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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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无论是煎药、喂药还是吃饭、洗漱都由月秋照顾着绯尘,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而司徒宇烨也再没有过来,绯尘的日子过得倒也舒服,除了敷药时时会感到微微的疼痛。 司徒宇烨因为绯尘咬舌而极为烦燥,后来派去宫中调查司徒晋昊说的司徒睿生病一事,没想到派去的人回禀说竟是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 那么司徒晋昊此来是怀疑毒是他下的? 毒肯定不是他下的,在他的计划里也没有下毒一事,那么毒究竟是何人所下? 司徒宇烨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宫中看望司徒睿,毕竟是他的父皇,生病了焉有不去看之理,免得落人话柄。 他招来管家,吩咐道:“让月秋好好照看绯尘,把人给我看好了。” “是,爷尽管放心。”管家恭敬地回禀道。 小厮也在一旁开口,“爷,马已经备好了。” “恩。”司徒宇烨点头,向门外走去。 宫中此时只有薛云唤陪在司徒睿身边,萧圣还在忙着查找公主下落,还有半个月就要大婚,再找不到公主,怕是邑郅那边怎么也不好交待了。 禁卫军整日就在京城各处搜查,只是都一无所获。 从宇王府到皇宫并不十分远,策马更是不消一会便到了。 司徒宇烨下马进入皇城,司徒睿还是在擎云宫中,依旧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 他推门进入房中,见薛云唤紧握着司徒睿的手坐在床边,眼角全是未干的泪。 司徒宇烨很是诧异,在他印象中薛云唤总是一脸桀傲谁都不放在眼中的样子,何曾见过他此般脆弱的样子。 “父皇没事吧?生了什么病?” 将司徒睿的手放回被中,薛云唤一脸冷冽地看着司徒宇烨这个最有可能下毒的毒的人,极力地克制着说道:“御医说是中毒。” “中毒,怎么会中毒的,什么毒?” 虽然事先已得知父皇是中毒,得到证实还是觉得很惊讶。 “朱雀。” 薛云唤紧紧地盯着司徒宇烨,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破绽。 司徒宇烨震惊地看着他,喃喃道:“朱雀?怎么可能,是谁要杀父皇?” 看他的样子似乎下毒之人另有其人,可又会是谁? 朱雀可是天下奇毒之首! 当日夜里,薛云唤换上夜行衣去了司徒晋昊府中,远远地就看到司徒晋昊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夜空。 “在想什么,师傅走那么近你都没发现,如若是敌人,早要了你的命了。” 他走近司徒晋昊身侧说道。 司徒晋昊转身看向身后的黑衣人,眼中都是未曾掩饰的伤痛。 薛云唤武功甚高,在这种没有月色的夜晚也可以看清司徒晋昊脸上的神情。 他这个一向冷酷的徒弟竟会出现这样的神情,不禁一愣,“晋昊,出什么事了?” 司徒晋昊收回眼里的伤痛,恢复冷静地说道:“父皇他怎么样了?” “还是一样。” 薛云唤幽幽地叹了口气,韩说一定要早日找到下毒之人,有了毒方他就可以配出解药。 “司徒宇烨今日来过宫中了,看不出什么端腻。” 如若不早日找到下毒之人,司徒睿的性命堪忧。 “如果不是他,会是谁?” 司徒晋昊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去宫中时看到的陌生的守卫,什么时候宫中的守卫竟换了人? “晋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发生的事真的很奇怪,司徒宇烨没有必要对你父皇下毒。你父皇这时候出事……对你还比较有利,毕竟现在太子是你,不是他。” 薛云唤也略带困惑地道。 “宫中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么?” 司徒晋昊蹙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御膳房那边有个小太监,有点可疑,最近出手突然很大方,我会顺着这条线再查下去,该有些眉目。” 薛云唤想起侍卫的禀告,查得意外地顺利,反而很让人怀疑。 “绯尘呢?”突然想到绯尘,他的孩子时,他脸上即显出一些柔和。 “……”司徒晋昊又回想起在宇王府的事,手不禁紧握着拳,“他在宇王府。” 薛云唤听到这个答案,震惊地看着司徒晋昊,“怎么会在那里!你怎么可以让绯尘待在那里?” 对,他怎么可以让绯儿待在那儿,“影卫出来。” 司徒晋昊冲暗处说道。 