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奴印(下)H
他的贱奴籍让他根本没有别的途径进宫,反而这从小就有的怪病给了他机会。 “你想为你父亲平反?你以为你是谁?三司会审,刑部早就定案了,凭你一面之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胥缙盯着长晟,在他眼前将自己的手上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长晟不知道胥缙还要做什么,他只觉得既羞耻又恼恨,曾经的君臣关系再也回不去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里戳刀子。 他曾经真的天真地以为,只要见到胥缙呈上证据,对方就会为整个何府主持公道。 在他的认知里面,胥缙虽然年少,却是个公正爱民的君主。这么多年,虽然他远在利州,却听闻了不少当今圣上的政案施策,都很有建树。 他想着平反以后,他的父亲 、母亲、弟弟九泉之下就可以瞑目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受点屈辱也就罢了,可谁知对方根本不听他说话! “长晟,你既然送上门来,这样的身体不享用就太浪费了。” 说罢,胥缙近身而至,一腿挤入了长晟的腿间,同时扯下了他身上仅有的灰色裤子。黑色的草丛里,露出了蛰伏伟岸的下体,颜色粉嫩,此时只有一点轻微地肿胀。 长晟本能地拿手去档,他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自然知道胥缙不怀好意。 胥缙冷冷一笑,倾城容颜如雪莲层层开放,他身形看似瘦弱其实骑射刀剑样样在行,他喘着粗气重重向前抵住长晟,轻易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站立不稳,只能放手保持平衡,然后顺势让长晟躺倒在圆圆的木桌上,将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胥缙没有耐心仔细欣赏,他的欲望在看到长晟的那一刻就被挑起来了,此时更是涨得他发疼。手指直接挤入躲藏在粉色褶皱里的小穴,令人惊讶的是,那里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润润的,轻易就接纳了他的手指。 胥缙看着长晟双臂撑在桌沿上,腹部几块肌肉收缩卷起来,用无措而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因气息不稳而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受了冷落也依然挺立着随之颤动的乳头瞬间明了,“长晟,你天生就该这么用的。” 说罢,撤出手指,掀开衣袍就一举挺入了对方的身体。 “呃……”长晟忍不住一声低呼,他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垂下眼帘,嘴唇半张着如同岸上的鱼,努力吸着气缓解突如其来的剧痛。 胥缙感受着层层包裹的穴肉紧缩带来的快感,大力前后摆腰,撞击着对方内部的柔软。 桌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颠动着,巨大的阴茎抽出来又闯进去,又狠又重,顶得长晟的大腿根部肌肉不断抖动,穴口周围一片逐渐变得艳红充血。 长晟只觉得刺痛变成了胀痛,一股热意从下体传来,他的欲望在胥缙粗暴地抽插下就这么缓缓立了起来。圆润的头部开始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胥缙也感到了他的变化,于是他更加凶狠地撞击长晟脆弱的肠道,辗转研磨,无所不用其极,他越是收缩躲避欲拒还迎,他就越是横冲直撞,仿佛要把对方劈成两半,一举捅穿。 这要是别人早就哭爹叫娘了,可长晟硬是紧紧地抿着唇脸转向一边,大汗长流也不发出一丝呻吟。 胥缙捏着长晟欲望的顶端,恶意地扣弄了几下,敏感的柱身立刻抖了几下,泄了出来。 而胥缙还差一点。 “长晟,你记住,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何长晟了,平反的事情不要在提。” “在宫中就要守规矩,记住你的身份,你不配出现在人前。” 胥缙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对方一直不停在他眼前晃动的绛紫色乳尖,用力吸了起来,美味异常的液体让他浑身的血液向下奔腾流动,膨胀到极致的欲望抖动着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精华。 全部打在了长晟的腿根上,在腿内侧的股内肌上流淌。 胥缙吸完了一侧,吐出嘴里的乳头,一丝白丝还挂在上面时又立刻转向另一侧。 而长晟却仰着脖子,头靠在桌上,一直握紧拳头挡住眼睛,手臂上青筋血管鼓起,抵御着敏感身体带来的感官刺激,落差太大,他无法面对不能为父平反却被帝王当男宠一样操干的现实。 胥缙轮流榨干了长晟两个胸乳,直到无论怎么吸都没有一丝收获,乳尖也被他咬破了皮才作罢,而此时他性器又硬了,高高翘了起来。 “长晟,你这胸乳简直比春药还有效。”胥缙轻呷道,再次挺入了对方身体。 “陛下,该回宫了!”屋外传来催促声。 “再等半个时辰。” 胥缙深深看了一眼长晟,突然将之前带着的铁箱子伸手挪了过来,打开箱子,一股热气袭来,箱子底部用隔热材料制作,上面铺着厚厚的一层碳。 而碳的上面,是一块烙铁。 “长晟,忍着点。” 正因为长晟挡住了眼睛,被胥缙握住手腕扯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左脸猛然一阵剧痛,烧红的烙铁直接落在了皮肤上,滋滋的声音作响。 “啊啊啊!!!”长晟忍不住惨叫起来,四肢疼得蜷曲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收缩颤动。 胥缙扔了烙铁,牢牢控制住试图乱动的长晟,而他的性器还在长晟的身体里,此刻,因为疼痛带来的收缩史无前例,他感觉自己要被生生夹断了。 长晟疼的什么也顾不了,大块皮肤被烧焦的感觉令人崩溃,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来,最后不可控制地变成了抽泣,“疼,疼……” 即使在利州带兵受伤他也从没这么疼过,只要有人能缓解他的疼痛,他感觉做什么都可以。 而胥缙却试着轻轻来回蹭了几下长晟体内的小小凸起。 长晟改为低低地啜泣着,硬朗的五官扭曲着,血红一片,血水混着组织液顺着脖子流淌下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很快就好了。”胥缙叹了一口气,捏住他的下巴,给他脸上洒了一点麻沸散,又喂了一粒昏睡的药丸。 待他渐渐平静睡去后,这才动作轻柔地继续操干着长晟,温柔地仿佛是另一个人。 许久,他依依不舍地拔出发泄过后的性器,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将长晟抱起来放在破破烂烂床板上。 这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