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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主人把奴隶当木马骑乘操弄自己,允许奴隶放肆操自己

    给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的主人盖好被子后,程宇南必须离开了。这是主人告诉他要回家的日子,他太期待见到主人了,早早订好了原定会议结束后最早的、凌晨的回程车票。

    程宇南心中五味杂陈。走出酒店,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他瞬间清醒了。主人温软肉体的触感,那浅淡的体香,仍深深留在他的脑海,不断提醒着他犯下了多么严重的罪行。一夜的疯狂让他有些不真实感,他怎么可以这么冒犯主人?要是让爱面子的主人知道真相,怕不是真的要送他去打狂犬疫苗再做个绝育。可是想到主人居然一直瞒着他和那条野狗欢好,程宇南心中就泛起一抹苦涩。那句“你只是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生活?”始终在他的耳际环绕,刺痛他的五脏六腑。罪恶感、愧疚、愤怒、恐惧不断交缠着他的心脏,不断拉扯、下坠。

    回到家,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底一阵酸楚:主人真的太久没关注他了,不知道他的头发也长得那么长了。总之,他现在不能被主人发现。程宇南自己用剪刀剪了剪头发,打开水龙头冲去了落在水池剪下来的发碎。至于他身上的爱痕,毕竟主人喜欢他常年在身上保持痕迹,所以本来身上就有一些未消退的,他只能祈祷主人不会细看。他重新穿戴好贞操锁等道具,把今晚穿的所有衣服都收到衣柜最深处,公文包也塞到衣柜底下。至于野狗那边,对方刚被自己警告过,自己手上还拿捏着对方的裸照,暂时不必担心。

    折腾一番后,见时间不早,程宇南原计划想给主人烤个蛋糕,最终也只能换成更省时的甜点。折腾一番,东方已泛鱼肚白,他按照原计划,跪到了门前等主人回家。

    ……

    杜思若自己揉着酸软的腰从酒店大床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没想到原本给程宇洛准备的润喉茶,反而成了他自己最需要的。彻夜的狂欢,让他淫荡的身体酸疼不堪,淫叫了整夜的嗓子也干涩难耐。

    这种他未预料到的疲惫,让他差点想改签车票,干脆再睡个午觉再回去。但想到家里可能有只可怜的小狗在巴巴等着他回家,终究还是不忍心。

    杜思若到家了。他打开门,见宠物又是眼底青黑,惊喜又心疼:“傻狗狗,不是说了不用等?”他猜想到程宇南可能会等他,但应该是早上起床后等他,而不是一夜不睡地等,当即庆幸自己没有改签。当然事实上,程宇南原计划就是前者。

    杜思若蹲下要扶他起来,这时程宇南又是凑过来要闻他的脖颈。杜思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早上起床后还再次洗了遍澡,自信这次出门有正经理由且人证物证俱在。他一派自然地揽住程宇南的脑袋,任由他嗅。看着程宇南的脑袋在他颈间拱着,杜思若感到自己的脖颈湿湿热热的,还以为程宇南又在舔他,任由他嗅一会儿就用手把他的脑袋扒拉开。没想到,程宇南竟是无声地哭了,眼泪全蹭到了自己颈间。

    杜思若心里一阵发紧。他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程宇南哭,这次是第二次,上次抽打他时第一次。

    程宇南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流着泪惨然一笑:“只要……主人还记得回家的路就好……”“怎么了?你闻到了什么?”杜思若不敢相信,急了。“我没资格管的味道……”程宇南又委屈又气,带着哭腔说。杜思若惊奇不已,没想到程宇南真的是狗鼻子。

    杜思若愧疚不已,一边哄着人一边把对方扶起来。程宇南假装跌跌撞撞地被他扶起,带到卧室,依然止不住哭着。“对不起,这次是主人错了。”杜思若亲着程宇南的泪眼说。程宇南在他心中很重要,这是他从未意识到的事实。所以他会想要去隐瞒程宇南,即使以二人的悬殊地位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做;所以即使多次与程宇洛温柔缠绵,他也没有动过把程宇南扔掉的想法。第一次和程宇洛约会被发现时,如果不是程宇南的举动让他觉得丢了面子,他也不舍得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杜思若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无助哭泣程宇南,突然想到是不是之前每一次他自以为隐瞒良好的约会程宇南都知道了?小狗却怕他生气,怕被抛弃,才隐忍着不说。无法想象这段时间小狗过得有多痛苦。杜思若心里一阵阵抽痛。

