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俏小受(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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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稚心情很好地走到程澍面前,与他来了一记深吻,七年没有谈恋爱的两人都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意,渴望着与彼此更深入的结合。 “宝宝,我想进去。”程澍着迷地亲吻游稚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低声说,“宝宝。” 游稚本想让程澍憋一会儿,但实在架不住他的温柔攻势,只得闷哼一声,倒了些润滑液做扩张。后庭许久未弄,连进去一根手指都很艰难,那陌生的痛觉让游稚心底的期待又多了一分。 “操……太久没做了。”游稚皱着眉头说,“啊——指甲刮着都觉得痛。” 出门之前游稚特意剪了指甲,但忘了修毛边,此时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擦过的确有点疼。程澍抱着游稚换了个姿势,一只手臂挽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戴着安全套插进他的肛门里,这次便顺利多了,食中二指打着旋进去了一小节。 “啊……!”游稚发出一声悠扬的闷哼,“慢点。” 程澍一边吮吸游稚的乳头,一边插他的后庭,被爱抚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扭动身体,而程澍的手指也顺势全插了进去,继而在肠道内搜寻那个令他快乐的地方,哪怕过了七年,程澍依旧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轻轻按了按,他的呻吟瞬间就变了调。 “哈啊——老黑……”游稚仰头呼了口灼热的气,“你竟然还能一下就找到……啊!” 程澍笑了笑,说:“无他,但手熟尔。” 游稚虚虚踢了他一脚,却被他顺势抓住脚踝,他深情地吻了吻脚背,接着便一路吻到腿根,轻轻扯开胯间的那小一块布,一口含住已全硬的阴茎,继而开始深喉。 游稚的那物也有十六公分长,被程澍一下吃到底,那感觉简直无法言喻,霎时便让他有种要射精的欲望。此时后庭也被快速抽插,每一下都被顶到前列腺,前后夹击的快感一齐涌来,他在含糊不清的呻吟中射了。 “操……”游稚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还是这么熟练啊。” 程澍将精液吐在纸巾上,吞了一口矿泉水漱口,去洗漱台简单洗了洗,回头说:“我经常梦见你,宝宝。” “梦见和我做?”游稚得意地问,“多久一次?” 程澍一边带安全套一边说:“一周两三次。宝宝,套小了,戴不进去。” 安全套卡在程澍硕大的龟头上,勒得都变紫了。游稚无奈地说:“我要早知道是你就干脆不买了,还省钱!啧,等下直接进来吧,先亲一会儿。” 游稚每次高潮后都要稍稍休息,再通过爱抚勃起,否则直接被插入的话会很难受。程澍也记得他的这个习惯,俯身与他亲吻,直吻得彼此快喘不过气来。程澍顺着游稚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在他乳头上又吸又咬,这正是他的敏感带,继而又用手去抚弄他的臀部,如同玩两个球一般揉来揉去。 “等会儿,差点忘了事儿。”游稚推开程澍说,“秦朗来找我是怎么一回事?” 程澍心虚地看着游稚说:“宝宝,他是我的助理。” 游稚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他也是你派来接触我的?” 程澍点点头,说:“我虽然知道你在哪上班,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所以只能先让秦朗去见你,帮我看看你上班的环境怎么样,还有……你过得好不好。” 游稚无奈地说:“怪不得每次陪他去看进度,他都东一句西一句地打听我的事,原来是你在背后指使。等等,那他那套房子……?” 程澍歉疚地笑了笑,说:“宝宝,那是买给你的。我本来打算在验收那天才和你见面,再告诉你这件事的。” 游稚愣住了,一套房作为礼物的确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他既惊又喜地说:“你小子是真有钱了,难怪小秦哥一直坚持让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设计……但是那房子在新区,我上班不方便啊。” 程澍解释道:“你们公司打算明年在新区开一家分店,离那套公寓只有不到两公里,坐地铁才几分钟,我也可以开车接送你上下班。” 