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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干惩罚/两个男人相继射入/阳台/衣柜

    “啊啊……不要了老师啊啊……呜呜疼死了……”

    陈年大腿被劈成一字型,腰被折叠起来,整个阴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粗硬的阴茎次次深入,重重的在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里大进大处,抽出全部,再整根插进去,后穴被扯动,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上下鼓动着。

    周临一言不发,只顾着用力的往里塞。

    平时太疼这个小姑娘了,她说不要他就放过她,没想到惯出她臭毛病了,要不是今天突然折回来听到她打电话,他都不知道要被戴多久的绿帽子。

    “陈年,胆肥了是吧?”肉刀狠狠的刺着红肿不堪的小穴,周临还觉得不解气,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不可,企业助学金刚打到她账户上,眼看着就要放寒假了,她竟然出了这档子事,“还以为你想锻炼自己才去做兼职,原来你真是做兼职啊。”

    兼职两个字加了重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呜呜老师……放过我吧……好……啊啊啊好疼啊……”陈年挺起上身想去拉他的胳膊,可一挺身就感觉硬棒子进去的更深了,仿佛要把她穿透了,好不容易忍着痛楚碰到他,被他一把挥开。

    老师这次真的生气了。

    今天刚考完最后一门课,陈年想放松一下,正好郑庭寒假要关门回家了,想走之前和陈年聚一聚,她就同意了,在电话里约了一家离这远一点的酒店,刚要挂电话过去,结果看到周临站在门口,黑着一张脸。

    “老师……”事实如此,陈年无话可说,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叫着老师,想激起他一点怜悯之心,明明他平时那么宠自己的,怎么这时候心肠比下身那个不断贯穿她的棒子还硬了呢。

    都好几个小时了,他不依不饶的惩罚着她,一次比一次狠。

    屁股上已经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后沾到每个角落,把腿心弄得乳白一片,干涸后像石灰膏一样附着在皮肤上,被水一冲稀释过后又脏又乱,只有不断运动的那处还保持着原来的肉色。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得她臀肉颤抖不止。

    “多久了?”

    “嗯……两三个小时了吧嗯老师……呜呜求你了……”

    又挨了一巴掌,周临咬牙切齿的说:“我问你和那个男的多久了!”

    他的声音像他的动作一样凶狠,一个鞭挞着她的心,一个惩治着她的身体。

    陈年哭得声音发哑,委屈的说:“三……三个月……”

    “三个月?”周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小脸:“刚搬出宿舍你就和人搞上了是吧?怎么,老师满足不了你了?”

    再一次挥开她哀求的手,猛地撞击着娇嫩的花穴,憋着一口气操到高潮。

    大团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随着撞击的动作被拍散,和里面的春水一起飞溅到两人的小腹上,他停都没停,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像高倍的电压击打在分身上,传来一阵神经痛。

    身体疼了更是激起了周临的怒意,他继续在陈年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接着逼问:“和他做戴没戴套?”

    陈年直肠子,在这种危难情况下想都没想立刻把实话说出来了:“以前戴了……”

    做了皮下埋植后没了意外怀孕的风险就没再戴了。

    话外音被周临领会到,他的眸子里燃气一把火,猛操几下把即将软下来的肉棒擦硬,狠狠地往她深处捣:“气死我吧你!”

    带她去做手术是为了自己和她能有更好的性体验,而且作为固定伴侣的话也不用再担心染病的风险,好家伙,她光知道没怀孕的风险了,完全忽略了性病这方面的可能性。

    “生理手册白看了是吧,陈年,给我睁开眼!”

    陈年哭的时间长了,一抽一抽的,负气别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他,任凭他怎么重插怎么叫都不吭声不理他。

    她都要疼死了,他还不停的做不停的做!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淌出来,她声音哽咽,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周临的禽兽行为:“老师!疼死了!你混蛋呜呜……我不想跟你在……在一起了我要回家……”委屈开了个头后边的话说出来就简单多了,她末了补上一句:“开学我就搬回宿舍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若是他平时对她坏一点,她或许能接受现在的事,可是不是啊,巨大的落差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一不平衡就容易产生逆反情绪,想破罐子破摔,随后一大批支持这个决定的想法冒出来,让她措手不及。

    比如说没有自由,她去哪都要和周临报备,有门禁,哪怕是他不在这住都要查岗监督她早点回来。

    这样很影响她赚钱,而且她发现其实一万块钱对她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她的价格定得高了之后不用多久就能挣到一万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老师,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苦再难也要自己抗下。

    周临以为自己听错了,动作顿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分开!”

