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54、除夕夜,广华王与谁淫欢终宵

54、除夕夜,广华王与谁淫欢终宵

    蕃地武将文臣皆远迁过来,本应各家团圆的除夕夜,陈王大摆酒宴,佳肴美酒,王宫里一派喜庆热闹。

    与京城不同,这边是刚打下来的江山,派系、规矩尚未真正形成,武将居功至首,却比文官们大条、率性得多,朝政最为宽松自如、愉洽的时段,除了林湘和刘照她们开始有些不对付。

    按理,坐陈王身边的应是正夫顾良,但陈王打乱了座席,抓着刘照、王飞飞谈笑、饮酒——明年,是打下大林国的关键,不能让他们休养生息,她志不在这区区边关十城;

    “刘将军,孤敬你。”——愿明年此时,在大林国皇宫饮酒为欢。

    “陈王,万死不辞。”刘照一饮而尽。

    沈淳和楚如交换眼神,沈淳难得的放飞,酒盅满了、空、空了满,楚如不得不抢走,“太子师,太子在等你呢……”

    “找打?”沈淳笑,“最近师兄我内功心法又有长进,你功力尽失,耳力尚在啊,萧声听不出?”

    “你鸡儿能耐可有长进?据说,她们都买正夫顾良今夜侍欢,”楚如把酒盅甩还给他,喝死算球。

    “我也买他。押了二百五、十文钱。”

    楚如:……

    天公作美,溯风干劲,整天放晴,此时藏青的夜空,竟点缀着朗星若许,陆紫吃过团圆家宴,过来宫里,众人移步至廊下赏烟花。

    抬头仰望,各人心里各有慨叹。

    陈王没揽抱任一个侍子,挽着特地为她留蕃过年的陆紫同赏。

    酒宴上,看不出她偏爱哪个侍子,她更重一众臣、友。人们甚至想,是不是得给陈王来一回秀选?

    最后最大一簇烟花华美绽放时,顾良仰头,想起往年,他总在相府半山腰看属于他人的热闹;

    朱逸回味白天那碗并不精致可口、加了多多辣椒的鸡汤馄饨,红的椒油、碧的毛菜、浅黄的馄饨皮、和飘着黄鸡油的汤底,比七色烟花美……

    楚如想起那年,身手未废,纸扇华衣毒舌,可惜非那时遇见她,最糟糕的时辰,遇见欢喜、夺了他处子身的人……

    陈映巡望每一张抬头哇哇赞叹的脸;

    沈淳却在稍远处看她,烟花他见多,大林国皇宫春节上元各大放三天,独不曾见过脸色醺红不掩慧芒、眸眼映入满天璀璨华美、迷幻中氤氲野烈踌躇满志,和几分风流。

    ——据说女帝、女王多练就双无情酷冷眼,她连扔下杀令时,都亲和极;

    越过人群,眼神交会,沈淳浅笑,清清朗朗就胜满天璀璨,隽永,便是这般吧。

    到底不是真武将,身板远不如刘照她们,吹了风,她醺醉劲儿上来。

    “陈王,回宫可好?”小青过来扶她,“将军她们欢喜这多于京城。”

    这里终有成为京城那付样子的一天,且珍惜散乱平和的今朝吧。

    谁也没想,陈王把除夕搞得跟元宵节一般热闹,爱燥闹的武将、兵卒们欢喜得大呼陈王、陈王,据说兵营里的吃食,与王宫里一般,午、晚两宴,轮着吃。兵营里也在大呼陈王千岁!京城老百姓被这震天般声响吓着了。得军心者,得天下。

    她看向挨她最近的顾良,“你、就不能扶扶孤吗?”

