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绝配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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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学生们的课业负担加重,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都进入了每学期一次的“休业期”,学校甚至下达了一个十分严格的命令:“任何竞技类社团,若队员出现考试不及格的情况,则该名队员禁止参加下一学期的一切比赛。”这样的规定反倒激起了所有人不服输的劲头。篮球队也不例外,孙炜程、龙烨凡和张凯泽相约到图书馆一起复习。对于三人来说,平日里早已将大部分课业问题解决,现在只需要在考试前突击一些难点,所以彼此间的气氛十分轻松,甚至还会开开玩笑。 “大炜,阿铮才是真正的超级学神,你怎么不待在家里,却跑来和我们聚在一起?”张凯泽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他……最近忙……”孙炜程听了对方的问话,脸突然有些发红。 “忙?有什么好忙的,每年的期末不都这样过的吗?现在又是球队的休业期……操!你脸红什么?”龙烨凡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正皱着眉头动笔演算着,一个个看似高深的数学符号落在草稿纸上。可是下一秒,被两人的聊天吸引了注意力的龙烨凡,突然瞟到了孙炜程略微尴尬和害羞的模样,顿时惊讶地喊出声,心里还自言自语道:大炜这混蛋,明明和小烁在一起后,把最后一点节操都给扔掉了,怎么还不时出现这种以前绝对不会有的表情? “你管老子脸红不红,看你的书去!”被戳破的孙炜程顿时暴起,挥手就在龙烨凡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管旁边的两个恶劣的家伙如何调笑,自顾自地看起了手中的复习材料,可被他们勾起回忆的孙炜程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反倒是低着头满脸通红的样子更激起了两位损友的戏弄,搞得他深陷进不知该不该反驳的两难境地。 至于孙炜程在脸红什么?其实事情很简单,自从武斗社毫无争议地获得冠军之后,作为先前禁欲一周的补偿,兽性大发的卫烁几乎要把所有人榨干了。最夸张的事情发生在昨天,从不知收敛和节制为何物的梁野直接缠着卫烁在地下室里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孙炜程只知道,两人折腾到晚上才终于走出来,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梁野被卫烁打横抱着,浑身的强大肌肉瘫软得像棉花一样,嘴巴和屁眼都完全合不上了,张开成两个比一元硬币还要大的洞穴,腥臭的精液从里面流淌出来,仿佛他整个人都在精液罐子里浸泡过一般。梁野的八块腹肌也几乎消影无踪,小腹微微隆起,毫无疑问,他的肠道里已经被卫烁的精水和尿液灌满,那散布在全身的红色印记更是彰显着他所经历过如同刑求般激烈的情事。 “操!”孙炜程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被锁上的肉棒在此刻受尽折磨,连勃起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完全管制”。回想着梁野被卫烁玩到几乎崩溃的样子,孙炜程的内心不由得生起一股子畏惧感,可是,就像受到毒品蛊惑的瘾君子一样,伴随着畏惧感而生的是无穷无尽的渴望,甚至会有一种“那混蛋都能做到老子为什么不能”的狠劲。 “哥?”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三人同时转头一看,原来是抱着一堆资料的孙卫东,兴许是刚刚进入大学不到一年的关系,孙卫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不像孙炜程他们那样,更多的是成熟和干练。 “小东来了?快坐吧,我们这儿也要结束了。”孙炜程冲孙卫东招招手,主动把身边的椅子拉开。 “你们待会儿有约?”张凯泽问道。 “嗯,小东刚搬了房子,请我过去吃饭。”孙炜程接过堂弟手中的书本,待他坐下后才回答道。 “谢谢哥。”孙卫东笑着说。 “没事儿。”显然,从这些小动作就能看出来孙炜程对对方几近溺爱的关怀,要不然一个人高马大、还住过几年集体宿舍的男人,又怎么需要被照顾到这种地步?只不过,孙炜程兄弟俩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妥。 因为孙炜程的关系,篮球队的球员们和孙卫东虽然竞技的领域不同,但彼此间私下的关系却很好。可即便是这样,龙烨凡和张凯泽还是十分惊诧孙炜程这种大大咧咧的浑人也会在亲兄弟面前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样子。 只是,损友毕竟不是为了感慨而存在的,龙烨凡和张凯泽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缕坏笑,然后双手撑住下巴,看似不经意地说:“我说大炜啊,把小烁一个人丢在家里面,然后自己在外面风流,连饭都不回去吃,这样好吗?” “啪!”孙炜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搞得上面的书都弹跳了起来。随后,只见他双眼暴露着凶光对两人低吼道:“老子去和亲弟弟吃饭,管你们屁事。再说了,什么叫‘风流’,不就吃个饭嘛,你以为老子跟你们两骚货一样,队里面比赛后聚餐,兄弟们都坐在椅子上吃饭,你们倒好,和强哥那个大骚逼一起,趴在桌子底下给大家舔脚和鸡巴。” 孙炜程看向两人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鄙视,可这条大狼狗却忘记了,每天家里吃早餐的时候,他和梁野那条狗下狗是以怎么样羞耻和下贱的姿势用狗盆进食的,甚至遇到主人来了兴致的时候,直接让他们把屁眼子掰开,在被主人的大脚玩弄肉穴的同时吃饭。 