    周临突然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带得花瓣不停的战栗,大幅度的开合着往外吐着精液和淫水的泡沫。

    阴唇迅速并拢,已经肿得闭合成一条缝了。

    知道自己确实狠了点,但不狠她怎么能长记性,他提上裤子,下床去把以前在班里发过的生理手册扔给她,语气缓和了点:“把上面的字抄十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许丢!”

    至于她说的分开,他就权当没听见。

    心里却紧张的要死,走之前还拿走了她的证件。

    陈年最后一句话出口就后悔了,老师没深究她暗自庆幸,但还是不免伤了心,趴在床上抖动着肩膀哭了一顿。

    哭完想给小叔打个电话,发现手机也被他拿走了。

    之后几天他每天都回来,就是互相不说话。

    一天不说还好,几天不说陈年就受不了了,小女孩的情绪涌上来开始跟他对着干,他说让吃饭她偏偏不吃,等他走了才肯吃,他要抱着她睡,她硬是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到床脚离他远远的。

    系里的学生都放假走完后周临也不用去学校了,放假之前约了几个校外的朋友来家里喝酒,有男有女一起在客厅里说笑,留陈年一个人在卧室待着。

    陈年无聊,就裹上厚衣服去阳台上透气。

    结果看到旁边那户人家的阳台灯亮着,没一会有个男人出来抽烟。

    “老板?!”

    居然和郑庭是邻居!

    郑庭看见陈年也很意外,那天她没去赴约电话又打不通,郑庭还以为她出事了,就推迟了回家的时间想再等等看,一连几天没等到消息结果今天居然在这碰到了。

    他掐了烟:“原来你没在学校住啊?”

    陈年嗯了一声,暗示性的指了指里面的方向,示意家里有人。

    “男朋友?”

    “算是吧。”

    一听她男友在家,郑庭的玩心大起,当场抽了皮带,当着她的面把沉睡中的阴茎掏出来撸动。

    “你……”

    郑庭:“那天你失约了,是不是还欠我一次?”

    陈年看看身后的方向,为难的摇摇头,再被老师发现的话自己估计回不了家了:“等我拿到手机就把钱转给你吧,可能不行了……”

    “怎么不行,”郑庭说着转正身子正对着她,“把衣服脱了。”

    这是要……

    陈年犹豫一下,还是解开了扣子,外面太冷,不能全脱,只能一层层的把各种衣服解开,慢慢剥出他想看的东西。

    双乳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光滑的圆球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缓缓转过身子,给他看。

    郑庭嗤笑了一声,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了些,说道:“别傻站着啊,不冷吗,自己揉一揉。”

    陈年平时被伺候惯了,痒了都是等着别人亲她摸她,这还是头一次自己揉,动作生疏,缓慢的在两团之间搓动。

    不知道从哪一下开始身体热了起来,尤其是上半身被她触摸的部位。

    她学着平时被弄的时候的样子,缓缓闭上了眼,动作轻柔缠绵起来。

    “嗯……”指尖爬上顶端的乳头,用略微冰凉的温度抚弄,左右拨动,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陈年羞得不行,当即拢上了衣服。

    “还是……还是算了吧……”

    睁开眼见郑庭看得入迷,突然被打断后显得有些扫兴。

    “湿了吗?”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陈年双腿互相蹭了一下,不用特意感受,早就有一股暖流下去了,她点点头。

    “把手伸下去,自己扣。”

