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对性的渴望,哥哥快摸我在线阅读 - (六)愈堕落愈快乐

(六)愈堕落愈快乐

    又回到公司上班了,面貌一新的我令同事们都惊呼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经过了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日子,我的人生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因为家中,有一个我深爱的女人在等着我。我要用自己的臂膀来支撑起这个家,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公司里,我成了一个工作狂,无非为了多挣些钱,让我和阿妈的生活过得更好些。我还用了很多积蓄买股票,买债券,希望能够早日实现我的梦想。

    阿妈的变化也蛮大的,对眼前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每天晚上和我做爱时也不再扭捏矜持了,少女时被强暴而留在心里的阴影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性爱的滋润下,阿妈显得年轻了,皮肤更加水灵,越发容光焕发了。阿妈也比以前更加爱美,爱打扮了。现在你丝毫也看不出阿妈在农村里生活过的痕迹了。

    同时,阿妈的观念也在不断的悄然改变着。她开始十分注意起身体的保养。

    各种护肤霜,化妆品也悄然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附近的美容院,美发厅也出现了阿妈的身影。在周围邻居那些太太少妇的介绍下,阿妈也开始学着练起了健身操。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阿妈对我无微不至的爱。

    每次我下班回到家,阿妈都已经做好了饭菜,她会接过我的公文包,温柔的帮我脱去外套,关心的问我累不累。和以前不同的是,接着我会搂住阿妈,送给她一个热吻,告诉她我不累,只是一整天都在想着她。

    不过,我有时真的感到很累,白天拚命的工作,晚上还忍不住要和阿妈云雨几度,幸好我还年轻,还能顶的住。细心的阿妈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扫我的兴,每天晚上都放任着我饥渴的索取。

    闲下来时,阿妈就会劝我工作不要那么拚命,不要为了多挣钱,把身子搞垮了。她也经常熬一大锅鸡汤、鱼汤给我喝,要我补身子。

    这一天,因为加班,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晚饭已经热了好几次了,阿妈一直在等着我,一口也没吃。虽然很疲惫,但看到阿妈喜悦慈爱的目光,我心里温暖极了,一下子感到不那么累了。

    我将阿妈拥进怀内,深深的吻着,歉意的解释着:「阿妈,让你等急了,本来以为一会儿就干完了,谁知搞的这么晚,你也饿坏了吧。」「阿妈不饿,你不回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快去洗洗手,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饭桌上,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阿妈笑吟吟的看着我的吃相,不停的把我最爱吃的菜夹进我碗内。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停住筷子开玩笑的问道:「阿妈,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也在学着减肥呀。」阿妈脸一红,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微笑着嗔道:「你又拿阿妈开心,好好吃你的饭,我都快成老太婆了,还减哪门子肥呀。」「那就更应该减肥了,阿妈,你会成为世界上脸蛋最美丽,身材最性感的老太婆。」「越说越没正经了。」

    阿妈假装生气的用筷子敲敲我的脑袋,但从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内心的甜蜜。

    吃过晚饭,已是深夜了。

    忙了一整天,我真的感到很累了,准备洗个澡就睡了。走进浴室,阿妈阿妈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我脱光衣服,把全身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无比的放松。过了一会,门开了,阿妈悄然走了进来。

    自从那次以后,阿妈就经常在我洗澡的时候,用她柔软的小手给我按摩疲劳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依然闭着眼,等待着她嫩滑的身体偎进我的怀内。

    可是过了半天也没动静,我疑惑的挣开眼,立刻便呆住了。

    阿妈已经脱去了浴巾,满脸赤红的看着我。原来阿妈的身上正穿这我给她买的内衣。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一字型胸罩,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的遮挡住阿妈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乳沟,两粒乳头的形状也清晰可见。内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仅仅能包裹住阴部,但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影。

