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敏感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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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条训练有素的军犬,抬手便迅速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扯了下来,然后把裤子也蹬开了。 “是全部都脱呢,哥哥。”商怀羽含笑提醒。 “知道,急什么急。”傅斯年捏着黑色平角内裤的边缘,语气仍然凶巴巴的。 泛红的耳朵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和羞耻。 他一咬牙根扯下了内裤,粗长的性器和浑圆饱满的屁股都裸露在了空气里。也许是因为不安,他跪坐的姿势变得别扭,大腿微微夹紧。 傅斯陆的视线落在别处,不愿去看这一幕。 商怀羽的眼睛却亮了。 傅家兄弟俩都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连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都相似。但是傅斯年的肌肉显然比傅斯陆更为紧实和漂亮,健美精壮,线块分明,第一眼看上去便是十足的力量感。 “年年哥哥肌肉练得真好,胸锁乳突肌特别好看。” 商怀羽像是被迷住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上青年的手臂肌肉,捏了捏。很是结实坚硬。 “男人就应该这样才叫帅呢。” 被一个秀美得像女孩子的少年用这种语气夸,傅斯年顶不住红了脸。他扭过脸,感觉到商怀羽的手摸上了他的身体。 傅斯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验货”两个字。他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忍着羞涩挺直了脊背和胸膛,让自己一身腱子肉都完美地展示出来,大方地任商怀羽摸。 可是被摸着摸着,他渐渐察觉商怀羽摸的地方……变得不太对。 当商怀羽的手指刮过他的乳尖,傅斯年禁不住抽了口气:“你!……” “年年哥哥,不要动。”商怀羽的语气又冷下来。 傅斯年傻掉了。这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点到即止的触碰。 他浑身僵硬地装起了木头,内心却是一团乱麻,全身所有的感官和触觉神经,都集中在了商怀羽的手上。 那只手像是在探索什么,把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尤其是在那些敏感的地方。胸肌、乳头、腋下、腰、大腿根,甚至是大腿内侧…… 这对于当了27年处男的傅斯年来说,简直无异于一种过度刺激的惩罚,让他羞得头顶冒烟,溃不成军,从训练有素的军犬直接异化成了被强制侵犯的发情期母猫。 当他被摸得发抖、本能瑟缩时,商怀羽的手就会停留得格外久一些,乌黑的眼眸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傅斯年已经被羞耻感淹没了,紧紧咬着嘴唇一动也不敢动,连受不了的喘息声都硬吞回去,生怕被商怀羽看低嘲笑。 直到商怀羽的手移到了他的下体。 “呜!……”傅斯年重重颤抖了一下,霎时间大脑空白。 比起突然被攥住下体的刺激,更加冲击他大脑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勃起了。 他竟然……被商怀羽摸得勃起了…… 他双眼睁大,像是看着一件陌生而可怕的物什,看着商怀羽手中猩红粗长的性器。 “年年哥哥别害羞啊,”商怀羽白皙纤细的手掌握着狰狞的男性器官,轻轻上下滑动,“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他眉眼弯弯,用最纯洁的神情说着挑逗人的话:“你怎么耳朵都红了?难道是第一次被别人碰这个地方吗?” “那我……一定要让哥哥有个美好的初体验。” 他忽然欺身上前,贴近了傅斯年。 清幽的香气扑进怀里,傅斯年顿时方寸大乱,下意识就是要把人推开。手放在商怀羽柔软的肩膀上时,却醒悟过来,硬生生忍住了冲动。 可是下一秒,他就感到臀部被一只手掌捏住了。 “嗯……” 两瓣臀肉被重重揉捏的感觉奇怪不已,傅斯年本能地扭动着腰想要躲避,前端却因此在商怀羽柔软的手心里磨蹭起来。 那只手五指纤长,又白又细嫩,掌心软像没有骨头一般,跟傅斯年平时用粗糙的大掌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傅斯年扭动着腰想要将性器抽出来,却像在借着商怀羽的手慰藉一般,他因为强烈的耻感而通红了脸。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呼吸急促,阴茎也迅速涨热发硬,在商怀羽的手中吐出一股股粘液。 感觉到自己湿了,傅斯年的羞耻感顿时冲上了大脑,欲盖弥彰地按着商怀羽的肩膀,像要把少年推开。 就在这时,那只手滑进了他的臀缝里,指腹触碰到了中央紧闭的隐秘洞穴。 “别……啊……”傅斯年张口求饶时连声线都变了,声音颤抖得像要哭出来似的。 “别?年年哥哥,不是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吗?” “……呜……”男人顿时哽住,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没了声音。