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虚假的他[主攻/快穿/总攻]在线阅读 - 26、厕所里的隐秘

26、厕所里的隐秘

    “唔、哈啊……嗯……慢点……啊嗯……”

    练习室二楼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声响。

    练习生人气第一、气质清冷的俊秀少年,此时正一脸潮红地背靠着隔间门板喘息。他的双腿赤裸,流畅漂亮的腿部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一条腿被人撩起,只留单腿站着。在那双腿之间的肉穴内,一截硕大的深绛色肉棒正在急速地上下抽插,一进一出间带出四溅的淫水。那抽插的技巧极有水准,抽出时堪堪只留龟头在穴口,没入时又齐根而入,肠道还来不及感受到骤然失去异物的空虚,下一秒便再度被顶得满满当当。

    即便看不到肉棒的全貌,也能从露在外面的部分看出它是怎样的狰狞巨物。

    而这巨物的主人,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漂亮模样,眉眼如墨、仿佛天生带媚的少年,正用不加掩饰的欲望,细细描摹着面前那张动情的脸。

    “这怎么慢得下来。”他的尾音带喘,咬住身下人嫣红滟潋的唇,“你知道我忍了多久的。”

    简鹤的话便被沈晏歌堵在唇中。

    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舔过上颚时他身体细抖,沈晏歌便在那个地方流连许久。

    简鹤被亲得眼中泛起水雾,身下的冲击让他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沈晏歌的步调做出本能的反应。

    沈晏歌在简鹤口中舔弄了一阵,又退回唇边,仔细品尝那两瓣柔软。在唇瓣处逗留得久了,简鹤便会自觉地张开嘴,吐出自己的舌头迎合对方。沈晏歌勾住那截香软,将它带到自己口中,逼迫简鹤和他交换唾液。

    简鹤舌根发酸,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沈晏歌的肩膀,嘴角滑下晶亮的水痕。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被一个男人在厕所按着肏,上下两张嘴都在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体液。

    他可能不知不觉间就中了名为沈晏歌的蛊。

    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身心。

    “嗯……!哈、嗯嗯……!”他喘了两口,断断续续地说,“后来简靖、嗯啊……有找你麻烦吗?”

    回应他的是几乎要顶穿内脏的有力撞击。

    “这个时候你还有空想别的男人,”沈晏歌说,“是嫌我不够卖力?”

    “哈啊、嗯、嗯,不……!没有、……!嗯啊……”简鹤被顶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词,眼角绯红一片,断断续续地解释,“没有想、嗯啊……!别的,男人……嗯……只想着……你……啊、嗯嗯嗯……!”

    沈晏歌笑了一下。

    心墙一点点向他打开的简鹤,有时候会在他面前格外地坦诚。

    之前被自己一插就掉眼泪的小哭包,现在已经能泪眼迷蒙地承受住他迅疾的攻势,下面的水流得比上面还要汹涌。

    他放慢了抽插的力度,阴茎在对方的G点研磨,一只手捧住对方的脸,拇指摩挲对方被他亲得有些肿胀的唇线。

    “你在担心我吗,简鹤?”他轻声问。

    比起一味有力的冲撞,简鹤似乎更受不了这般细致的折磨,他的双眼眯起,嘴唇微张,腰部也往前弓起,肠壁自发地收张挤压,像是在催促肉棒快点儿动起来。

    直白的话语让他脸颊飞烫。换在平时,他会转身逃避这个问题,但此刻身体被贯穿,对方的阴茎将他烙在原地,他不得不直面对方。

    “……嗯……”他的声音打着颤,让人无法分清到底是由于快感的呻吟,还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复。

    沈晏歌觉得眼角含羞却又强压害臊、试图回应自己的简鹤,漂亮得让人发狂。

    他并不是特别有耐心的人,此刻却有心情和简鹤说着荤话以外的句子。

    “我很高兴你会替我担心。”沈晏歌的额头轻轻贴上简鹤的,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但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无足轻重。简鹤,你知道我在这里最在乎的是谁。”

    “嗯、啊、啊……别,别说了……”简鹤即便适应了沈晏歌冲撞的力度,却依旧对这些情话手足无措。像是繁重的外壳被一层层剥下,露出里头最柔软最敏感的芯。这块芯被包裹得太久了,就连一丝微光都让它无所适从。

