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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乱七八糟混乱邪恶)

    乔夜和一群人哆哆嗦嗦来到酒店的时候外面还在下暴雨,乔夜的头发前一阵子刚剪,现在才刚过肩膀,细而瘦的锁骨从衣领中露出伶仃的半截,这个副本给他的人设是高中生,他穿着夏天的高中生制服,反正他也不知道是那个憨批学校的衣服,下面配了一条墨色短裤,露出他线条优美流畅的小腿,走路的时候从宽大的裤摆中不断漏风。

    白色水手服的领带鲜红的飘在胸前,,乔夜一张过分漂亮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和副本中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像是一朵太过鲜艳早熟的花。

    乔夜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副本的人年龄普遍偏大,并且这个副本没有人活着出去过,来的基本都是随机选副本马失前蹄的高手,现在大家求神的求神拜佛的拜佛,希望这个副本的姑奶奶放自己一马。

    乔夜有点冷,酒店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抱着肩膀躲在一个盆栽后面,靠着墙打量着四周。

    可能是秉承着会咬人的狗不叫的原理,这个副本一切非常正常,酒店也是正常甚至有一些过分豪华的装饰,乔夜这边正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乔夜条件反射一回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对方一身深黑色制服,扣子严丝合缝地扣好,眉目有种刀锋一样的锐利感,带着一副银框眼镜才勉强有一点温文尔雅,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外套,指节扣在乔夜的肩头,嘴角微弯问道:“同学,你很冷吗?”

    乔夜目光看了一下他胸前学生会主席的牌牌,迟疑地点了一下头,就被一件有些宽大的衣服搂了个严严实实,对方太过于热情体贴,直接帮乔夜把衣服拉链都拉上了,袖口垂到手背,乔夜把袖子挽了几折,带着点诚意说:“谢谢!”

    他把这当成一个路人npc,一个正常同学,嘴角也带着点笑和李子浔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顺便从他口中套出点情报。

    李子浔和乔夜说话的时候语气低沉柔和,基本是有问必答,他的目光在乔夜细白的腿上停顿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帮他整了整衣领,他故意靠的很近,两个人呼吸从平行变成暧昧的相交,乔夜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了一下,但顾及着李子浔口中夜晚的脚步声怪谈,还是耐着心思和李子浔耗。

    但即便是如此,他的眉梢眼角还是下意识地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出来,工具人,乔夜在心里默念,你他妈就当被一个芭比娃娃舔了一口不就行了!

    “所以,夜晚最好不要出门。”李子浔绕了一大圈,以这句老生常谈的话结尾,“知道了,我不出门。”乔夜回答的很敷衍,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李子浔在他走之后从手掌心提溜出一把钥匙,记住门牌号之后对着乔夜的背影轻轻呢喃:“啧,真是一个漂亮小蠢货。”

    乔夜回到房间门口就傻了眼了。

    钥匙,他的钥匙呢,他那么大一个的钥匙呢?

    万不得已之下,他决定去前台补办,众所周知,恐怖副本的前台都是大boss的舔狗,一切为大boss顺利doi服务。

    前台果不其然消失了,乔夜正准备找人凑合一晚,发现大家都把门关的死紧,正当乔夜准备翻窗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悠长的声线。

    “同学,你在干什么?”乔夜一只手已经搭在窗棂上了,一回头发现李子浔抱着胸在后面瞅他,身后黑夜如同一副画一样在他后面铺陈开来。

    乔夜缓缓地把手放下来,看了一眼李子浔,把手揣到裤兜里,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不耐烦,“我钥匙丢了,前台不在。”

    李子浔看了一眼他身后,语气平缓地说:“前台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地下室拿钥匙。”

    “不去。”乔夜条件反射一样直接拒绝了,开玩笑吗,恐怖副本大晚上出去溜达,还去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这样啊。”李子浔看起来非常好说话,“要不然你和我先睡一晚吧,明天早上去拿钥匙怎么样?”