当然,对于身为“篮球队公用肉便器”的两名运动员来说,所谓羞耻感不过是脚下的一点灰尘,根本不足为虑。听了孙炜程的话,他们没有一星半点受到羞辱的感受觉,张凯泽甚至直接与孙炜程四目相对,气势十足地向着自己的“同类”说道:“吃饭就不风流了?这话也就你能说得出来,我记得你以前就是吃饭的时候乱发情,才被小烁从纯一操成性奴的吧?” “操!给老子闭嘴!”孙炜程有些慌乱地喊道,眼神带着心虚瞟向身旁的孙卫东,看到他没有什么异常才心里稍安。这两个逼货,老子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小东打消了那种想法,现在终于找到和他相处的办法,差点就被这两混蛋给搅和了,“要发骚自个儿滚回球队去,反正教练最近天天和他男朋友腻歪,弄得大家都在抱怨没个肉便器来泄欲。正好,你们这两个新手性奴可以发挥作用了,不是还想打破强哥上个月被配种的记录吗?那就赶紧去呗!总之,别在这儿教坏我弟弟!” 孙卫东被堂哥一把抱住,这种从童年时代就没有改变过的动作象征着兄长对小弟的保护欲,哥哥的胸膛还是这么健硕、安稳,孙卫东有些无奈却又十分高兴地笑了:“好了,哥,你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再说了,那种事情你不都已经在我面前表演过好多次了吗?” “哈哈,被自家兄弟卖了吧?诶,小东快说说看,大炜被小烁当狗一样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龙烨凡幸灾乐祸,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你够了啊。”孙炜程语气不善,好不容易平复的脸色又有些发红,可能是因为他与孙卫东的关系太亲密了,而且十多年来一直把对方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弟弟,所以就算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面对着堂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之前在梁野的办公楼里被撞破后,孙炜程十分鸵鸟地一周没有联系过孙卫东。如果换成是孙强或者龙烨凡,平时做兄弟,性趣来了干上一炮,那没什么问题;可是面对着孙卫东,是绝对不会朝着“上床”的方向幻想的。 “大哥,现在知道不能给我说了,那早干嘛去了?你说说看,以前我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屁孩儿,都撞破你和铮哥多少次了?”孙卫东笑着说道,依然清楚地记得许多年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两具相互纠缠的肉体,明明葛链铮的身体也十分健美,可自己的眼神却只停留在自家堂哥的身上。现在想来,这种背德乱伦的欲望早已在潜意识里生根发芽了。 呵呵,没关系,就算被卫烁吃干抹净了,你依然是我最爱的哥哥。反正是男人,那个屁眼子是不是第一次开苞又有什么关系?哪怕是操上一次、一百次、一万次,你仍然是我一辈子渴望的男人。了不起就和卫烁共用你的身体,反正这么高壮的肌肉男,能多容纳下一个人不是吗? 孙卫东已经开始走向了极端,对兄长的崇拜逐渐演变成占有欲。只是,毕竟已非当年那个只知道跟在孙炜程背后跑的小孩,此刻的孙卫东哪怕内心狰狞,却依旧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 “还以为你是到了大学才这样,没想到天生就是个没节操的淫货!”听了孙卫东的爆料,龙烨凡笑着讽刺孙炜程。 “就是。再说了,小东可是武斗社的,那群男人才真是乱发情的野兽,听说以前连训练服都是后空式的,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训练完之后直接开操。”张凯泽笑着说道,两手开始收拾满桌的文件和资料,说起连年被评为“最浪荡淫窟”的武斗社,他的双眼冒出期待的亮光。 “还真是,搞得大家都知道了。”孙卫东摊开手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难道阿狼说的不对?”龙烨凡也十分感兴趣,自从拜孙强为“师”之后,身为队长的他已经基本上把自己看作一个真正的泄欲桶,想尽一切办法让球队里这二十多个好兄弟能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以便尽到身为肉便器队长的责任。 孙卫东对这种话题自然不会避讳,毕竟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何止啊,今天训练的时候有两个人马步没扎好,结果直接用个炮机插他们的屁眼子,等到什么时候就算被假鸡巴抽插着也能保持标准的姿势时才能停下来。估计现在还没结束呢,我刚才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已经被插射了两三次,这下负责打扫软垫的人又要抱怨了。” “操!难怪你们社团名声在外,连训练中都不放过。”孙炜程听罢,压低声音喊道。 “你们要是想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啊。”此时,另一个人从过道里走——不对,应该是爬过来。原来是篮球队的教练孙强,身为公用性奴的他几乎已经忘了穿衣服的感觉,只见他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带着满是铆钉的项圈,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后空的皮质内裤,把勃起了还流水的鸡巴包裹在里面,屁股里塞着一个狗尾肛塞,黑色的尾部高高翘起。再配上孙强成熟的面孔和健硕的肌肉,整个就是一条凶狠又淫荡的人形犬。只见孙强快速爬到龙烨凡和张凯泽面前,然后命令道:“两个贱逼,跪下!兄弟们已经准备好轮奸我们三个烂货。接下来是考试周,如果今天没有让大家充足地发泄欲望而导致考试失利,老子们三条肌肉狗就没资格再做肉便器了。” “是!