    “你……”他耳尖红得要滴血,“你可以按你的步调来……哈啊、……我,嗯、我受得住。”

    每次肏都把人肏哭,加上简鹤在自己面前越来越软,沈晏歌有心让他舒服,深入的动静也比以往要更小心一些。

    他这番心思自认做得毫无痕迹,简鹤却通过前几次的经验,早已记熟了他的习惯,知道他是在迁就自己。

    在感情上,他是别人对他好一分,他恨不得还别人百倍的性格。知道沈晏歌对他的心思,他自觉没有办法回报;既然人家看上自己的身子,他便愿意将身子献给人家百般折腾。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坦率的邀约?

    简鹤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沈晏歌的一记深捣捅得两眼发白、仰着头半天发不出声音。

    他身体绷起,脑袋阵阵发晕,肠壁深处的阴茎却突破他想象极限地一次次凿向他体内深处。他不知道那根巨物还可以进得这么深、这么有力,他只觉得自己要从体内被人撕成两半!

    恐惧让他的后穴紧缩,他的手臂紧紧环着身前人的肩膀,如同抱紧了将自己吞没的无边浪潮中唯一的锚。

    沈晏歌就是他的锚。

    像是对他的这个念头加以肯定,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支配了他的下半身。他口中发出无助的呜咽,小腹痉挛两下,白浊的精液从分身喷涌而出。

    沈晏歌的手掌及时地覆在简鹤的肉冠上,防止射出的精液将两人的衣服打湿。尽管今天的练习已经告一段落,从厕所出去还是会难免撞上其他人,简鹤的脸皮那么薄,要是出去发现自己衣服上还沾着精液,肯定会暗自不好意思,沈晏歌可不想别人看到他羞怯的风情。

    简鹤高潮的模样,沈晏歌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看腻。他双眼迷蒙,张着嘴舌尖微吐,此时无论沈晏歌做什么都只凭本能回应。沈晏歌将阴茎往里送,肉穴便会绵密地裹住茎身,用每一寸湿润的肠肉与坚挺交互;沈晏歌捧着简鹤的脸,拇指探入对方的口中,简鹤便用舌头细细地舔弄嘴里的指节,涎水沿着虎口流出嘴角。

    放在寻常人身上只会显得狼狈且呆滞的神情,经由简鹤那张精雕细琢的眉眼,便是无边的诱惑。

    简鹤射精后双腿失了力,身体贴着隔间门往下滑,沈晏歌托着对方的后臀将他悬空抱起,那两条修长紧实的腿便环住了沈晏歌的腰。

    沈晏歌很喜欢被简鹤双腿夹着腰时的感觉。

    简鹤长年练舞,腿部肌肉极为匀称,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贴着自己的腰侧摩擦,夹紧自己的力道和湿热的肠壁内部如出一辙。用站立的姿势肏弄对方时,双腿会用力地缠住他的身体,就好像对方把全部的身心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沈晏歌一手托着简鹤的臀,一手捧着对方的脸和他接吻。简鹤如今和他接吻已经很熟练了,在他双唇覆上时便打开牙关,迎接他舌头的进入,用自己的那截柔软和他的交缠,吮吸他的唾液。只是他吻技到底不如沈晏歌,后穴还被不知停歇地肏弄,亲了几分钟后便只能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任凭沈晏歌摆布。

    沈晏歌掐着对方的腰挺进了一会儿,简鹤高潮后浑身都是软的,连喘息都带着股潮湿的绵软,肏起来十分带劲,但沈晏歌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简鹤,”沈晏歌贴着对方的唇问他,“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唔……嗯……嗯……”简鹤撩起眼皮,看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焦距仍有些涣散,“里面,嗯……好满……每一寸缝隙、全都是你,脑子里也……啊……!全是你……”

    沈晏歌显然是很受用这些话的,重重朝简鹤的前列腺撞了两下,继续问道:“嗯……你希望我做什么?”

    简鹤大口喘了两下才找到说话的声音:“你想、哈啊……!对我怎么做,都可以……嗯啊……”

    沈晏歌隐隐摸到了让他感到违和的源头,顺着那根线往下说,“我想让你舒服……要怎么做,嗯?”

