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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偷情/阳台露出play

    “小渡起床了吗,早上想吃什么?”

    温韵的手放上门把,刚要往下拧又停住了。之前有一次她急着出门要拿东西,没打招呼就进了陈渡的房间。

    陈渡没什么反应,但看得出来他对此并不高兴。

    男孩子么,长大了多多少少的都有些领地意识,不喜欢别人擅自进出自己的地盘。不像小时候,每天读了什么故事都要举着手回来讲给爸爸妈妈听。

    温韵欣慰又怅然地站在门口,听见里面陈渡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嗯,刚起,在穿衣服。早餐清淡一点就好,不要太辣。”

    隔着一道门,门里陈渡和陈佳书彼此对视,她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笑得有些坏,下面不怀好意地夹了他一下。

    穴肉向内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婴儿的嫩嘴,吸附上来,绞贴在他的肉棍上,吸得他脊椎酥麻,连着后脑都像是要微微炸开。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陈渡身形一僵,紧紧地抱着她,穴内性器弹跳一下,顿时涨大了一圈。

    陈佳书上下两张嘴都骚,又骚又热,她凑到他耳边,香甜的热气钻进他耳廓里,话里话外透着坏,“你妈来了哦,敢不敢干我?”

    陈渡两片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来。

    汗从他的额角滑下来,滴落在胸口。

    陈佳书笑了一下,低下头把那滴汗舔掉了。

    在他如狼般的注视中,她毫不畏惧地向他仰起脸,嘴巴微微张开,伸出嫩红的舌头,像是展览一样伸给他看。舌面很干净,看起来却无比色情。

    陈渡眼角发红,外突的喉结微微颤抖起来。

    她就是欠操。

    他真想操死她。

    “好,别忘了锅里热的有牛奶啊。”温韵在门外交代说。

    陈渡无声呼出一口气,低头咬住陈佳书的奶蒂,埋在她胸口,含着那枚樱红的乳尖像吸奶一样地吸,眼神迷醉,沉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嗯,我会记得喝。”

    他抿着唇,叼着陈佳书的奶头猛嘬了一口,嘬得脸颊都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陈佳书睁大了眼睛,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无声地喘着气,被吸奶头的强烈快感混杂着偷情的禁忌感,让她兴奋又难过,好像浑身的力气也就被陈渡这一下给吸走了。

    她与陈渡对视的眼神逐渐散开,软着腰肢,绵绵地瘫下去。

    陈渡却忽地将她摁在墙上,大掌掐揉着两边臀肉,掰开她的双腿,自下而上,直直捣了进去,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明天要拍全家福,你嘴上的伤口好点没,要不要留印子哦?”温韵又在门外问说。

    “不会,消很多了。”

    陈渡嘴上乖乖应着,端抱着陈佳书的屁股,胯下凶狠地抽送,又深又猛,重重地,每一下都捅到她的骚心。

    “......”陈佳书的嘴被紧紧捂着发不出声音,肉筋狰狞的性器狠狠凿进她的身体里,穴口被操得深红,囊袋周围浓密粗硬的阴毛扎在她光滑娇嫩的私处,磨得她又痛又痒。

    “今天好好待在家里看书写作业,玩玩游戏看看电影也是可以的,不要出去玩了知道吗?”

    “知道了,不会出去的,妈你放心吧。”

    陈渡若无其事地和温韵说话,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波澜起伏,温韵说一句,他便应一句,同时胯间紫涨的肉具将陈佳书狠狠地贯穿。

    她被插得乱七八糟,死死抱着陈渡的脖子,多余的眼白都翻出来,四肢不受控地抽搐,浑身泛着扑扑的粉。

    温韵又在门外唠唠叨叨说着什么,他有条不紊地答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她头昏脑胀,后背贴着墙,随着他的顶弄一耸一耸,胸前乳图颠出阵阵肉浪,两颗乳尖被陈渡用嘴叼着舔弄,用指缝掐着肆意亵玩,一副不把奶吸出来他就不甘心的架势。

    他似乎尤其钟爱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摁在墙上,衣服撕去大半,偏又不全撕了,留下一截布料晃晃荡荡挂在腰间,什么也遮不住,反倒透着几分穿比不穿更甚的风情。

    陈佳书原本觉得陈渡不解风情。

    他的确不解风情,情事上愚钝得像块木头,她第一次从桌下伸脚过去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长着一张浪荡公子哥的帅脸,却只知道学习,保守木讷得让人想笑,刚开始接吻都不知道伸舌头。

    偏偏他又无师自通,情窍初开便一发不可收拾,做爱和做题他都是一等一的优等生,进步飞快得惊人,昨天还被亲妈一通电话吓到射精的陈渡,今天就大胆到隔着薄薄一层门板,不到一米的距离,在亲妈眼皮底下吸姐姐的奶,抱着她猛操,坚挺得不可思议。

    她看见陈渡黑得发亮的眼睛,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兽,手臂胸膛肌肉贲张,精壮高大,宽大的肩膀压下来,修长身躯几乎将她整个包住,掐着她的腰,把她操得汁水淋漓,白浊的精液淌满了腿根。

    “好的,我知道了......行,我会注意的......嗯,妈妈再见。”

