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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包间隔着一片帘子,下体插了两根

    他们相继射了以后,徐念清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把高跟鞋蹬到地上,神情涣散,头发蓬乱,嘴边是肉棒进出留下的唾液,喉咙口火辣辣地疼。下半身更惨,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酸到抬都不想抬起来,丝袜破裂到不能看,小穴被操肿了,那里一片泥泞,小口还张着,阴唇可怜兮兮地向外敞。

    刚刚过去的激烈性爱,他们都不愿意后入她,就想要看着丝袜被撕裂的口子操穴,那让他们兴奋。

    徐念清的腿于是就一直被举着,分开着。到后来双腿的重量完全压在他们手上,腿比暴走几公里来得酸多了。她这会儿相信做爱这项运动减肥了,那疲惫程度不是正经运动能比的。

    谢尧和谢禹也累了,虽然才一次,可这次他们控制念头延迟了射精。公狗腰从开始快速动到结束,期间,胳膊还承受着徐念清又捏又打又挠。

    “你看看我的手臂,给你抓成这样,这触目惊心的红!”三个人歇了好一会儿,谢禹才先开口。

    “那你看看我下面,又疼又肿,你们克制了吗?”

    “啊……那不是太想你了,控制不住了,一插进去就想着要让你看看我多猛……”

    徐念清打了下谢禹,转身窝进了谢尧的怀里。

    “弄疼你了……抱歉,下次,下次还敢。”谢尧欠揍地说道。

    她懒得去骂他,靠在他怀里喘气,谢禹也挪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左拥右抱原来是这么用的,徐念清长知识了。

    又歇了好一会儿,他们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把床单换了洗了,快傍晚,两人又烧了起来。

    徐念清简直气死,就是答应了他们胡作非为现在才这么惨。本来走路就艰难,这下还得自己做饭,还要弄他们的一份。

    “真是的!”徐念清看着体温计,气都不打一处来。

    “我头晕,身上热,你不要凶我了……”谢禹忽然看过去就虚弱了许多,徐念清骂人的话到了嘴边收了回去,轻轻在他脸上捏了下,给他盖好被子。

    谢尧拉住她,“宝宝,我想喝粥,没胃口,可难受了……”

    她叹了口气,走到他边上,也给他盖好被子。

    “我倒点水,你们先多喝热水,我很快煮好粥,吃点东西再吃饭就没事了。”

    徐念清举步维艰、歪歪扭扭走进厨房,她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喝了粥又吃了药,两人还是虚弱得很,她不放心地陪在他们身边。

    “这下……倒是有点像我妈……”谢尧拉过她的手,放在脸边。

    徐念清手一动,他立刻说:“别打我!我不舒服呢……”

    “让我们搬回来,求你了……你看,我们如果生了病在家都没人照顾……”谢禹晃了晃她另一边手。

    “你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时候也不忘得寸进尺!”

    “好不好嘛,家务不用你做,饭也不用你做,就多两个帅气同居室友,你要想收房租也可以。求你了……”

    徐念清捂着额头,她没救了,她又要妥协了。这时,手摸到了兜里的耳环,她拿了出来。

    想了想,才记起来上次是黎川还给她,又瞧了瞧身上的外套,这是上次去会所那件。

    她问:“我上回烂醉,第二天在你们家里醒了,所以是你们送我回家?”

    “嗯。”

    徐念清慢悠悠地想到,那天好像看到黎川和他们站在一起。

    “你们认识黎川?”

    “认识。”

    “怎么认识的?”

    “他是我学弟。”谢尧说道。

    徐念清脑子宕机了,世界要不要这么小,她睡过的几个男人里竟然彼此都有关系。

    “那你,你们?”她疑惑极了。

    “老实招了,看在我的表现上可以让搬回来吗?”

    “你又提条件!”

