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各自冷静,被轮奸的兄长当晚再度被奸
曲封州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空虚的沼泽之中,周围是一片昏暗,光线若有若无,眼前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穷无尽的灰色。他不停的往前面走,始终无法判断自己是否真正移动过,或者他已经被吞没在这片暗沉的天地中。 空气沉闷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又或许是有什么东西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胸口的每一次起伏都艰难的不行。他不得不停下来,心跳的声音隔着衣服传来,有力的跃动着。 ‘‘我抓到你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只听着,就能勾勒出一只金黄的年轻雄狮勾着尾巴,跃跃欲试的模样:‘‘你别想再逃跑了!’’ 这是…… 曲封州想要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但是这句话仿佛从天边传来,飘忽不定,让他没有办法确定,‘‘你……’’ ‘‘喜不喜欢这样?’’曲封州突然又被一扯,怀里的青年抱着他,带着体温的吻细致绵密的落在他的颈窝上,动作轻柔,四肢却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他好像一只掉进蛛网的飞虫,连动一下的力气都在逐渐流失:‘‘哥哥,看着我吧,不要离开。’’ 他的心里涌上来一些茫然,里面又夹杂着几丝快意与惶惑,说不出来的滋味。火热的气息极有压迫感的笼罩着他,身上的躯体化作泥沼,奇异的,曲封州却感到了一些熟悉的安心。 是他们,是他们在旁边…… 慢慢地,曲封州睁开了眼睛。阳光金黄的光线落在幽暗的室内,投下一扇矩形的明亮光斑。意识还没有全然回笼,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人贴着自己,低头一看,一只健壮的手臂横在自己腰上,身前的一颗头颅埋在怀里,露出的半边侧脸是熟悉的人,然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便伴随着身体上的酸软一起涌了上来。 身下传来了阵阵酸痛,从体内涌出来流到腿上的液体黏在皮肤上,哪怕是从被子上露出来的皮肤上烙印着的痕迹,昨夜的疯狂也可见一斑。 他昨天晚上,和他的两个弟弟度过了发情期? 虽然一直有担心着这两个孩子的发情期问题,但是曲封州从来没有想过会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动了下胳膊,将被子往下面掀了一些,便露出下面掩盖的景象。一床两好,大被同眠的样子更是叫曲封州眉头紧紧皱起。 曲封州的动作惊动了贴在他身上的两个人。 先是曲封州怀里的韩成佑。黑色的耳朵转了转,韩成佑的喉咙中发出不满的低沉咕哝,闭着眼睛拿脸颊在曲封州颈窝里蹭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在曲封州的脖子上面一舔,又低头寻找到乳头,迷迷糊糊中轻轻吸吮起来。 兽人青年的兽化程度没有压制下去,带着小勾子的舌头有些粗砾,从细嫩的颈部肌肤上面滑过,像是一张砂纸,曲封州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从背脊泛起深深的颤栗。 韩成佐同样还处在睡梦之中,下身的性器却已经清醒,半梦半醒之间,搭在曲封州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点,按着他的胯部往后面压,同时腰本能的向前顶,炙热的肉棒挤进了曲封州的臀缝之间,被两瓣臀肉夹着,无意识在里面抽插。 眼见着自己又要被这两人强行拉入新一轮的欲望中,曲封州顾不得控制力道,一把将睡在自己身前的人推开,身上抓过睡衣披在身上。 ‘‘嗯……’’韩成佑睡得正熟,被一把搡醒,一双乌黑的睡眼茫然地望着他,‘‘……哥哥?’’ 曲封州将衣襟掖了掖,掩住被含得红肿的乳首,冷着脸坐起身,又照着韩成佐推了一把,下手绝对算不上轻柔。韩成佐在凶狠的力道下条件反射坐起来,脸上还带着餍足,只是他一看见曲封州沉下来的脸色,顿时就清醒了。 韩成佑也从曲封州的态度中读到了什么,默默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生怕招曲封州厌恶一般靠远了一些,下身却始终不愿意挪地方。 ‘‘你们现在也清醒了,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虽然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但是这么多年来‘‘发现问题——找出解决方法’’的思维几乎已经成了本能,沉默了半晌,曲封州首先开了口。 这句话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韩成佐抬起头,不屑的嗤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谈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还想听什么?’’ ‘‘韩成佐,你这是什么态度。’’