一条人影窜了出来,“奴才在,爷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马上去宇王府,在暗处保护绯儿,有什么事马上回来禀报。” 司徒晋昊想起绯尘那天的行为,很奇怪,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 影卫动作迅速地掠走,轻功实属了得。 “你派影卫去保护绯尘,那你自己呢?” 薛云唤问道,二十年来一直在司徒晋昊身边的影卫也可以派去,看来他这个徒弟真的很在乎绯尘,只是会很难吧。 “我没事,师傅还不相信我的功夫么?” “恩,好好照顾绯尘,千万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薛云唤小心提点一句,希望绯尘可以得到幸福,也希望晋昊可以幸福。 “我回宫了,你父皇那还需要人照顾。” “恩,师傅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绯儿,把他带回来。” 司徒晋昊看着薛云唤离去的背影保证着。 第二日,朝堂之上,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争讨不休。 以丞相左徵堂,大将军辛稹为首一派认为皇上重病,当由太子司徒晋昊代为监国,暂理朝政。 另一派则以国舅魏荀(即大皇子司徒宇烨的舅舅)为首,认为当务之急应是为皇上上好生治病,朝政自由各大臣各施其职,如若有重大事件在朝堂上一起讨论即可,无需太子监国。 两派争论不休,且又都说服不了对方。 司徒晋昊一脸阴沉,颇有风雨即来之势,道:“各位还当这是朝堂上么?这样吵闹成何体统!” 声音不怒而威,颇有帝王之势。 众大臣立刻禁声看向司徒晋昊,国舅好半响才反映过来,道:“那不知太子有何高见?” 老狐狸立马把问题推给司徒晋昊,就看他如何决断,这监国立还是不立? 司徒晋昊凌厉的眼神扫他一眼,道:“如今父皇病重,当务之急是该如何治病,但这得仰仗太医。我等皆不懂医术也帮不上什么忙。皇兄与公主大婚在即,此事也不得耽误,礼部不得怠慢。至于平日之事就依国舅之言,众卿各施其职,重要事情朝堂之上提出,一起商讨即可,众卿可有意见?” 一席话说得何情何理,大臣们自是没有意见,又商量了一些事后散朝离去了。 众人散朝离去后,辛稹走到司徒晋昊身侧,揖身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要事禀报。” 司徒晋昊颔首,示意辛稹直言相报。 “臣之前派去查大皇子手下的人,前几日终于有了消息回来。原来大皇子这两年在临宁招兵买马,暗中训练了大批将士。现在他的副手楚言赋等人纠集了十万大军,化整为零,正分批赶往京城。我已派人密切注意他们的的行踪,只等殿下吩咐,便要各个击破,绝不能让他们汇师京城。” 辛稹心思尚算缜密,幸未轻举妄动。 司徒晋昊浑身散发出摄人的气息,“十万大军?区区两年,没想到他竟有这般能耐,倒是我小看他了。先按兵不动,密切监视这领头之人,最好能暗中擒下那楚言赋等人。十万大军,即使分批行动,目标也十分大,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地通过各守城。一部分人肯定是乔妆改扮,再买通官员以求平安越过各城。派人与各官员打好招呼,找理由先擒下些兵士,要做得漂亮些,切勿打草惊蛇。” “是,殿下放心,辛稹定不辱命,臣先退下了。” 辛稹佩服地看向司徒晋昊,此计甚好,不愧是他逝死追随的人。 他退下后,司徒晋昊仍站在原地,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大殿。 自古以来生在帝皇之家,从小就得经历种种阴谋,处处是勾心斗角。 皇权之争必是手足相残,身为皇子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如果当年不遇到师傅,现如今他不知是何样子? 司徒晋昊复杂地扫了眼殿前的龙座,转身离去。 …… 秦大夫的伤药果真不错,连敷几日之后,绯尘的伤已好了大半,开口说话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绯尘哥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么?”月秋帮绯尘上完药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几日虽都由他照顾着绯尘,绯尘也没有明显地排斥他,可是他总是会感到那淡淡的疏远,心下也甚为难过。 绯尘淡淡地看了月秋一眼,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语气中没有特别的感情起浮,淡淡地,却让月秋听来分外地难过。 