游稚震惊地说:“开分店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公司里完全没有一点风声。” 程澍略有些害羞地说:“他们租的办公楼是我们家的楼盘,项目正好是我谈的,所以……总之开年会时你应该就会知道了。” 游稚给了程澍一拳,颇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闷了一会儿,蔫蔫地说:“你从高中就开始是这样,我好像……永远都追不上你了。” 程澍温柔地亲了亲游稚,说:“我年纪比你大,还乘着家业的东风,走在你前面也很正常。而且是我终于追到你了,宝宝。” 游稚感动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命都交给程澍,一番“嘤嘤”后再度推倒他,相当霸气地说:“别以为说几乎好话今晚就会放过你了,哼,欠我七年的债,我可是要慢慢收的。” 程澍笑着说:“一辈子够不够?” 游稚心想,你这呆子也会说俏皮话了,着实新鲜,然后就抓着程澍的手吻他,吻得彼此都喘不过气来。 程澍一边享受游稚的爱抚,一边也拨弄他的乳头和阴茎,只一会儿,彼此都感觉到了高潮前兆。 “啊……可以了。”游稚被撩得情欲再起,迫不及待地说,“快、快进来。” 程澍将游稚翻了个身按在床上,硬挺的阴茎在他股沟内来回蹭,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老黑!”游稚不耐烦地说,“别蹭了!” 程澍双手捏着游稚的屁股以更用力地夹着自己的阴茎,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无阻碍滑动,路过肛门时浅浅转上几圈,就是不进去。 “想要什么?”程澍故意压低嗓音在游稚耳畔说,“宝宝,告诉我。” 游稚完全没想到还能有被程澍掌控性事的一天,当即便觉得又惊又喜,被压制的快感也涌上心头,让他更加渴望被插入。他难掩笑意地说:“快插进来,用你的棒子。” 这回轮到程澍破功了,他忍不住笑了笑,说:“给你,都给你。” 程澍挤了更多的润滑剂,往阴茎上厚厚糊了一层,饶是如此,在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阻力,疼得游稚立刻飙泪了。 “啊……你还是这么大,”游稚一边忍着疼,一边享受地说,“GV男演员都没有你这么夸张。嘶……疼……” 程澍温柔地亲吻游稚,希望能减轻他的痛楚,胯间则更挺进了一点,展开的龟头冠“啵”地一下全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游稚伴着泪的惨叫,这便让程澍不敢再动了。 “怎么停了?”游稚擦着泪说,“我没事的,以前不也总这样吗?” 程澍皱着眉头说:“以前也经常出血,你七年没做了,这次可能会撕裂得更严重,我怕……” 游稚笑了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在程澍身上,握着程澍的那东西就往下坐,忍过了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坐进去一半就舒服点了,有与爱人结合的心理快感,以及G点被摩擦的生理快感,两番滋味糅合在一起,几乎让他淌出泪来。 “啊……好爽!”游稚缓慢吞吐那物,舒服得简直要疯了,他压着呻吟说,“全进去了吗?” 程澍吻了吻游稚的胸膛,双手在他肩膀上按了按,将他一下按了下去,接着说:“嗯。” 游稚大口喘气,刚才那一下让他感觉后面应该轻微撕裂了,但时隔七年再次被温热的物体插入也让他激动得震颤,他开始慢速上下抬坐,每一次都将臀部抬到刚好卡在龟头的位置,再完全坐下,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令他疯狂,盖过了拉扯的痛感。程澍也在无隔阂的交合下不停呻吟,那东西硬得如铁一般,每下抽插都带出不少润滑剂,淌得自己小腹上到处都是。 “啊!啊!”游稚用仅剩的力量加速,有意让程澍的龟头去顶自己的敏感点,“要射了……” “我也是,宝宝,你撒手。”程澍隐忍地皱了皱眉,双手抬起游稚的臀部,并快速抬放,比起刚才更快。没过多久,两人在天人合一的交融中一起达到了顶点,双双射了,而程澍则及时拔了出来,绝大部分都射在了外面。 游稚已经脱力了,虚弱地趴在程澍身上,大喘着粗气。程澍也有些疲态,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结束高强度办公的缘故,此时也只能抱着游稚喘息。在以往的情事中,他们都很享受这个事后姿势,让他们依然有一种紧紧相贴的触感,哪怕不立刻进入第二场战斗,就这么抱在一处说说情话也不错。 “宝宝,我看看。”程澍休息够了,抱着游稚翻了个身,查看他的股间,歉疚地说,“出血了。对不起,宝宝,果然还是太急了吧?” 游稚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撕裂伤,只是太久没有经历而有点控制不住表情,他用脚拨了拨程澍软垂的阴茎,笑着说:“隔天就能好,这有什么的,而且我不也爽到了嘛。” 