    事已至此,他只能试图补救:“好了,你先睡觉休息一下。你有什么想吃的吗?”程宇南的眼里泛出绝望的光,他说:“我只想吃……主人……”

    杜思若下意识菊花一紧。他想想自己酸软的腰肢,想要拒绝。但从不哭泣的程宇南这一哭威力极大,让他舍不得开口。杜思若突然意识到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主人,是不应该只享受奴隶的侍奉,却枉顾奴隶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的。

    “好吧,南南,我给你吃。”杜思若爬到他身上。程宇南本来因为害怕惩罚等各种复杂情绪,忍不住一见到主人就哭了,却意外发现主人对此极为受用,心下暗爽。

    杜思若吻着程宇南的泪眼安慰他,修长的睫羽扫过少年的唇。第一次被主人如此讨好,程宇南直接被亲硬了。杜思若要脱衣服时,想了想,扯过一条黑色布带把程宇南的眼睛蒙住了。

    “主人……我想看着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反正他昨天检查过了,主人身上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若有别人的印痕都被他咬了一口用牙印覆盖掉了。

    但杜思若没有理会他。两人皆不着寸缕,杜思若骑在躺平的程宇南身上,在他的脸上亲吻着。然后后退几步,一口吞下他胯间的巨物。主人为宠物口交当然不是为了服务他,而是亵玩的一种手段。杜思若口交地极为随便,程宇南敏感的茎身屡次被牙磕疼也只能咬牙强忍。好在被主人含弄带来的心理快感极为强烈,再疼也不至于软下。服务主人的时候软了,可同样是大罪。

    杜思若吐出阳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给自己红肿的后穴做了下扩张,经过昨天的一番开发,现在扩张起来也比较轻松。然后,便扶着腰自己对准程宇南挺翘的阴茎坐了下去。

    程宇南被蒙着眼睛,对身体的触感愈加敏感,感受着自己的阳物被缓慢吞入温暖湿润的肉道,还被一下一下收缩,层层吸吮。主人肉穴里的每一个点他都了如指掌,感受着那些地方主动擦过他的龟头,舒爽至极。他忍不住手抓床单,顾念到昨天把主人的腰折腾狠了,又转而主动把手扶到了主人的腰上。

    杜思若发觉程宇南默默按摩起了自己的腰背肌肉,而不是抚摸挑逗腰间敏感带,感动不已,看来还是自家的狗会疼人。他当即感动得后穴喷出一股热流,尽数浇到程宇南的龟头上。

    杜思若一掌拍上程宇南的臀瓣,喊:“驾。”让程宇南动起来,自己也自顾自地上下套弄着。他仿佛在骑一匹小野马,在马背上颠着,任由肉穴深处被巨根胡乱戳弄。杜思若把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里,用工具马取悦着自己,汹涌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全身。少年的身体逐渐发烫,全身的血液都跳动起来,肆意地骑着小马狂奔。被绝顶的快感冲击,杜思若本就酸痛的腰肢几欲承受不住,但程宇南必须稳稳地当好“马鞍”,扶住小主人以防他坠落“马背”。杜思若自己用小马操干得自己全身发软,巨物肆意地在肉道里翻搅,弄得连接处水光一片。他不由得趴在了程宇南的胸膛上,一边抽插自己一边揪对方的乳头泄愤。杜思若肆意啃咬着那两颗小朱果,把它们拉起又放下,又弹又掐,还硬说小马不听话得抽几顿。程宇南不知为何胆儿肥了不少,闻言反而抽了一把主人的屁股。杜思若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扒拉开程宇南的手,侧翻到床上,肉棒自然从湿漉漉的穴中滑出。杜思若躺在床上深呼吸。旁边的程宇南似是满意了,爬起来跪在床上舔主人的手。