前辈!”龙烨凡和张凯泽齐声答道,现在他们已经很少会用“教练”两个字来称呼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前辈”——作为肌肉便器和公用性奴的前辈。他们两人快速脱光衣服,只留脚上的一双球鞋,把对于狗奴来说太过多余的衣物塞进书包背在背上,然后拿出与孙强一模一样的项圈给自己戴上。 三条狗同孙炜程和孙卫东打过招呼后便晃着大屁股向门口爬去,外面的人影显然是正在等待的篮球队员。图书馆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这个满是筋肉雄兽的校园里,若是哪天没有看到发骚野战的人才真是怪事一桩。不过,受到勾引的男人们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另一边也开始抬头寻找今日的猎物,若看对眼了就直接拉进洗手间里舒舒服服地打上一炮。 “哥,你硬了。”孙卫东指了指孙炜程的裤裆。 “啊?才没有!”孙炜程睁着眼睛说瞎话,三两下便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拉住孙卫东的手就往外面走,“我们去你家吧,好饿!” 孙卫东一脸好笑地把慌慌张张的孙炜程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反抗对方的拉扯,还一边说:“是是,你没有发情、没有勃起,只是肚子饿了而已。” “没有!”孙炜程咬死不承认。 “呵呵——”孙卫东笑得意味深长。不承认又怎么样,待会儿就把这“没有”变成“有”! 市中心的高层公寓,一间黑暗的卧室里,双层防噪音的玻璃和厚实的窗帘把外面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全部隔绝开。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男呈“大”字形躺在上面,双手双脚都被拇指粗的绳子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在距离床脚不远处,一名看起来年纪更小、但与床上的人眉眼中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的男人,眼神里透露着一些阴沉感。 “唔……”床上的孙炜程呻吟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等陷入黑暗很久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都已经被固定死了。孙炜程忍耐着脑海中如同阵阵疼痛,努力维持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理智。按照搜刮出的记忆,自己明明和小东一起吃饭,还不时与对方干上一杯酒,夸赞这个小孩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手艺。可是接下来的记忆却开始混乱,原本精神头十足的孙炜程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醒了?”孙卫东的语调十分冷淡,在这个如同密室般的小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小……小东……”孙炜程心下稍安,作为一个富人家庭的独生子,他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绑架”这种事,但却也不止一次地受到过亲友们的警告。不过,既然小东好端端地坐在那儿,证明这不是一起恶性事件。可刚一确定这个结论,孙炜程内心的疑惑反而变得更大了——这个屋子里一共只有两个人,可小东干嘛要做这种事情? “身体还好吗?”孙卫东站起身,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孙炜程的俊脸,眼神里带着眷恋和疯狂。为了放倒孙炜程,他通过帮会的关系高价买到了一种特质药剂,无色无味,能让人在一瞬间失去意识并且在不到半个小时内清醒过来,可当受者恢复神智后,药物中的催情成分便会占据主导地位。而最重要的是,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几乎为零。 别看孙炜程在卫烁面前总是一副任打任骂不还手的顺服模样,但如果有人会把他当成没头没脑、成匹夫之勇的粗壮莽汉可就大错特错了。孙炜程看见堂弟的身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把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对方刚才的寥寥数语联系起来,便已经很清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为什么这样做?”虽然已经大致猜到了孙卫东做出这种极端事情的原因,但孙炜程仍然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呵呵,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孙卫东的脸色有些惨白,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栽在自家兄长的身上,年纪尚小的他未经世事,在长时间的胡思乱想之下便做出了有些极端的选择。 就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孙炜程的身体开始泛起了轻微的红色,他的呼吸逐渐加重,胯下的大屌也快速勃起,粗壮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口干舌燥的孙炜程当然明白这是药物的作用,眼神有些深沉地看着孙卫东:“小东,把我放开。” “不放!”孙卫东果断拒绝了。 “我不跑,先放开再说。”孙炜程的话语稍微放缓了一些,轻声规劝道。 