他逃避似的垂下头,不肯面对身体陌生的反应。 商怀羽用手指在褶皱处来回摩擦按压,指甲时不时刮擦过穴口,刺进中心的小眼。 没几下,原本闭紧的菊穴就张开了,他的指尖甚至触及到一点湿润。 “放松,年年哥哥。不要夹得那么紧。” 傅斯年只觉得那里被刮擦得又酥又痒,那种酥麻的快感迅速从脊椎一直冲上头顶。他腰和脊背都被迫挺直了,身躯不停抖着,后穴却夹得更紧,含住少年的指尖。 “哥哥,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 商怀羽柔声细语,神情却渐渐变了,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侵略性。 他捏着傅斯年阴茎的手往下移,来回揉搓起底下的鼓鼓的阴囊,中指时不时摩按压摩擦着会阴。他的手指沾满了黏乎乎的淫水,将傅斯年的下面都弄得湿腻一片。 “呜呜……啊……啊……”傅斯年被他玩得全身哆嗦,叫声里充满哀求,却不敢反抗。 他已经从推拒的姿态变成了抱紧商怀羽,手指无助地抓紧商怀羽后背的衣服,抵抗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因为注意力的转移,他的后穴完全打开了,嫩红的穴口张开像是在迎接侵犯。不等他反应过来,商怀羽的手指已经捅了进去。 初次被侵入的感觉有点疼,傅斯年红着眼睛剧烈呼吸着,双腿大大地岔开,臀部扭来扭去。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指寸寸捅入,自己的肠肉被一点点撑开,里面撑得满满的,只要商怀羽轻轻扯动手指,就会有无比怪异的酥痒感觉。 然后商怀羽开始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和力度,从各个角度亵玩起他的后穴。柔软的肛肉渐渐变得湿润,缠绕着少年的手指蠕动。 “啊……啊啊……”傅斯年变得不像自己了,只知道哀叫着,完全无力抵抗被人随意玩弄菊穴的屈辱感和羞耻感。 “舒服吗?年年哥哥?”少年温热湿润的气息吐进他敏感的耳朵洞里,傅斯年像挨了巴掌似的偏头躲了一下,瑟瑟发抖。接着又感到插在他肠道里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四处按压着。 “不……不……呜……不要动……”傅斯年像被侵犯的少女一样扬声哀求。他的喘息越来越热烈,即将抵达某个临界点。 “告诉我,哪里最舒服?”商怀羽一边抽插一边逼问着,“年年哥哥,最喜欢我的手指艹哪里?” “不要……不要……不要了……”傅斯年摇晃着头语无伦次,完全没有办法回答商怀羽的问题。他的阴茎硬涨得不像话,戳在商怀羽手心里,淫水流得满腿都是。 “不回答的话,我只好自己试了。”商怀羽的手指在傅斯年的肠肉里旋转了一圈,似乎确认了某块软肉。手指屈起,向着阴茎的方向重重按压下去—— “是这里吗?” “呜啊!……” 回答他的,是傅斯年猛然拔高的尖叫和剧烈抽搐的身体。 “呼……呼……” 良久,傅斯年的脑袋垂了下来,口中还在失神地喘息着。 软下来的阴茎不停轻轻抽动,在高潮的余韵中持续流出透明的淫水。 商怀羽用身体撑着瘫软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傅斯年。 他退开一些距离,盯着手上的白浊粘液看了一会儿,视线又缓缓移向傅斯年红得像要滴水的脸庞。乌黑的眸中闪过异色,若有所思。 “够……够了没?信了吗?”终于缓过来的傅斯年半伏趴在地上,眼眶泛红委屈至极地瞪着商怀羽。 连吼声都失去了狠劲儿,变得结结巴巴。 “当然没问题。”半晌,商怀羽的唇角缓缓绽开笑容。 “年年哥哥,现在我相信,你愿意留下来了。” …………………………………… 稍微休整过后,三个人坐在了茶几的两面,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 商怀羽首先将一张支票推到兄弟俩面前,白净的脸颊含着一点笑意: “这里是两千万,可以先把银行的欠款还上一部分。嗯,放心,是我个人账户上的存款,不会涉及太多程序的。不过可能也有些麻烦,如果办理时我在公司忙,可以让我的助理陪你们去银行。” 想到这场交易买卖的是自己的屁股,傅斯年就各种不自在,看着那张支票更是脸上发烫。 傅斯陆仍然很自然,抬手礼貌地接过了支票,还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商怀羽也一一解答。 “还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时间间隔和结清方式。”傅斯陆抬眸,“多久做一次,是每一次结束后立即转两千万,还是二十次以后一次结清四亿。” 商怀羽垂眸思考片刻,含蓄地抿了抿唇:“当然不可能每天都……我也不想程序式地设定间隔,性这件事还是随心一点好。我想,全部过程就控制在半年左右吧。” “半年?!”傅斯年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出于私心,我想和哥哥们相处的久一点。”商怀羽看向他,眼神变得有些幽怨,“年年哥哥,我们分开了八年多,你难道没有想过我吗?” 傅斯年面部肌肉都管理不住了。 他当然想过他的小家伙,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商怀羽。 “至于……结清方式,和你所说的两种都有些出入,我可能要暂时卖个关子。”他大大的眼睛转动了一下,“如果涉及到什么手续,我会通知你们。放心,绝对不会耽误阿姨的手术,我和你们一样也满心盼着阿姨早点好起来。而其余的部分,我也会在半年之内,全部付清。” 傅斯陆点了点头:“暂时没有问题了。尽管这些事不能用字据来保证,但希望你能履行承诺。” “鹿鹿哥哥愿意相信我,我当然不会说谎。”