    内裤真的太短小了,以至于多半个雪臀露在外面,几根卷曲的阴毛调皮的钻了出来。

    看到阿妈阿妈如此性感的内衣秀,男性的慾望立刻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我一跃而起,来到阿妈的面前,扶住她的肩头,一时惊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充斥着放肆情慾的目光注视下,阿妈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神情扭捏的扑进我的怀里。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轻声问道:「阿妈,你好美,我都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阿妈也转了性。」我搂着阿妈娇小的身体,手指伸进她臀缝里徐徐的滑动。直羞得阿妈浑身火烫,难为情得扭动着。

    「我,我今天把贴身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阿妈的声音发着颤,好像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我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的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看你这么辛苦,想让你高兴一下,可没想到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说到底,阿妈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我感动极了,轻轻的扳起阿妈的下巴,深情得吻着她的粉唇。渐渐的阿妈也动情了,她钩住我的脖颈,和我热烈的交颈湿吻。

    今晚的阿妈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我为阿妈的转变欣喜异常,也为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而激动万分。

    阿妈已从心里接受了我,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她的儿子,开始把我视做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顾不了湿漉漉的身体,我将阿妈抱进了卧室。

    夜静极了,从我和阿妈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慾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阿妈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裤脱了好吗。」「为什么?」

    「你弄得我……我下面都湿了,这么贵,弄脏了多可惜。」「不可惜,弄脏了,儿子再给你买新的。」

    我继续亲吻着阿妈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濡湿了,阿妈两粒越发凸起的乳头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慾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了一片汪洋了。我只是轻轻的揉揉那肿胀的肉芽,阿妈的爱液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满黏湿爱液的手指伸在阿妈的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阿妈羞得用手摀住了脸,不敢看我。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何况我是她的儿子。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贲张,阿妈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床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乳罩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沾满爱液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湿漉不堪的内裤。轻轻的细细的内裤翻开,肥美的肉屄散发着媚人的蛊惑。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性的慾望,火烫的样具插入阿妈的阴道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儿子的女人。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阴茎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的抽动着。在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我甚至在想,我要让阿妈怀孕,生下我们乱伦的结晶。

    身下的阿妈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随着我快速的抽插双乳剧烈的晃动,不只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

    显然阿妈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慾也在被一点点的激发出来,这才可能是我真正的阿妈。

    一个女人的慾望在被禁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都怪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阴茎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乾乾净净,感觉真的温暖极了。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常去外地出差。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露出幸福的神采。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日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迎接我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淹了,不能通行。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咋响,真叫人心惊胆颤。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可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感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在离家还有几百米时,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在磅礴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精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床上,瑟瑟的颤抖着。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顾不上湿透的衣服,忙上前把阿妈紧紧的抱进怀里。

    「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阿妈的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她的声音还在颤抖,但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闹儿,阿妈不是在做梦吧,下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衣服都湿了。」我低头亲吻着阿妈的秀发,用我的柔情抚慰她饱受惊吓的心灵。

    「这雷打的好吓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么响的闪电,电又停了,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我……」泪珠在阿妈的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我心疼极了,轻轻的替她擦去泪水。

    阿妈怜弱的样子,是那样的动人。

    在我的记忆里,阿妈还是很坚强的很少在我的面前流泪。但今天看来,阿妈其实是很脆弱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里面也非常的渴望男人的保护,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胸膛能让她依靠。

    「阿妈,别哭了,没事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会永远的爱你,保护你。」谁知,阿妈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情感的闸门在这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开启了,压抑了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和痛苦随着眼泪一齐倾泻了出来。

    这次,我没有再劝阿妈,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着。我的内心也激荡不已。

    也许直至此时,阿妈才真正消除了心中母子乱伦的负罪感。

    虽然我们的母子亲缘无法改变,但我已经成为她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一个有坚强的肩膀让她依靠,疼爱她,呵护她的真正的男子汉。