未曾想,钻牛角尖的孙卫东根本没把对方的善意当回事,听道孙炜程的要求后,反倒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反正老子今天就是把你绑架了,还要强奸你!这个房子是新买的,没人会知道我们在这儿,这样老子就可以好好地把我亲爱的堂哥吃干抹尽了!” “小东!你别得寸进尺!”没想到这小孩真的走入了极端,孙炜程扭了扭无法行动的手腕,话语中已经带着一些恼怒。 “老子什么时候得寸进尺了?!老子就是个变态,喜欢上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就是要和你乱伦!凭什么你才见到烁哥几天就愿意和他上床,老子只不过表白了两句你就几个月不理我?!操!老子告诉你孙炜程,今天不把你上了老子就跟你姓!”孙卫东有些发狂地大吼道,眼神里透露着委屈,就像一只没有实力反抗而只能吼叫着表达不满的小兽一样。 “小东……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姓……”这小孩,又看了什么三流网络,搞这么一出,现在连脑子都不清楚了,结果就是为了跟老子上一次床。对了,当时他表白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着?操!明明是他自己离家出走几个月没联系上,直到被阿野捡到了才打了个电话过来!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孙炜程不由得满脸黑线,也不知道这都是受的什么罪,唉…… 只不过,孙炜程这幅明显有些放松的样子反而激起了孙卫东心中的不满,他把拴住双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把它们固定在床头的两端,这样就让孙炜程的身体折叠起来,屁股太高、屁眼暴露在外面。然后,孙卫东的一只手抚摸着孙炜程饱满的臀部,俯下身强吻着眼前的男人,在换气的间隙才凶狠地说:“哥,还以为梁哥是骗人的,原来你的屁眼子真的已经被操烂了。你自己看,老子不用润滑都能伸进去三根手指,这逼肉都已经变成深色的,还有些外翻。” “操!别玩老子!”孙炜程大吼,然后狠狠地咬破正在自己的口腔里作怪的舌头,紧接着脖子用力,一击强硬的头槌,两人的脑门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呜呜!痛!”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招,原本沉浸在半黑化世界中的孙卫东立刻清醒过来,强烈的撞击搞得他头昏眼花,只能可怜兮兮地捂着脑门蹲在地上。 “哼,活该!你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以后出去了都别说是老子家的人!”孙炜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搞什么绑架,你以为演电视剧?哪儿来的不入流八点档?刚才那副样子,你不会以为等这件事情结束,老子就再也不理你、甚至要和你断绝兄弟关系吧?” “……”孙卫东沉默了,但毫无疑问,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对自己有着非常深入的了解。 “呵呵,你没去当编剧真可惜了!这么想操老子你直接说啊,或者再有胆子一点,趁老子一个人在家来强奸老子啊?!大野那个逼货在你面前什么都藏不住,你难道不知道老子在家是一副什么样子?那现在就告诉你,老子已经有半年没在家当过人了,整天都趴在地上挺着大逼眼子等着鸡巴操!你这么有种自己滚上门来干老子,还搞什么绑架,笑话!”也许是药物作用的缘故,以前在亲弟弟面前还有些矜持的孙炜程没有丝毫避讳地教训着孙卫东。 “哥……哥……”孙卫东扶着床坐起来,低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孙炜程。 “操!别这样叫老子,老子没你这么没种的弟弟!”孙炜程鄙视地看了眼孙卫东,刚才发泄式的怒吼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散发惊人的热量,尤其是因为体位关系而大刺刺暴露在外的后穴,滚烫的血口与凉爽的空气相接触,搞得他身体上的欲火越来越旺,只希望能有一根肉棒填充到里面。 “哥,别生气了。”孙卫东抱着孙炜程认错,语气里撒娇的意味非常浓烈,“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一定要上了你!” “不行!”孙炜程立刻反驳道。 “怎么不行,你刚才不是都没意见吗?现在好了,老子有种,老子就要上了你!”孙卫东一边说着,一边啃咬孙炜程的脖子。在他的颈部戴着一条锁链,用一个精密的锁头固定牢固,故意被收得很紧的锁链贴在皮肤上,如果没有钥匙就根本无法取下来。这样的东西是孙炜程身为奴隶的象征,代表着来自主人的占有欲,不过它却激起了孙卫东心中的不满,“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被铮哥和梁哥操过了,烁哥更是每天都要给你打上几次种,让我操一次又怎么样嘛。” “哼,不给你操!老子是有原则的狗!”孙炜程冷哼道,眼神十分认真。 “嘁,还第一次听说性奴也能有原则的。”孙卫东不以为然,“那哥你的原则是什么?” 孙炜程听了问话,仰着下巴一脸骄傲地说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完全遵守主人的命令。大野那几个逼货能操老子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所以他们可以把老子当成个下贱的婊子,轮奸多少次都没问题。主人可没说老子的狗逼能让你操!” “不公平!”孙卫东一脸委屈,在看到孙炜程那满脸的得意更是气都不打一出来,“老子就是要上你,烁哥又不在这儿,只要不内射他发现不了的!” “不……啊啊……不行!小东……把手拿出去!”出乎孙卫东的意料,他本来以为,只要被药效刺激得情欲高涨,向来不在乎上下体位的孙炜程一定会屈从就范的,可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表现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连刚才发现自己被“绑架”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 “呵呵,哥,你的肉穴看来是不需要扩张了,直接插进去吧。”