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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次口交 深喉 剧情章

    第八章 初次口交 深喉 剧情章(喜欢小宋的姑娘也非等闲之辈)

    靖野在宋晓寒被送到联邦星系时就辞去了军中的职务。

    光脑上显示的赫然是几天前那场直播的回放,那是她恨不得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正在忍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清瘦的青年,身上带着片片青紫,脖颈间缠绕着的白色纱布,被涨大的腹部,从前温和的眸子此时也只剩下痛苦和惶恐。

    靖野咬着牙,关闭了光脑。

    那是她思慕了二十年的人,就算他被家族放弃,被帝国背叛,甚至他连自己都放弃了,只有她靖野,不能放手。

    她抬起头,那是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但英气十足,虽然眼底布满血丝,但仍旧冷静得出奇。

    “程哥。”靖野站起身,看着来人。从门外走进来的男子和宋晓寒有五分像,只不过线条更加硬朗,也更为沉稳。他宋晓寒的大哥,也是三个哥哥里最宠宋晓寒的那个。

    宋晓程点点头,将一份名单投影在光脑上。

    “反抗军还在不断的扩大,只不过上头的监控太严格,我们没办法把他们从东区转移到西区。”宋晓程脸色冷凝:“三天前的直播过后,又有不少人去皇宫请愿,在皇帝动手之前,我们要先让让他们知道反抗军的存在。”

    “我明白了。”靖野点头,将枪别在腰间。

    “我不方便出面,很多事情要靠你来出头。我很抱歉。”

    “没关系的。”靖野一边用纤长的手指摆弄着光能炮的每一个零部件,一边飞快地回答:“你还有家族和妻子,而他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我是孤儿,如果不是你们收养我,我早就死了。为他付出,我心甘情愿。”

    三个月后,圣瓦伦宫内。

    塔斯齐举止优雅地切割着牛排,一个浅灰色的控制器放在手边,高璃在他身侧布菜。

    这次,偌大的餐桌上只剩下塔斯齐一人。

    塔斯齐随手在控制器上按了一下,餐桌下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塔斯齐在餐桌下方的人身上狠狠踹了几脚,只穿着拖鞋的脚掌力道仍然不容小觑,那人在残忍的践踏下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塔斯齐放下刀叉,揪着头发将人拖拽出来。

    仅仅过了三个月,青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原本被薄薄肌肉覆盖着的匀称身躯已经变得形销骨立,背部臀部的伤痕经过治疗已经消失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浅淡的疤痕。

    将人拖到餐厅正中央的地毯上,塔斯齐松了手,青年捂着剧痛的头,蜷缩着身子。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塔斯齐一手捏着奴隶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一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将已经抬头的阴茎掏了出来。

    “今天赏你口侍。乖一点,你应该不想再感受一遍生殖腔被震动棒摩擦的感觉了吧。”看着虚弱的奴隶被随口吐出的威胁吓得发抖,塔斯齐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继续哄道:“你知道怎么做的不是吗?训奴官已经教过你口交的技巧了,不是吗?”

    “你能在帝国第一军校取得全A的成绩,简单的口侍都记不住吗?”

    “不...”觉察到唇边被一个硬物抵着,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青年挣扎着闪躲起来。

    “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很坚强。”

    话音刚落,青年便僵住了身子,他缓缓抬头,对上塔斯齐戏谑的目光,艰难地开口:“你把她怎样了。”

    “你放心,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塔斯齐伸手,抚摸着青年憔悴却漂亮至极的脸蛋,声音温柔:“她在你走后就从军队辞职了,她组织了反抗军团,在帝国星系的西部荒星地带驻扎。你难道不好奇,是谁给她提供了武器和设备,让她一个没有任何人脉的孤女,组织了十几万的军团?”

    “你那已经成为新贵族的哥哥们?还是已经把你除名的家族?”看着青年因为惊恐骤然瞪大的眼睛,和抖如筛糠的身子,塔斯齐继续说道:“kaplor的开采权已经重新回到皇室手中,你的平权运动也已经成为一场笑话,连发起人都从尊贵的Aph变成了一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

    “你只有我了。”塔斯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青年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现在,你应该用嘴巴做你该做的事了。”

    “我给你...口侍,你不要动她。”沉默了良久,青年才艰难地开口。他支撑起身子,在塔斯齐身前跪下,张口含住那根狰狞的阴茎。

    腥膻味儿并不大,应该是事先就清洗过了,只是羞涩的青年直到现在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极端的性事,显得十分青涩。

    湿润柔软的舌头毫无经验地舔着茎身,羞涩的小奴隶甚至不知道要用嘴唇包住牙齿,以免磕伤主人。

    不一会儿,青年就觉得嘴唇连带着喉咙都是火烧火燎的疼,而口中坚硬的阴茎却依旧没有任何泄身的反应。他再坚持不住吐出口中的硬物,捂着小腹干呕了起来。

    失去耐心的塔斯齐扬手抽了奴隶一记狠厉的耳光,掐着他的下颌,将阴茎捅了进去。

    喉咙被巨大的硬物撑开,龟头深深陷入狭窄湿润的喉管,引起一阵虚弱的干呕,原本就狭窄的喉管骤然缩紧,强烈的刺激让塔斯齐爽得头皮发麻,他骂了一句脏话,然后疯狂地挺动起来。

    塔斯齐用力一捏,伴随着骨骼错位的一声轻响,身下人的下巴被卸掉,腾出来的手随即揪住奴隶已经长到及肩的黑发,以便下身的抽插更为顺利。

    等塔斯齐泄身后,奴隶已经几乎昏厥,精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唇角汩汩流下,他干呕着,已经脱力的身子软软地依偎着塔斯齐。搂着奴隶的细腰,塔斯齐埋首奴隶颈间,细细亲吻着纤细脖颈上的伤痕。

    他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流着泪。

    高璃凝望着塔斯齐,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请辞信放到桌子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桌面上摆着一张合照,年轻的高璃抱着一个清秀漂亮的少年,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

    那时他年轻且善良,被未婚妻抛弃后心灰意冷,直到在路边捡到一个漂亮的婴孩,他才重新振作起来。他一生再没有结过婚,全心全意抚养那孩子长大,那孩子一直善良而真挚,直到在十六岁那年被皇室认领。

    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善良而卑微,他不想看到自己养大的孩子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打破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样残酷的刑罚,那样恶劣的羞辱,他的孩子...已经在权力的漩涡中彻底迷失了自己,他不想再以侍从官的身份陪伴在他的养子身边了。

    他犹豫良久,终是取下了那张合照,珍重地放进胸前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