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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你的照片,你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赵子轩咽了咽口水,膝行过去,扳起卫星星一条腿搂在怀里,虚虚坐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再次入了进去——

    卫星星呜咽两声,眼泪又无意识流出来,呻吟声和眼泪一样破碎,但是又没有一点儿办法和反抗的力气。

    赵子轩入的畅快淋漓,卫星星的阴穴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还在疯了一样地蠕动挤压着入侵者,每插一下于他来说都是登天的快感。

    卫星星被插得浑身发软,被这根长物插的合不拢腿,偏偏赵子轩一边插,一边还要沉迷地去吻怀里的腿肉,亲在内侧,亲的卫星星不住战栗——赵子轩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最舒坦,全凭本能行事。可就是那么一腔少年人青涩的孤勇,往往又是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叫她爽快的。

    这世上又有何人不爱少年滋味。

    卫星星的阴穴被赵子轩的鸡巴撑开,撑出一个圆形,肉刃劈进去,再硬生生地抽出来,却每次都留一个头在里面——卫星星就被这肉钉死死钉在那儿,无论如何哭叫都逃不出赵子轩的手心。

    她哭的那样娇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可赵子轩一旦心疼她把鸡巴抽出来了,她又哀哀叫着去用腿缠他的腰。他这就知道,她是被弄得舒服了,爽到恐惧了,才会哭出来。

    赵子轩就再不犹豫地往里戳刺,肉棒热气蒸腾,青筋虬绕,穿过卫星星下身的阴毛,没入到只剩涨满的卵蛋留在外面,晃动间接受阴穴淫液的洗礼。

    这是别人的妻子呢,他在干别人的妻子呢——赵子轩心里这样想着,背德的刺激和快感猛地飙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激的他闷哼一声,差点儿没忍住射出来。

    ——他心里还记挂着,这家里有个碍眼的狗东西,虽然依照卫星星的性格十有八九要和王伟离婚,但她性子太软,这事儿多拖一天,就是他心里一道刺。

    赵子轩持续不停地耸动着,漂亮有力的腰前前后后地用力,身下的女人被插得闭眼浪叫——他年龄小,早些时候见到卫星星第一眼,心里的龌龊念头就是:穿的那么保守,可是那对乳鸽和屁股却那么好看,谁要是能娶了她,一定夜夜销魂。

    刑子精的很,小小年纪就知道叫姐姐的成熟女人才最有风韵最有味道——果不然,如今让他尝到了,真是恨不得日操夜弄,死在她身上才好。

    “啊”赵子轩轻咬住卫星星腿上的肉,黏黏糊糊的喘,嘴里不住说“舒服”。低头一看自己和卫星星交合的部位,他脑子立时疯狂起来——

    阴道狭窄纤细,却能容纳他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明明是个小的不行的穴口,吸他的鸡巴的时候却又那么贪婪。阴茎被阴穴内壁吸裹着,力道和快感都让赵子轩沉迷。

    他大开大合的肏干,舒爽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且耸弄的力气越来越大,卫星星不一会儿就哆嗦着高潮了。

    赵子轩被她穴内的阴精浇了一头,龟头猛地受了刺激,少年绷着面部狠狠冲了十几下,最后险险射在外面。

    但还是有一点儿来不及,几滴精液射在穴口。

    卫星星第二天醒的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大约是真的累坏了,又是宿醉,醒了以后愣好一会儿了才回魂儿。

    然后是身上强烈的异样感和刺痛,她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全身都是赤裸的,腿心红肿穴肉外翻,胸脯和脖子周围全是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的狠了,大腿内侧到现在还疼。

    她不是小姑娘了,就算穴里干爽也知道自己是和男人做了,她循着记忆回想,想到昨晚最后一个见的人是赵子轩——脑子里立刻就“轰”的一声,将她炸懵了。

    且不说她是婚内出轨,胡搞的还是邻居家的孩子,还不满十八岁——就算她打定主意要和王伟离婚了,就算她真的和王伟离婚了,又怎么能怎么能和赵子轩睡到一张床上去?