    摸胸都受不了,怎么能自己再……

    他却说如果不弄的话就去敲门找她,陈年立刻乖乖的把手探了下去。

    软软的,手指一下去立刻陷入湿滑的沟壑中,进去的一小截手指全沾上了水,陈年抽出来看了看,还学着向峻闻她的样子闻了闻,味道很淡,形容不上来,再想细闻时已经被风干了。

    遂又伸进去,这次待的时间长了点,在外面那颗令她颤栗的小肉粒上磨着,稍微用了点力,腿立刻把自己的手夹紧了。

    好神奇……

    还有……舒服……

    不用郑庭催促,她自己又重新动起来,不敢戳进洞,只在外面的敏感区摩擦,没一会全身滚烫,脖子烧了起来,身子有些不稳,靠在了阳台墙上。

    “啊……”她忍不住嘤咛一声,猛地抽出手来,用力夹紧腿,不敢再碰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到了高潮的边缘了,不满足于缓慢的动作,大脑呼唤着她要快一点,再重一点。

    要像男人冲刺的那种速度弄自己吗?那多难为情……

    她扶稳身子,发现郑庭刚转身回屋了。

    半分钟后拿了个棒子出来,趴在阳台栏杆上伸胳膊递向她:“试试这个。”

    “这是……振动棒吗?”向峻给她用过,虽然形状大不相同,但在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她接了之后郑庭收回胳膊,问:“你没用过吗?这叫AV棒,很爽的,你试试。”

    手柄长而粗大,上面有一截圆润的部分,比鸡蛋还大,顶端平滑不是流线型的,肯定塞不进去,于是陈年猜想这是专门刺激阴蒂的。

    跟随郑庭的教导,她把它伸到下面,感觉到它的头部碰到阴蒂后再摸到开关。

    “嗡嗡——”

    陈年吓坏了,这么大的声音,她刚要再去摸开关赶紧关掉,就在这时下身猛地抽搐几下高潮了。

    这……也太快了吧……

    震动声停止,陈年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他们聊得火热,应该没有察觉这儿的动静。

    她踮脚伸手把东西还给他,上面还沾着她的晶莹。

    递过去才发现上面的东西,陈年想收回来:“我……我给你洗洗吧?”

    郑庭握住她的手腕,没着急去拿东西,“用水洗不行,我来吧。”手心是她凉中带热的皮肤,细腻顺滑,郑庭有些心猿意马,压低声音诱惑她:“爽够了吗?我过去帮帮你?”

    陈年被牵住,有点着急,声音结结巴巴的:“不、不了,你快点、快点松开……”说着还不忘回头查看。

    “拉紧我。”他拿掉她手中的AV棒扔到自己阳台,撑着栏杆翻到了阳台外面。

    陈年惊呼一声,赶紧双手一起握紧他,他走钢丝一样行走在窄小的墙壁沿上,两步过后翻到了陈年这边。

    “你……”陈年皱紧眉头,低声责怪:“你这也太冒险了,摔下去怎么办!”

    郑庭把她搂进怀里,压着她的背往下看:“亲爱的,这才三楼,还能摔死不成?”

    一股别样的刺激感从抱着自己的时候开始发酵,陈年浑身都被他的温度带暖了,想推开却舍不得,一面还要顾虑着周临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时间面临两难的抉择。

    郑庭没她那么多担心,只想把胀得生疼的阴茎塞进她的嫩穴里暖一暖,想到她水汪汪的洞,血气蹭蹭上涌,一刻也等不了,把人转过来塞进怀里,把她上半身裹进外套,手伸下去迅速解决着两人中间的束缚。

    动作间陈年被推到了栏杆上靠着,紧紧相贴的下体有着同样的渴求,她小声催促他快点,却不愿动手拉开裤子凑给他。

    郑庭动作急切,先掏出自己的棒子,再把她的裤子往下拽出一个缝,扶着棒子探下去,双腿岔开下蹲,上下滑动一下然后一挺而入。

    “操!”他按着陈年的屁股往阴茎上推,进去了便开始秋后算账,“臭丫头,光知道享受现成的。”他抽动一下,接着说:“不知道主动点?平时都是等着被操的?”

    陈年嗯哼了两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他的问题还是被他的抽插带出来的呻吟。

    洞里的水噗嗤噗嗤的响,陈年撑在身后栏杆上的胳膊被拉下来。

    陈年的裤腰总妨碍他的动作,每次想插深点中间都挡着一团裤子,搞得他的阴囊吊在外面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痛苦,于是拽着她的手摸下去,压在她耳边说:“拉着裤子,别让它上窜了。”

    陈年下去推着裤边,让他全部都进来。

    他重重插入,陈年仰过头嗯了一声,手又松开了,裤腰上的皮筋崩了他一下,郑庭没好气的拽住她半途而废的手,“拽好了!”

