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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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与郑华俩师兄弟在园子里学了大半个月把式,师傅便让他们登台,虽没有戏文,站在角落里做配,端是身段扮相好看。 两人又是学戏,又是练功,那郑华还要上下里外的惹是生非,端是忙碌。 不似郑华练功耍滑,一时便要偷懒走神,却又不肯全然放弃,每日都寻着小耳摆弄一两时辰。小耳并不怪他,郑华学戏便学的快些,不曾偷懒,几个师傅都赞他是祖师爷赏这碗饭吃。自己却是练功得味,甚至修的入了迷,十多天后已修习熟练五章,想来此后再教郑华,更多几分师兄模样。 小耳此时再看那郑华,已是大不同于他人。他每三五日夜间,便要在郑华身上邀骚慰抚一番,泻阴饱淫,偷阳取精,与郑华在巫雨梦乡里入了洞房。白日里时而看见郑华与人胡闹,也不知是情动,还是欲动,竟觉心间情谊饱胀,不觉间总有片刻竟是完全忘了王六哥哥。小耳低头垂眼,先觉自己滥性移情,再看那郑华青春风华,真正是光彩无限,不愧以华为名,心中更觉喜爱。却又想了想,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郑华却如不能停歇的猴子一般,花旦文戏,武生打戏,坐念唱打全不落下。每日里精神无限,与各位师兄切磋曲艺,还要找小耳练武功秘法,又时常外出挑事,忙得不亦乐乎。 又过了一月,郑华的才艺精进,师傅居然定下了给郑华新排一出新戏,天仙坠,郑华便是那降世的天仙,而小耳却还是在角落里打转的配角,戏定在下月初五就要上演。 当日,郑华来找小耳练功。小耳不解,‘你有大戏要排,这炼气阶怎还要继续练?’ ‘这有什么妨碍,戏我自然排得,这练气阶我也落不下!你不相信?’ ‘怎么不信,只是觉得万一互相耽搁了,岂不是不美?’ ‘耽搁不了,我的本事大,你千万莫小瞧了。’ ‘如此,那我便来考你。’小耳自负戏文进展虽不如郑华,但这炼气阶,他已背熟全文三十六章,更加修习至十四章,自然考得了郑华,‘你若考不过,便先停了,好好排你的戏去。’ ‘行,你来考我。考过了,你便来给我配戏练词,搭做我这坠世天仙的俏相公。’ 小耳先考背诵,自己既背得了全文,郑华至少要背一半吧?‘第一章,到十八章,你背吧,背不过,就算不过。’ ‘这有何难?’郑华撇他一眼,唔里咕噜地就开始背了,虽背的时有磕碰,偶尔还会颠三倒四,但终是背下来了。 小耳再要考功法,只见郑华一个架势摆开,浑身气涌形畅,竟是一口气连贯着从第一章使到第十二章。他傲然扫了一眼小耳,‘如何?’ 小耳心中欢喜,好师弟,真是既聪明,又刻苦,学什么都难不倒他。 ‘好,考过了。’ 两人又一番探讨比划第十三章十四章的内容,小耳好一番演示,又是一通钻研,只觉自己也进展颇快,准备往第十五章去练。 郑华却是不依,翻出自己天仙坠的台本子,要小耳把那俏相公的唱词也背熟了再练。 小耳才练完功法,本就觉得身轻体健经脉通达神清气爽,再看郑华这般小人儿小气的可爱样,更觉心荡神迷,一把拉住郑华递台本的手,不知是要答应他,还是取笑他。 ‘做什么,你不肯吗?’郑华由他拉着手,脸却兀自逼近了。 小耳竟觉情怯,呼吸间微声可闻,转头躲了不敢看郑华。 