    卫星星脑子一阵阵的发蒙,又沉又疼,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个念头:“造孽。”

    以前经常看新闻,什么腌臜乱遭、让人想不到的事儿都能发生——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卷到这种事情里,到了这会儿功夫,她真是明白欲哭无泪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荒唐。

    太荒唐了,这就好比是她当老师的睡了学生,当姐姐的睡了弟弟一样的荒唐——可不就是,她把赵子轩又当学生又当弟弟,多少是带着怜惜和疼爱的,现在都疼爱到床上去了。

    她正纠结正难受,卧室的门开了——赵子轩竟是还没走,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外面系着她的围裙:“星星姐,我做了早饭。”

    他顿一顿,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良久——

    “对不起星星姐,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们”

    他说这话时脸红了,低着头,容貌和身体还是以前那副稚嫩乖巧的少年样子,有点忐忑不安——看着一副知错了的慌乱,卫星星可不敢忘他是怎么压着她抽插,一夜过去硬是把她的穴都肏肿了的。

    卫星星回过神来,心里也不痛苦也不愧疚了。她心想,这事儿难道能全怪她吗?她一个女人就算脱光了勾引他,他不想勃起谁都逼不了——总不能日后赵子轩的父母闹起来,说她是强奸未成年吧?她好歹也算是受害者啊。

    她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儿底了,她红着脸,不太有威严地警告对方:“赵子轩,昨晚昨晚的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话说出口,卫星星才发觉喉咙声音的沙哑和低微——鬼知道赵子轩这小屁孩儿是做的多用力,她才会叫的嗓子都哑了。

    赵子轩愣一下,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看着还算严肃,但这话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被上的是她,她反倒心虚了——人家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话还真不假,卫星星是要脸的人,才被逼到今天这步,赵子轩是不要脸的人,但是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但赵子轩还是赶紧摇了摇头:“我不说出去,星星姐,我不说。”

    卫星星有点无力,又想起什么:“你没射进去吧?”

    赵子轩当然没有,他只是想尝尝她,可不想毁了她:“没有,我都弄在外面的。”

    卫星星垂着脸叹口气,她要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被男人占了身子肯定要哭闹一场,可她二十多岁结过婚了,凡事考虑的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就只有一个念头:已成定局的事情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得过且过。

    再说,反正她也马上要跟王伟离婚了。

    她摆摆手让赵子轩出去,自己穿好了衣服,门外餐厅还坐着赵子轩,桌上摆着他做的早饭。她走过去,坐下吃饭。

    赵子轩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夹了根油条。

    诡异又平静,好像这件事不该这么发展,但又的确走到这一步了。

    当天晚上,卫星星和王伟摊牌了他出轨那事儿——夫妻两个结婚一年多,没有爱情,亲情也是寥寥。如今一个顶一个的心虚,谁都没多说什么,拟了协议分分夫妻财产,各自签字,这貌合神离的婚姻就算到头儿了。

    房子归卫星星,王伟算分了没多少——他跟的那个女人是个富婆,在他那儿买了好几套房子,俩人才认识的,也不稀罕王伟手里那点儿钱,人家只要人。

    王伟走后卫星星坐在桌子跟前儿发呆,乱七八糟地想事儿——这年头儿男男女女都爱啃嫩草,大叔找萝莉,富婆包白脸。想着想着,不知怎么想到赵子轩。

    她放在桌上的胳膊支起来,双手捂住脸——稀里糊涂地离婚了,说难过好像也没有多少,就是有点儿怅然,往后就孤身一人了。

    正想着,手机震动两声,她指纹解了锁,是赵子轩发来的:

    “星星姐,我想你了。”

    “你今晚能陪陪我吗?”

