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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踏

    杜浮生看见林蔚言这一脸享受的表情,伸出手指插进了林蔚言的嘴巴里,顶开他小贝壳一样的洁白牙齿,露出里头粉嫩的口腔。

    他的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被林蔚言含住,用舌尖在手指尖上打转,用牙齿去轻磨指腹,他的口腔非常柔软,这种柔软一直沿着指尖流入心田,林蔚言一向是挑逗的高手,他的任何器官都能让人留恋沉迷,杜浮生却突然的抽出手指,离开了这样的讨好。

    面对林蔚言不解的眼神,杜浮生说:“你不是要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吗?”

    林蔚言咬着下半唇,笑的勾人,说:“其实…不弄出来也可以,你放进去的,涨涨的…好舒服。”

    “以后会让你更舒服。”杜浮生说,“你肚子里的生姜洗发水,我是要送人的。”

    林蔚言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他想说不要送人好不好,但是看见杜浮生冷漠的表情,却说不出来。

    杜浮生抱起林蔚言,林蔚言大着肚子,整个人完全的陷在了杜浮生的怀抱里,情人的拥抱是那样的甜蜜,林蔚言脑袋晕呼呼的,看什么都是粉红泡泡。

    杜浮生把他抱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里,冰凉的浴缸壁贴着他的脊背。杜浮生把他的两条腿分别架在了浴缸的两边,分开的大大的。

    他此时门户大开,什么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空气是灼热的,情人的目光却冰冷得如同探照光,这样的目光太无情,如同在看的无生命物,林蔚言竟然察觉到了一丝耻辱,他别过脸,因为脸上臊。

    这是和害羞不一样的情绪,林蔚言无处探究出现这种情绪的原因,但毫无疑问,他非常爱杜浮生,那么不重要了。

    杜浮生拿了个透明的空瓶子向他走来,林蔚言仔细看看,这就是家里还没用几次的洗发水,足足有800ml,杜浮生竟然把这些都倒进他肚子里了,怪不得,他这么痒。

    杜浮生抬了抬林蔚言的屁股,把螺旋的瓶口插进去,林蔚言几乎要叫出来了,太疼了,他的屁眼还是一片肿起的血肉模糊,连在一块,刚才杜浮生那样压他的肚子,都没能把他的穴口压开,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压出来,现在用瓶口去顶,林蔚言咬牙没叫出声,可实在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用这个,我要你,你…你碰碰我,好不好。”林蔚言喑哑着嗓子,哪怕是疼,他也更想要杜浮生来给予,“阿生,你来掰开我的屁眼好不好,你来就不疼了。”

    杜浮生看了他一眼,把袖口往上折了几折,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杜浮生相当年轻,他今年只20岁,但是你无法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稚气,他的身上一种强大的气势,让你无法轻视他。

    他的五官比一般亚洲人要深一些,眉眼却如同青丹,眼睛黑的像墨,看人的时候总是没什么感情,和看一颗树没什么区别,薄薄的单眼皮垂下时,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嘴唇也薄,但红的很深。

    还有那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偏偏有那样结实的体魄,六块腹肌呢。

    在林蔚言眼里,杜浮生没有一切是不可爱的。

    杜浮生洗了个手,沾着湿气的手指微凉,触到林蔚言的后穴上,哪怕疼,林蔚言还是兴奋了,如果不是有生姜塞住了马眼,他恐怕要爽的射出来。

    被打烂的屁眼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杜浮生就在这一层痂上揉着,突然的用手指破了这层痂,像突破了一层膜一般,那样的疼,林蔚言的眼泪氤氤,却不舍得眨一下,就这目不转睛的看着杜浮生,看着这个带个他疼痛的男人。

    杜浮生的手指在他体内随意的勾弄几下,开始是伤口又被重新撕裂的痛苦,密密麻麻的痒意又把林蔚言脸上的苍白化为了潮红,杜浮生却很快的抽离了手指,林蔚言下意识的缩紧后穴,想要挽留,却又一下被洗发液瓶瓶口插进来,没有了屏障,瓶口顺利的卡进去,他是体内的所谓生姜洗发液也顺利的流进瓶子里去。

    只是那些液体在他体内停留的太久,又进入的太深,紫砖满了一个瓶底,就有些难以出来。

    林蔚言看见杜浮生的手又要放在他的肚子上,赶紧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排出来。”

    杜浮生于是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总是显得漫不经心,还带着几分刻薄。

    只有林蔚言那么喜欢,林蔚言悄悄红了脸,然后回忆排泄的感觉,想要赶快拉出来,但是这势必会扯到他受伤的屁眼,透明的瓶子里,淡黄色的液体里掺杂了几缕暗红。

    这真的是相当艰难,林蔚言便秘都没这么痛苦,他看着已经一半了的瓶子,还有一半却怎么也拉不出来。

    他头上的汗已经打湿了头发,肠子痒的不行,屁眼又痛的剧烈。

    杜浮生看够了,他显得不耐烦,说:“没时间了,要走了。”

    林蔚言动了动嘴唇,想要安抚他,但是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感觉他的嘴皮在动,但是说了什么,自己也没听清。

    杜浮生伸出一只脚,他在家里向来不喜欢穿鞋,苍白的大脚压在了林蔚言还是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用力一踩。

    林蔚言张开嘴,连声音都喊不出来,无声尖叫,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杜浮生,我艹你大爷。

    杜浮生,你……你什么呢,林蔚言大脑空白的想,你好像有点变了。

    可是无法否认,踩踏是恋足的一种极端分支,杜浮生的脚踩踏在林蔚言的肚子上,这是一种权利的无限扩张,无限释放,林蔚言觉得自己的生命被支配,却反过来得到一种满足。

    一段时间,林蔚言不像昏迷,可是无法动弹,可他能感觉的杜浮生的一切动作,比如那个洗发水瓶子满了,杜浮生把瓶子扭好,杜浮生抱起了他向门外走,他赤裸着身体,什么都没穿,但是杜浮生已经开了门,门一开就是电梯,还好,电梯里没人。

    林蔚言松了口气,但是这口气松的太早,因为电梯到了,林蔚言的眼睛睁大了,楼下大厅里有好多人,形形色色的人,人们身上的声音慢慢消失了,寂静下来,所以人看着毫无异色的杜浮生,看着浑身赤裸的林蔚言,因为太过震惊,没人拍照,没人说话,淡粉色的表情太正经了,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人们在林蔚言的余光里消失了,空无一人的昏暗停车库给他批了一身朦胧的外衣,林蔚言的身体还是紧绷的。

    “害怕什么?看过你身体的人还少了?”杜浮生把人放在了副驾驶上,杜浮生的车子从外面看里头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但从里头看却看外面是非常清晰的。

    林蔚言没坐过他这辆车,所以不知道,他被羞辱的无地自容,看见杜浮生已经发动了车子,害怕的全身发抖,他用颤抖的指尖勾着杜浮生的衣服,说:“阿生……衣服…”

    他的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几微不可闻,他指尖也没什么力气,轻飘飘的如同灰尘,他都不企望杜浮生能听见了,杜浮生却停在了红灯的路口,几乎温柔的把林蔚言把在了怀里。

    轻易打消了林蔚言所有怀疑,这个怀抱,多么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