此时郑华鼻息灼灼,扑在他面颊脖颈间,小耳只觉人都要化了一般,忙应了一声,‘我肯的,总是答应了你的。’ 郑华却如被鬼附身,即刻松了手逃之夭夭,往外面去了。 当夜,郑华晚饭后便被师傅叫去纠戏,最晚一拨才回的铺房。小耳近来踏实,已经早早上床睡了。 郑华悉悉嗦嗦地钻进被窝,还不忘和同回房的师兄小声打趣,又被笑说他这个天仙要到梦里找亲亲相公进洞房去了。 夜深且凉,十人的通铺上却睡了八个身旺体健的男儿,不好好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凉。小耳却把被子拢的严严实实,人在被窝里睡的更是踏实。半夜,郑华果又发梦了,他且钻且扯地和小耳滚在一处,腿间阳物嚣张硬顶,嘴上还囫囵续叨说着梦话:娘子疼我,娘子快与我入洞房,娘子亲我。 小耳早被钻醒,听着郑华这些糊涂话,心里想笑,又怕郑华继续说话把师兄们都吵醒了,忙抱双手抱拢住郑华肩背和脑后。一张湿润嘴唇就迎了上去。两人吻的情丝勾缠,密不可分。小耳几要喘不过气,却又被郑华噙住,他下身也被郑华胡乱硬顶,忙自蹬扯着,褪去亵裤,双腿再往上一勾,把郑华圈住。 ‘娘子答应我。’郑华竟似是睁着眼说话,但屋里黑黢黢的看不分明,吓得小耳不知如何作答。 ‘娘子答应我。’郑华又咕嘟着重复一句。小耳怕他再说下去,忙在郑华耳边轻轻回了一句:‘答应了。’他着急勾腿抬腰往上贴靠郑华阳物,就要将那巨根纳没入穴,这回却不用他辛苦,那巨根如长了眼睛一般就往他穴里沉沉杵下。 ‘呜’,小耳才出口气,就被郑华吻住唇舌。那阳根不急不缓往他身体内抽顶,一路塞填冲挤,立时就入了底,肉穴猛一吃饱,又被抽离,穴内紧张万分,再迎重击,就这般一轮轮攻陷糅占,渐渐急了,小耳丢盔弃甲,门洞大开,任由那阳根巨硕全根没入,再连头撤出,如此这般迅疾的全进全出,小耳阵地全失,肉穴内外却似完全叛变了一样,为每一次的敌情进犯而欢鸣欲狂。小耳全身心皆投入这等杀伐战场,无暇顾及他和郑华在这薄薄的被里乾坤大动干戈怎会从未惊醒身旁的师兄们前来观战。 ‘乖娘子,与我成亲。’郑华已在洞房里了,还念叨着成亲。 ‘是,我们成亲。’此时小耳再无不可。 ‘乖娘子疼我爱我。’郑华还要更多。 ‘是,最疼你,最爱你。’小耳应声。 ‘还要。’郑华不知要什么。 ‘要如何?’ ‘爱我。’ ‘嗯,爱你。’ ‘还要。’ ‘爱你。’ ‘还要。’ ‘爱你。’ … 如这般肏弄盘问下来,郑华再不用问,每抽插个一轮,小耳便呼一声爱。待到小耳出精,郑华再不动作,只低头亲咬小耳面庞,小耳依旧一声声的唤爱他。郑华甚是满意,又从穴口边逼近,浅震深击地熨肏了一轮,迫得小耳生死两忘,阴津旺涌,淫液喷出,郑华才精元尽出,爆射在小耳谷道深处。 郑华缓缓翻身,将小耳搂抱怀中,滚滚精元携仙人阳元尽数收在这小可心人儿的体内,散仙人想要助小耳收化纳用了,又觉不妥,不急在这一时。他亲抱着怀里小人,不忍释手,摸玩着嫩臀翘丘深沟暗谷,听得小耳轻哼了一句‘王哥’。 小耳答应了要帮郑华对天仙坠的台本,便不会糊弄了事。他仔细将现有的戏文都默熟了,又学那唱腔,仿了七师兄的身段步法,先自行操练起来。 郑华却过了好些日才想起还有这一出,来与他对戏。 ‘惊天仙降凡尘 光华比月君明照 小生心虔诚献上满园缤纷春夏秋冬四季芬芳 留仙子停驻一刻 羞煞世间万芳恨妒仙子美容颜冰玉肌骨’ ‘公子细说分明 四季花开同一刻 娇兰芍药贵牡丹等那腊梅开放夜昙花等不住 怎知万芳妒哪个 笑我不知人间繁花美事郎君说不羡慕仙 ’ …… ‘我与仙子再表心意 生死巅相随下黄泉寻仙子踪迹 盼仙子垂怜容我沐得一时光辉 留一世风流香 揽天罚神偷得仙子垂青眼’ ‘公子叫我生情生怯 世间冷暖变幻辨认长久赤诚心 听公子诉衷肠妾口拙难诉情谊 做仙法明昌昌 遣阴阳令可得永返驻君旁’ …… ‘天仙娘子允小生一世恩爱欢美多子孙 再不返仙宫层层重霄殿分隔望穿我枯眼 爱娘子恋娘子美娘子与我赴温柔乡成一双好事 ’ ‘相公休疑盖头下看分明前路情深迢迢 再莫提关我罚我的关关道道琼玉冷殿牢 爱相公恋相公俏相公与我赴温柔乡是好事一双’ 一番唱念下来,小耳扮作俏相公虚虚牵扶着天仙娘子,两人四目相视,情意流转,正是一双要成好事的神仙眷侣。 此时郑华却嘘了一声,直言‘唱得差了’,便自走了。 小耳早上还被师兄夸了一句用功,笑说他这是要备着,等到了台上好去抢别人的角色。师兄又说他唱的好,眼神却还要多练,可下午在郑华师弟这里,又唱差了。 小耳琢磨着,又默了一遍戏文,回想自己哪里唱差了。 再到晚饭后炼气,郑华也是心不在焉,按捺着走了几章,却懒得动,只嘴皮子上用功夫,说的小耳横不像眼睛,竖不像鼻子。 小耳并不傻,他知道郑华许是生他气了。又不知要怎么说和。 郑华还有事做,炼气后就劫了三五个师兄,出门打野去了。 小耳等到铺房里熄了烛火,还没等来郑华。 再到夜里,小耳久未和郑华欢好,身上实在痴贪,躺在床上数着时辰等师兄们都睡着了,忙往郑华被窝里钻。 郑华许是在外面野的累了,小耳手口并用的伺弄才膨硬起来,小耳骑爬坐上,起起落落,自得趣味,又抚着前端自己射了,却不似往日那般惬爽纵情,他趴在郑华身上,想着上回两人情事,悄悄在郑华耳边说到:‘相公,娘子来与相公进洞房可好?娘子爱相公,疼你,爱你…相公可也疼疼娘子。’小耳一边叨念着,一边又挛绞着起伏,他气力好过以往,耐力也见长,终是一边连喘带念,套弄晃摆,一边想着历次郑华将他顶上云霄的极乐,玉茎支棱敲打在郑华的小腹上,小耳穴吸元阳,淫液奔涌。 郑华放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终是没有动。 等那小耳从他身上下来,又收拾了身上痕迹,再乖乖回被窝里躺好,郑华终是没动。 初五,天仙坠上演,郑华用艺名华香儿登台献艺,担当主角。一炮而红。 恰逢入冬,班子里接的活儿多,各处豪门巨富的堂会,周边市镇的大集。郑华红成了角儿。 到了年底,小耳和郑华还有师兄几人更是跟随班主来到都城,他们戏班子总堂所在的地方。 郑华红到了王都。 王都比他们原来的市镇大十倍,郑华更是红了百倍。王都的总班主甚至给了郑华一间独门的院子。 小耳到了新地方,又认识一班新的师兄弟,还争了个新铺位。但不两日,因为郑华说自己院里缺个打杂跑腿的,就将小耳要去了。 等到了郑华那儿,郑华说他要继续练功,有小耳住在一处,方便督促提醒他,还给小耳单独安排了一件耳房,和郑华的主屋正房隔着一道墙。 可是郑华很忙,早出晚归,日日都有消遣安排,晚上更是宴会酒席不断。五六日里能与小耳炼气一次,便算好的。 如此又过了半月,小耳别的都好,只夜里再熬瞪不住,便悄悄往郑华屋里跑,却发现郑华竟然还没回来。 如此煎灼到月底,小耳熬受不住,连着三日往郑华屋里跑,终于见着了人。 郑华胡乱倒在榻上,鞋都未脱,身上酒气颇重,为了嗓子,他不该如此的。 小耳归整了郑华衣物鞋袜,便坐在床侧,犹豫了半晌,终不能再等,他脱衣解带,往郑华身上靠去。 