    卫星星以前从来没发现赵子轩是个这么不要脸而且得寸进尺的男孩儿。

    他好像是和她睡了一觉后就基因突变或者换了个魂儿似的——发短信说什么想她了,还要她去陪陪他?!

    不要脸。

    卫星星没回消息,手机锁屏扣在桌面上,心烦气躁的——虽然说王伟出轨和她离婚这事儿不关赵子轩的事儿,但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硌的慌,不想见他,也怕见他。

    发生了那种事,她看他一眼都觉得尴尬。

    卫星星站起来,打算洗个澡就睡觉,明天还要处理离婚以后的一些事儿,这两天也是身心俱疲。

    可不一会儿,她换洗的衣服还没找好,手机又震动两声,她点开一看,还是赵子轩:

    “星星姐,我手机里有点儿那天晚上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卫星星手一哆嗦,手机就“啪嗒”一声掉到桌子上,她整个人脸上都失去了血色,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边立刻就接了,夹杂着微微细弱的电流声,赵子轩的声音有点低沉:“喂,星星姐?”

    卫星星登时就恨不得给这个死孩子一巴掌——她以前是真的拿他当亲弟弟疼的,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幅德行,荒唐至极地趁她喝醉和她上床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儿胡闹,闹个没完没了了?

    “赵子轩,”卫星星自认识他,语气就没这么狠过:“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啊?”

    “你拍我干什么?!”她声音陡得提高,甚至最后一个字还有点破音。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觉得好看,就拍了。星星姐,真的很好看,我喜欢的不得了”

    卫星星一愣,初初还以为自己听岔,等到细细品品赵子轩那话,眼珠子立时就不敢置信地微瞪起来。

    “你疯了吧?什么喜不喜欢的,赵子轩,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赵子轩在那头儿却轻声的笑——感情被拍裸照的人不是他,还挺气定神闲,语气忽然沾染上一点儿热情和沉迷:“我就是疯了,星星姐,我和你做过那一次以后,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想你了,你来陪我吧,咱们再来一次?”

    “我不去。”卫星星一字一句地沉着声音回他——她觉得一觉醒来,这世上的人怎么都疯了:相敬如宾的丈夫有了外遇,亲姐弟一样相处的邻居家孩子把她上了,现在还一反常态,拿那种照片威胁她。

    赵子轩被恶狠狠地拒绝了,也不恼,声音又轻又柔的,好像在和卫星星说什么情话:“也行,我家不太方便,那星星姐,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卫星星被他气的一个头两个大,她没想到赵子轩这么油盐不进,顾左右而言其他,仗着手里捏那两张照片,还想再和她来一次。

    “你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赵子轩显然是不信的,因为他又轻笑一声:“你去吧,星星姐。我知道你不敢的,我才十八,你报了警,我就反咬你一口,说你诱奸我,照片就是证据。”

    卫星星这下气坏了:“你威胁我?!”

    “对,我就是威胁你。星星姐,你给我开门吧,我在你家门口等着呢”

    赵子轩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卫星星“啪——”的一声挂断了。

    她几乎是用跑的,叁步并作两步到玄关,门被猛地拉开,外面果然站着赵子轩——卫星星心虚,以前还没什么,现在总觉得赵子轩跟她一起会被人看见乱想。

    她把人拽过来,快快地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被一把摁在门上——

    赵子轩比她高出很多,以前她总觉得他是小孩子,但他早长成男人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力气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很轻易地就握着卫星星的双手手腕儿举过头顶,小狼啃噬一样低头猛地咬住卫星星的唇。

    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一瞬间,卫星星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赵子轩桎梏住双手,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轻微的摩擦着,同时也压住她不老实的腿。

    嘴也被堵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玄关处,响起一阵暧昧的唾液交缠的水声。

    男孩儿很急切很痴迷的样子,舔吻间呼吸都粗重了很多,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弄抽插,好像某种媾和动作一样下流——他吻的用力,好像恨不得用这个吻把她吃进去,直亲的卫星星脸颊涨红浑身发软,赵子轩才放过她。

    卫星星已经有点微微的窒息了,腿软的站不住,被放开的一瞬间就无力地往下瘫,被赵子轩捞进怀里。

    “你放开我。”卫星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没什么力气地反抗一下,被赵子轩搂着腰死死锁在怀里。

    “星星姐,你和他离婚了是不是?我都看到了,他拉着行李箱上了一辆红色的跑车。”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王伟,卫星星没想到赵子轩时时刻刻盯着她家里的动静,这是眼看着她自己在家,所以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的?

