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阿程对你来说，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仅此而已
你选择了B 你不准备提起今天见过陶小川的事。你说过，他留下的烂摊子，你没兴趣去接手。过去的事情既已成为过去，那就让它顺其自然。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你是视野范围里。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眼前人多次试图投怀送抱，你再拒绝，就是不解风情。 你正等待着阿程把餐桌碗筷一样样麻利地收拾干净。 他同你一起坐在沙发上，能猜出几分你的意思，抬手准备脱掉身上的衣物。你制止了他。你一粒一粒解开他身上白色衬衣的扣子，露出紧实的蜜色肌肉。这种感觉就像亲手拨开礼物一样新奇而未知。阿程缓缓地呼吸着，被动的等待让他显得不知所措。你的指甲在许久未见的牡丹花丛中描绘着花瓣的轮廓。他下腹上那块色情文字这个时候终于不那么碍眼。 你的手没有因此停留，你勾起阿程西裤上扣住的皮带，解开了皮扣。阿程心领神会地模仿着你的动作为你解开裤子，拨开衣物的阻隔，伏下身张口含住你躺在浓密中尚未苏醒的巨龙。他的口交技术不需要你的操心。你展开身子躺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阿程高超的侍奉。你拍着他的脑袋，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抚摸着他线条明显的背脊。你以前不曾动作如此轻柔地抚慰过他，你察觉到阿程是怕痒的，他想躲避你带着瘙痒的抚摸，又不能吐出口中逐渐变硬的柱身。你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探去，隔着他的内裤在后穴打转。阿程发出闷哼，饱满的臀部任由你把玩。 “好了。” 你抓他的头发，示意他起来，不想今日的第一次直接交代在他嘴里。 阿程听话的起身，脱掉下身的内裤，上衣的衬衫敞开扣子还挂在身上，既禁欲又淫荡。他跪爬在沙发上，被你玩弄过的小穴张翕着已经开始湿润，他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趴着身体扭头看你，无声等待着你的入侵。你在背后搂住他的腰身，用蓄势待发的肉棍抵在他穴间摩挲。不知是因为你们现已算相熟，还是转换了立场，今天的他异常青涩。检查过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不再用安全套，打算来一场没有阻隔的性爱。 如你所想，阿程时刻保持着被你使用的准备状态，他的后穴被自己清理扩张过，你将自己缓慢地插入，浅浅地在穴口抽插。这种不深入的方式，痒得令他受不住。 “嗯…深、深点。” 阿程将自己埋在双臂间，闷声向你乞求。 你听得很清楚，但你不想就此放过他。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到。” 阿程抬起头也没有扭过去看你，主动拱起屁股贴向你。 “请，深点…啊！” 你趁着他说话的同时狠狠地插入进去，然后开始猛烈地进攻。 阿程被你撞得身体前倾，头顶着沙发后的墙壁，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背保持着平衡。你耸动着蜂腰，把住他下陷的肩窝，防止他逃离你的掣肘。他的后穴很快产生液体，伴随着你的抽插流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没有了套子的阻隔，你能切实地感受他穴内的柔软和温度。你今天没有特意引导他说淫言浪语，你觉得他忍不住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丝丝呻吟更能触发你的激情。你低下头，唇瓣不时擦过阿程汗染白衣的后背，再一口咬下。你咬着他的背膀，下身操弄的速度不减反加，双重的刺激令阿程重重地喘息着，喉结不断上下滑动。 临近高潮的你，用肉俎鞭笞着阿程的充满弹性的臀瓣啪啪作响。直接射入温暖肠道的快感是用套子没办法感受到。你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尚未合拢的穴洞挂着从你身体里射出的白浊。 “也许该给秦之睿换个沙发了。” 看着被你们糟蹋得一片狼藉的沙发，你如是想。 后来你赔给秦之睿一套新的沙发。 你也用自己的钱买了间三室两厅的单层居室。你不会计较面积大小，足够两个人居住就能够满足你的需求。 你跟阿程鬼混的时间久了，韩殊开始明里暗里跟你要人。到你手里的东西，你当然不会还给他。他现在还不好光明正大地因为一个玩物跟你闹翻，在暗地里却没少给你使绊子。可惜他玩不过你，除了给自己惹一身腥，拿你没有任何办法。直到你告诉他，对于阿程的事既往不咎，一切他认为的事都不会发生，他才不得已咬着后槽牙不甘放弃。 阿程对你来说，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你可以把他捧上天际，也可以让他跌入尘埃。你们会上床做爱，会一起生活，仅此而已。 你和他都无比清楚你们彼此的身份，没有人越界。 你从不限制阿程的活动范围。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只需要跟你报备。可惜他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亲人朋友。只有清明节的时候会去墓地看望已经故去的亲人。你装修房子的时候改造出一间卧室成为专属于他的健身房，你不在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那里度过。他也不会参与你跟你那群朋友们的聚会。除了秦之睿和叶欢没人知道你们的事。 你有时间会和阿程一起逛逛超市买些瓜果蔬菜。当然这些你并不擅长，全有阿程一手包办，你负责一路围观和掏钱。饭后休息除了做爱，你会跟着他去健身房运动。兴起的时候还会跟他过两招。你幼时跟着教练学的散打在阿程面前扛不了几分钟。经过你坚持不懈的努力，成功缩短了被打倒的时间。 又过了几年，你的父亲因病引辞，白家的企业重任，担在你大哥白景钦身上。他提出让你去公司帮忙，你没有拒绝。于是你开始了不规律职场人生涯。 你因忙碌的工作和阿程相处的时间变少，在一起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爱。你不会跟他分享你的工作经历和心理历程，他亦不会向你倾吐所思所想。你们之间只有性，不谈情感。 你晚上加班到凌晨回到家，走廊为你留着灯，厨房里有做好的饭菜。那个习惯早睡的人还坐在床边看书。 你知道他在等你。 这种时候你们往往不会做爱，而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盖着同一床被子。你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对他说。 “晚安。” NORMAL END 梦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