    一只手不够那就两只。

    从后面看还以为陈年多么饥渴迫不及待呢,自己扒开了给他上。

    重新全部陷入温热的肉穴,郑庭舒爽的叹了一声,按着腰连着抽了几十下,然后把她的一只手带进裤子,让她摸上不断拍打的囊袋。

    摸上去那一刻郑庭爽得想干死她,于是动作没控制住癫狂起来,陈年刚摸了一下后就追踪不上剧烈窜动的蛋蛋了,反而手在里面呆滞的停留着被他撞得发麻。

    “臭丫头,手出来!”他咬着牙,直吸气。

    手出来后郑庭用力拽下她碍事的裤子,把她整个屁股都露出来,大手拖着挺翘的屁股往肉棒上送,一边半弯着腿配合她的身高用力抽插。

    “啊……”陈年咬上他肩膀上的衣服,下身被撞得没了知觉,不知道此时他是进去了还是出来了,因为动作太快,她的脑子已经跟不上了,水声和撞击声跟打雷似的大,她出来点哭腔,断断续续的求他慢点。

    上身并拢的衣服被撞散,双乳都露出来在他胸膛上被挤压着,乳头被他的衣服摩擦的又胀又疼。

    “嗯……慢点慢点啊……”

    控制不住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阴茎,郑庭赶紧猛地一下抽了出来,肉洞“啵”的一声挽留失败,哗啦啦的淌着水。

    陈年瘫在他怀里,喘气声都埋在了他衣服里。

    任由他冒险的托着她冰凉的屁股往里走。

    把她放到床上,裤子还保持刚才的样子没脱下来,郑庭把她的拖鞋从脚尖晃下去,压着她并拢的双腿将人对折,从腿下塞了进去。

    “嘶——真他妈紧。”

    他一只手可以毫无难度的握住她两个并拢的脚腕,剩下的那只扶着阴茎往夹紧的穴里塞,抽了两下感觉立刻要射出来了,于是把她的腿分开一点,实在太紧了。

    再塞进去之前,陈年小手爬上他的阳根,加塞到龟头前挡住入洞之路,颇有告诫意味的说:“你这次要轻一点啊,他就在客厅。”

    郑庭一脸的清楚明白,绝对服从的样子,刚要挺身,她又开口了。

    “不要射里面!”

    “知道了。”他急不可耐,拉开她的手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嗯……”

    一进去就压下身子,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啪啪快插。

    “嗯不……不是说……慢点吗嗯……”

    她欲盖弥彰的伸过手去挡住交合的部位,试图不让声音传出去。

    外面响起了周临的说话声,他说你们吃着,我先去看看她。

    她?

    陈年捕捉到这个字,慌了,用力推着郑庭的肩膀,急切的说:“快!快躲起来!”

    情急之下陈年一边抽纸擦着下面的水,在提裤子系扣子的同时四处寻找着藏身之地。

    要不让他回他家去?

    来不及了,门下的缝隙里过来一抹黑影,周临已经到门前了,与此同时,敲门声也来了。

    陈年急中生智,推推搡搡的让郑庭进了柜子。

    脑海里忽然闪过电视剧里偷情的情节,好像都是把人藏进衣柜的。

    陈年去开了门,清了清嗓子,做出不愿搭理他的样子:“干什么?”

    周临回头看看外面的朋友,转过头跟陈年服软:“都看着呢,让我进去吧。”

    陈年有点心虚,大脑飞速旋转着回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痕迹,在她想的时候,周临已经顺势进来了。

    转过身一看,陈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床边皱一点。

    陈年一屁股坐到皱的那块上,心里默念着他没有发现上面的湿迹。

    每个男人都喜欢她的水多,殊不知水多了也有烦恼,随便碰两下就弄湿了床单……

    周临坐到她旁边,温柔的问她饿不饿。

    陈年赌气说不饿。

    “陈年,”周临轻叹了一口气:“老师是为你好,你还小,以后的路很长,要保护好身体……”

    怕他再说出什么戴不戴套的话被屋里的郑庭听见,陈年及时打断他,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老师,是我不对。”

