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主动爬床
书迷正在阅读:薄荷糖也不苦、被发现种族就会被啪哟、私用爱人(H)、圣战之血魔宴、《温遇阿良》父子年下/r18现实向、商品检测、抗战:亮剑杀敌,我是军阀之王、渣受攻略指南、清纯小受上位记(娱乐圈总受np)、[语擦文学]小羊与男妈妈
第二天一早,傅斯陆和傅斯年就回了一趟医院。陪伴了傅夫人一个上午,顺便提起和商怀羽的事情,还要交代护工各种注意事项。 傅夫人果然大喜过望,眼角含泪连连夸商怀羽是个好孩子,让他们好好工作。这让隐瞒了真相的兄弟俩心里都颇为不好受。 但是事已至此,就傅夫人现在的情况来说,让她一无所知才是最稳妥的。 离开医院,傅斯陆径直下楼准备打车回出租屋收拾行李。昨天被商怀羽当着傅斯年的面睡了之后,他们兄弟俩之间起了一场小的争执,这导致今天一整天他都不太想搭理傅斯年。 但是傅斯年拦住了车。 “哥,”傅斯年站在车门前,有些脸红地开口,“我也去。” 傅斯陆有些惊讶地看弟弟一眼,但是没说什么,让他上了车。 出租屋里还是两天前的样子,因为平时忙着其他事情,他们都不太收拾,因此显得有些凌乱邋遢。 但是真整理起来行李却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都早已变卖,不过剩下几件衣服还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罢了。 在正式去跟房东提退租之前,傅斯陆才看向傅斯年。 “你决定了?”他淡淡地问,“如果你还没有想好,这房可以先不退。” 傅斯年默默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头也没抬:“决定了。我今天……会亲自去跟他说。” 傅斯陆眼神复杂,但是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傅斯年做决定之前必然也考虑了不少。 一通折腾完毕已经到了下午,他们拉着行李箱出了门,发现商怀羽的豪车就等在门口。 开车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面容和蔼,气质却显得很干练。他自称是商怀羽的“管家”,姓程。 “少爷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晚上还要去参加一个酒会。他让我告诉两位傅先生,不用等他回去。另外,我按少爷的吩咐给两位订了晚餐,大约六点半会送到别墅。”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然后傅斯陆轻轻开口:“多谢程叔,麻烦您了。” 上了车,空气一时有些沉默。 傅斯陆看见副驾驶座前面摆着一个玩偶,造型很是奇特,是一只没有五官的兔子,两只大大的耳朵上却有两个孔洞。 这样不太可爱的造型,显然不像是当下玩具市场流行的玩偶。 他思索片刻,开口问道:“程叔,那个玩偶,是……” “哦,这个呀。”管家瞥了一眼旁边的布偶,“这个是少爷喜欢的,专门摆在这里。少爷很喜欢这些怪模怪样的玩偶,其他车上也摆了不少。” “这是公司生产的吗?” 管家身形一顿,透过后视镜看了傅斯陆一眼:“不是,这些是少爷自己搜集的。傅先生您是想问,少爷的公司是做什么行业的吗?” 心思被看穿,傅斯陆也没有尴尬,淡淡笑了一下:“是有些好奇。” 听到这个问题,傅斯年也坐直了,竖起耳朵。 说起来,对商怀羽的情况,他们其实知之甚少。那天餐厅见面,也是商怀羽突然通过邮件发出的邀约,而在那之前,他们连商怀羽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几天相处下来,他们只是隐约知道商怀羽现在在国内管理着一家公司。至于这家公司是什么行业的,规模多大,他们排查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关于商怀羽的家庭和背景,更是在兄弟俩心里都盘旋了很多年的疑团。 当年突然多了一个五岁的小邻居,父母都不在身边,只有几个保姆陪同照顾,他们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小时候他们不是没有问过,但是商怀羽年纪小,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母亲也曾去试探照顾商怀羽的保姆们,对方都语焉不详,只说是商怀羽的父母希望他回国内读小学。 什么样的父母会仅仅因为“希望小孩回国读小学”这个理由,就把年仅五岁的孩子独自送到千里之外,好几年都不管不顾?这个说法显然是站不住脚的。可是因为两个保姆不肯透露其他,他们也只能自己瞎揣测,一直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这次的重逢,似乎正是个解开重重疑团的好时机。 没想到,管家笑了一下,答道:“这个……少爷之前有吩咐,我暂时不能向二位透露。” 傅斯年顿时泄了气,小声嘀咕:“搞得这么神秘,总不是做军火的吧。” “倒没有那么审慎的程度。”管家哭笑不得,“我想少爷是想亲口告诉二位吧。稍过一段时间,少爷会自己向二位揭晓答案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明白管家不会再多说,于是没再追问。 回到别墅,吃过晚餐,傅斯陆就先上楼休息了。 他昨天刚被商怀羽折腾过,今天又忙碌一天,身体有些吃不消。另外,也是想给弟弟留出空间。 傅斯年明白哥哥上楼的意思。