曲封州急促的喘息几下,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你一个解释都没有吗?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韩成佐挑衅的一挑眉,带着一点愤恨说道:‘‘哈?你不明白我在想什么?你什么时候想要明白过?假装什么事情没发生过?错了,在我看来,这该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情才对。’’ ‘‘你……你竟然一直都……’’ ‘‘是啊,我一直都对你心怀不轨,早就想要操你了。怎么样,这个解释你满不满意?’’ ‘‘我……’’曲封州让韩成佐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坐在一旁的韩成佑,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察觉不到的颤抖:‘‘那……成佑,你也……’’ ‘‘是啊,哥哥,我也是……我喜欢你……’’韩成佑抬起头来,黑亮亮的眼睛此刻笼罩着阴云一般黯淡下来,底下似乎又闪着猩红的色彩。 ‘‘所以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究竟在想什么。’’韩成佐蔑然哼了一声。 曲封州的脸白了一下,然后迅速收敛情绪:‘‘这一点是我疏忽了,我早该察觉到你们的异常……’’ ‘‘然后呢?把我们赶出去吗?’’却是一向乖巧贴心的韩成佑情绪突然爆发了,‘‘不,你不至于让我们离开,只会疏远,希望让一切回归正轨,甚至催促我们尽快结婚。’’他低低的恨声笑起来:‘‘呵,让我们把心底的感情压下去,继续做兄友弟恭的兄弟。’’ 曲封州的话在硝烟弥漫的气氛中几次被打断,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想,对方不冷静的时候,果然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暂时无法沟通,曲封州觉得他们还是等冷静下来再继续谈好了。 他径自站起身来,将身后的两个青年丢下,只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我们现在自己找个地方静静比较好。’’ 而他身后,那对双子无论是谁都没有敢拦住他的,韩成佐看着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死死咬住了牙关,而韩成佑眼中更是填满了绝望。 昨天晚上胡天胡地闹得过分了,体力消耗十分可观,曲封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的时间了。他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走出家门,让暖暖的阳光照着,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太阳渐渐西斜,在外面消磨了一下午时间的曲封州不得不考虑今天晚上的住宿问题。 他和成佐成佑最好暂时不要见面,家是回不了的,思来想去,曲封州决定在朋友家借助。 ‘‘什么?你和你两个弟弟吵架了?怎么可能?’’朋友是个热情的设计师,在繁忙的工作之外有着异常旺盛的八卦欲,和曲封州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曲封州只觉得发生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删删减减的说了来龙去脉,哪知朋友一听就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现在才知道吗?’’ ‘‘你竟然已经看出来了。’’曲封州有些震惊的看着朋友,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太过忽视他们了。 ‘‘就那两个家伙看你的眼神,多见几次谁看不出来啊。除了你这个脑子里天生缺根弦的。’’朋友抱着杯子嘬了一口茶,露出一副全知全能的神情。 曲封州有些挫败的低下头,有些不甘心的追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哪里都看得出来啊。一个跟青春期叛逆少年一样,变着法吸引心上人的注意力,看谁对你有意思都要在你身上留点味道,一个乖的过了头,尽心尽力让你觉得舒服,给个夸奖背景都在冒小花,要是摸摸头拍拍肩膀,那恨不得要上天。’’朋友咂嘴摇摇头,想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你那个处境也难怪,他们两个胆子都小,谁都不敢让你知道,自己从小养大的弟弟也不容易往别的方向想。’’ 一杯茶见了底,才唏嘘一会儿的朋友就又眉飞色舞起来,肩膀一撞曲封州,对他挤眉弄眼的说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再说吧,现在他们两个都不冷静。等他们冷静下来,再商讨出个办法来。’’曲封州叹道。 ‘‘……’’朋友诡异的沉默片刻,一双眼睛定定看着曲封州,一脸被噎到的表情:‘‘你打算商讨什么?’’ ‘‘关于我和他们日后的关系吧。’’ ‘‘恕我直言,这种东西是你们三个人商讨的出来的吗?又不是商业合同,可以一条条磨到两边都能接受的地方。你和他们两个只有两条路,要不你就接受他们,要不就不接受,反正都回不到以前的兄弟关系了——难不成你还想和以前一样?’’ 