    “没办法,我这脑袋瓜子……”谢尧看了看她愠怒的脸,把原来要说的话憋了回去,“这脑袋瓜子总是想着和你呆一起……”

    “你先说,别讲条件。”

    谢尧见谈判破裂,撇撇嘴说:“谢禹,你先说。”

    “那天在ktv拉你来了一次,就是……知道你在这,然后发现你和谢尧的小学弟竟然发生了关系,所以我很生气就要了你一次……”

    徐念清蹙眉,难怪那时候看他戴着帽子头低着不开心,好啊,狗男人真是藏得深!

    谢尧说:“黎川是我学弟,关系还不错。他家有困难时,我和谢禹捐了很多钱,所以黎川一直很感激我们。”

    谢禹接:“后来发现他竟然和你上床,一问他才知道你们认识的过往,你真好,才刚实习就把一个月工资全捐了,真善良……”

    “停止拍马屁,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们警告他不能再和你发生关系,如果看到你来,得第一时间给我们说。”

    徐念清明白了,难怪那时候她想要推开黎川,他比她更快推开自己,还消失了好一会儿,原来是去外面通风报信。

    “告诉你不是想让你生气。是,我们很卑劣,仗着自己算是他的恩人就要求他私底下再喜欢你也绝对不许碰你。”谢尧握紧她的手,“你不要生气……”

    “你们,还真是……”

    “你不喜欢他对吧,不要喜欢他……”谢禹吻了吻她手背,小心又虔诚。

    “别忘了,过去那件事还没翻篇,既然你提起了,我又想到被你们窃听的事儿。”

    “我们干的不是人事……”

    “我们是畜生……”

    “求你了,我们改,只要你别不理我们,也别找别人……”

    “停停停!”偶尔他们低三下四、卑微认错看着爽,但是大男人,竟然这么小心翼翼求着她,那好看的脸皱得不成样子,她不忍心了。

    “行了,慢慢原谅。既然这样,就别和我谈条件,别搬来我家住,可以吧?”

    谢尧放开了她的手,转个身背对她,谢禹也放开了手,转过身,两人都闷着不说话。

    徐念清无语了,要不然怎么说小孩不好惹呢,他们现在活像三岁小孩。

    她在心里问了问自己,因为他们曾经犯了很严重的错,所以如今真的那么抗拒他们吗?答案当然是不。那让他们来住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吗,好像也没有。

    虽然有犯错前科,但他们一直尽力弥补,道歉道了无数回,原本意气风发的他们就因为怕她不理睬他们,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人心是肉长的,徐念清之前再生气,也没办法一直生下去。她判断人从来看这人是不是瑕不掩瑜,如果是,那就是值得深交值得来往。谢尧和谢禹纵使犯了那么些错,但对她确实很好,而且自身也很亮眼,很优秀。

    但他们多厉害,段位多高,她还是得提防点。

    “搬回来吧。”

    谢尧和谢禹光速转身,两个人一起扑倒她。

    “不许反悔!”

    谢禹吻了下她耳朵,“六只耳朵都听见了!”

    “是是是!”

    这时,徐念清的手机响了下,她挪开谢尧的头,拿了手机。

    段宏发来消息问:“什么时候再一起出来吃饭?想多和你聊聊天,你很优秀,我乐意和你这样的美女打交道。”

    见徐念清嘴角耷了下来,他们凑过去看屏幕。

    “好啊,这老男人真是贼心不死,坏到家了。宝宝,老男人多坏,你得看看我们这种年轻的,心眼都干净。”谢尧又踩他捧自己,徐念清搞不懂段宏哪里给他危机感了。

    “就这点茶艺还妄图和我们比,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后生可畏!”谢禹也吆喝道。

    徐念清抚了抚额头,他们真的长了个聪明的脑子吗?