    “我……嗯、嗯、……哈啊……”简鹤这回停顿得稍微久了一些,半晌后轻声道,“……我已经,很舒服了。”

    果然,沈晏歌想。

    那面隔绝了简鹤和其他人的屏障看似坚不可摧,实则是空中楼阁。只要敲碎最底下那块砖,整个屏障便轰然倒塌,只剩下其中那颗无比柔软的心。

    他要对那片柔软做什么都被默许了。

    也只是默许。

    简鹤压抑太久了,他愿意一味承受入侵的欲望,却不习惯向闯入内心的人索取一分一毫。

    不习惯,亦是不敢。

    沈晏歌只要稍微使坏,想要毁掉现在这个对他毫不设防的简鹤,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但那跟肏一具没有思想的性奴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敢反抗、离不开床榻的性奴,他肏过太多,早已肏腻了。

    他笑了笑,换了个说法问简鹤:“我射到你的里面,让你含着我的精液去练舞,好不好?”

    简鹤身体微僵,脸庞发烫,声音带着点抖:“……好。”

    沈晏歌又说:“我把隔间的门打开,只要有人进来,就能看到你骑在男人身上,被男人鸡巴肏得合不拢腿的模样,好不好?”

    简鹤不敢置信地看了沈晏歌一眼,环在沈晏歌腰侧的双腿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内心挣扎了许久,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沈晏歌却仍未满足,继续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明天我们去练习室,你把裤子扒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掰开屁股让我肏好不好?”

    简鹤脸上的血色褪去,肠壁却吸得愈发紧,夹得沈晏歌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不好?”沈晏歌托着简鹤的臀,狠狠地挺腰往简鹤的前列腺撞去。简鹤全靠沈晏歌支撑着,被他顶得全身发抖,扶着他的肩发出鼻音浓重的喘息。沈晏歌也被紧致的内壁夹得有些喘,“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就不来纠缠你了,你一开始不是说,嗯……想和我划清关系吗?”

    “不……——!!呜、呜、啊啊啊……!!”

    简鹤哭喊出声,他摇着头,脑中一片空白,阴茎和后穴同时喷出大片的淫水,沈晏歌在湿热的刺激下同样泄了出来,抱着浑身颤抖的简鹤低喘。

    待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想要和简鹤分开时,发现对方牢牢掰着自己的肩不肯放开。

    后背冰凉一片,还有源源不断的水珠往下滴,沈晏歌意识到什么,他轻轻拍着简鹤的背,顺着少年的脊柱慢慢捋着,“好了,好了,简鹤,我哪儿也不去。”

    他安抚了好半天,那具浑身僵硬的躯体才终于放松了一点儿,不再紧抠着他的后背,沈晏歌让简鹤靠在隔板上,指腹抹了抹那张被恐惧和快感折磨、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简鹤。”他柔声叫他的名字,对方垂着眼不肯看他,他便提了点声音又叫了他一遍,“简鹤。”

    简鹤颤了一下,望向沈晏歌的视线里带着闪烁的仓皇。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沈晏歌说。

    简鹤抽噎着说不出话。

    他安静哭泣时的模样,总能让沈晏歌心中柔软。

    他告诉他答案:“因为我说了过分的话。”

    “如果一个人和你在一起只会把你弄哭,因为你不能满足那些过分的请求而离开你,那证明他不配和你在一起。”

    “简鹤,我喜欢看你被我肏哭的样子,但除了因为太过舒服而掉的眼泪,其它眼泪都不应该存在。”

    “我说的内容做的事,超出你的承受范围、你的底线,你只管开口喊停。”

    “我肏的人是简鹤,而不是唯我马首是瞻、毫无主见的玩具。”

    简鹤怔怔看着他,睫毛上的泪珠如同夜幕中的点点繁星。

    许久,他沙哑地开口:“你不一样。”

    你是我的光啊。

    他在黑暗中前行太久,终于获得一束光的垂怜。沐浴过这束光后,他又如何能再度忍受冰冷的黑暗?

    他无法承受失去光芒的孤独与寒冷,为此他愿意赌上自己拥有的一切作为代价。

    沈晏歌也有计算错误的时候。

    他没有料到,简鹤在他面前的底线,便是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