    杜思若看着乖巧的大狗狗,被蒙着双眼,胯间挺着精神的阳物,顺从地给他舔手,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扯着程宇南靠近自己,伸手把他的尿道棒旋转着取了出来,惹得对方惊叫一声。

    “那个……操我吧。”

    “可是主人……”程宇南惊喜交加。

    程宇南了解主人,杜思若也同样了解他。他一看就知道狗狗还没有完全消气,他只是遵守着规矩怕主人生气,得到了些许甜头就把自己的小情绪掩埋起来。杜思若直到今天才发现程宇南在他心目中远比他想象的要重要。

    “操我,用你喜欢的方式。不用等我的命令,除非我说不行,你都可以随意。”杜思若破天荒地给了宠物极大的优待,“射到里面也没关系哦~”

    程宇南上前抱着主人便一下捅了进去,虽比平时粗鲁,但他念及昨天把主人累坏了,也不敢真正地粗暴。他在昨天发现了主人更多小爱好,操干起来愈加得心应手。程宇南舔舐着主人的胸膛,仿佛不让主人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就不罢休似的。

    杜思若虽然很累,但还是舒服的,他发觉把节奏交给程宇南引领感觉也不错。巨物在他体内驰骋着,激起阵阵快感。他被操干得很深,身体也被程宇南屈起折成了一个非常适合被奸淫的姿势。杜思若很喜欢这种感觉,看来程宇南现在的表现虽然不如昨天晚上的程宇洛,但比起平时的程宇洛还是不输的,就是程宇南那张小嘴不懂说浪漫的骚话。

    “主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啊……问……问吧……就是别问他比你好在哪……”

    “主人,你上次用酸奶润滑,是不是为了让我发现不了操到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咳咳……”杜思若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这么被干死在床上。他忍不住想,昨晚程宇洛确实射得特别多特别深,不会真的留有他的精液在里面吧。这个淫荡的猜想炸得他的脑子混沌一片。

    程宇南舔舔嘴唇笑了。这当然不可能,程宇南这么敢洗不干净主人,而且就算操到了也是他自己的精液。若不是昨天,他还发现不了原来小主人喜欢听骚话。

    见主人身体确实累极,程宇南不愿再折腾他,帮他适当地撸了一下,自己也揉着自己的囊袋加大刺激,在主人射精的同时射进了主人身体里。杜思若前后同时达到高潮,脱力地在床上颤抖。程宇南抱着身体内外都粘上自己味道的主人,亲昵地舔吻着。杜思若揉着他的脑袋,听着大狗狗的呼吸声逐渐和缓。一夜未眠的程宇南坠入了黑甜乡。

    杜思若欣赏着他优美的肉体。胸腹部的肌肉随着呼吸的节奏张驰着,其上点缀了深浅不一的斑驳爱痕,两颗刚被掐肿的乳果站立在胸前。他注意到,程宇南锁骨上一个深深的咬痕更是惹人怜爱,印痕十分崭新,红影清晰可见,最早只能是这两天留下的。杜思若脑子“嗡”地响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又捕捉不到。他仔细端详起这个牙印,回想着刚才好像全程没咬程宇南的锁骨。而且他正心疼着呢,怎么可能咬可怜的大狗狗那么用力?

    这家伙,自己一周没回来,身上居然多了新的咬痕!杜思若气得在旁边又用力咬了一口。一咬下去发现两个牙印几乎一模一样,看来只能是他自己的,那没事了。可怜的程宇南在睡梦中被疼醒,一脸懵逼,又被主人揉着脑袋劝说继续睡。

    杜思若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仿佛世界观要崩塌了,跌跌撞撞地走了出门。他需要一个人冷静。

    在微信上联系上昨晚刚欢好过的程宇洛,对方态度不如以往热情,还推说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要封闭训练,不便见面。事实上,屏幕对面的程宇洛打字时手都在颤抖,诚惶诚恐的。

    他联络上公司的人,确定了程宇南昨晚的行程--原定在那家酒店开会,却临时不知什么原因取消了。

    杜思若独自走在大街上,整理着自己混乱的思绪。最终买了两份程宇南喜欢的小吃,回家去了。

    他想,也许程宇南不太适合做他的宠物了。

    他想解开他的项圈。

    他想和他成为彼此平视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