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潮红,肌肉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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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从没有如今天这般体会过这种感觉,像是从前所受的痛苦都足以抵消,她皮肤潮红,肌肉紧绷,虽然一直在哭,却不是因为难受或者痛苦,而是像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的倾泻。 暗影这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轻柔问她:“疼吗?” 燕婉摇了摇头,依旧搂着他的脖子哭,身子绞着他的,暗影深吸了口气,将射过之后尚为疲软的二弟给压制住,不叫它继续作乱,反而就着这姿势伸手顺着她的头发,一点点的按摩着她的头皮。 “小冤家,别哭了,哭的我的心都跟着碎了……”莫怪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单今晚上她流的泪就够一缸了。 燕婉推开他擦泪的手,依旧呜呜的,一边抽噎着道:“早知道他欺负我,我还不如一开始不救他的好,好叫我死了,也比如今这样强上百倍。” 她将陆公子单拿出来,正是为了刺激暗影,若是旁的时候暗影说不定不会上当,但此刻他还在她身子里头,三魂都被捏住,自是顺着燕婉的话道:“公子他是鲁莽了些,不过如今他肯定会为你出口气,你不知道,他中毒也跟你有关,有人给他下毒,然后让他坏你清白……” 说道这里感受到怀里的人瑟缩,他连忙将她拥紧了,“你不用怕,公子现在就在收拾那人呢,而且我以后也会更关注的,不叫你名声有瑕疵。” 燕婉:“我不想嫁给你那什么公子。可我这样,谁还敢要我?” 暗影一听她说不想嫁给公子,脸上差点露出笑来,可转念一想,她不嫁给公子,他也没法娶她,再者,她嫁给公子,他更不敢一亲芳泽了…… 现在看来,她要是将来嫁给旁人,没准看在他对她好的份上,还能余情几分给他,于是他很快的就承诺:“只要你心里喜欢,你想嫁给谁,我都会帮你。” 他才说完这话,就见她一下子抬起头看着他,那目光那么闪亮,里头满含着情谊,暗影只觉得瞬间就被她看呆住了,只盼着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叫时光停留在此刻,他费了好大的劲,几乎是用自尽的勇气才勉强开口:“我不行,我不配。”伴随着这句话,是她的眼泪一下子滚出来。 暗影只觉得被烫痛,浑身如火燎。 莫怪世人都说“枕头风”厉害,眼前的娇人儿哭哭啼啼,别说许下承诺了,男人有多少秘密也恨不得都一一说出来,好叫自己的女人放心。 燕婉哭了一场,暗影不得不拿些陆公子的事说出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你不想知道谁要害你么?虽然公子欺负了你,但他一开始却是不认识你的。”暗影酸不拉几的为主子开脱了几句。 燕婉自是想知道的,且将那人恨了个半死,但她有话偏不说,扭动身子哼道:“我不想知道,他已经害死我了,活不了了。” 她一扭,暗影忍不住呻吟一声:“冤家心肝,我要被你弄死了先……”虽然硬邦邦的,却还是忍着,把自己知道的一点都抖落了出来。 “是德妃的娘家侄女,就是白府的大小姐叫白玉莲的那个,公子这次也被她害惨了,谁知她竟然有千机,也说自己有解药,但必须叫公子将你当众掳走,坏了你名声才肯给,公子不愿意受人胁迫,可身中千机,毒入肺腑,使了人从中说好话才……” 燕婉已经从他怀里坐起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见他不说了,伸手拧他胸膛一把:“你说啊!怎地不说了。” 陆公子不愿意给人留下把柄,只同意将人暗中掳走,白玉莲觉得这样也足以坏了燕婉贞洁,便同意了,毕竟她也知道京中喜欢燕婉的人多,未必没有人会想着替她报仇,到时候引火烧身烧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没想到误打误撞,燕婉竟然解了千机之毒不说,还落入陆公子眼中,让陆公子一见倾心,采了红丸。 暗影倾身,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略解了解饥渴,然后道:“我得走了。” 才说完燕婉就搂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不许。” 暗影脸上露出一个笑,“明天再来看你。后头还要收拾一些事,估计公子那边也会好好替你出气的,有了消息我就来告诉你。” 燕婉只鼓着腮帮子拿水汪汪的眸子斜他,暗影怎么忍得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床做海,只将她这艘小船颠簸的几度要翻,燕婉不支,哼哼唧唧的昏睡过去,再没力气不许他走。 暗影却又不舍得了,搂着一顿好亲,然后将人收拾好了,见了青玉琉璃膏,觉得自己还是带走为好,便收到怀里,至于公子的信,既然已经看完,他也收起来预备出去后销毁,临走又将水莲的睡穴解开。 燕婉虽然被他折腾了好几回,但睡梦中没有雷劈,这一觉直接抵得过休息好几日,第二天早晨起来神清气爽,水莲打着哈欠掀开帘子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镜子前头自己梳妆了。 燕婉见水莲歪头扭脖子的,问她:“你怎么了?” 水莲道:“大概睡落枕了,腰酸脖子痛的。我不碍事,姑娘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 燕婉道:“昨日没有给祖母请安,今儿总要去的早一点才好。” 主仆俩收拾好了,便沿着廊子往燕家老夫人的院子里头走,沿途碰上燕俪,姊妹俩互相行了礼。 燕俪问燕婉:“昨儿怎么在外头逛了那么久?早知道你出去,我就不去女学了,无聊的透顶。” 燕婉道:“花钱买东西,总要试过看衬不衬心意,若是买的不衬心意,白白浪费了银子,也浪费了东西。” 燕俪笑道:“是这个话儿,只是这话你要是在外头说可不行,不过昨儿的胭脂倒是不错……” 燕婉道:“你使着哪个衬你,只管叫人去跟水莲要,我不爱出门,在家里倒是觉得安心。” 才说了不爱出门,到了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却又笑着吩咐她们去给威远候府的老祖宗拜寿。 没等燕婉说不想去,老夫人就拍着她的手道:“你画的观音菩萨像极好,威远侯府的老祖宗比祖母还大上一辈,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见识也多,没什么稀罕的,难得喜欢你的画儿,你便去她老人家面前露个面,讨她个欢喜,这也是你的福气。” 威远侯府乃是皇后的外祖家,虽然比不得承恩侯府更的圣宠,但是威远候府赫赫军功不是假的,在京中倒是更叫人瞩目。 顺国公府虽然乃是公府,跟威远候府比起来,影响力跟能力竟是差了不知道几个等级,寻常的人家国公府的老夫人也不爱叫孙女们出门,可这种能交好有影响力世家的事情,老夫人便是哄着孙女们也得做。 燕婉想了想便也应了。 她是早早从女学毕业的,燕俪跟燕俏却是按部就班不疾不徐的,因此要去拜寿,二人还须得请假。再者国公府自会有人备上厚礼去祝寿,但她们作为小辈也还得有一样拿的出手的寿礼。 三姐妹聚在一起商议,燕俪跟燕俏也没什么好主意,送礼送礼,左右不过就是那几样,燕婉便道:“不如我们做上几篮子寿桃,到时候一个人提一篮子……” 燕俪跟燕俏略一想象那画面,先都笑了。 燕俏看着燕婉容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你今儿擦的什么粉?看着这么好。” 燕婉唉哟一声,笑着躲开:“二姐怎么跟登徒子似的,上来就摸,我也摸你。” 笑笑闹闹的把话题撤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