    “行吧。”乔夜顾及着深夜的怪谈,不想在走廊外多待,顺势答应了。

    李子浔的房间很大,乔夜进来的时候李子浔殷勤地给他递拖鞋和倒热水,让人受宠若惊,乔夜喝了一口热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太过于疲惫还是怎么样,头脑晕乎乎的。

    四肢无力的垂在床上,指尖都无法颤抖,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他的床头,伸手抓了一束他的头发放在鼻子前细细嗅闻,目光偏执而又极端,瞳孔因为兴奋剧烈收缩,手指却依旧寒冷如冰。

    门外传来隐隐的呼救声,乔夜想起身,却被摁住了大腿,一只手滑过短裤内侧,一直到肌肤细腻的腿根,缓慢上下游移,黑色平脚内裤被粗鲁地拽下来,露出娇嫩的性器官。

    男女两套器官再他的身上诡异又和谐地并存,秀气的阴茎下面是细软的花穴,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如同一片世外桃源,春水汩汩。

    乔夜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在黑色床单上下意识地开始轻微挣扎,外面夜晚开始病毒一样的蔓延,从窗帘上吞没了整间酒店,冲李子浔卑躬屈膝地问好,收走了今天的祭品。

    李子浔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拆一件恭候多时的礼物一样把乔夜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丢到地上,直到他苍白羸弱的身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胸口的两点受到刺激忍不住挺立,又被人捻到手指尖把玩。

    花穴口出来的汁液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一张一合,无师自通地勾着男人的手指来回摩挲,乔夜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很明显,他把这个当成一场有些刺激的春梦,在面容模糊的男人手上磨着逼,放荡而又风骚,等到被完全贯穿的那一刻,他才有了片刻清醒。

    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黑暗的房间,李子浔掐着他的腰肆意起伏进出,头发落在乔夜的眼角,沾染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尾有些湿润。

    下体刚被破处,还有轻微的刺痛感,粗大狰狞的阴茎被完全裹住吮吸,乔夜用手背遮住眼睛,带着点哭腔说道:“滚!”可是四肢依旧空虚乏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被大敞着腿操了一个爽,最后被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头脑一阵晕眩,只有李子浔在一片昏天黑地之中眉目清晰。

    最后李子浔射精的时候,滚烫的精液打到被干到合不拢的子宫口,激起阵阵颤栗,他给了乔夜施舍性的一个吻,对他说:“晚安,我的漂亮小蠢货。”

    “滚你妈的晚安!”乔夜骂他,精液从他的小穴里一缕缕的涌出来,子宫被灌满,沉甸甸地把小腹撑起来。

    李子浔慢条斯理地穿上他黑色的外套,腰间的皮带被他解下来折了三折放在手心里,乔夜的药性还没有过,浑身上下只有嘴勉强能动,李子浔拍了他臀部一下,语气温和地问:“叫我什么?”

    “傻逼,流氓…”乔夜张口就来,眼睛里恨不得射出X光来把李子浔穿透,然后他的屁股上就被抽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

    不疼,但是乔夜受不了这其中蕴含着的羞辱感,他看着李子浔,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他妈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然后他又挨了一下,这一下勾在他的花穴外侧,他的大腿被分开,用皮带挑着阴蒂把玩,乔夜咬紧牙关,前面颤巍巍的起立,却没有丝毫被抚慰到,只能又软软的塌下去。

    情欲是一片深蓝色的海,他是一个溺亡人,从失足落水到沉入海底只需要一瞬间。

    李子浔离开的时候,乔夜想到了什么,问他:“那个…我们有生殖隔离吗?”