    不知过了多久,阿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像堆棉花似的瘫软在我怀里。我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不哭了,你的眼都哭肿了,听话,快睡吧。」阿妈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脱去衣服,躺下准备睡觉,却见我下了床,忙拉住我的手,不安的问道:「闹儿,你要去哪。」我笑着摸摸阿妈的脸,说去换衣服,马上就回来。阿妈这才勉强松开了我的手。而当我回来后,阿妈又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窗外,雷电仍在咆哮着,阿妈在我的怀里已经甜甜的睡熟了。她睡的好香,好沉,枕着她心爱的男人的臂膀,在梦中都露出无比幸福踏实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激动的没有一丝睡意,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阿妈。直到东方渐白,浓重的倦意才让我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却感到昏沉沉的,一点劲都没有,头像裂开般的痛,身子一阵阵的发冷。我这才明白,昨晚的风吹雨淋,又没有及时换衣服,想不到自己竟然病倒了。

    很快阿妈就发觉了我的异样,当摸过我火烫的额头,她也慌了神,忙搀扶着我去了医院。

    接着的诊断,化验,打吊瓶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全靠阿妈在一边跑前跑后。

    回到家里,阿妈又忙着服侍我睡下,喂我吃药,还熬了姜汤给我发汗。

    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我感到身体竟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阿妈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忙去端过一碗热腾腾热汤面,一匙一匙喂我吃。

    「阿妈,我真没用,昨天还说要保护你一辈子,今天又要你来照顾我。」「瞧你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病的这么重。阿妈把一切都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早点把身体养好,来照顾阿妈,保护阿妈。」「阿妈,你想过没有,尽管我们能永远一起生活,但我可能永远也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你不后悔吗?」「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阿妈的脸上凝着笑意,说的异常的坚定。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任何的山盟海誓都不能足以表达我对阿妈的爱。

    其实我和阿妈之间已不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爱意,我们彼此已经心灵相通。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的眼光里热忱流动,阿妈的眼神中柔情似水,在这深情款款的一刻,我们之间敞开了心扉,卸下了心灵上的束缚,无拘无束的示爱,总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母子相爱了。

    几天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在被禁慾了一个月零三天后,我和阿妈终于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床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屋内的冷气开的很足,把滚滚的热浪挡在外面,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身是汗了。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慾火被尽情宣泄后无比的欢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阿妈也是高潮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着体力,迎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阿妈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阿妈,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阿妈的手放在粗大的阴茎上,阿妈像触了电似的想抽回手来,无奈挣脱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阴茎,脸却羞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阿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阿妈高耸丰满的乳房写着字。阿妈终于服了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在阿妈温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胀硬起,我的慾火又重新被阿妈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阿妈,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你好坏,学会欺负阿妈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快说嘛,阿妈,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阿妈的乳头,这刺激得阿妈叫出了声来,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乱颤。

    「闹儿,你就饶了我吧,阿妈说不出来。」

    「阿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阿妈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不说不行吗?」「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阿妈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乱,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回来了。」阿妈羞的说不下去了,摀住了脸,不敢看我。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阿妈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屄里呀。」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阿妈的阴道里扣弄着,阿妈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母亲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阿妈了,心满意足的将鸡巴重新插入阿妈已经饥渴的阴户。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阿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阿妈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母子乱伦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阿妈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了。

    「啊……闹儿……啊……你要戳死阿妈了……」此时的阿妈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的冲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阿妈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激的我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阿妈柔嫩的小屄。

    「阿妈,喜欢吗?」

    「……啊……哦……喜欢……阿妈……好……美……」巨大的快感似乎让阿妈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阿妈,你的小屄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儿子……亲汉子……啊……阿妈还要……再快些……戳烂阿妈的……骚屄。」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阿妈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阿妈,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阿妈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阴茎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阿妈淫糜不堪的阴户。

    「我不管了,好儿子……亲哥哥……操我吧……阿妈是婊子……是烂货……就想着让你戳……让你操……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阿妈的骚屄……把我操上天去。」阿妈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淫娃,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阿妈红嫩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刺激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慾的深渊里。

    当我将阿妈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阿妈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阴茎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我的抽动,阿妈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们母子的淫乐推向极致。

    阿妈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慾更让我又惊又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阿妈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了房间。

    屋内,我和阿妈仍云雨正酣,纵情声色,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拉松式的性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