    “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儿?赵子轩,我看你真是没救了,还是吃错了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发情了想找女人,有的是年轻小姑娘,你盯着我干什么,啊?”

    她说着,恢复了力气,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和赵子轩搅和在一起,这种事情她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赵子轩才十八啊,足足比她小了五岁多,日后还有大好前程和可以预见的好姻缘。她呢?一个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还比他大那么多。

    太荒唐了,她倒宁愿自己那天晚上是被狗啃了,也不想因为那场一夜情就被赵子轩缠上。

    可赵子轩却丝毫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他也没使什么力气,轻轻松松地抱住她,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卫星星不一会儿就感受到身下被顶硌的硬处。

    赵子轩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他以前尚且还会考虑一下两个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包括年龄、代沟之类的事,可是自从那晚和卫星星颠倒一夜,他就跟磕了药一样,疯了一样地想和她在一起。

    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想要她。

    “星星姐,星星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箍住她,不让她乱动,脸深深地埋进她脖颈间吸气,好像一个瘾癖犯了的小疯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别恼我,我没有拍那些照片,我就是想吓吓你。你别生气,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了,你别撵我走好不好”

    明明动作很强硬,偏偏他的语气却软弱又可怜,果然是少年心性,做什么都全凭自己心意,也从不考虑后果。

    听到赵子轩说没拍照片,卫星星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她这女人性子和身子一样软,认识赵子轩这么久,说没有一点儿感情是不可能的,他一哀求,她就停了挣扎,很久没再动弹一下。

    “星星姐,你和我试试吧”他的声音带着湿热的黏腻,随着热切的呼吸喷洒在卫星星脖子里的时候,她忽然有点儿恍惚。

    下体也微微泛起痒意。

    抱着她的是一个男人,活生生的、长得好看又高大的年轻男人——卫星星垂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

    做王伟老婆的这一年,她是孤寂的——她也有生理需求,那天晚上虽说赵子轩做的凶做的狠,但她洗澡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子积压已久的情欲发泄出去的那种松快和舒爽。

    可是随即她又想起来,赵子轩说试试,怎么试呢?两个人既不能谈恋爱,也不能结婚,中间隔着一条怎么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就算她妥协了,就算她愿意试试,两个人也没有未来啊。

    “小轩,你糊涂了,这些话你往后别再说,留着等你长大了给你喜欢的女孩子说去。”

    赵子轩眼看卫星星态度有点儿松动了,却又立刻恢复成刚才那副抗拒的样子,立时就有些急了:“我不,星星姐,我就喜欢你,我就要你我不是糊涂,我想得很清楚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等等我,你再等我两年,这些事情我都会解决的”

    说着,生怕卫星星不信似的,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身下,隔着布料覆在他动情的性器上。

    卫星星被手里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手一抖想抽出来,又被牢牢摁在那上面。

    “你看,它一看见你,它就硬的发疼了,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星星姐,你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给我个机会行吗?”