孙卫东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内裤,涨得发痛的鸡巴已经抵到了孙炜程的屁眼口。 “不行!”孙炜程剧烈地反抗起来,手脚被绳子绑住的地方立刻磨出了几道血痕,“你给老子滚开!小东你别太过分了!老子浑身上下都是小烁的,没经过他的同意你别想碰老子!” “别动!”孙卫东听到对方到现在为止依然恋恋不忘自家主人,就连强烈的药效都被意志力给压了下去,这激起了孙卫东内心的疯狂,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按住孙炜程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在孙炜程愤怒的眼神里就要把鸡巴插进去。 “不要!放开!” “砰!”一声巨响打破了两人的动作,孙卫东一抬头就看见卧室的玻璃竟突然破碎,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半蹲在窗台上,由于房间里光线昏暗的缘故,来人的脸并不能看清,直到他走进了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卫烁。 “烁……烁哥……”明明卫烁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可孙卫东却对此时的他有些莫名的恐惧。 “啊!”孙卫东发出一声惨叫,自己的卵蛋被卫烁猛地用力一捏,力道控制得十分精准,刚好达到不会造成伤害的最大力度。然后,卫烁冷着一张脸,从小腿处抽出一把匕首,只用了一秒钟便割断了孙炜程四肢上的绳子。 “小……小烁……救……”孙炜程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瘫软的身体被卫烁抱在怀中,只不过,陷入温暖的怀抱,他居然有些激动得想要掉眼泪——终于没事了,终于没有让主人失望,老子的身体还是属于主人的。 “你没听到他说不要吗?”卫烁坐在床上,看着因为疼痛而有些直不起身的孙卫东,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后,他对着耳朵里戴着的无线电说道,“这儿没事了,你们先撤。” “我……”孙卫东似乎终于从疯狂的欲望里找回了理智,再回想起来,刚才的堂哥露出了一副称得上绝望的表情,这样的样子是在过去十多年中从未见过的。 孙炜程紧紧地抓住卫烁的手臂,破碎的玻璃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噪声,似乎是螺旋桨的声音,随着卫烁对着无线电的那声通报渐渐远去。他蜷缩着身子,虽然后穴里的空虚感渐渐加深,但孙炜程的反应却不如刚才那样剧烈,他对卫烁说道:“小……小烁……你别怪小东……” “哼。”卫烁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但眼神中的残暴神情消失不见了,然后,他牵着孙炜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你以为,他要不是你的弟弟,现在还能站得起来?” 孙炜程被卫烁语调中的很劲弄得心里一惊,手掌按住的地方明显有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然后便听见卫烁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要换了别人,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一枪崩了他的玩意儿!” “是……小狼狗谢谢主人……”孙炜程在卫烁的嘴边吻了吻,笑得十分开心。 三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沉默着,除了卫烁给孙炜程倒水会发出一些声响之外,而孙卫东则是被卫烁那副杀气四溢的样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对孙炜程的愧疚,心烦意乱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尴尬的局面很快被卫烁打破,只见他确认过孙炜程的身体没有问题后,就将人打横抱起,向着门外走去,路过孙卫东身边时,瞟了对方一眼道:“穿衣服,跟上。” “去……去哪儿……”被卫烁冷不丁的命令搞得一抖,然后怯生生地开口问道。 “你以为,你可以不受惩罚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卫烁冷笑着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孙卫东沉默了一下,对于即将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对所谓的“惩罚”也没什么意识。唉,管他的,反正都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总不可能真的和大哥断绝关系吧!抱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孙卫东快速套上几件便服,跟在卫烁的身后跑了出去。 —————————— 卫烁开着车,向家的方向疾驰而去,与平日不同,他一路上都没讲半个字,只是时不时地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喂了些水给孙炜程。好在孙卫东所用的药物并不是强效且会上瘾的东西,此时的孙炜程虽然依旧昏昏沉沉、浑身发热,但已经比刚才有了些明显的好转。 回到家,第一次来这里的孙卫东也不敢东张西望,卫烁带着他走进了地下室,门一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孙卫东便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说不出话来。