头顶着龟头,牙齿轻轻一咬。

    几个循环下来,陆锦言已经彻底软了身子。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身体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感受到手心的腿根颤抖得越来越狠,燕宣突然加快速度,配合几个深入,又在那小奶头上一掐,便将小公子的白精尽数缴获。

    陆锦言被他这一通伺候的舒爽极了。不仅是燕宣口活上道,更难得的是,燕宣将他的……竟然都吃下去了。

    胸口被饱涨的情绪填满,小公子眼尾红红的,略失神地喊他。

    “宣哥哥……”

    明明是被伺候的那个人,却像是受尽欺负。燕宣凑上前,亲亲小兔子的嘴角,调笑道:

    “多谢陆公子赏赐,其味甚佳于藕粉。”

    心知他说的是吞下去的那些,陆锦言一张小脸羞得更红了。

    燕宣还没完,追着他亲,喃喃道:“接下来我们换一种吃法。”

    他忽然起身,伸手摸向桌上右旁的小匣子,从里面掏出一盒软膏。

    陆锦言:“?”

    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燕宣会在书房这种严肃的地方藏房事用品,燕宣就抓着他双腿向外打开。

    “乖,自己抱着。”

    两条细白长腿被向上折叠,膝盖碰到了肩膀,任陆锦言多少次做这种动作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柔韧性。

    被哄着的小兔子乖极了,努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缩成软萌的一团。小肚子被挤压鼓起一些肉肉,看起来又软又好捏。再往下便是毫不遮掩的春光,小屁股向上撅起,只一垂眸便能看见那个粉粉嫩嫩的隐秘小口。

    微微翕动着,让人迫不及待地就想进入。

    是青涩的肉体,也是毫无防备的举动,可燕宣被小兔子这么羞答答地一看,便觉世间所有欲望全部化形于此刻。

    燕宣在忍。

    他忍着那股冲动,从香盒里挖出一块软膏,涂抹在穴口边上开始细致地扩张。

    他俩头一回时事态紧急,又受药性驱使,要啥啥没有,准备工作并不充分。虽然那时他竭尽温柔,可小兔子可怜的小菊花还是遭了不少罪。

    养了三日,小穴恢复得很好。冰凉的膏体润了进去,穴口一个瑟缩,咬住在外逡巡的一根指头。

    “嗯……”

    小腿虚空蹬了两下,陆锦言哼出声,抬眸看向燕宣。

    “别紧张。”

    燕宣轻声安抚,手掌顺着丰软的臀肉向上摸去,覆上那只掰着大腿的小手。

    手指又往里进去一些,他轻轻搅动,指尖上的软膏便被穴内的热度化成了水,带上轻微的响声。小穴早已恢复初时的紧致,燕宣放慢呼吸,耐着心又往里加入两根手指,而后缓缓抽插起来。

    陆锦言全程盯着他为自己扩张,时不时哼上两声,但并无不适。甚至看着他额角上不断渗出的汗滴,心里那股痒意也跟着发散开来。

    他小声唤着燕宣:“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看着那不安分扭动着的小屁股,燕宣心觉好笑。这时候他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解去衣裳,把那几根沾着化掉软膏的手指放到陆锦言面前给他看,故意说道:

    “好急色的兔子,看看哥哥这手,都被你弄湿了。”

    小兔子嘴一撅,想反驳,但猛地发现自己还真的就是急色!

    他不服,杏仁眼贼兮兮地眨了两下,软软地撒着娇:

    “哥哥再操一操会更湿的。”

    “……”

    燕宣的确很想骂一句“操”。

    他简直要被这兔子气笑,身下的欲望更因这一句撩拨又肿胀上一圈。他甚至冲动地想,这兔子这么急着欠操,他也无需多做温柔。

    幸好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燕宣抓着那两个在空中乱晃的脚踝,左膝搭上桌沿,腰腹收紧,一点点将自己送了进去。

    还是那么湿、那么热,任是前面操了好几次,燕宣一进去还是被这口热情的穴吸得爽到发麻。

    “嗯……你慢点……”

    陆锦言这边还疼着,出声提醒自己的不适。燕宣俯身亲吻他,又揉揉那两个小奶子,安抚他慢慢放松。

    没过一会儿,肉穴被撑出一个适应的形状,燕宣忍不住地开始挺动腰身,又将剩下的那部分凿了进去,径直顶到深处。

    “嗯啊……”

    这一下不知顶到哪里,陆锦言溢出一声呻吟。随后燕宣动作快速起来,他被撞得不受控制地叫唤,扒着大腿的手彻底失了力,垂落身旁。

    燕宣顺势将两条白腿扛到肩上,又抓起两只小手,打开指缝嵌了进去。

    “嗯啊…你…你都进来了嘛……”

    陆锦言睁眼,看到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又感受到鼓胀胀的后穴,就怕燕宣还没完全进来,那可真是太要命了。

    然而,这话落到燕宣耳朵里却又是另一个意思。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睿亲王看看身下被肉棒撑得严丝合缝的小穴,又看看一直在叫的小兔子,忽然一个挺身,龟头破开肉浪直直顶上最深处的嫩肉。

    “啊——!求、求你……”

    这一下太过激烈,陆锦言被撞得眼泪都落下来。

    小公子楚楚可怜,男人却不为所动,继续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弄。每一次都碾着最敏感处,显明是在报复。

    “你说我都进来了吗!”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他颇有些咬牙切齿。

    “嫌我短?”