    顾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像那朵最大的烟花璨美,她也想京城、相府了,还有老相府的陈老相,爹爹、二姐、玉莲庄镇的人儿……

    这里离京城那般远,她想定的都城更远,往北、偏东南,那里是整个北方的重枢,此时大林国的副都……

    一年里最后、也是最大的佳节让人心绪缭杂。

    “去你琅欢宫。”

    小青和顾良扶她上大轿子,递上一盅醒酒汤。

    延续在相府里的习惯,她甚少将他们宣至自己寝宫,更喜到他们宫里去,还在他们宫里安了刑架、床头放了一大箱子训罚器具。

    上门训罚、歁凌侵占掠夺的感觉甚好。

    在大轿子里喝了醒酒汤,陈王看着偎在她身旁俊秀眸眼含春的顾良,来了兴致,想起从前没让这人在上朝路上侍欢颇失策,放下汤盅,将人拎起来按在腿上,训煽了几巴掌屁屁,又狠狠揉捏他颇丰腴的屁屁。

    “身上没几两肉,脸更没个巴掌大,肉全长鸡儿和屁股上了。”

    “疼,没、没有。”顾良没想除夕夜会挨罚,他以为会是个祥和淫欢夜,不过、却也倍添兴奋、欢燥,除夕夜,她终究选他侍欢,蕃王后稳入囊中?

    “没有?”她掀起他簇新华服袍摆,拉下裤子,露出圆润的小肉臀,比病骄楚如的明显娇弹得多,用手指一戳晃啊晃、指尖陷进个小肉坑,五指抓揉,指缝挤出白嫩的肉条,此时横布煽打的掌痕,惹人更用力虐打。

    “肉臀这么圆润翘弹怎么当正夫?从后面看纽纽荡荡全无端庄相!贬为小侍吧!”她面无表情冷声道。

    “不可以!”他猛烈摇头,极慌怵,“我、我是正夫,我很端庄!我、我以后不吃肉了,嗤呜,不要贬我!”他吸了吸鼻子,也不知怕被贬为小侍还是想到以后不能吃肉伤心?

    从兜袖里掏出个小折子,瞄了一眼,撕开封面,塞进他臀缝,“掉下便贬为小侍,除夕夜,本王与你算总训罚账。”干脆脱下他的一应裤子,不再理会他。

    他讪讪将袍摆放下,又怕将纸封蹭掉,挺着胯,提拉着后袍摆,两瓣肉臀夹紧,别别扭扭下轿,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进了琅欢宫。

    这挺胯收臀的姿势实在惹眼,她干脆将他衣袍全扯光,令他绕床走,纸封若掉下,重打二十鞭。

    在她幽幽视奸下,走到第四圈,腥黑越船粗长翘名器鸡儿便立了起来,挺胯夹臀变得异常添欲情,边走大鸡儿边晃,纸封嗤啦掉下一大半,他急急站住夹提肉臀,可怜兮兮看她。

    “谁允你停下了?”她从器具箱里拿出条细缚绳,绳尾有个小勾勾,顾良即怵又、兴奋,颇欢喜她在他这兴致高涨。

    绳头往他丰润的肉臀上不轻不重抽打,他呀一声惊叫,便被她拉了过去,缚成个人粽子,“许久没缚玩,手势还没废,”她很满意。

    缚绳从他臀缝松松穿过,轻磨他的会阴和菊穴口,极痒,他扭了扭屁臀,又挨了她几个重捻,这肉臀颇有婴儿臀的丰姿,叫人想咬两口;

    缚绳在他会阴处分为两股,分别压向他两个大阴囊、再绕阴茎根部缠了一圈;两股缚绳才压向他乳蕾后拉向颈脖,压着喉结绕了一圈往后将他两只被反翘起的脚踝绑在一处,最后往上拉向他肩膀,反绑他只手臂;

    十足人粽子,淫香可口。

    光着身子、挺硬着阴茎被缚成人粽子端庄正夫顾淮低头看自己不堪的样子,既羞又讪,满眼春水、可怜的看她,“妻主、大人。”

    “嗯?此时应做甚?说甚?”她满意的赏看。

    人粽挣扎着跪下、磕头,跪不稳、往一边歪栽了下去,抬着水眸更可怜哀求:“请、请妻主陈王赐罚。”

    “嗯,这就罚你,来年,陈婆婆过来,便将这些,告与她记录在册。”她边褪下一应裤子边说。

    “谢妻主。”水眸开心的泛起比房里灯烛更亮的煜光,她轻抚他的眼角,明明尚未湿潮,那些水光滟涟又是怎么回事?真是个尤物。

    只着白色里衣,她缓缓贴向被反手绑缚跪的他,将他猩黑粗长的名器全根吞套,由缓而疾操弄;