但是,一个人待在客厅里,他反而不由自主局促起来。 他一边打开电脑做着之前傅斯陆介绍的那单活儿,一边在脑海内模拟该怎么跟商怀羽开口。 如果是之前那个看起来脾气很好、动不动就撒娇的商怀羽,他倒不会这么紧张。 可是昨天,他见识了商怀羽另外的那一面。他吃不准,小时候那些道歉的方式,对这样的商怀羽还有没有用。 诚恳是必须的,但是要怎么表达他的诚意呢?郑重其事地道歉,还是再承诺一些什么…… 傅斯年写写又停停,面前的代码页面不知不觉变成了Word文档,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打下了一大段道歉的话语。 他看着文档上那些深沉忏悔的语句脸色爆红,立即颤抖着手删除掉了。 然而,删完以后,脑内却还是回旋着那些字句,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再认真工作。 傅斯年长叹一声,索性关了程序,垂着头,专心冥思苦想怎么道歉。 其实,从昨天推开商怀羽的那一刻,他就隐隐感到后悔了。他已经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冲动促使他推开商怀羽,但是事后面对商怀羽的冷淡,他内心很煎熬。 昨天商怀羽睡完了傅斯陆以后,只是跟哥哥交代了几句话就自顾自上了楼,留下他和哥哥在客厅面面相觑。 傅斯陆慢慢套上衣服准备去浴室清洗,同样也没有看他一眼,他却实在忍不住,抓住了哥哥的手腕。 “哥,你……你真的愿意?!” 傅斯陆淡淡地瞥他一眼。他很少看见哥哥这样冷淡和不耐烦的眼神。 “我没有必要再多说一次。你现在随时可以出去,没人拦着你,没人逼你留下。” 他的手被傅斯陆甩开,接着,冷冰冰的一句话,刺进他的耳膜里。 “要么接受,要么,滚。” 被傅斯陆这么说,他脑袋里嗡一声变得空白了。他很想立刻反驳哥哥,告诉傅斯陆他不是这个意思。 但那一刻内心这种反驳的欲望、这种强烈的不甘愿让他明白,他其实……是想留下来的。 他想留下来,这毫无疑问。 那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傅斯年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可是他不太愿意面对那个答案。 在纠结了一整天后,他还是决定跟商怀羽道歉。毕竟,无论是什么理由,他都不应该在那一刻那样对待商怀羽。 傅斯年认真地反复思考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回味昨天的每一个细节,把自己心里的纠结全部咀嚼一遍。 他终于想好了一套道歉的流程,从说什么到做什么,每一个细节都规划好。甚至连商怀羽可能的反应和他应该怎么应对,都通通想好了。 他一向这样,下决心要做的事,那就该拿出最认真的态度来。如果错了,那就该好好反思。 等他在脑内把所有的场景都模拟了一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 正准备模拟第二遍的时候,家门“叮”一声打开了。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傅斯年噌一下站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商怀羽。 刚刚他想的是什么来着?见到商怀羽回来,第一句话是…… 他竟然一时卡了壳,千言万语堆叠在脑海里,却找不到那句对应的。傅斯年急得直想跺脚,汗一下子渗出来。 商怀羽站在玄关处,看见他了。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很惊讶似的“咦”了一声: “你还在啊?” “我……”傅斯年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大脑却懵住了。 这话,显然不像乐意看见他。 “我没有别的意思。”商怀羽见他呆住,又说,“我以为依你的脾气,应该不会留下来了呢。” 连“年年哥哥”也不叫了。 傅斯年怔怔地看着商怀羽冷淡的眼睛,好不容易想起的那些说辞,忽然全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口。 他算来算去,都没有预料到商怀羽这样的反应。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局促、难堪和尴尬,全部都涌上了心头。 商怀羽却没有再多说,只是看他一眼,就上了楼。 傅斯年呆呆地看着商怀羽的背影。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冷淡的商怀羽,见得更多的,一向是笑眯眯的商怀羽。 商怀羽小时候生过气吗?也是有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小家伙非常好哄,只需要一块巧克力,小家伙就会立刻恢复甜甜的笑脸,抱紧他的脖子黏糊糊地喊他“鹿鹿哥哥”。 昨天商怀羽也生了气,可是后来面对哥哥时,他仍然是笑着的。 那个笑,倒是和小时候吃到巧克力的神情很像…… 傅斯年此刻一片混乱的大脑,忽然就回忆起了商怀羽七八岁的模样。 “年年哥哥!全世界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年年哥哥!” 他听着舒心极了,却忍不住逗小家伙:“那我哥呢?” 小家伙瞬间露出相当苦恼的神情。好一会儿,才掰着手指头说:“我,我最、最、最、最喜欢鹿鹿哥哥。” “嗯?”