商怀羽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这两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傅斯年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那接下来,谈谈我的要求吧。” 这话一传进耳朵里,傅斯年立刻像挨了一鞭子一样坐直了,睁大眼睛看着商怀羽。 商怀羽扑哧又笑了:“年年哥哥,你怎么那么纯情。” “少废话,你说你的。”被点名的傅斯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黑着脸怼回去。 纯情?他一个27岁的大男人纯情?小屁孩胡说的什么东西。 商怀羽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仍然微微笑着。 “我的要求可能会有一点多,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毕竟支出这么一笔钱,对我来说也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傅斯陆没有什么反应,用毫无波澜的目光看着商怀羽,他从一开始就不会觉得只是简单做爱二十次就能拿到四亿。傅斯年倒是有些不安地躁动,但是没有说话。 “首先,我希望你们把现在租的房子退掉,接下来的时间,能搬回来这里住。当然,我也会住在这里。至于房间安排,就按从前一样好了。我睡在主卧,或者和你们一起。” “这里离市中心是有些远,你们回去照顾阿姨可能不太方便,我会给阿姨再多请两个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随时可以去看阿姨,我会让管家接送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这个别墅里,因为我想随时都可以行使我的权利。” 傅斯年听到这里神色变了变,看了一眼哥哥,然后转向商怀羽有些焦急地开口:“那万一我妈问起来……” 商怀羽抬了抬手:“至于给阿姨的理由,我也替你们想好了,就说我给你们在我的公司安排了工作,就好了。” 傅斯年没话说了,他知道自己妈妈有多喜欢多放心商怀羽。听到这个理由,他妈只会高兴得不得了。 “另外,是关于我之前所说的二十次。”商怀羽指向他们身后,兄弟俩回过头,看见了冰箱上挂着的黑板。 那是从前他们母亲记录需要购买的食材用的,他们陪商怀羽玩过家家的时候,也会取下来。 “每一次,我都会记录在黑板上,写满四个正字,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性行为都会被计入。能被计入这二十次里的,只有插入性行为。也就是我射在你们身体里,才能被算入次数中。简单来说,就是做完全套,并且以我的高潮为结束标志。” 他说得像在探讨学术问题一样认真。傅斯年却听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问: “那……那要是你,你故意不……不……不进来……” 他卡了半天,像是这句话烫嘴似的。 商怀羽眨了眨眼,笑得有些坏:“哥哥,口交也可以算哦。你可以主动帮我含住呢。” “……”傅斯年的脸登时烧得更厉害了。 “不过我更希望,哥哥能自己想办法,让我‘进去’。” 眼见傅斯年微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整个人像是烧熟了一样麻掉,商怀羽都不忍心再逗他了。好一会儿他才憋住笑,继续道: “也可以有例外。如果某一次的体验让我非常愉快,那么即使不是内射,也可以记入次数里。” “最后,也许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性癖有很多,所以,为了满足我自己,我会在每一次开始前都提出一些要求,甚至是一些……对平常人来说过于刺激的玩法。但是我希望你们能配合,这样能更快地完成——” 他眨了眨眼睛:“对你们来说,也许用‘更快地解脱’这个说法,比较合适。” 片刻的沉寂。 傅斯年呆呆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傅斯陆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鹿鹿哥哥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意见。”傅斯陆摇了摇头,“我接受。” 尽管商怀羽的用词很客气,几乎每一段话都加上了“我希望”,但是傅斯陆知道,这些要求没有商量的余地,都是商怀羽愿意和他们做交易的必需项。而且听上去,这些要求都并不是太过分。 其实,他也没有筹码说不。 另一边的傅斯年心里则很煎熬,商怀羽的每一个要求对他来说都太超出想象了,已经完全不是过往的他可以接受的范围。 但是哥哥都说了话,又是他自己要留下来的,他只能硬着头皮说: “那……那我也接受。” 听了两人的回答,商怀羽微微一笑。 他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心底的巨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睁开了噬欲充盈的眼睛。 “那么现在这一刻起,我们的交易就开始了,对吗?” 他缓缓起身,走向那面黑板。 纤长骨感的手指拿起了一支粉笔,在傅斯陆和傅斯年震惊的注视下,他轻轻地,画下一个“T”字。 “择日不如撞日。” 他转头,眼眸里波光粼动,乌黑的瞳仁紧盯着那两张同样俊美的脸庞。 “现在,我想行使我的第一次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