    揽着他的手伸到他颈后拉弄他压着喉结的缚绳,缚绳卡着他的喉结滚动,手继续牵拉缚绳,绑在一处的白嫩的小脚踝被勒出一较艳靡的红痕,更尖厉的磨蹭他的臀缝、勒压他大阴囊;

    阴茎根部也被勒紧了些,憋胀感激绽,射意比往时来得早了些,却被勒住,于是全酿成激爽……

    “呃、呀,”疼痛、酸麻和各敏感点被勒压的酥麻、被操弄快感高潮同时暴绽,他呜咽了起来,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酸麻、激爽都尖锐而凌厉,他迅速靡红起来的眼梢儿尖泛出大颗的泪滴,晶莹透亮,倍显秀美;

    难受、又刺激的干呕、窒息感漫了上来,他整张脸泛起憋红,嘴巴大张,重重吸气、喘气,欲色渐重;

    她加速操弄,另一只手磨推他压过乳胸的缚绳蹭磨他的乳蕾,细小的乳珠、娇嫩的乳晕肉被缚绳卷起,虐疼得他嘤嘤爽泪、又虐爽得粗壮的阴茎又涨了一圈给他掠夺操弄;

    她噙住他的樱艳薄唇,将他的嘤哭全堵成重喘,没够,舌儿伸进去、将他的呼吸全堵住;

    他被欺凌的呜呜咽咽,想挣扎扭动似猛的想起,臀缝还夹着张纸封片,又一动也不敢动,反而夹起了臀跪着被欺凌了个够,臀儿一紧夹,胯间的阴茎便更抖擞了些,大龟头又勾又翘——

    ——她每一下急重的起伏墩砸穴壁皆实打实操磨过这大龟头、又裹夹着撞向花心,高潮如浪涛海啸般打向两人,他被她操磨得全身剧颤,臀缝的纸片眼看抖抖颤颤就要掉下来,他哭嘤着夹使劲提臀挺胯,可怜极了;

    她爽得连连轻呼,却也被他笑得全身轻颤,这顾夫郎是真怕被贬为小夫呐!

    “快掉了,再放个屁就掉了,掉了就贬为小侍,嗯?这个顾小侍,长得还不赖,让本王好好轻薄、训疼?”她却偏要逗他;

    “不能贬我,我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我、会学着很端庄的,嘤呀,嗬,”她对那勾翘船头大龟头一个夹磨,他秀软一声长嘤、咽泣得实在、轻佻,眼角皆是春菲色;

    “就这么端庄?”她轻嗤,还是不够,绳尾的小尖钩被她抛向训罚横梁,将正交合的两人悬挂起来、晃晃荡荡,往前荡时,她将他阴茎全吞套掉、花心紧紧绞搐他的大龟头;

    往后荡退时、她拉扯他身上的缚绳将花穴口退至他的大龟头,肆意夹裹;就这般吞套、操弄着带他晃荡纵扬吞吐、操弄到他嘤哭着哀求:“要、射了、太憋、求射、、纸片要掉了……”

    荡得畅快愉悦,她泄了个爽快,抬起花穴口,从他尚未全软的大龟头抬起时发出声令人耳热的“啵”,纵身一跳,坐在床上缓歇,笑看正夫粽子在上面晃着半软的大鸡儿摇摇荡荡。

    “你就不能放我下来嘛?”缚松稍松,在空中摇来荡去的他,阴茎缓缓吐出浊液,他嗔怜看她,“你就不能不贬我为小侍嘛?”

    掏出把小纸刀,手一扬将缚绳割刀,他一声惊呼掉到床垛上,她再次压向他,“傻!”

    洗漱后,他极快一身子一脸子潮红疲累、满足、幸福的入睡,“妻主,安。”

    她靠着床头,看着这张俊秀极的脸,阖上春眸、欲色退后,却有股难得的童孩气。从前在相府里端着附孤冷样,夜里怕总是委屈得泪满枕角吧?

    抚玩那他嫩滑的颊和樱红微努的唇,他不满的晃了下头,依然深睡中,看了是累狠了。周遭除了间歇几声蛙叫虫鸣外,一派安静,披上貂衣,她缓缓走出琅欢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