    她回了个“过几天再说”,段宏表示没问题。

    谢尧和谢禹隔天就把行李搬来了,两人打开衣柜,把她的衣服拢到中间,一人挂一边,衣柜被三人的衣服挤满。

    他们都很喜欢穿卫衣,套头的,带帽子的,松松垮垮衬得他们十分慵懒。下身爱穿牛仔裤,徐念清不能否认,每次看到他们的翘臀,眼睛都忍不住多看一会儿。

    两人呆她身边工作时,有时还会把发带戴在额头,刘海松软垂着,衬得他们更加少年;有时还会带上细框眼镜,添了丝斯文。

    谢尧染了个摩卡棕,谢禹染了个奶茶灰棕,徐念清只觉得发色太适合他们了,真就是年轻、活力十足的帅小伙。

    她不可否认,她肤浅,她喜欢他们的颜值,喜欢他们的外形,这样两个大帅哥摆在家里不要太赏心悦目。尤其是他们冲她笑,徐念清会觉得那是索命一笑,她差点忍不住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捂着脸害羞。

    哪怕现在关系很奇怪,徐念清也懒得去想。

    帅归帅,他们还不只是摆着好看的花瓶。每天早上她打着呵欠醒来,总能看到厨房正忙碌早餐的身影,不是谢尧就是谢禹。

    他们一定要给她煎蛋,徐念清觉得大早上让身上带油烟味儿不好,他们一点也不介意。尽管她觉得煎蛋好吃,但比起水煮蛋热量高。他们就说她太瘦了,掐着她的腰老怕掐断,一定要她多吃点有热量的东西。

    徐念清爱喝咖啡,他们就买了个价格不菲的咖啡机放她厨房天天磨给她喝。她不加糖,他们总偷偷加一点点,说是一个人一早就喝苦的,一天下来就都是苦的,加了糖,一整天才能甜甜的。

    尽管是歪理,她也认了。

    她爱喝的牛奶牌子,他们也记住了,一买好几箱,和她一块儿喝。

    谢禹因为从事游戏行业,不少时候需要加班。需要赶工时,10点多才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扎她怀里求抚摸。

    徐念清问他为什么执着于游戏行业,他只说热爱。谢尧原来和谢禹进一个游戏公司,offer 下来那天,表哥温致远和他说公司招一个程序,他想到徐念清在这儿,于是直接走了后门进了她所在的公司。

    她问谢尧后来为什么不再去应聘,他只说那样他们两个也许不时要加班,就没人陪她了。

    徐念清知道他胡说,他怕她有别的男人。

    这天,他们三都正常下班,于是来到个吃烤肉的日式餐厅吃晚饭。包间没有门,用一片帘子挡住。服务员上齐了菜后退了出去,徐念清拿起桌上的一片东西愣了愣。

    上面写着“有求必硬”,她好奇地问:“怎么吃饭的地方还有避孕套?”

    他们笑了下,谢禹拿过她手上的东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把包装撕开。

    “这是一次性手套。”

    徐念清红了脸,低下头不吭声。

    “也是,搞得太像避孕套了,还标上这么暧昧的文字……”

    她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准备烤肉。

    “我们来就好。”谢尧按住了她的手。

    “你难得吃肉,我们服务你。不过,我们也要吃,你能不能也服务下?”谢尧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倒在榻榻米上。

    “很快。”谢禹解起裤子。

    “喂你们!也不看看在哪,这儿连门都没有,就一片帘子挡着。”

    “不会有人进来。”

    “求你了,看看孩子的鸡巴,太硬了……”谢禹委屈巴巴道。

    她还能拒绝吗?于是叹了口气答应了。

    “宝宝,我们一起喂你吃香肠好不好?太想了,我不能看着谢禹插你,在旁边看着。”

    虽然是征求她的意见,他们已经边说边脱她裤子,一个人的手指插进小穴,一个人的手指插进后庭扩张。

    “嗯……五分钟,五分钟必须搞定。”

    “乘以至少四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我们吗,哪是那种秒射男……”

    “五分钟!”