曲封州语塞,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也搞不懂了,你说你想和以前一样,那是不想和他们一刀两断了。但是他们不是奔着兄弟来的啊,他们对你有欲望,之前没挑明还好,到现在了,你指望他们以后都憋着?然后发情期怎么搞?还是说发情期你给他们解决,但是上完床就一切无事发生?’’ ‘‘这个……’’其实曲封州自己也还在迷糊的状态中,只是看上去思维清楚,实际上纷乱的心思都挤成一团,让他通通封在心底,强行忽视。多年的好友剖析了一番自己的心理,前路相对明朗了一些,但是他自己也未明的心思赤裸裸的拉出来,却让他有些愧疚了。 或许,不冷静的人其实是他,抛下乱糟糟的一切逃走,实在是太没有责任感了。 最后提到的发情期问题让曲封州蓦然想起来他那两个孩子现在还处在发情期之中,顿时也坐不下去了,只一会儿,就匆匆忙忙的告辞,往家里赶去。 希望他们都没遇到危险。 曲封州赶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屋里没有亮灯,他在黑暗的空间里面扫视一圈,顾不上开灯,就直奔卧室。 走到半路,一个黑影从阴影之中出现,猛的将他扑倒在地,尖利的犬齿衔住了他的后颈。 ‘‘唔……’’曲封州被扑到地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多动一下,铁钳一样的手就将他的双臂按在了他的头顶,健壮的身躯挤进了他的腿间,一边膝盖压在他的腿上。面无表情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两只眼睛紧紧盯他,竖瞳紧缩,像是一只狩猎中的雄狮,眼神漠然而专注。 韩成佐在身上粗暴的撕扯着,同时肆意抓揉着掌下的皮肉。春天的衣服很快就在兽人的巨力之下化为碎片,露出曲封州单薄的胸膛。 破碎的衣服盖在曲封州身上,不仅没有办法提供任何遮蔽的作用,反而让曲封州看起来像是一个拆开的礼物,只等人将它彻底打开,好好享受一番。韩成佐赤红着双眼,在眼前的这一幕中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这是情潮再度来袭的征兆了,曲封州原本还有心想要和韩成佐说些什么,见状便只能默默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承受着对方粗暴的动作,眉头时不时抽动一下。 韩成佐冷哼一声:‘‘你竟然回来了。那你做好这样的准备了吧?嗯?’’ 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急切的分开曲封州的腿,手不管不顾的探到曲封州的穴口,用力没入。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曲封州还是让韩成佐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了。他闷哼一声,韩成佐停滞一瞬,然后很快就继续在里面抽插起来。 烂红的小穴被手指飞快的抽插着,不一会儿,就有过多的淫水在进出之中被带了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曲封州不由自主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小穴绞紧抽搐,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两只手死死握紧,压抑的低吟从喉咙溢出来。 ‘‘唔……成佐……成佐……啊……不,轻点……’’曲封州抽着气说道,躺在韩成佐身下,看上去格外柔顺的样子。 韩成佐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粗壮的赤红性器就跳了出来。他抓起兄长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暧昧的揉着,‘‘哥哥,来,给我揉揉……好好伺候它,就像我对你一样哟……’’ 曲封州被韩成佐插得淫水四溅,在韩成佐充满胁迫的话中,竟然真的动手套弄起来,常年从事文字工作的双手细腻软滑,握着韩成佐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动着,拇指生疏的在顶端碾揉。 ‘‘啊,对,就是这样……哥哥的手真会撸……’’韩成佐舒爽的喟叹一声,暗黄色的眼瞳又亮了几分。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曲封州的阴茎,一同抚慰起来。 曲封州的小穴依然遭受着粗暴的侵犯,手指飞速抽插,让曲封州一阵阵的颤抖,再加上阴茎上的抚慰,剧烈的快感使得他的两条腿胡乱抽搐起来。 韩成佐见状兴奋的不得了,手下用力,没过多久,曲封州尖叫一声,一道乳白浊液迸射而出,同时小穴里面也涌出一大股热液,全部浇在了韩成佐的手上——曲封州同时高潮了。 他沉重的喘息着,半闭着眼睛,脸上全部都是汗水。韩成佐的手从他下面抽出来,在他的腿上擦去了满手的滑液,然后揩去兄长小腹上的白浊,拿到眼前来,舌头一卷,竟然将手上沾着的那点精液卷进了嘴里。 ‘‘唔……’’曲封州呻吟一声,为这淫秽的一幕拿手臂遮住了眼睛,韩成佐笑的越发放肆了。 他不厌其烦的拉扯着曲封州的乳头,揉摸着曲封州的腰腹,当他扶着自己涨得发疼的阴茎,即将插入的那一刻,瘫软在他身下的曲封州突然翻身而起,将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