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观音禅院秀僧宝【灵猴阳根怒涨挺，粗黑巨物坐沙弥】
行至多时，遥见前方有座庙宇。 师徒说着话，没多久就到了门口，只见门上有三个大字，乃“里社祠”。 入门里，一老者挂着念珠，合掌来迎。 三藏答礼，上殿前参拜圣象，随后问老者此庙何称里舍。 老者言此地乃是西番哈咇国界，有庄人家共发虔心，立这庙宇。里者，乃一乡里地，社者，乃一社上神，每逢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之日，各办三牲花果，以保四时清洁，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之故。 三藏道明正西行求经，天色将晚，前来投宿一夜，天光即行。老者喜笑，连忙让童子收拾卧房。 用过斋饭，老者领三藏到院子中谈经，却见那白马踩着晒衣绳子，弄得满地凌乱，打趣道：“不知法师何处降来的马儿，无鞍无辔，更无缰绳牵引。” 三藏哭笑不得，拍了拍白马，让它安静片刻。 老者也不在意，让童子去取出一套鞍辔缰笼，凡马上所用，一应俱全。道自己年轻时善骑骏马，奈何年岁见长，这些东西留着无用，不如给这匹白马。如此良骏，倒是他的鞍辔高衬了。 老者一副爱马成痴的模样，三藏只得收下这些。 瞥了眼廊下大笑不已的悟空，三藏继续安抚躁动的白马，深深叹气。 敖烈虽心高气傲，却不知怎么被悟空说动，化作白马，以偿吞马之过，但玉龙三太子到底不是骏马，一路上因悟空的嬉笑逗弄连连动怒，几次化龙动手，可悟空仗着本领高强，丝毫不惧，每次都是用武力直接镇压。 还记得两月前，深夜，悟空无声无息地来到白马身边，抓着马下足有手臂长的马鞭套弄，待至性起，马声嘶鸣，直接以力镇压，套弄得阳精喷涌，带着浓郁的精液气味逃离，来到他身边磨蹭。 不知何故，闻到敖烈龙精，竟让他难以自控地阳根昂起，腹中火烈，悟空又挺着鸡巴扑在他身上，用手握着他胯下之物…… 若非敖烈跑来追杀悟空，三藏不知自己能否克制。 拎起悟空离开，与老者在屋子中聊至夜深。 “玄奘法师莫不是早就看出。”老者抚须。 三藏还未开口，悟空就从窗外探出头来，道：“就你这模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怎能瞒得过他人。” “大圣火眼金睛。”老者恭敬说着，又看向聊天时，循循诱之，借助由浅至深之话题，让他暴露身份的三藏，感叹此人果非泛泛。 他乃南海珞珈山土地，奉观音之命赠物，但见悟空并未戴着金箍，那套鞍辔怕也无用武之地，在道明身份之后，干脆地离开。 天明启程，敖烈看到被三藏引出禁制的鞍辔，立刻化作人身！他可不想套上这些玩意儿后，一辈子都只能当匹马。 三藏笑了笑，将其放入后院，带着敖烈与悟空出发。 行了数月太平路，寒冬渐离春意归，冰雪消融天复暖，草木青芽已萌发。 师徒们行玩春光，好不自在。 夕阳西落，三藏遥观群山里，楼台影影，殿阁重重，问悟空那是什么。 悟空眨着金光四射的眼睛，道：“好个恢弘气派的殿宇，不过看起来又似庙观。” 说完，催着三藏赶紧前行，敖烈则背着不算沉重的包袱，跟在后面。 走至山门山，见这果真是一座寺院，楼阁层层，选迭廊房，三山门外彩云遮，五福堂前红霞绕，松柏傲立脱尘俗，鸟啼闲音更清幽。 “上刹只园隐翠窝，招提胜景赛婆娑，却道人间净土少，天下名山僧占多。”敖烈无谓地笑道。 正欲进门，只见门中走出一众僧来，比之以往所见僧众更显锦贵。 三藏侧立门边，道个问讯，其中一位僧人连忙答礼，笑道失瞻，问他从何处出来。得知他竟是东土钦差，赴灵山求经之人，赶忙将其与不远处的悟空、敖烈迎入山门。 那僧人行走时，忍不住向后瞥去，有些害怕地低声自语：“这大和尚英挺不凡，身份更是尊贵，后面那锦衣华服的男子也甚是俊俏，王公贵胄都没这般气度，倒是旁边那似人非人的汉子是什么东西……” 他也不是没见过妖怪，正是因此才感到害怕。 