木制的刑架、体位固定器,透过储存柜上的玻璃门能看到里面由大到小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肛塞和假阳具,墙壁上挂着几排鞭子、竹条和桨,天花板上垂下许许多多的铰链,更引人注目的必然是墙上的巨幅屏幕和玻璃,只要身处房间类,这些装置就能让人无死角地看到自己的模样。 “进去!”卫烁见孙卫东站在门口没有动弹,便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把他踢进了房间里,然后,卫烁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孙卫东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冷声道,“说说吧,今天搞这一出是在发什么疯?” “我……对……对不起……”同属武斗社,战斗力强大的卫烁早已被奉为新生的领头羊,几乎所有新人——不论是初学者还是曾经的中学生搏击冠军——都受到了卫烁的耐心指导。在孙卫东眼中,除了自家堂哥孙炜程,也就只有帮会老大梁野和社团老大卫烁才真正让人佩服,只要见识过卫烁出手的样子,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顶天立地的男人”这句话。也许是把崇拜和爱意混为一谈,当孙卫东第一次看到卫烁在帮会的办公楼里,一左一右牵着梁野和孙炜程这两条大型犬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仅仅剩下唯一的想法——也只有烁哥这样的真男人才是梁老大和大哥的归宿。 “头抬起来,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卫烁依旧抱着孙炜程,甚至已经有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插入了他饥渴的屁眼,但卫烁的表情却显得无动于衷,如同百无聊赖之下把玩一个物件那般,若非不时传出的水声和细微呻吟,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孙卫东把一切看在眼里,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孙炜程露出这副容易受伤、惹人疼惜的样子。从小时候起,自己这位哥哥永远都是站在前面遮风挡雨的人,回到家哄着受伤的自己不要哭的人——即便他受的伤可能更严重。可现在,憧憬了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如此无助地躺在别人的怀抱里,主动分开双腿让对方肆意亵玩,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精壮的腰肢,微闭着双眼露出满足却依旧渴望的表情。 “问你话呢,盯着我的人看什么?”卫烁笑着说道,眼前这个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却依旧造出了一顶帐篷的大男孩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问你呢,为什么要强迫他?难不成是嫉妒老子能把他随时随地摁在身下操,所以心生不满,然后弄出‘就算得不到你的灵魂也要得到你的肉体’这种低俗情节?还是你觉得你的大哥被你干上几百次就会爱上你所以‘先上床后补票’了?” “……”孙卫东满头黑线,一脸尴尬地看着卫烁,莫名的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强迫良家美男的渣攻。不过转念一想,这番话似乎很有道理,当时给堂哥下药、把他绑在床上的自己真的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大不了这一炮干完就再离家出走一次!现在想来,实在是幼稚得过分了。 “小……小东……老子没怪你……别站在那儿跟个娘们似的……”孙炜程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像鹌鹑一样缩成一个球的孙卫东,开口安慰道,可这样的话反倒让对方心中的内疚更深了。如果自己刚才的暴行没有被打断,以后就真的没脸见堂哥了。 “哥,对不起,真的。”孙卫东开口说道,走到椅子跟前单膝跪下,拉住孙炜程的手,与对方四目相接。这一次,没有犹豫不决、也没有插科打诨,只剩下最真挚的歉意。 “哼,再把你哥给弄哭了,老子废了你。”卫烁的话语里透露着凶狠,但戾气已经不见了。 可是,听到卫烁的话,原本浑身无力的孙炜程不乐意了,反驳道:“别乱说,老子可没有哭,就凭小东那点儿手段老子才不在乎。” “呵呵——”卫烁轻笑着,抬起孙炜程的手,红色的血痕显得非常刺眼,他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着,有杀菌效果的唾液带给孙炜程一些轻微的刺痛,让他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卫烁的动作如同在伺候一个名贵的稀世珍宝一般,眼神里尽是宠溺,“程哥,下次别这样了。小东要上你就让他上,我不在乎和别人共用一个骚逼,只希望你不要伤到你自己了。” “嘁……”孙炜程的脸一下通红,用力夹紧屁眼感受着卫烁的手指,这点体积根本无法满足早就被操开了的骚穴,可是他的心里却几乎满足得快要溢出来了,“你不在乎可是老子在乎,老子这浑身上下——这张脸、这个逼嘴、这对骚奶子、浑身上下的肌肉、还有老子的卵蛋、大鸡巴和逼眼子——全都是你的,孙炜程的一切都是卫烁的。只要你同意,让老子跪在校门口让全校的爷们轮奸都可以;可是如果没有你的允许,谁要是碰了老子一下老子都嫌恶心。” “笨狗,肉麻。”卫烁低声笑着,俯下身体吻住这张难得说了次好话的嘴。 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如同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舌吻时发出的水声与孙炜程的肉穴被指奸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个宽阔空荡的房间里变得十分显眼。