    “好嘛,五分钟就五分钟。”

    差不多了,谢禹躺下,鸡巴慢慢插进她屁眼。那里久未入侵的紧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别夹,还没进去多少,你真要我秒射吗……”谢禹拍了拍她的屁股。

    徐念清不敢吱声,捂着嘴在他的牵引下,后庭插入了他的肉棒。

    见差不多了,谢禹单膝跪好,张大她的腿,从前面插了进去。

    “唔……”徐念清惊慌地捏住谢尧的胳膊,朝他摇摇头。

    “抱歉,我慢慢来,慢慢来宝宝。”谢尧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

    刚刚他太快进去了,徐念清下身胀得难受,感觉像要被那两个物件撑坏了。

    “我慢点,慢点……”谢尧拔了出来,边摸她的脸,又边慢慢插了进去。

    “唔……”她头倒到谢禹颈窝,他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我们是混蛋,喜欢追求刺激,下身控制无能,就想在这里要你,委屈你了,等下烤很多很多肉给你吃……”

    徐念清哭笑不得,谢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好像哄孩子一样。实际上她也并不排斥在这里做爱,只要和他们一块儿,她觉得刺激又安心。

    谢尧已经插进来大半,他手撑在她两边,轻轻挺胯。

    “唔……”徐念清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谢禹也在她身下动了起来。他们相继撞到深处,徐念清忍得难受,眼泪掉了下来。

    外面是坐在大堂烤肉的人,一个帘子把他们与外面的喧嚣隔开,旁边包间里的说话声也能听见。他们抽插很慢,不敢发出啪啪声,徐念清看到前面插她的谢尧也忍得很辛苦。

    虽然速度不快,也不用力,前后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

    谢禹更难受些,他躺在最下面,承受着徐念清压她身上的重量,托着她的腰慢慢插,天知道他多想快速操她的后庭,但是环境不行之外,他也怕弄伤她身子。

    谢尧肏穴肏得快了些,淫水从交合处滴下来,滴到榻榻米上。隔壁聊天声越来越大声,酒瓶碰撞的声音盖下了这边的色情啪啪声。

    “宝宝,夸两句好不好?”

    谢尧的脸近在咫尺,肉棒还在努力往她骚心挤压,徐念清抱住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说:“我爱死……爱死你们的大肉棒了……”

    谢尧和谢禹很满意这句话,操得用力了些。

    他们换了个姿势,谢尧躺在底下,肉棒插入她的小穴,徐念清趴他身上,屁眼被谢禹后入。这个姿势对他来说舒服了些,谢禹按住她屁股大力抽插着。

    “姐姐,小屁眼被我的大鸡巴撑开了,本来那么小一个洞手指都不好进,现在连我的大鸡巴都吃得下,胃口越来越好了呢……”

    徐念清没功夫去打谢禹,他一下重重插入,她张嘴要叫,谢尧赶紧按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谢尧的腰简直不要太好,这个姿势他边吻她下身还能边发力肏到她深处,徐念清脸上的眼泪滴到谢尧脸上,他抹了抹,下身越发用力,淫水顺着交合处一路往大腿上流。

    她受不了这两人的撞击力度,身前身后都紧了下,直接把他们夹射。

    “说20分钟你还真的一分钟不多给。”谢尧看了眼时间,拍了拍她屁股。

    徐念清栽在他身上动都不想动,谢尧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摸了摸她的头发说:“辛苦了宝宝,你先躺着。”

    谢尧拿纸巾帮她清理下身,给她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下自己。谢禹已经开了炉子浇上油烤肉了。

    徐念清歇完看到榻榻米上的水渍,脑子嗡嗡响,拼命想拿纸巾去擦,但是早就渗进了垫子里。

    “都怪你们,这怎么办啦……”

    谢尧笑了笑,“等下结完账快点跑就好了。”

    “来,多吃点。”谢禹把烤好的全夹到她碗里。

    徐念清心里承认这真是太爽了,她就躺着承受了一场性爱,完事就靠在谢尧怀里,谢禹烤肉,谢尧喂她吃。虽然吃饭速度很慢,但是这待遇,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

    吃饭间,段宏发了个消息给徐念清,这回直接甩一个科技馆的展览票二维码过来,说她不去他也没人邀请,票就作废了,字里行间都是胁迫的意味。

    他们刚刚笑意粲然的脸登时暗了下来,谢禹放下夹子,皱着眉不满地看着徐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