三藏手做印式，拦下悟空，后对僧人说：“勿以外貌定人。他是我大弟子，性子急，切莫将其惹恼了。” 悟空冷哼一声，既然师父阻拦，那他就收起拳头，不过是个小僧的无知之言，没必要为此动怒。 走至正殿，见大门上挂着“观音禅院”四个大字，三藏拍了拍悟空肩膀，让他在这等待，自己进入朝拜。 对悟空而言，观音亲自前来都甚是无谓，更不可能主动进来参拜，敖烈也同样如此，所以只好让他俩在门外稍作等待。 悟空于人群中格外明显，又爱动怒，三藏实在不放心。 于观音象前祝拜完毕，回头见他百无聊赖地靠在门上，知晓参拜完了，笑着招手。 走出大殿，年轻僧人通传主持请他们到后院一坐。 主持奉茶，安排斋供，悟空与敖烈毫不客气地享用，三藏无奈，代他俩道谢。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沙弥搀扶一老僧走来。 那老僧锦衣绒帽，坠饰八宝，拄杖嵌星云，履踏金边耀，一派华贵之气。 主持退下，与众僧连道祖师来了，三藏也起身迎接。 “适才闻得有高僧自东土大唐而来，特此奉见。”老僧看向三藏。 “轻造宝山，多有叨扰。” 老僧闻言，连道：“怎会叨唠，”又问：“东土至此，有多少路程？” 三藏答言出长安边界五千余里，过两界山，行经哈咇国，又过五千里才至贵处。 “也有万里之遥了，道我弟子虚度一生，也不曾离过山门多远，可谓是坐井观天，樗朽之辈啊。”老僧感叹。 “不知前辈高寿？”三藏询问。 “痴长二百七十岁了。”老僧回答。 悟空坐在桌上，翘着腿，手中抓着精美的桃花糕点，笑道：“这还是我万代孙儿呢。” “甚是虚谬。”敖烈看悟空似在报复之前被引路小僧嫌弃之事，纠正着：“至多不足百代。” 三藏塞了两块糕点到他俩嘴里，不知该怎么向老僧道歉。 老僧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问悟空多大年纪。 悟空表示自己正吃着东西，不好说话，老僧笑了笑，也不介意，只叫沙弥小童上茶。 一沙弥端出羊脂白玉盘儿，上有四个法蓝镶金的茶碗。 一小童提着把白铜壶儿，斟了四杯香茶。 香气浓郁，茶清水碧，三藏见他摆出这番好物，自是夸赞。 老僧闻此，心喜不已，却道过奖，这些东西算不得什么，不知三藏自天朝上国而来，可有什么宝贝能借他开眼。 三藏言路途遥遥，并未带多少贵重之物，连那九环锡杖也历尽风霜。 悟空凡事都想争个高下，更何况那老僧还是拿出这般普通之物来秀宝，不屑地开口：“师父，你不还有件袈裟。” 当初可是这件袈裟裹着紫金钵盂与通关文书，在敖烈腹中没被彻底消融，此等宝贝，这些僧人恐怕一辈子没见过。 众僧听说是袈裟，一个个都嘲讽地大笑起来：“似我等都有二三十件袈裟，若论祖师，在此地修行了两百五六十年，袈裟足有七八百件。” 这和尚也是卖弄，命人去库房抬出十几柜袈裟，一件件展开挂起，穿花纳锦，刺金坠玉，着实贵重。 悟空敷衍地道了几声好，对敖烈说：“把包裹打开，让他们看看师父的袈裟。” 三藏将他拦下，修行之人不应被外物左右，更不该沉溺于这般争斗之中。 悟空点了点头，一旁的敖烈压根就没有打开包袱的准备，似乎知晓三藏不会让他拿出来秀宝。 “徒儿，取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袈裟自然是要穿在身上才好展示。”那僧人站在院子中，解开衣袍，没多久，就已一丝不挂，等到他徒弟把干净僧袍取来也不换上，继续向众人展示精壮身躯，还有胯下傲人之物。 唯有这般壮硕身躯，才能与珍贵袈裟相得益彰。 见那猴子似的行者毫不在乎，如皇子公卿的俊朗青年一脸不屑，他取下袈裟，直接披上，紧紧裹着身子，胸膛肌肉轮廓被衬得明显，阳物昂首顶起袈裟。 老僧无奈地摇了摇头，向三藏解释他这徒孙虽已三十有余，但性子却沉不下来。 三藏没有开口，因为悟空已经从院中井里打水，从头顶淋下。 