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开肠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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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摔死,下方的安全网接住了他们。铁牛仰头狂笑了起来,而李高登感到腹部剧烈绞痛,鲜血从肛门控制不住地流出。 “求你,给我找个医生做手术,我的肠道裂了,会失血死的……” 铁牛解开了李高登身上的绳子,李高登立马疼得抓紧了铁牛的手,铁牛往下一摸,果然后穴全都是鲜血。 铁牛看着手上的那些血似乎不为所动,李高登红肿的眼角含着眼泪,手指颤抖着,整个人疼得都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动物。 “你要多少钱,我叫我爸都送来,救我……我不会报警的……”李高登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们跌落在安全网上,下面围了一群民工,好奇地往上张望。 “不是钱的事,而是你必须死。”铁牛的声音冷漠,斜着眼睛看向了楼底的民工,接着说,“有人买你的命,原本我就打算让他们把你玩死撕票,分尸后用混凝土沉到海里,没有任何人找得到你。” “你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你根本不希望我死。”李高登疼得几乎要昏过去,他心里想着爸爸和妈妈,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你喜欢我,肯定喜欢我。”李高登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身体剧烈颤抖,他感觉身上的温度在慢慢冷去,生命随着淅淅沥沥的血滴在消逝。 尽管如此,李高登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求生呐喊,他的头脑转得飞快,想着被绑架后的每件事,忽然趴在安全网上大笑起来,“你不喜欢我,怎么知道我是斯坦福的?上哪查的呀?” 铁牛被这句话激怒,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想多了,我只是把你当玩具,别人不准动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也不准动。” 李高登正得意地笑着,被他打了这一巴掌,虚弱无力地趴在安全网上,嘴里的话却没停,李高登已经到了极限,在昏倒前,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跟你说,如果你让我死,就是你输了,你根本就是怕我活着。”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李高登哼哼了一声,彻底没有了力气,因为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倒在了安全网上。 昏迷中,他感到有人拉扯着自己的身体,先是传来人的脚步声混杂着照相机的声音,随后他感觉被一人披上衣服搂在怀里,耳边又是一阵汽车轰鸣声,李高登还有残留着些知觉意识,他悄悄笑了,强行保留住了最后一丝清醒。 爸爸肯定也在找自己,医院要实名登记才能做手术,一旦到了医院,就能回家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不能晕倒过去,李高登暗暗地想。 事实证明,李高登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初涉社会,不知道在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光鲜的外表下,那些高楼大厦下的小巷子里,到底藏着多少黑诊所。被吊销执照的医师,随便学了几天医学的赤脚医生,想赚一些快钱的学生等,都一窝蜂聚集在这些不起眼的黑诊所中。 替李高登做肛肠修复手术的是个很年轻的医生,口罩外的眼睛微微向下,看上去十分温顺,像个未经人事的学生。 医生拿着手术刀,手在不断发抖,不仅是因为凶神恶煞的铁牛和刀疤一干人等,更是因为李高登的伤口血肉模糊,肠道完全破裂,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诊所仅仅拉了个薄薄的蓝色帘子,将铁牛几个人隔在外面,里面只有医生和李高登。 “Docter.”铁牛他们在外面,李高登怕他们听到,用英文轻唤了一声,反而将那个年轻医生吓得一激灵,他没想到李高登还能醒着,听到他很是标准的英音,更是大吃一惊,刚拿的止血棉球被吓得掉落在地上。 