程澍赤裸着全身去行李箱翻了翻,拿了个小盒子出来,游稚定睛一看,正是以前经常使用的镇静膏药,能在减轻疼痛的同时修复破损的粘膜。 “你竟然连这个都带了。”游稚惊讶地说,随即又自嘲似的笑了笑,“你一直都这么细心……老黑。” 游稚俏皮地亲了亲程澍的嘴唇,胯间又隐隐有抬头趋势,还想再来一发,但程澍已打开药膏,不由分说地把他压回床上,轻柔地涂抹起来,并以命令般的语气说:“今天到此为止,宝宝,来日方长。” 此话一出,游稚全身都酥了,程澍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说出这番话,便意味着他是真的拼尽了全力在为两人日后的艰难而打拼,并且会誓守诺言。 “好吧……”游稚不情不愿地嘟囔,“不过据说男人三十以后性能力会下降,要不要买点保健品吃啊?” 程澍笑了笑,说:“不要买奇奇怪怪的东西吃,等回去以后我给你挑,适当补充就行了。” 游稚的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一双眼睛,点了点头,十分享受程澍为自己涂药。过了一会儿,程澍又去浴室里拿来湿毛巾,为游稚擦干净身上的脏污,收拾好一切后才去冲澡,两人便抱在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游稚被尿意憋醒,艰难爬起床,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脚刚沾地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宝宝!”程澍从隔壁的书房跑过来,见游稚坐在地上,赶紧将他抱了起来,“怎么摔倒了?” 游稚嗓子也哑了,无力地捏了捏程澍的腰,说:“你还有脸说!嘶——你这牲口……快扶我去厕所!” 程澍红着脸,横抱起游稚,游稚也懒得挣扎,老夫老夫的,没必要玩纯情那一套。原本游稚不会因为做一次就瘫成这副模样,但时隔七年突然被这么大的玩意插入,昨晚的姿势又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还让他的双腿酸痛,再加上后庭的撕裂伤,让他有种半身不遂的感觉。程澍又给他涂了一层药,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疼痛感。 洗漱过后,四人一起吃了个早午饭,接着便踏上回城之路,初照人要赶回工作室录视频,程澍积压了一堆报告,游稚则要赶去新区量尺,剩下自由人初见月,死缠烂打要跟着初照人去上班,两辆车便在高架桥后分道扬镳。 这天量完尺后,游稚顺便去了趟秦朗的房子查看进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游稚放下心来,给秦朗发了条微信,过了几个小时也不见回复,想来应该在忙工作的事。程澍也没有消息,只是在饭点前匆匆忙忙发了条语音告知游稚不能一起吃晚饭,外加一张抱着橘猫的合照,那猫很胖,半眯的眼仿佛在说“给你脸了”,游稚这才想起秦朗曾说过他有一只很胖的橘猫,并且会时不时带去公司加班,于是他回了条信息“这是卷福?”。程澍很快便回了一个“嗯”字,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说卷福其实是他捡来的流浪猫,现在基本养在公司里,因为有主子作靠山,在公司里作威作福,简直快成了一方恶霸。 游稚回了一串“哈哈哈”的猫表情,见程澍不再回复,便自行返回公司整理项目进度,忙到八点半才下班。 站在拥挤的地铁车厢内,游稚晃悠悠地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脸上依旧发烫。与钢卓力格的相遇以及重逢,简直用尽了他此生的运气,也许这么多年来受着父亲的“压迫”,都是在为这一天积攒人品。话说回来,像程澍这样的出身,竟然还要天天加班,若不是他对于程澍有着相当的了解和信任,一定会怀疑程澍在背着他乱搞。当然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像七年前那样因为程澍忙于工作就胡乱发脾气了,作为一个不需要关心公司业绩就能讨生活的打工仔都得承受着不小的生活压力,那么像程澍那样,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整个公司与上千人的命运,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做每一个决策呢? 想着想着,游稚默默拐进地铁站外的超市,买了些用来炖汤的食材。他回到家中,好运来破天荒地等在门口,愤怒地“喵”了两声,以示抗议。自动喂食器中还有大半桶猫粮,他开了一个罐头,洗净食材和许久未用过的汤锅,将骨头扔了进去,倒满水,点火。 做完这些活,游稚瘫软在沙发上,心想怎么又成望夫石了?他捏了捏睛明穴,打开当背景音,他静静看了会儿好运来舔毛,脑海中忽然就有了灵感。他赶紧接上数位板,飞快画下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