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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好,我回答。除了那一次。”是的,除了那一次。放学她让父亲来接她的司机先行回家,自己要去科技馆看最新的航模展,然后就被一行人掳走,劫匪让她保持冷静,保证不会伤害她的性命,只是想同她当时在省委工作的父亲讹一笔钱。

    当时的程英只有十一岁,纵然害怕却足够冷静,车子开往郊区,途经高速公路收费站,她乔装抚摸窗户,对收费员做了一个sos国际求救手势,好在那位收费员足够机警,立刻呼救,和闸口的民警一同将车子拦下,将程英救回。

    所谓的讹诈钱财不过是糊弄程英的说辞,他们是打算将她拉到无人的地方撕票,他们要的是程省长小女儿的一条命,因为程父无意中得罪了一些村霸,挡人财路,视同杀人父母。

    程家胆战心惊了许多年,因为程英父母的运作,那个时候信息不发达,消息闭塞,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因为亏亲自己的女儿,程家父母和程英的姐姐对程英都越发的好。

    程英那些年消瘦的厉害,也越发沉默,整个初中话都不多,直到后来上了高中认识了陆宇他们,人才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对父母不是没有过怨怼,但不想浪费自己这捡回来的一条命,也不想去恨谁,报复谁,她想为这个社会,为更多的人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

    “就是这样。”

    “就没恨过,想要报复社会?” 张海峰双目灼灼,像是捕捉猎物般,一丝不苟地盯住程英。

    “短暂的在心里想过,为何是我经历这些苦难,但不想被仇恨吞没,毁了自己,至于报复社会,从未想过。”她很坦诚,这么多年过去了,头一次和父母家人外的人提起。

    这些年虽然她深居简出,相关新闻报道也很少,但凡上热搜无非又是捐了多少钱,集团里的员工在职离职的,倒是没说过程英和集团一个不字。

    做事先做人,父母教育程英,程英也始终恪守这一点,要人命的钱,从来不赚。

    只是,孙师傅,唉。

    程英上高中那会住校,难得可以放假回家,孙师傅来接她。后来考上大学,寒暑假孙师傅也会来帮忙搬行李。

    刚创业那会,程英父亲不想让程英太招摇,几个年轻人都是自己开车到处跑业务,孙师傅心疼程英,偶尔也会帮帮这几个年轻人。

    怎么就……

    程英一口喝掉,杯里的红酒,呛到眼泪流出来,红酒渍印在胸口变成深色的印记。

    起初得知真相她觉得震惊,也觉得松了口气,她理应觉得被冒犯,觉得恶心,觉得坏人违法犯罪就该罪有应得受到相应的制裁。

    张海丰起身,站到她身旁,温热的大手轻抚她的后背,让人觉得心安。

    “我没事。”程英不着痕迹的去倒酒。

    “我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那是一次实弹演习,弹片再歪一点,当时整个人就交代给国家了。”

    “这么严重?”程英回头凝视他好看的双眼。

    “唯一的一次二等功就是这么来的,在胸口,你想看吗?”张海丰双眼灼灼,漂亮的凤眼闪着光。

    程英有些羞赧,本该直接拒绝,但拒绝的话含在嘴里,没说出口。

    张海丰见状,径自将T恤的下摆从长裤中抽出,随之裸露出的漂亮的蜜色人鱼线和八块腹肌,程英脸颊火速染上绯色。

    “很长的一道。” 张海丰用嘴吊住T恤下摆,一手沿着伤疤上下比划,伤口是内缝的,

    “还会痒会痛吗?” 程英离得他很近,呼吸喷薄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长睫下的黑影投在未施粉黛的脸上,让张海丰想到一个词,肤若凝脂,眉目如画。

    程英抬头,正对上他直视自己的眼眸,耳尖瞬间红了,连忙转身拿自己的酒杯,全然没注意到张海丰翘起的嘴角。

    “因为它,我得了一个三等功,女朋友也因此和我分手了,即便我那个时候还在战地医院。”

    张海丰揶好体恤,若无其事的说,鬼知道他当时在战地医院是多么的失望,纵然没有多爱,但还是抱有幻想,但现实让他认清了现实,好在他还有战友,有家人。

    程英眼中流光涌动,她起身给了张海丰一个浅浅的拥抱,纤细的手掌轻拍他的后背给予安慰,没有多余的言语。

    下一刻就被张海丰抱了一个结实,高挺的鼻梁和嘴唇被迫吻上他的锁骨,撞了个结实,鼻子一阵酸,胸被迫贴紧他的胸膛,严丝合缝,被挤到变形,小腹被迫贴上他的,她透过薄薄的家居服和他的军工裤,感受到他尺寸。

    这……

    程英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头顶感受到他略带胡茬的摩挲。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反被箍得更紧。

    “海丰…..”程英拍了拍他的后背,下一秒就被大力推开,她刚想说什么,下巴就被他捏住,

    下一秒嘴唇就被他攫夺,瞳孔地震的瞬间,身体柔软得像是化了,他太会了。丰腴的嘴唇极为柔软,舌头撩拨着程英的,两人的津液相互交融,已不出彼此。

    “海丰……”

    结实有力的大手紧紧抱着程英,压根无法推开, 柔软的胸被他坚挺的胸膛搓揉到变形。

    “海丰……” 程英压根不知道自己声音在他听起来有多么的甜腻悦耳。

    窗外的灯光秀晃到二人脸上,璀璨的夜光伴着午夜到来,逐一熄灭,程英轻轻推开张海丰,纤细的双手抚在他的胸前,被他的大手包裹,他用额头轻轻碰着程英的,呼吸是灼热的,喷薄在程英的脸上和耳鬓脖颈。

    “晚安。” 公主落荒而逃。徒留王子一人在案发现场,干掉剩余的大半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