他立即发现其中的区别,“为什么少了一个最?” “因为、因为鹿鹿哥哥都不让我吃巧克力。”小家伙委屈巴巴地咬着嘴唇,因为处在换牙期,小虎牙掉了一颗,看起来很滑稽。 他被这小模样逗笑了:“吃,今天再让你多吃一块!” 其实,这是他和哥哥心照不宣的默契。哥哥对小孩一向实行严格管教,出面当坏人禁止换牙期的小家伙多吃零食,再合适不过。 但有时管得太严厉,小家伙会变得萎靡不振。 这种时候,他就会背地里往小家伙手心偷偷塞两块巧克力,让小家伙立刻从委屈巴巴脸恢复成灿烂的笑容。他知道,哥哥也是不忍心看商怀羽哭的,因为哥哥对此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很喜欢自己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他是给小家伙糖吃的人,小家伙因此在那段时期特别黏着他,一口一句全世界最最最最最喜欢年年哥哥。看得出来他哥颇有些失落,不过他不打算让位。 傅斯年想着,想着,在这段回忆中像是模糊找到了什么答案。他闭上眼睛,想起了昨天的午后。 商怀羽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眼睛里兴奋的光采,亮晶晶的,唇角弯起的小小弧度。后来,当商怀羽进入哥哥的时候,眼睛里也是同样的炽热光亮。 其实傅斯年丝毫不会反感,因为商怀羽那样的神情,就和他小时候吃到了巧克力的神情,一模一样。 他心里陡然涌上一种失落,似乎在冥冥之中,想通了一件当年没有细想过的事情。 也许,小家伙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既不是年年哥哥,也不是鹿鹿哥哥。 而只是给他巧克力吃的那个人。 ……………………………………………… 商怀羽回到房间里,先洗了个澡。 热气蒸腾滋润着他柔嫩美好的肌肤,他整个人白皙中透出淡淡的粉红,像一块熟透了的糕点。 他用宽大的棉白浴巾裹住脑袋和身体,光着脚,带着氤氲雾气,湿漉漉地走出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时,却看见床边站着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 商怀羽懵懵地眨了眨眼睛。刚刚被温水冲走了白天里所有的情绪,热水汽蒸过的脑袋还保持着无比通透的状态,也就是一片空荡荡,并且惫懒地不想思考。 “我……我来道歉。”傅斯年的神情尴尬局促,又带着一点羞赧。 他大步走到商怀羽面前,低头看着商怀羽的眼睛,诚恳认真地说: “昨天,是我……太矫情了。我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就不应该那样态度对你,更不该推开你。我认错,之后我一定改,好好跟你说话,保证不对你动手。” 看见商怀羽呆呆的没什么反应,他咬了咬牙,红着脸单膝跪了下去,低下头:“总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能消气的,都尽管开口。打我骂我,我都认。要是你想现在做那什么……也行。” 他说着,抬起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哗一下脱掉了上衣。 “反正我不会走的。”傅斯年仰起头,眼神热烈地盯着商怀羽,“你赶也赶不走。要对我做什么,就做吧。” 商怀羽裹着浴巾懵懵地站着,听傅斯年发表完一番热情似火的道歉宣言。好半天,他才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 “所以,你……你不走了吗?”他眼神像是有些困惑。 “不走。”傅斯年用力摇头,像只甩脑袋的大狗。 商怀羽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哦”了一声: “那……年年哥哥来给我吹头发吧。” 听到那声熟悉的“年年哥哥”,傅斯年心里莫名一阵的激动,眼睛里猛然迸发出耀眼的光亮,灼灼盯着商怀羽。 他跟着商怀羽上了床,听话地拿起吹风机,帮商怀羽吹起头发来。 温暖的大掌穿过湿漉漉的发丝,不断轻轻地按摩着头皮。湿发一点点变得蓬松柔软,温驯地贴着他的手掌,那种触感很软和很舒服。 商怀羽就倚靠在他怀里,眯起眼睛享受着,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 傅斯年看在眼里,心头发痒,简直想咬上一口。 他有些不敢相信。商怀羽就这么原谅他了?什么也没有说? 还是,有什么惩罚在后面等着…… 傅斯年心里还悬着,不敢放松神经,因此吹个头发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像全世界最尽职的男仆,力保让商怀羽每一根头发丝都干透。 一边吹,一边还帮少年按摩脑袋上的穴位,让商怀羽舒服得完全靠近他怀里,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唔……年年哥哥,你按摩得好舒服哦。” “那是。”傅斯年扬了扬嘴角,“我可是专门学过的。” 然而,又过了一会儿,傅斯年就不那么自在了。 上半身赤裸,跟少年肌肤相贴,被商怀羽在怀里这样蹭来蹭去,他渐渐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反正接下来也要做的……傅斯年有些尴尬地想着,一边暗暗移动着下体,怕顶到商怀羽,被商怀羽发现不对。