郑华原已是入睡,才沾了他的身,却引发了酒疯,跪立在床边,不知是入得什么梦境,捉住小耳腿踝便开始大肏猛干,小耳被颠得脑袋都探出床外,不得不死死扣住床单,却抓不牢,只得一下下地被郑华往地上撞干。他原也是顾不上了,郑华一沾他的身,他就浪叫出来。单独住这院子的好处,就是他可以放下心神的浪叫了。 ‘啊,郑华,郑华师弟,啊,师弟相公,郑华相公,相公啊…’ 小耳一声声唤着,全不知郑华早已经睁着眼将他全部情状瞧个清明。 ‘相公如何?’郑华问他,粗大一顶,顶得他半个肩膀出了床沿。 ‘相公疼我,相公爱我,相公肏我。’小耳每被顶一下,就要唤一声相公。 ‘谁的相公?’郑华碾到他极致处,他玉茎跳跃着喷洒而出。 ‘我的相公,小耳的相公,小耳的亲亲相公。’小耳伸着双手,求相公搂住他。 郑华暂停了追碾,伸手一捞将小耳揽人怀里,两人就着跪坐床上的姿势,又开始顶弄。 ‘娘子是小耳,小耳是娘子。’郑华边顶边叨念,一双炙热润唇搅含着小耳的耳垂耳洞,再覆住小耳薄嫩乳尖,却将小耳狠狠按落到他硕大阳根上。 臀肉颠拍连连,脆响声声混着小耳淫水滋滋润送,只把那神器里小穴肏的化汁化水 ‘啊啊啊相公,相公,相公爱我。’ 郑华笑了,‘那谁人来爱相公呢?’ ‘小耳爱相公,小耳只爱相公。’ 两人齐齐泻了身,郑华抱着小耳不放,低头曲身轻咬小耳一侧乳珠,小耳挺身,将另一侧乳珠也呈送于前,郑华手抚舌吮,吸得小耳生觉奇异。 ‘相公…’小耳喃喃。 ‘如何?’ ‘小耳还想要。’ ‘嗯,相公给你。’郑华说着将小耳放倒,平躺在床上,继续一路亲舔,直舔到小耳腹下,又抱架起小耳双腿,把小耳雪肌玉质的一对儿嫩臀亮置眼前,小耳眼睁睁看着他的相公将头埋入他双腿间,再接着一条湿热的韧舌就舔上了他密穴穴口。 ‘啊!’小耳初次被人这样舔穴,完全不能自已。他绷着腿,夹住郑华的脑袋,似是不能再被多舔一下。 郑华却全不受影响,继续拭舔。 小耳情动难抑,前端玉茎跳涨着欢动起来。‘呃哈…’他几乎不能吸气,只能出气。 韧舌卷舔了密穴周边,再一路点挑刺激到玉丸下,裹缠吸戏,轻吻玉茎,一弹端顶,又折返密穴,直探穴中。 毕竟不如肉棒长硬,但胜在灵活劲韧,将穴口内沿舔逗的挛缩不止,穴内深处却更觉空荡委屈,使劲地收缩不止,妄想将那韧舌吸入。 ‘啊啊啊!’小耳自知要死,再无人形。 再没有了,这世上再没有小耳了,没有他自己了,只有一穴空空肉洞却要被那韧舌生生凌迟处死。 再下一刻,巨棒阳根如神兵天降将他救活,饱壮坚实的阳物充填了他废墟一般阴暗死寂的肉穴,一次次的冲击重启,填迫焕新,小耳肉眼看到蓬勃的生命活力从两人交合处溢漾向他的全身,七经八脉,灵台渐醒,阳元激震,灵根醒活。 小耳不觉,入了道门。 小耳双臂伸延,仰头而望,只听虚空召唤,如登绝顶,如纵深渊,自此九千凡俗天地间多了一个修真人。 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人的脸,看到王六的脸,看到张斗的脸,看到郑华的脸,看到了纯阳凝聚的精阳元气向他扑啸而来。小耳一笑,催到:‘快些射吧。’ 郑华不言,猛抽猛插,急急捣送,一股精阳喷涌而入,小耳促收丹田,捕阳守精,齐齐收用之前再无一沥会被那小穴放出。 郑华缓缓抽出阳根,看小耳面上正自逍遥非凡,又缓缓插入进去,抽出,插入,多捣了十数下,才堪离去。 小耳道门已入,他停在小耳身上,观瞧了片刻,诸事无虞,便侧身一倒,恰如酣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