月秋的眼眶渐渐地泛红,迅速地拉着绯尘的衣袖,哽咽地问道:“绯尘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绯尘见他这个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没有怪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 月秋看向绯尘,晶莹的泪随着眼角滑落,“绯尘哥,对不起……呜……” 绯尘忙用衣袖帮月秋擦拭脸上的泪,拉他坐在床边,软声道:“傻瓜,不哭,绯尘哥不怪你了。” 月秋抬起头,看着绯尘,柔柔地笑了,“绯尘哥,谢谢你。” 司徒宇烨进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静默地站在一旁,也没有上前打扰。 绯尘注意到有人进来,视线看向来人,一看竟是司徒宇烨,身子不禁僵直了些。 “咦,绯尘哥怎么了?”月秋不由也随着绯尘的视线看向身后,“爷,您来了。” 看到司徒宇烨,他脸不禁微红,站了起来。 司徒宇烨皱眉,扫了眼月秋,冷冷地说道:“你先下去吧。” 月秋听到这话,脸色马上惨淡了下来,对着绯尘说:说:“绯尘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再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司徒宇烨就离开了。 绯尘看着他那模样,暗想看来月秋喜欢司徒宇烨。 司徒宇烨走进床前,看向一脸戒备地看着他的绯尘,笑道:“这么怕我?”说时手伸向那张白皙的丽颜。 绯尘头一歪,一脸不快地看着司徒宇烨,任他的手抚上那脸。 司徒宇烨亦拉起几缕青丝放到嘴边吻了吻,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强迫你,只要你乖乖待着。” 说完起身离去,留下一脸迷茫的绯尘。 绯尘坐在床上,本以为司徒宇烨定会再做些什么,没想到竟就这样离开了? 这时被司徒晋昊派来暗中保护绯尘的暗卫正跪在太子府的堂下,向司徒晋昊禀告道:“爷,绯公子前几日因遭到大皇子的强迫而咬舌自尽,还好大皇子阻止及时,在大夫诊治下已无大碍。” 司徒晋昊闻言一掌拍碎了手边的桌子,一脸阴沉地道:“你先回去保护好绯尘,今晚我会夜访宇王府。” “爷,万万不可,据奴才观察,这宇王府中戒备森严。最近大皇子又加派了很多侍卫,殿下的安全比较重要。” “毋需多言,我已经决定了。” 司徒晋昊坚定地说道,他不会再放任绯尘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了,就是用强的,他也要把绯尘带回来。 “是,奴才退下了。” 暗卫说完,也迅速地消失了。 晚上,绯尘坐在房中与月秋一起用完了膳,随意地谈了一会,让月秋先离开了,他想早点休息。 待一切都静下来后,绯尘又依靠在窗边看向淡淡的月空。 微风徐徐吹来,带来一丝凉意,发丝也随着风起舞,冷不防一件披风被轻轻地搭在绯尘肩上。 绯尘转头,一时错愕地看着怎么也不应该出出现在这里的司徒晋昊,“你怎么在这?” 司徒晋昊一脸温柔地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道:“我来带绯儿你离开。” 绯尘淡淡地看了司徒晋昊一眼,“我上次已经说过不会回去了。” 司徒晋昊一反上次听到这话伤心的模样,自信地说道:“绯儿,跟我回去,你并不想待在这里,何必勉强自己?” “我喜欢待在这。” 绯尘一脸倔强地看着司徒晋昊。 “喜欢?那你为什么要咬舌,绯儿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晋昊凌厉地看向绯尘,绯儿为什么要这么掘强呢? 绯尘震惊地看着司徒:“为什么?” 轻轻地将绯尘揽到怀中,司徒晋昊柔声道:“绯儿,难道你竟没有一点喜欢我么?” 绯尘僵在他的怀中,不知如何回答。 想说不爱,可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说爱,又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娘亲! 绯尘一把推开司徒晋昊,“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卑微的男宠不是么?” 司徒晋昊伸手,想将绯尘再拉到怀中,却看到他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顿时停下了手,郑重地道:“绯儿,你不是男宠,我爱你!跟我回去好么?” 绯尘没想到竟会听到司徒晋昊这样的回答。泪因着这些话一串串地滑落,终究是感动了。 