    门口的脚步声远去,温韵下了一楼,楼下偶尔间或传来几阵说话声,过不久又是一道开车响,他们走了,整栋房子安静下来。

    二楼的走廊空空荡荡,性欲的野兽张牙舞爪地释放出来,走廊一侧的房间里,两具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火热纠缠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呻吟喘息穿透门板,在走廊里放肆地回荡。

    陈渡抱着她走回书桌,站在窗边把她反身转过来,插在体内的阴茎随之转了一圈,粗大的肉具搅着穴肉,龟头在敏感的骚心来回碾压,陈佳书受不了这一下刺激,双腿悬空着尖叫,“......啊!”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陈佳书,分开她两条腿,正对着窗外的露台。

    露台上种着一排花草,刚刚她跳过舞的秋千还在轻轻地晃,清晨带露的凉风吹过花瓣和秋千,吹过她腿心流精的花穴,两片被操得熟红的阴唇暴露在窗外宽阔的视野内,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混蛋,谁教你的?嗯?”陈佳书缩在他怀里,颤着嗓子质问。

    陈渡不说话,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强健的腹肌紧绷着上顶,在书桌前对着窗外露台,深深地捅进去。

    她被掰着腿,钉在那根巨大的性器上,紫红粗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肉道里进进出出,几乎要顶破她的宫口,直直穿进胃里。

    持久的性爱仿佛看不到尽头,陈佳书已经潮喷过两次,她被操得软烂,像一滩下陷的泥,夹着腿在陈渡怀里缩成一团,眼泪流了满脸,鼻酸得厉害,不住摇头,浑身痉挛着潮喷,在他耳边哭着呻吟,“......哦,轻,轻点啊,小畜生,你搞死我了。”

    漫天的白朝她压过来,她绷直了腿,再一次被奸上高潮。

    “你也轻点,都要被你夹断了。”陈渡捏着她细伶伶两条腿,打桩似的夯,少年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吟,他也要到了。

    “全都射给你,把你射满好不好?嗯?”

    他眼眶猩红,呼吸越来越沉重,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陈佳书脸蛋潮红,面前灿烂的阳光照得她视线失焦,只听见下体交合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腿间的肉户被撞得内陷,淫液哗啦啦顺着臀缝往下淌。

    一大束炙热的精液灌进穴心深处,烫得她几乎失明。

    漫长滚烫的射精,白色精浆从深红紧圆的穴口爆出,喷溅在两人的下体和桌上。

    陈渡把性器抽出来,可怜的肉洞被插得穴肉外翻,撑得圆圆的,合都合不拢,成股的男精流出阴道,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陈佳书架着的双腿终于落了地,根本站不稳,被陈渡圈着腰抱着。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又虔诚地吻去她眼角脸颊的泪水。

    陈佳书毫无知觉,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乳白的精液淋了她两腿,整个身体都被插满,她被射得小腹上隆,充实又下贱的快感。

    陈渡抱着她去了浴室,拧湿了毛巾给她擦干。多次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到极点,一挨到毛巾就触电般瑟缩一下,哆嗦着流水,越擦水越多。

    “怎么总擦不干?”陈渡捏着毛巾,不知是苦恼还是故意这样问,俯下身子扒开她的腿看她的穴,两片熟红的唇肉翕张着,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又吐出一点水来。

    陈佳书喘了喘,恼羞成怒地一掌拍在他头上,“不会擦就滚出去。”

    陈渡得了便宜就卖乖,挨了她轻飘飘压根使不上力地一巴掌,竟是露出一点委屈来,不过好歹是乖乖给她擦干净了。

    把人抱进浴室又抱出来,陈渡带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只要有陈佳书,一整天泡在床上关在家里,也是很好的。

    陈佳书穿过来的练功服和丝袜被撕了个干净,一黑一白两堆破布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她躺在床上,踢了陈渡一脚,“送我回房间,我要穿衣服。”

    陈渡当只听见后半句话,起身从他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出来,刚买来不久,他没穿过几次。

    “你们男的是不是对白衬衫有什么执念?”陈佳书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让他帮自己抬手抬腰,笨拙地把衣服套上。

    “什么?......没有。”他只是觉得白衬衫很配陈佳书的气质而已,很干净,清清爽爽的,即使放在人堆里也是低调又扎眼的白。

    “你今天过来干什么?”陈渡问她。

    “勾引你。”陈佳书睁开一只眼睛,很坦白地说。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不止一个号,松松垮垮的,圆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可以看见细直漂亮的锁骨,没有穿内衣,胸前嫩红的两点突立在薄软布料上,纯欲的肉感。

    他忽然不想给她穿裤子了,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嵌进怀里,“下次小心一点。”

    “就想下次了?”陈佳书笑,“下次我要去找别人。”

    “不准找!”他圈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手伸进衣服里捏住她一侧乳房,胯间肉棍挤进她腿间贴着她的肉户,占有欲十足地威胁。

    陈佳书又笑了几声,说好。

    他把头埋进她后颈,深吸着她发间好闻的香味,“陈佳书。”

    “嗯。”

    “你有没有别人?”

    “你猜。”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弟弟。”陈渡的声音轻了几分,带着不确定的试探。他当然不想是她的弟弟,但更多的他现在不敢说。

    陈佳书闭着眼睛勾起嘴角,“哦,叫声姐姐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