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临到头他还是有些害羞,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二十七年,他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完完整整的处男。 商怀羽的头发已经完全干透了。 放下吹风机的那一刻,傅斯年也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那,现在……”他看着商怀羽。 “……嗯?”商怀羽揉了揉眼睛,拉着他的手臂,躺了下去。 傅斯年的心怦怦直跳。他感觉到商怀羽滚进了他的怀抱里,立即抱紧了那具软软的身体。 刚洗完澡的男孩子,浑身都是香扑扑的。头发丝带着洗发露的味道涌进鼻翼间,傅斯年内心躁动,浑身发热。 他不由得收紧了手臂,在紧张无措之中,多出了一丝不自觉的期待。 商怀羽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抬起了手,手臂环上他的身体…… 越过他,关上床头灯。 “……?” 黑暗里,满心迫切的傅斯年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呆住了。 刚开始几秒,他还存着一点幻想,猜测商怀羽是不是打算黑着灯做。 直到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完全没有了动静。他终于急了,立即松开环着商怀羽的手,转过头又把灯打开。 “唔……”商怀羽眯起眼睛,避开光亮,“怎么了,年年哥哥?” “不……不做吗?”傅斯年小心翼翼地问。 商怀羽听了他问的话,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一时没有说话。 “你……原谅我了?”傅斯年又有些紧张地追问了一句。 这回,商怀羽眼中的情绪不再茫然,眸光微微流转着,像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轻声说: “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年年哥哥。” 傅斯年怔住了。一时间,他没有太想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可是在商怀羽说出这句话以后,他只觉得像有只兔子跳进了他的心口,踩着他的心脏蹦起来。 怦、怦。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鼓膜。 商怀羽又轻声笑了起来。 “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大方。年年哥哥,说出这种话,你可不要后悔。” 他关上灯,在黑暗里趴在了傅斯年身上,双手撑在傅斯年脑袋两侧。 “年年哥哥,你很迫不及待吗?” “我……”少年又恢复成了他不懂得应对的模样。傅斯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要不是黑暗,商怀羽就会看到他此时脸红得像只熟虾。 他嘴唇急切地张开,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两片柔软在这时覆上了他的唇瓣,将他的一切话语都堵在口中。 温暖香甜的气息,缠绵悱恻的亲吻。上次商怀羽有亲吻他的脸颊,那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商怀羽的嘴唇真的很软。 傅斯年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没吻过别人,但却莫名觉得商怀羽的双唇大概是世界上最软最甜的。 鼻尖涌入少年身上甜而不腻的气息,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快要失控了。他发出一声闷哼,抱紧商怀羽的身体,开始笨拙地回应和索取。 商怀羽温柔地接受着他,引导着他,在这一刻无比的悸动之中,傅斯年忘记了一切。 良久,他喘着气放开了商怀羽,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内心尽是满足而充实的感觉。 商怀羽趴在他胸口,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颌。 “年年哥哥,睡觉吧。我今晚不想做别的,只想抱着你睡觉。” “好。”傅斯年咧了咧嘴。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温柔,商怀羽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虽然现在他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下面……也涨得有点难受。 他决定不追问了,强壮有力的手臂环住商怀羽。一边压下自己的邪念和欲望,一边轻轻拍着少年的脊背:“睡吧,我守着你,你睡了我再睡。” “那,年年哥哥,晚安。”含糊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傅斯年笑了笑,低声回应他,如同呢喃: “晚安……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