    “不、不是……”

    陆锦言拉着他,眼泪汪汪地求饶:“你轻一点……太深了……”

    被按着狠操好一会儿的小公子终于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双腿缠上他的腰,贴在耳边捡着呻吟的间隙艰难地说着好话。

    “哥哥的太大了……呜呜顶的好深……啊我、我要坏掉了呜……”

    “哥哥你…你轻一点呜呜…求你…”

    虽然是很爽,但总是对着敏感点攻击,那快感简直要把他逼得喘不上来气。偏偏燕宣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撸,快感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口,真的是要命。

    好在燕宣似是真的被他说的话松动,攻势渐缓,不再像刚刚那样步步紧逼,给了他舒缓的机会。

    “嗯哼哼……宣哥哥……”

    情绪渐渐放松,陆锦言半眯着眼,软软地喊他。

    燕宣俯身亲吻,问道:“喜欢这样?”

    “嗯。”他不假思索点头应着。

    此时的燕宣是温柔的,肉棒不紧不慢地在穴内抽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但又不似刚才那样刁钻,龟头只是在他敏感点周围蹭一蹭,友善极了。

    陆锦言是这么认为的,还哼哼唧唧地抬起腿缠在男人背后,让两人的交合处再贴近些。

    全然没注意到燕宣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危险。

    直到他在这嗯嗯啊啊享受了半天,那股子痒意堆在心口,却总差点儿什么时,陆锦言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宣哥哥……你再进来一些……”

    他开口,提出和刚才截然相反的要求。

    燕宣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刚刚是你让我轻点的。”

    “我……”

    陆锦言语塞,他完全没想到燕宣挖好坑在这等着他。

    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疯,他顾不得说过的话,只能重新讨好燕宣。

    “求、求你……呜呜再操深一点……宣哥哥,我好痒、小穴好痒……”

    说这话时,他似是忍不住,双腿夹紧男人后背,细腰轻轻摆动,竟是自己动了起来。

    “!!!”

    这一下没防住,燕宣被他动的有些刺激过了头。

    射精的欲望陡然增升,燕宣的火气也嗖嗖往外冒。

    他一把分开那两条缠着他的腿,把身下的人抱起来翻了个面趴在桌案上。

    “屁股翘高点!”

    清脆的巴掌落在雪白肉团上,带着臀尖儿上的肉浪晃了几晃。陆锦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换了个姿势又被打了一下,燕宣已经拥着他从背后进入。

    “嗯啊……”

    燕宣的胸膛烫的惊人,肉棒进入的深度也惊人。被可以冷落许久的敏感软肉又被重重顶上,腰酸腿麻,让人爽的落泪。

    陆锦言也确实哭了。积攒多时的空虚感一点即燃,他甚至一边哭一边主动翘起小屁股去迎合身后的顶弄。

    燕宣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记仇的男人趴在他身上,一桩桩数落起他的过错。

    “早先写艳情话本,你想法很多啊?”

    “现在又嫌我短?怎么,是满足不了你?”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撞一次,陆锦言被他撞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丝毫没有解释的机会。

    他越是这样,燕宣就越是发了狠。穴儿已被他操得烂熟,肠肉收缩的越来越厉害,硬生生又把肉棒嘬胀一圈。

    陆锦言迫着只能趴在桌上,看不见燕宣的表情,只有不停的肉体撞击声和交合带出黏腻的汁液声往耳朵里钻,偶尔还有燕宣重复不遍的“知错了吗”的质问声,一时间心里委屈更甚。

    小兔子可怜呜呜地哭着,在又一次被顶着敏感点欺负时,终是忍不住,扭过头哭着喊着他的宣哥哥。

    燕宣发泄了这半天,火气去了大半,心间也生出些懊悔。又被他这么一喊,当时心就要化了。

    他放慢了速度,不再逮着他的兔子可劲儿欺负。又贴上去,怜惜地吻着身下的人。

    “小言儿不哭了,是哥哥错了。”

    难得地,睿亲王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从自己身上挑错。

    火热的吻覆盖漂亮的脊背,燕宣一手去揉那冰凉凉的乳尖儿,一手为他温柔抚弄着。

    受不得这多重的刺激,怀里人很快颤抖着泄在他手上。高潮的穴儿绞他绞的紧,燕宣也不刻意忍着,将穴儿射了个满满当当。

    情不自禁地相拥、亲吻,二人心上皆是无以言说的满足感。

    只是,陆锦言被折腾这半天,腰酸、腿酸,情绪在最后才被安抚好。此刻,他乖巧缩在燕宣怀里,任他说着好话一遍遍哄着自己。

    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还未等他表明态度,就听得那顶顶好听的声音说出最最骇人的话语。

    “先歇一会儿,晚上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