李高登吃力地说:“I was kidnapped, save me……”(我被绑架了,救我……) 年轻医生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连忙换了个棉球冷静一下,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What?” “When I……” “说你妈的鸟语。” 李高登刚开口,帘子外传来铁牛的声音,他一把拉开帘子走了进来,目光凌厉地盯着医生,身后跟着刀疤。二人突然出现,医生被吓得两腿发抖,连不锈钢盘里的手术刀都拿不动了。 气氛陷入冰点,只有空调吹风的声音,凉爽的风打在李高登额头的大滴汗珠上。 一个大姐也走了过来,看到这幅尴尬的情形,陪着笑对铁牛说:“大哥别动气,这就一还没毕业的学生,家庭有困难,来这兼职赚点钱。” “是学生呀,哪个学校的?”铁牛皮笑肉不笑,瞪着眼前的年轻学生,他低下了头,压根不敢和铁牛对视。 “同……同济……” “拿了钱就闭嘴,不要管太多。老子去你学校做过几次工,知道你住哪。”说着,铁牛从口袋掏出两叠钱,分别用白色封条绑着,一叠一万元。他拉开医生的白大褂,塞到了里面的牛仔裤中,还未等医生反应过来,铁牛一把捞出放在口袋里的钱包。 “还给我!你们这是犯法!” 医生想去抢,刀疤在铁牛身后拿出一把尖刀,他立马怂了,眼睁睁看着铁牛从他的钱包拿出了身份证和学生卡,然后将钱包扔到了一旁椅子上。铁牛看着医生的证件,自顾自地笑出了声,嘲讽他说:“唐棠医生,什么同济啊,上面写着复旦,真当老子没读过书不识字?” “你别怕他,我给你更多,报警……”李高登在简易的手术架上喊道,被随行的刀疤拿着口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名和学校都被这高大的黑壮民工拿捏在手中,医生浑身冰凉,冷汗从背后冒出来。铁牛将身份证和学生卡塞在裤子里,又凑了过来,整理好医生的白大褂,笑了一声说:“好好做手术,改天把身份证还给你。钱要是不够就跟哥说,钱是好拿,小命就不一定了。” 尽管铁牛和他差不多年龄,他却被吓得一个屁都不放。他低下头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随后,那年轻医生拿起麻醉针,一针推入了李高登的静脉,李高登本来就很虚弱,挨了这一针,立马陷入了昏睡。 等他再度醒来,又回到了那个工地。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被关在一个略微整齐的小房间中,小房间铺了个席子,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岸,几只海鸥在沙落在沙滩上嬉戏。 海鸥自由地飞翔,而李高登却无法行动,一根锃亮的不锈钢狗链套在他的脖子上,另一侧套在嵌入到墙体的铁环中,李高登扯了几下,那个铁环纹丝不动。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李高登下意识朝外张望。跟他想的不一样,进来的不是铁牛,而是刀疤。 看到刀疤,李高登想到上次的事,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着急地问道:“铁牛呢?” “他操学生去了,今天只有老子。” 刀疤脱下裤子,又露出黑紫色的肉棒,从腹部开始,长满了弯弯曲曲的阴毛,一直长到肛门。 “骚婊子上次没让老子爽完,今天老子非要好好爽一顿。” “滚!别碰我!”李高登嘶吼道,“我要找他……” 啪的一声,李高登顿时挨了一巴掌,嘴角肿起。随后刀疤跨骑在李高登的脖子上,在他的压迫下,李高登几乎不能呼吸。 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下,刀疤将李高登翻了过去,径直将肉棒捅入了他刚缝合的后穴中。 “嗯唔……” 李高登疼得不停呻吟,疼痛中,他感到自己的大腿上湿湿的,低着头往后一瞧,看到了腿上的鲜血,从后穴淅淅沥沥地滴下。 “还来月经呀,骚屁股。”刀疤丝毫没有顾及李高登的疼痛,他扭动腰身,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处,抽插时带出一串血,感觉自己像是在肏处女,便更得意了。 李高登挣扎不脱,在余光间看到席子被两人拉扯后,下面露出一根钢筋,看上去是残留的建筑废料,一头无比尖锐。 肉棒还在身体中冲撞,李高登夹紧了后穴,经过这些日子,他好像明白了,夹紧后穴,他们似乎就会爽。 刀疤有些惊喜,李高登不再挣扎,反而配合着他扭动腰身,阴茎突然被他夹得又紧又爽,一下没留神全都射了。 “小骚货,这小穴挺紧,老子一下就射了。” “我也好爽,好想被人操。” 李高登转过身说道,他靠近刀疤,拿嘴巴含住了肉棒,上面还沾着血,殷红一团。刀疤没有拒绝,反而按住了李高登的头,随着他舌尖挑逗,性器再次硬了起来。 口腔被肉棒塞满,李高登听到头顶的喘息声,他看男人已经闭起了眼睛,脸色红晕地享受着他柔软的口腔,身体颤抖着又要高潮了。 再见了。 李高登立即拿出握在身后的钢筋,用尽全身的力气,完全插入了刀疤的腹部。刀疤正在高潮上,来不及脱出,李高登再往上一划一拉,刀疤顿时都射了,除了精液,还有满肚的肥肠,一齐流在席子上,像一幅奇奇怪怪的血色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