仍然单膝跪地的孙卫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前两个肌肉猛男的调情搞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看看,你家堂弟正盯着你呢。”卫烁说话时的热气撒向孙炜程的脸,熟悉的气息灌满了鼻腔。 “让他看呗,又不是没见过。”孙炜程对这种事情向来不忌讳,稍微转头,瞥了一眼欲望勃发的孙卫东,然后一脸嚣张地说,“小东,见识到什么叫调教了吧?就像你烁哥这样,随便亲个嘴都能让老子硬,刚一碰到大屁股就能让老子主动张开腿让他玩骚逼,根本不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绑架和强奸能够相提并论的。”孙炜程说完,还故意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胸肌,指甲不时划过挺立的乳头,健美的大腿打开,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搭在卫烁的肩膀上,让自己被手指玩弄得流水的屁眼展示在孙卫东的眼前。 “好骚……”孙卫东喃喃自语道。 “小东,你说什么?”孙炜程问道。 “说你好骚,没想到老子的亲生哥哥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大骚货。”孙卫东说完,把手举到孙炜程的身体前方,然后面带渴望地向卫烁问道,“烁哥,能让我摸一下吗?” “可以啊。”卫烁说完,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失去填充物的肉穴立刻蠕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孙卫东二话不说就把并拢的三指插入了哥哥的屁眼子里面,饥渴的肠肉立刻就把手指死死地裹住,还不停收缩想让它们插得更深,敏感的身体已经被卫烁初步调教成了一个泄欲通道,现在的孙炜程只要一发情,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比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还多。 “啊……小东你慢点……痛……太干了……恩啊……”干燥粗糙的手指突然破开已经有些闭合的小肉穴,肠道里的淫水还未能将孙卫东的手指充分润滑,弄得孙炜程痛呼出声。 听到孙炜程的喊声,本来就没什么经验的孙卫东有些由于,担心自己会把对方弄伤,却没想到在下一秒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孙炜程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浅红色的手掌印,然后便听见卫烁说:“小东你别管,继续抽插他的骚穴。倒是你,小狼狗,看来对你的训练还不足够,都已经骚成这样了,逼水的分泌还是不快。” “汪汪!小狼狗知错了,请主人打贱狗的耳光惩罚骚货,小狼狗一定会成为不需要润滑液就能被使用的极品肉洞!啊啊!小东再用力一点,听主人的,别管老子痛不痛!汪唔!”孙炜程被卫烁打得狗屌流出骚水,然后把手伸到自己背后,握住孙卫东的手腕让他插入得更深。 “哥,太贱了,这学校里到处都是肌肉猛男,就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孙卫东的动作越来越大,经过了最初的不适过后,孙炜程的肉洞再一次享受起来。 “小东,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最爱的大哥,一个两三天不被操屁眼就活不下去的肌肉男。这个贱货最近努力地训练臀肌,大屁股夹得特别紧。”卫烁笑着,一边说一边拍打孙炜程的肉臀。 “难怪,我说怎么感觉哥的屁股越来越翘了。”孙卫东没有像卫烁那样用大力气拍打,但这种轻柔的抚摸却让已经发浪的孙炜程更加刺激。 “所以啊,以后你要想操了别再用那种强迫手段,我准你把他当个性奴来泄欲。”卫烁说完,又低头看向躺在自己身上的孙炜程,“小狼狗,听懂主人的命令了?小东可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以后你这做哥哥的可得负起责任来啊。” “是!小狼狗明白了!小东,你如果不嫌弃老子的肌肉狗逼是个任人操的烂穴,那就把哥哥我当成个肉便器吧,再怎么说,老子也是经常被轮奸的婊子,肯定能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的。”孙炜程大声回答,似乎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被骂做“婊子”反而是最恰当的夸奖。毕竟,立志要做公用性奴的男人,如果还留有底线的话,反而会让使用自己的大鸡巴们败坏兴致。 “嘿嘿,知道了,婊子大哥。”孙卫东被兄长的一番自白弄得有些疯狂,现在才知道,哥哥是这样的浪荡、没有羞耻,只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挺爽的。 “停手吧。”就在孙卫东玩弄得正起劲、孙炜程的浪叫也越来越大声的时候,卫烁却打断了两人的动作,然后将孙炜程放在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扯住孙卫东的衣领就把它撕成了碎片,然后眼神中带着戏谑对孙卫东说,“小东,没忘记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吧?” “没……没忘……”孙卫东终于冷静了一些,看着自己身上挂着的布条,褴褛的样子如同被欺负的小孩一样,“是我犯了错,烁哥惩罚我吧。” 卫烁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下巴,孙卫东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便发现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排排皮鞭,有短有长,想必打在人身上的感受也不一样。