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卧室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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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上,洛昆只带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高大保镖,看上去像是拉美裔,黑色西装被肌肉挤得满满当当。加上东野赐和李高登,机舱只容纳了四个人。 机长走进来客舱,摘下帽子,对着洛昆尊敬地鞠了一躬,问他打算去哪。他安静地想了想,还没有回答,看向坐在对面窗户边的李高登,问他住在哪儿。 李高登本以为他要先送自己回去,说道:“New York,Upper East Side。” “Fihank you captain.” 机长又鞠了一躬,戴上帽子后回到了驾驶舱。李高登一时有点懵,“等等,就是个小平层,根本比不上你的庄园……” “不是我的庄园了,OK,就这么决定了。” “怎么就决定了?”李高登惊讶地反问道,“难道你要和我住在一起吗?” “不欢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有更好的地方,还生着病,我怕我那儿你不舒服。” “他想去哪让他去吧,你还能打他走不成?”此时东野赐泡了一壶热茶,从茶水间走来,在两人面前的茶几分别放上白色瓷杯,倒着茶说道,“他在你家,起码李高琪不会硬来,才能暂时安全。” 李高登想到来势汹汹的李高琪,不由身体一颤,望着洛昆表示了感谢,“是这样吗?谢谢。” “诶,我可没这么说,是东野君说的。” 话语未落,他狡黠地眨了一下右眼。李高登顿时感觉,尽管他被迫“退休”了,但看上去比平日轻松了许多,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愉快。 “是李高琪逼你离开俱乐部吗?”李高登问道,“明明你知道他会报复你,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洛昆缓缓啜了一口热茶,“因为身体原因,我早就想提前退休了,并不是他逼迫的。” 瞧着李高登依旧一脸凝重,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洛昆自嘲般地昂头大笑,“别这么看着我,搞得我很可怜一样!只是这个时机太巧了,好像是李高琪压着我打,我因为面子问题,还不肯承认输了,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没输吗?”李高登不依不挠地追问。 “不,还是输了,但不是输给李高琪。” 此时飞机恰好穿过对流层,机舱有些颠簸,洛昆手上微微一抖,不小心摔下了手心握着的白色瓷杯。 啪—— 茶水应声在面前的茶几上洒满了一桌,保镖连忙拿来抹布擦干净桌面,紧接着在洛昆身上盖了一条毛毯。 洛昆盯着桌角残留的水渍,苦笑着说:“输给自己了。” 他的手指仍然在颤抖,李高登心有所感,默默不做声。身边的东野赐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了许久,等到飞机飞升至平流层后,最后嘴里只蹦出短短一句话:“休息吧。” 洛昆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天真,只是单纯好奇地发问:“我可以看看你的新书吗?” “还没写完,过段时间吧。”东野赐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是我一个人的书,许多核心部分是小高完成的。” 然后,几人同时保持着一份默契中,谁都没有说一句话,而是静静地听着窗外气流穿过飞机时,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声。 飞机很快便降落了在地面上,一辆加长加宽版的宾利等候在机场,接他们回家。经过这趟旅程,洛昆是真的累到了,直到上电梯到了住宅门口,他还一直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住宅却出了问题,那个拉美保镖小哥看了一眼门框,问李高登门的密码,随后叮嘱他们先退后。 “有人闯入,东野君先帮我看着。”他递给了东野赐一把手枪,独自一人先进去查看情况。 过了一刻钟,他再次出现在门口,手上拿着刚拆的七八个摄像头,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但保镖提醒李高登说:“房子里没人,不过您的卧室很乱,我建议换一套安保措施,我会去查看监控看是谁搞的。” “不用看了,肯定是李高琪来过了。” 李高登快步走入卧室,尽管做了心理准备,推开门时,还是感到一片头皮发麻。 一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油漆的臭味,卧室被翻得一片狼藉,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床头上的洁白墙壁,被李高琪用红色油漆喷了一个大大的“bitch”,又是用黑色油漆画了巨大的叉叠在字母上。下方烟灰色床铺上踩了无数皮鞋脚印,床铺似乎被鞭子狠狠鞭打过一遍,床单上明晃晃地糊着好几条像胶水糊住的长长痕迹,干了的白色黏腻液体,李高登一想便明白是什么,想到李高琪曾经卧室发泄,在床铺上射精,弄得一塌糊涂,胃部不禁涌起顿顿恶心。 仔细一闻,空气中还有一股尿骚味,混在闷闷的油漆味中。李高登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床上的天鹅绒飞得满卧室都是,柜门大开,衣服上也被乱丢在地上,不少被撕开,特别是一件白毛衣,被他拆得只剩线头,一股脑盘在了地板上。 李高登知道他在找什么,那件妈妈留下的黑色毛衣。他总是这样,总是想得到一切东西,得不到便会暴躁地展示出斯文西装下十足的破坏欲,那便是真正的李高琪。 “我帮您整理一遍吧。”拉美小哥站在门口说道。 “谢谢,麻烦你了。” 出了房间,李高登看到只有洛昆一个人呆在客厅的落地窗边,他已经醒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高楼下的城市霓虹灯。东野赐则在客厅另一侧客房里,帮洛昆收拾出卧室。 李高登凑到他身边,给他重新盖上了毯子,“对不起,出了点状况,麻烦你在这等。” “没事,好久没住这种平层了。”洛昆转过头,打量着天花板,又看了一眼走廊尽头房间的灯光,东野赐正在里面收拾。 他便开玩笑说:“一出门就到客厅了,不像之前卧室还要走很久,多方便。” “以后什么打算?” “趁我还活着,能多安排一件事,就多安排一件事吧,在庄园还不能这么随心所欲。” “说什么胡话!”李高登情绪激动地睁大了眼睛,“医学现在这么发达,多坚持段时间!总有救的!” “你真是可爱,难怪你哥这么挂念你。”虽然是笑着挖苦他,可洛昆的声音愈加有气无力,比在飞机上还要微弱,“我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没有我,这个世界都能变好一点。” “这世界怎么样,跟你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你帮过我好几次,我都记着。” “如果没有我,或许你也不用经历那些事,那些残酷的事。”他的笑容逐渐消失,严肃地注视着李高登,“真奇怪,明明我们信仰神,每天却在违背神的本意办事。对此狡猾的人给出了解释:信徒拥有权力和金钱,都是神的旨意,更好为神服务,可我厌倦了这些谎言。” 此时,他闭着双眼,两手合十抵在下巴前,倒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一行眼泪从淡绿色的眼眸流出,从深邃的眼眶滑落到了苍白的脸庞上,他睁开眼睛,重新望向了李高登,“如果你不嫌我多嘴,可以听听我的事,就当是消遣。请坐下来吧,这是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