司徒晋昊不舍地擦拭着那晶莹的泪,温柔地说:“傻绯儿哭什么?” “我……” 绯尘心痛地说不出话来,娘亲,绯儿对不起您,绯儿对眼前这个人动心了,娘亲您不会原谅绯儿了吧! “绯儿……绯儿……” 司徒晋昊舔舐着绯尘脸颊上的泪痕,一遍遍地唤着绯尘的名字,爱怜之情尽显其中。 绯尘倚在司徒晋昊怀中,紧紧地抓着他前襟的衣服。 司徒晋昊勾起绯尘的脸,叹息道:“绯儿愿意跟我回家嚒?” 细细的碎吻轻柔地落在绯尘粉嫩的脸上,一点一点地诉说着司徒晋昊对他的在乎和爱恋。 绯尘红着眼眶看着司徒晋昊,纵是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却那样轻易地就爱上了。 甚至是毫不怀疑地就相信了他,相信司徒晋昊会说爱他,就是爱了。 其实真正和他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才几个月,这样的相信究竟从何而来,绯尘自己也说不清楚。 司徒晋昊见绯尘的眼中渐渐浮现了信任,走上前将他轻轻地搂在怀中,温柔地说:“绯儿,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相信我的,我不是把你当男宠,先跟我回去好么?” 绯尘静静地靠在他怀中,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没有回话。 司徒晋昊也不逼他,只那样搂着这个可人儿就让他的心感到莫名的宁静。 也能够暂时忘记宫庭的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样的感觉让他沉醉。 披在肩上的披风不知何时早已滑落在地,绯尘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紧紧埋在司徒晋昊怀中道:“我不想回去。” 想起临走前,歆琴来找他说的话,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云云,他也不能跟他回去,破坏别人的幸福。 司徒晋昊搂着绯尘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很是受伤地看着绯尘,难道是他高估了绯尘对他的在乎? 或许绯儿原就对他无意? 不可能! 司徒晋昊不敢再想下去,可是无论如何今晚他必须带绯儿离开这里。 特别是在知道了绯儿差点咬舌的事之后,他怎么放心绯儿留在这里! “绯儿,跟我回去。” 他知道有些事是要做了才可以让绯儿相信的。 绯尘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 司徒晋昊面无表情地看着绯尘,从不曾被人拒绝过,这样三番两次被拒绝,已经让司徒晋昊有了微微的怒意。 绯尘为难地看着他,知道司徒晋昊已经生气,不知所措地站着,单薄的身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更为我见犹怜。 司徒晋昊愣,眼里马上浮现点点温柔,爱怜地看着他,看了很久才开口:“给我时间,等到可以证明我爱你再来接你。可是,绯儿你要保证不可以再伤了自己,你能答应我么?” 绯尘诧异了一下,轻柔的笑浮现在脸上,坚定地说道:“我会的。” 情不自禁地走向绯尘,一手勾起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轻柔的吻点点落下。 细细的吻在脸上留恋了一会就转入正题,覆上了那红润的唇,舔舐了一会,舌就跟着钻入了那半开启的嘴。 “唔……” 绯尘感受着那霸道的舌紧紧卷起他的舌,吮吸着。 霸道的舌扫遍了口腔的每一处,直到感到怀中人快喘不过气来,司徒晋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绯尘,“绯儿……” 浓浓的不舍让绯尘不忍看向司徒晋昊,生怕自己会心软跟他回去。 无奈地看着深深眷恋的人儿,司徒晋昊叹了口气,道:“绯儿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等我来接你。”说完强迫自己冷酷地转身离开。 暗处一个人影紧紧地盯着司徒晋昊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着噬血的光芒,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危险万分。 司徒晋昊走后,绯尘的脸上重新绽放了淡淡的笑靥,有了司徒晋昊的保证,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之后的数日绯尘都维持着这样的心情,让照顾他的月秋都感到了这不一般的感觉。 司徒宇烨也遵守了诺言,虽常来看绯尘,倒是再没有逼过绯尘,只是用复杂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而司徒晋昊从宇王府回太子府后一面吩咐暗卫继续留在绯尘身边保护他,一面也想早点实现对绯尘的承诺。 