    卫星星无语了好半晌,因为赵子轩最后那句话——是啊,她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就算不是赵子轩,也会是别人,那她何尝不能找个喜欢自己、又知根知底的。

    赵子轩最大的优势是年轻皮相好,又和卫星星有过一夜。她自然比谁都知道他那物事的厉害,虽然千不该万不该,可是在刚才这一番纠缠之后,她也可耻的有些湿了。

    性欲上头,卫星星觉得自己的理智有点儿扭曲了。赵子轩又低下头吻她,吻得她五迷叁道的软了身子。

    只记得最后他附在她耳边哄她,说求她给他个机会,要是过段时间她还不愿意,他就不再纠缠打扰她了。

    她被他有力的膝盖顶肏着阴户,隔着薄薄的底裤摩擦出更多水液,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哄着点了头。

    卫星星有时候很佩服赵子轩的脸皮和一腔孤勇的无畏。

    她二十多岁,就算喜欢上谁也绝不敢说冲上前去告诉人家,半哄半迫地求人家试着和她谈恋爱——可是十八岁的赵子轩就敢,他不仅敢,他还半夜翻阳台,偷偷往卫星星被窝里钻。

    赵子轩很久以前就想过有朝一日能和卫星星躺在同一张床上,抱住对方,腿也要夹住她的腿,脸埋进她脖子里或者胸乳里。

    他对她的爱意夹杂着依恋,早就超越一般的喜欢了。

    卫星星本来是吓了一跳的——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距离上次两个人戳破那层窗户纸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赵子轩一直规规矩矩的,卫星星不理他,他就只是过来照常补数学——有时候卫星星都怀疑那些接触和亲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赵子轩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黑发衬着那张半长开的脸,有种难言的无害纯情——偏偏又是这张看起来单纯清隽的脸,会勾引人,会一套一套地压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亲的时候急色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她了,每次欲望上头喉结滚动的时候,都性感的不像话。

    可是窝在她怀里的时候又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一样,抱的死紧,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咬她耳朵,缠绵又缱绻——

    “星星姐,我好想你。我想的浑身都疼,你抱抱我,你摸摸我吧”

    好可怜啊。盛夏的皎白月光映在他那张脸上,乖巧和情欲这两种极端在他脸上完美地结合,卫星星听见自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呼吸都紧了一紧。

    她的手被他牵着抚上去,摸过他的脸,他的喉结,硬朗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腰腹,最后隔着衣服落到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上。

    他抖一下,抱她抱的更紧——紧到她都有点儿喘不上气了,他才不太情愿地稍微放松了一点。

    屋里空调呼呼的吹着,有点儿凉了——她将将想收回手,被赵子轩扣住,乘着隐隐约约的月光,他就那么看着她。

    看的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怎么这样勾人啊,以前从来没发现,赵子轩动情前后的反差堪称极端,这种清纯和欲望的碰撞交织出另一种美感,一种让她有情欲的美感。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鸽上轻轻揉弄着,下身克制不住地顶她,卫星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小孩儿气喘吁吁地呜呜两声,把性器插进她两腿之间的腿心。

    他甚至咬着牙,看起来忍得很痛苦的样子“星星姐,星星姐”

    一声声的唤,像催命一样,叫得她脸上发热发烫,小穴就开始隐隐约约往外冒水儿。

    赵子轩耸着腰自娱自乐,唇舌和手也不闲着,脸就埋在胸乳锁骨附近舔弄,一手伸到下穴扣她的阴蒂,一手揽住她的腰。

    卫星星是侧着睡,两腿夹得很紧,赵子轩抽插起来格外舒爽,肉棒磨过腿心嫩肉,挤压紧致的快感远远胜过用手。

    他开始叫了,呻吟夹杂着喘息——这种喘息不同于成年男人的浑厚,而是一种独特的小男孩儿才有的清冽撩人,期期艾艾的,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弄的舒服了。

    卫星星被赵子轩伺候的意乱情迷。他才和她做过那一回,却好像已经掌控了她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点——这点机灵劲儿和好学倒是从他平时学业上能看的出来。

    等到赵子轩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呻吟声也加剧的时候,卫星星已经动情地不知今夕何夕了——或许是朦朦胧胧的夜色让她忘记了一切,或许是赵子轩表现的一副勾缠人的样子。