兴许是遗传基因的作用,孙卫东和他的堂哥一样都对皮质的东西有些特殊嗜好,而且同样认为“健美的肌肉男浑身鞭痕的样子特别性感”。可是,站在墙边,孙卫东面对着数十根不同的鞭子却有些犯难,只好转头看向卫烁问道:“烁哥,改选哪一个啊?” 卫烁没有回答他,反而转头问孙炜程,刚才还躺在沙发上喘息的男人已经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讨好地舔着卫烁脚上的作战靴。听了问话,孙炜程思索了几秒,答道:“就挑第一排最右边那只吧。” “好!”孙卫东取下鞭子,手掌的皮肤刚一碰到有些微微泛凉的握柄就莫名地有些出神。这是一条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皮鞭,上好的皮革被紧密地编织在一起,形成了长约一米的柔软鞭身。这条鞭子待会儿就要打在我身上了,会痛吗?还是像哥哥那样被打到高潮?第一次接触刑具的孙卫东心中被期待和害怕给填满了,还不由自主地将长鞭的鞭身划过手臂,带着些许毛糙的触感加深了内心的渴望。 “呵呵,看来你的弟弟和你一样,对这种能留下印记的东西情有独钟啊。”卫烁拍了拍孙炜程的头,轻笑着说道,却在下一秒话锋一转,语气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小狼狗,你确定要给他选这条鞭子吗?到时候叫破喉咙了可别怪我。” “!”孙炜程舔着鞋面的动作突然一停,抬头后却有些不敢看眼神里闪烁着光芒的卫烁,他知道,自家主人又起坏心眼了。可是那种普通的长鞭能做什么?就因为考虑到小东第一次接受鞭打,故意选了一条最没有特色的鞭子,难不成小烁又要耍什么花样?孙炜程一时间思绪繁杂,但下一秒就十分坦然地结束了思考——管他呢,反正是小东自己作的,再怎么样小烁也不会伤到他,话说回来,老子选鞭子就有用?别人不知道老子还不清楚?以前就骗着大野那个蠢货挑选皮鞭,结果不管哪一条到了这小鬼手上都能被发挥到极致,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让大野那个肌肉猛男射了三次精。孙炜程想通之后,对于卫烁刚才征求自己意见的做法嗤之以鼻,反正掌控权都在他的手上,问了不也是白问? 莫名其妙被自家狗奴甩了个白眼的主人奇怪地看着这条皮肉发痒的嚣张狼狗,故作生气地说:“把你那对招子往下看,再翻白眼老子抽死你!”说完,卫烁一脚踩在孙炜程的头上,这双鞋是军队里用的野外作战靴,鞋底十分厚实,但也更让孙炜程这个鞋奴喜欢。他立刻转过身躺在地上,双手捧起主人高贵的军靴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清理鞋底的灰尘。 “烁哥,选好了。”孙卫东走了过来,眼神飘忽着故意远离自家兄长,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已经主动成为了一个鞋垫,把充满乳胶和汗水味的臭鞋子当成天下第一的美味。 “把绳子也拿过来,你第一次,防止乱动。”卫烁接过鞭子,手腕一抖,轻轻的一鞭就落在了孙卫东的小臂上,突如其来的鞭打搞得他叫出了声。 我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明明只有疼痛的感觉,但为什么会这么爽?!被烁哥打了一下居然就快脚软得站不稳了,还在浪叫!孙卫东红着脸跑到架子边上,一把抓过整理好的麻绳,然后立刻回到卫烁身边交给他。卫烁坏笑着拿起绳子,故意选用了粗糙的款式让绳子和皮肤之间形成一种摩擦感,可以使被束缚的紧张感加重。捆绑的过程十分迅速,孙卫东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麻绳在手腕处打了个结,然后沿着脊柱向上,绕过他的后颈,在胸前分成两股,将他健硕的胸肌凸显出来。 “身材还不错,但是比不上你哥。”卫烁结束了手中的动作,点评道。 “废话,老子练了多久,哪儿像他,奶子这么小,腹肌也只有六块,有什么好玩的。”孙炜程一听,立刻一脸嫌弃地说道,还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展示那对比孙卫东整整大了一圈的胸肌。 “我又没有特地去训练过。”孙卫东瘪着嘴反驳,实话说,他的身材已经属于“健壮”的范畴了,毕竟是常年进行着武术训练的人,两块胸肌之间已经形成了浅浅的沟壑,腹部虽然没有排列整齐的八块但也有六块肌肉,再加上已经基本成型的倒三角背肌和性感的人鱼线,这样的外形足以让大部分男人羡慕了。只不过,此刻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孙炜程本就比孙卫东多进行了几年的专业体育训练,最近一段时间又为了满足某人的私人兴趣而努力地对胸肌和臀肌进行加练,这让他的身体如“大卫”雕塑那般肌肉饱满、块垒分明;至于卫烁,从血肉纷飞的战场上操练出来的体魄自然不可小视,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进化成利刃,每一块肌肉都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出来,不多不少,因此,即便卫烁的身形不如孙炜程他们一样健硕,但确实看起来最性感、也是气势最强的。 “哈哈,要是不训练成老哥这样,小烁可是没什么性趣的。”孙炜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笑着说。 “谁想……唔……”孙卫东试着移动双手,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本来想反驳看好戏的哥哥,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像他一样如此快速地屈服,可是想想自己已经被捆绑了起来,再看到眼前的卫烁一副欣赏好戏的样子,孙卫东还是决定闭上嘴比较好。卫烁的鞭子已经举了起来,在孙炜程戏谑、孙卫东忐忑的目光中就要向下挥去,“啪”的一声,鞭身就落在了胸口,一条红痕立刻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