但眼下紧急事件太多,也容不得他立刻去实施心中所想。 司徒睿依旧躺在床上,薛云唤一直守护在旁日夜照顾,人也一天天清瘦,但查寻下毒之人一事还是毫无眉目。 之前怀疑的小太监被发现弃尸在护城河,线索就这样被掐断了。 且不说这桩麻烦事,光是失踪多时的公主至今仍未找到就够让人头疼的了,毕竟大婚在即。 还有司徒宇烨那边,那十万兵士,司徒晋昊目前可谓是焦头烂额。 隔天一早,一个黑衣打扮的人跪在司徒晋昊房中,低声道:“爷,您吩咐的事暗部已经查过,宫中侍卫在近期确实做了大幅度调整。另外大皇子那边也有暗卫传回消息,大皇子一直与一神秘人合作。” 司徒晋昊皱眉道:“有没有查出是何人?” “禀爷,在大皇子处卧底的暗部也是前几日意外得知的,大皇子也一直在查神秘人是何许人,却一直未果。暗部也一直暗中调查,属下办事不利,还未查出,望爷治罪。”黑衣人一五一十地禀告道,暗部派了很多人去查,却都有去无回,他这个暗部负责人该负这责任。 “起身吧,暗部的能力本王比谁都清楚,再去细细调查清楚即可,本王不想看到暗部有过多牺牲。” 司徒晋昊心知暗部必是牺牲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努力,自是不会多加怪罪。 黑衣人依言站起身,道:“属下定竭尽全力率暗部查清爷吩咐之事。属下先行告退了。” 黑衣人飞身离去,迅速地掩身在淡茫的天空下不见了踪影。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司徒晋昊复杂莫名的脸上却突然擒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微薄的唇角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 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暗中的神秘人挑起了司徒晋昊的兴趣。 “绯儿,等我,我会尽快解决这一切的。” 司徒晋昊自信地呢喃着,随即打开门,让候在门外的侍女进屋为他梳理,并着上那烫着上好金边华贵无比的朝服。 今日朝中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众大臣也只是上表想要去探望皇帝陛下,不过都被司徒晋昊以父皇之病需清休不宜被扰而打发了。 一如前几日一般,司徒晋昊下朝后就往擎云宫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便听到薛云唤透着浓浓伤痛的呼唤:“睿,你怎么还不醒,我已经原谅你了……以后再也不怪你了。睿,你醒来好不好……求你了……睿,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睿……” 他紧握着司徒睿的手,扑倒在他的床边哭喊着。 已经过了这么多日了,下毒之人还是没有找到。 薛云唤也实在是担心得紧了,一向理智的他也因一时失控就哭喊了出来。 司徒晋昊看到这般情景,心中也有了打算,看来计划得提前了,不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两人还撑不撑得下去。 “师傅……” 等薛云唤稍稍有些平复下来,司徒晋昊轻轻地开口唤了声。 “有事?” 声音一如平常的清冷,仔细听却可以明显听到中间带有隐隐的颤音。 司徒晋昊轻迈步子,也走到床边,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道:“暗部查到最近禁卫队作了大量人员调整。” 薛云唤听到这句话,马上会意过来,诧异道:“你是说……” “不排除这种可能,徒儿希望师傅可以帮我。” 不同于薛云唤的诧异,司徒晋昊显得更为镇静。 薛云唤抬头,看了司徒晋昊一眼,又看向床上因中毒而瘦得几乎只剩皮包骨的司徒睿,似做了一番斗争,眼神一暗,道:“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吧。” 司徒晋昊依言俯到薛云唤耳边,声音极低地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薛云唤似不信一般问道。 “恩,这是让他露出破绽最好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中带着一抹落寂,司徒晋昊看向窗外,“那徒儿先告辞了。” 薛云唤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显得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