    赵子轩呻吟着在她腿心射出来的时候,卫星星一直压抑着的动情呻吟也从嘴里泄了出来——赵子轩的手一直揉着她的阴户,指头尖儿拿出来,水液粘稠晶亮,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赵子轩一下子红了眼,猛地翻个身就扳过卫星星的身体正面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可这回卫星星没推开他——即使他的粗硬鸡巴已经抵在她穴口跃跃欲试了,她也只是微微侧过脸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赵子轩喜出望外,他知道卫星星这是默认了。

    “星星姐,我会叫你舒服的”他附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保证。

    说话间,他拨开她内裤边缘,扶着热腾腾的性器,慢慢插进去一个头,继而整根没入——

    “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叫起来,卫星星被这种久违的填满的感觉逼的弓起了腰,赵子轩前额的头发已经微微汗湿,贴在潮红的皮肤上,他眼里都是沉迷的欲色。

    卫星星花穴开始不断地往外流水儿,赵子轩插的并不费力,但里面太紧致了,每次插进去都磨到刚高潮过的阴蒂,她止不住地颤,双腿大开着哼唧。

    赵子轩太喜欢她这副被他肏弄到无助的样子了——尤其,她现在还是清醒着的,不是他幻想的,不是他偷窥的,不是他趁她喝醉了,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她夹住他的腿,每次在他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穴里的内壁就层层迭迭地像无数张嘴吸吮挽留他。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夹杂着身体上真实的快感,电击一样的酥麻几乎从鸡巴蔓延到全身,尤以尾椎骨和敏感的尿道口最明显。

    呻吟的也好听,男女动情的叫声杂糅在一起,听的赵子轩恨不得肏进她子宫里,肏死她,肏的她灵魂出窍了才好。

    性欲强到一定程度,会转变成咬牙切齿想将对方蹂躏至死的冲动——但好在,肉茎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他这样可怕的冲动。

    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尾音因为情欲微微上挑,混杂着性器交合的肉体碰撞和下流水声:“星星姐”

    卫星星被插的浑身发软,意识也跟着身体一起胡乱发散放空,听见赵子轩叫她,她下意识“嗯”了一声,立刻就被对方恶狠狠地捣肏几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顶的她惊叫几声,敏感点被弄得又疼又爽。

    “我爱你星星姐,我爱你”他半眯着眼说情话,也不管卫星星有没有听见,好像只是情到深处,不自觉把心里话摊出来了而已。

    卫星星被他那个动情的腔调撩得不行,恰好他又重重地顶到她的g点,她抖得尖叫一声,搂住了赵子轩的脖子。

    赵子轩身子一僵——刚才做那么久,她都是不太主动的姿态,现在却主动搂住他。

    男孩儿被彻底刺激了,劲瘦的腰不要命一样地顶肏着,插的卫星星眼泪横流,指甲都陷进赵子轩后背的肉里。

    水声淋漓到最后变成狂风骤雨般的急促,赵子轩折腾起卫星星来一向是不遗余力——终于,卫星星阴道高潮了,呻吟尖利,脚趾勾住床单死命蜷缩,阴精浇湿了赵子轩的龟头。

    他还硬着。

    他的欲望和他的情爱一样汹涌又凶狠,他想起以前来——

    卫星星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神,就被赵子轩托着屁股下了床——她无所依,只有下穴被他的鸡巴插着,只好用腿夹紧赵子轩的腰,胳膊也自发搂紧他的脖子。

    赵子轩抱着卫星星来到阳台上,坐到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沙发上,就像他从前幻想过的那样,让卫星星跨坐在他腿上,他挺着腰顶肏她。

    她才高潮过,穴里正是敏感,偏偏这个观音坐莲的体位又入的深,次次都整根没入,只留卵蛋在外面。她搂着赵子轩的腰,和他一起呜呜咽咽的颤,受不住了就咬他的脖子。

    “轻点,外面会有人的啊”她怕,越怕就越刺激,下穴不自觉又缩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