尚还寒凉的水打湿身体，让金黄毛发紧紧贴在身上，脱下短褂和虎皮裙，精壮身子一览无遗，鼓胀的肌肉充满爆发美感，尤其是胯下黝黑粗硕的鸡巴，被金箍衬托，更加显眼，看得一众僧人目不转睛。 “小沙弥，你过来。”悟空指着刚刚去取衣服的少年。 待他走过来之后，撸了几把粗黑鸡巴，一把抱起沙弥，让他直接跨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硕大的鸡巴扛起沙弥还能挺立，穿过他的双腿之间，露出紫黑龟头。 “别动。”悟空握着小沙弥的腰，让他不要夹紧双腿，免得自己太过舒爽，不顾场合就在这里干起来。 沙弥感受对方温热胸膛紧紧贴着自己后背，一时间心跳加速，未经人事的阳物也逐渐抬头，为了掩饰窘态，不由地弓起身子。 夹着鸡巴的双腿再次用力，悟空也不管这些，揽住沙弥，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师父可比得上我？” 沙弥红着脸，没有说话。 悟空微微挺腰，让粗黑硕大的鸡巴在他双腿间抽动，刺激着会阴，还有正青春却没怎么发泄过，存满阳精的囊袋。 小沙弥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用尽全力都没办法让他的手松开分毫，甚至还看见井水在他手臂上升腾成白雾飘散。 “悟空，莫要胡闹！”三藏抱起小沙弥，摸了摸他的光头，让他不要害怕，接着捡起虎皮群，围在悟空腰上。 “我没有胡闹。”悟空动了动腰，硕大鸡巴直接从虎皮裙里探头，根本遮掩不住。 不管是锦襕袈裟还是别的，这些人都比不过他们！他不过是想让这些人长个见识罢了。 “玄奘法师的弟子还真是……壮硕。”老僧赶紧过来打圆场，唤了个青壮僧人，帮悟空擦干身子。 他能够看出三藏身上必定带着珍贵之物，只是不愿拿出，心中痒痒，越发好奇这位大唐来的僧人究竟拥有什么好东西，才能在见到如此多珍贵袈裟时，不为所动！ “哦，就是这里。”悟空似乎是故意地大喊，在那青壮僧人擦他粗黑鸡巴时，爽快吼叫。 握着悟空鸡巴细细擦拭的青壮僧羞红了脸，他只是好奇这鸡巴如何生得这般粗硕，而且还黝黑发亮，就算是经常在烈日下暴晒的他，也不过麦色皮肤，胯下之物不见光，倒白净得很。 几个成年后才出家的师弟胯下之物颜色比他深多了，莫不是因为交合之缘故？ 思绪飘飞，好奇面前行者的鸡巴是否因身经百战才这般黝黑，没注意双手在鸡巴上停留太久。 “你不擦了？那我自己来吧。”悟空俯下身子，接过布巾，在这青壮僧人的耳边低语：“想要的话，酉时在山门处等我。” 青壮僧人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了下四周，却发现没有人听到这番话，不知怎么的，竟然应下！ 背对着庭院，正在和老僧相互叹息的三藏摇了摇头。 发现龙根正欲抬头的敖烈略施法术，将其按下，免得把众僧人再吓一次。 趁三藏未察觉，被众僧注目的悟空从敖烈那取出锦襕袈裟，引来更加灼热的关注。 “这是！”老僧瞠目结舌，惊讶地说不出话。 三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袈裟已出，只好讲解此物来历。 众僧在袈裟展开时就发现庭院被映得红光氤氲，彩气盈庭，上有千般巧妙明珠坠，万样稀奇佛宝攒，上下龙须铺彩绮，兜罗四面锦沿边。又闻此袈裟乃观音大士所赠，体挂魍魉从此灭，身披魑魅入黄泉，托化天仙亲手制，不是真僧不敢穿！一个个都用比之前看悟空时更加灼热的目光盯着袈裟。 “师父，我给你披上。”悟空跑到三藏身边，为他披上袈裟，让这英挺壮硕的僧人更显庄严。 “阿弥陀佛。”三藏双手合十。 众僧见此，一同吟诵佛号，唯老僧紧盯袈裟，口中念着：“好宝贝！好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