    不服软是不可能的,不然要和他在这耗到什么时候。

    可服了软代表两人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想上就上,随时随地。

    又是刚才的位置刚才的姿势,陈年被推倒,他轻而易举一只手扒掉了她的睡裤,为了哄她,在她胸上亲了很久。

    陈年身子出奇的烫,除了生理原因还有心理原因,屋里还有别人啊……

    “老师,”陈年推着他的身子:“你朋友还在等你,我们……等他们走了吧……”

    周临抬头亲上了她的脖子,她歪着头被亲得乱了心神,隐约听见耳边的低语。

    “老师这几天很想你……”

    意思就是等不了了?

    “嗯……”陈年肩膀上移了一点,身子在他的顶弄下连连上窜。

    她想叫的时候周临就吻上她的嘴,抱着她的腿弯把人钉在床上,下身凿墙一样往里塞。

    声音不大不小,很快到达冲刺的阶段。

    “唔唔唔……嗯……”嘴角漫出呻吟,陈年惊恐的睁开眼,看到旁边开了一条缝的衣柜,精神紧绷,先于周临到达了高潮。

    随后周临接连抽动几下,在她的紧吸下射在了里面。

    外面有人在叫周临了。

    陈年拉住他准备给自己擦拭的手,粗重的喘着气:“老师……你……”歇了几秒后说不出来了,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他先出去陪朋友吧。

    前脚周临刚出了门,后脚陈年跟上去上了锁,她光着脚踩在热乎乎的地板上,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小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散完,气愤的对上郑庭:“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偷看了!”

    郑庭笑着把她拽紧柜子,一进去就吻得她七荤八素的,巨根顶在她的小腹上玩笑着顶她,咬上她的耳垂轻佻的说:“看见了,你在下面被干得还挺销魂的,原来你男友就是你的老师啊,”他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摸她正在紧张开合的小穴,“被两个男人干,比较一下,谁更爽,嗯?”

    身边全是垂挂的衣服,身后身边也堆放着整齐的毛毯被褥,空间狭小,他极小的声音都能被听得很清晰,陈年却装傻听不见,然后要推开柜门往外走。

    郑庭勾住她的腰,用那只有纹身的胳膊环住她的脖子,两人下身都袒露着,倒是省了脱衣服的过程,他按住她的腰,叫她把腿打开点。

    然后把刚才差点看射的阴茎扶进去,揽着人在逼仄的空间里运动起来。

    陈年难受的呻吟不止,感觉哪里都难受,腰快断了,下面快烂了,哼哼着攀紧他的肩膀,一条腿搭上他的胳膊,背后靠上柔软的被褥,被顶得湿了大腿。

    衣架哗哗的往下掉,砸在两个忘我交合的人身上,谁都不觉得疼,也没有躲避的精力,只一味的专注在此时的动作里,厮磨抽动,沉浸在暧昧气息浓郁的环境中深拥着彼此……

    又快到了,陈年踮脚抱紧他,在他耳边喘息:“嗯……嗯快一点……”

    他动作快了她又受不住,捂着腰埋怨他太重。

    真是磨人……

    郑庭也快到了,胳膊用力将上面挂着的腿提上去一点,让下面的洞口大开:“射进去?”

    陈年摇头,迷迷糊糊的说不要。

    “凭什么他能射进去我不能?”她洞里还有那个人残留的精液他都没嫌弃的继续用了,怎么还对他搞双重标准?

    说完动作狠了点,啪啪啪的狂插着,不顾她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陈年在他身上剧烈颤抖着,开合的花穴推拒着继续停留的阳根。

    “出……出来……”

    “好爽,再待一会。”

    陈年声音干哑,呜呜着说腰疼。

    下次一定不用这个姿势了。

    郑庭给她揉了揉,肉棒缓缓往外抽,一片片肉瓣扫过他的棒身,将最后的快感都榨干净。

    他低咒一声,骂她是转世的小狐狸精。

    郑庭走了以后陈年在柜子里瘫了很久,淫靡的气味大多都被裹紧纸巾里扔了,她闭着眼,鼻子做着最后的检查工作。

    边闻边想明天一定要回家了,不能再待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