    “没有。”李子浔推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要。”乔夜毫不留情,“可以给我避孕药吗,谢谢。”

    李子浔没有回答他,径直走了出去,晚上酒店夜里一片哀嚎,李子浔的手上是泥泞的鲜血,他很少亲自动手,黑夜在他身后俯首称臣。

    这个副本的难度被强烈低估了,乔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华美钻石吊灯,心里一阵悲愤,他才过了两个副本就被空投到了这里,遇上了这个大变态,他估计李子浔是言灵之类的,这个副本没有任何暗示,只要猜不到他的真身他就可以一直无所顾忌杀人放火。

    他每天都会被射的小腹肿胀,裹着一团精液行走,仿佛受孕怀胎,精水随着行走从他的腿根流下来,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风骚。

    房间里没有人,他只能站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风景,酒店掩映在群山之中,远处一切都是模糊的,这个世界是一片虚构,乔夜用手掌贴在玻璃上,印下清晰的掌纹,然后他呵了一口气,写下了李子浔和他的名字,门口传来女儿的吵闹声,乔夜披上一件外套,继续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母亲人设,来把握这难得的真实。

    李子浔是雨,是雾,是他一生中反复踏过的一条错误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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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李梓正打算推开门去外面考察一下情况,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四天了,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夜晚的走廊一片寂静,应急灯的灯光颜色让人有些作呕,这是一个已经停业的酒店,服务员像是一群僵尸一样贪婪地用目光看着她。

    楼梯的尽头传来一阵又轻又快的脚步声,还有儿童轻快的笑:“妈妈,我的洋娃娃呢?”

    她的笑容是那样恶劣,格子小裙子穿在她稚嫩的身上,眼睛又黑又亮,闪着狡黠的光。

    洋娃娃在走廊的尽头,一动一动地慢跑,“真不乖!”小女孩跺了跺脚,嘟囔了一声。

    李梓拉来一个门缝,伸出一双眼睛准备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一双又细又长的手在外面抵住了门,他很高,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黑色外套,头发半长,垂在肩头,眉目冷艳的像一副画,他低头看着李梓,轻声说:“小姐,我劝你别开门。”

    “为什么?”李梓看着他眼睛里昏沉的月光,竟是有些痴了,她踮起脚,贪婪着呼吸他身上冷淡的味道,那是星星和月混合的气息,在这个甜腻血腥的世界像是一汪清泉。

    “为什么?”乔夜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因为…”他用一种厌恶和深情混合的语气低声说:“这门外是一群怪物。”

    “你也是吗?”李梓问。

    楼梯口的小女孩的脚步声响起,乔夜的女儿找到了洋娃娃,来找她的妈妈。

    “妈妈,你在哪里啊?”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难过,“我叫爸爸来和我一起找你好吗?”

    她是那么明白乔夜的死穴,如同那根连接着她和乔夜的脐带还没有被李子浔亲手斩断,两个人依旧血脉相连。

    “我不是。”李梓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激动,下一秒乔夜补充完了这句话:“我是怪物的妻子和母亲。”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梓跌坐到地面,她趴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的动静,小女孩揪住乔夜的衣摆,仰起头问:“妈妈,我们回家好吗?”

    “好啊。”乔夜抱起来自己的女儿,她是小小的一团,雪一样的单薄,眉眼像极了乔夜,苍白美艳的像绢绸上倾倒的朱砂。

    “妈妈,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女儿明知故问,看了一眼破旧的门板,神情有些不屑,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她继承着乔夜给她的美艳皮囊,内里却是和李子浔如出一辙的病态冷漠和独占欲。

    她不喜欢冷漠的父亲却只喜欢她美丽温柔的母亲,母亲是一只笼子里的鸟,被牢牢拴在了这个家里。

    乔夜抱着她去楼上,他不知道李子浔为什么把这个副本变成了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全自动绞肉机,血浆横流。

    乔夜有一次去楼下找东西,正好看到了李子浔杀人的瞬间,他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温温柔柔地问他:“怎么,失眠了?”

    乔夜回去反锁上门抱着膝盖痛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和一个变态同床共枕,甚至两个人还有一个女儿。

    可是他能怎么办啊,乔夜昏昏沉沉的想:他只是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漂亮小蠢货。

    是的,

    他,

    只是,

    一个,

    漂亮小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