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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父权(三)(咬/SP)

    八、父权(三)

    这一天,路轩宁就在呻吟中与自己湿润的体液一起练习了一整个下午,然後在周亦柏来放他时黏糊糊的撒娇,换得他同意像中午一样抱着他喂饭。只可惜,因为後穴里还塞着震动不停的跳蛋——这鬼玩意儿到底有多少电量?——导致这场温存时刻比起中午难熬数百倍,性器被金属笼束的发疼,而无论他怎麽撒娇讨好,周亦柏都没有任何要让他释放的意思。

    晚餐後,路轩宁获得了今天的自由时间,周亦柏只要求他必须维持赤裸、待在四楼,以及仍然不准行走,必须维持爬行移动。也因此,他耍了点心机——晃着屁股钻进书房里,再不出来。

    然而,周亦柏恰巧也选择在饭後待在书房处理文件,尽管已经大幅放权给了长子,他仍是整个淞曜集团的总裁,周沛白的头衔还只是副总,有些文书仍得过他这关。路轩宁仍没逃过被玩的命运,委委屈屈的缩在实木书桌下方,不得其法的含着周亦柏硬起的性器,生涩舔弄。

    硕大的性器看得路轩宁全身发热,不住收缩後穴想像自己被它操干的样子,穴里那颗跳蛋太过细长,塞不满他被松了一下午的小穴,最低频的微弱震动也使得他更加欲求不满。只是周亦柏没有任何要碰他後穴的意思,仅仅拉开裤链,让鲜红湿润的龟头打在他脸上,伴着冷冷的一字「舔」。

    硬挺的性器在路轩宁颊上擦过,留下晶亮的水痕。他犹豫着张口,小心翼翼含住前端,可这一小部分就撑大了他的口腔,他觉得自己无法吞下更多。

    在周亦柏的指示下,他用红润的唇包住牙,舌头艰难的寻找空间舔弄,滑过精孔、与伞状头下方的沟,软软的舌来回勾动阴茎下的系带褶皱,让它在被塞得满满的空腔里兴奋的跳动。周亦柏低头看着卖力讨好的路轩宁,他专注在服侍主人的慾望上,没有注意到周亦柏已经放下了笔,眼中翻涌着深沉的情慾之色。他将手放在路轩宁的後脑,轻轻压住,使得阴茎又向内塞了一段,初次口交的路轩宁喉头缩动,感受到类似轻微反胃呕吐的生理反应,只是他感到痛苦的反射,却给周亦柏带来一阵快感。

    如同他一早说的,今天他不打算为难初次为奴的路轩宁,自然没去刻意压制射精的慾望,十分放松的享受小嘴的服务,很快的达到高潮。

    将精液射在路轩宁的脸上,看着他的睫毛上挂着几滴将落未落的白浊液体,脸上满是水痕,晶亮的眼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周亦柏伸手刮下脸上混合着口水与精液的液体,在手指上搓了搓,凑到路轩宁嘴边。

    不需要命令,路轩宁立刻心领神会,乖巧的张嘴含住周亦柏的手指,方才被操练狠了的小舌虚弱的卷着指尖,努力清理指上的脏污。

    将手指抽出他的嘴,发出一声「啵」的声音,周亦柏抚摸那张被娇养二十多年的白嫩脸蛋,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个耳光。

    ※※

    路轩宁站在调教室的隐藏收纳柜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种训诫工具发愁。

    犹豫的拿起一根弹性十足的藤条,又快速放下改拿起橡胶手拍,不一会儿目光又被一边的羊皮短鞭吸引过去。他重复拿起端详又放下好几次,还是无法决定该挑哪一个当作今晚惩罚自己的工具,先不论他事实上对这些工具能造成的伤害毫无概念,挑的狠了只是苦到自己,挑的轻了显然也只是给男人更多处罚他的藉口而已。

    虽然主人要打我也不需要什麽藉口。路轩宁裂嘴傻笑着想,手上还拿着柔韧的羊皮小短鞭。

    穴里夹着的跳蛋突然又加快了频率,路轩宁知道这是周亦柏给他的提醒,他的视线在羊皮小短鞭与红色橡胶拍板间来回游移,最後放下短鞭,叼起橡胶手拍,缓缓爬向周亦柏所在的卧室。

    一进卧室,路轩宁就看到周亦柏安适的坐在床上,背靠着软枕看书。他爬到床前,分腿跪下,额头触地,一下午的练习让这姿势深切刻进骨肉,做得十分整齐。手臂打直高举,橡胶手拍放在掌心呈给周亦柏:「奴隶向主人请罚。」

    周亦柏没看他,淡淡的翻过一页,说:「错哪儿了?」

    「奴隶今天喊错了主人,还擅自射精,调教的时候迟到,总共该罚三十二鞭,请主人教育奴隶。」路轩宁吞了口口水,但也许是因为紧张,嘴巴与喉咙还是乾的发痒。

    「凑个整数吧,三十五下,若是躲了或反抗就翻倍。我允许你哭叫求饶,不必报数。」周亦柏将书放回床头柜,接过路轩宁程上的红色橡胶手拍:「转过来。」

    路轩宁依言转身,改成屁股朝床、头朝外的姿势,翘高的臀正巧位於男人的床边。

    橡胶板落在臀尖,轻轻拍了两下,路轩宁绷紧精神等待,他看不见板子什麽时候要落下,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助感......周亦柏扬高手板,狠狠的落下,发出十足响亮的击打声,原本白嫩的臀很快变成红色。

    前面十下周亦柏打得很慢,每一下间都停顿许久,让路轩宁能彻底品味橡胶板带来的痛感,在疼痛余韵将要退去时,下一板又接着到来。每一下板子都配着路轩宁的一声哀叫,柔和的声线却只引起身後男人更大的施虐欲。

    接下来的板子,周亦柏打得随兴,有时一连拍上数板,有时又一下一下断的分明。路轩宁的声音变成一叠声高低婉转的连绵哀鸣,混杂着哭腔。

    「主人......呜呜...饶了奴隶......啊!下次不敢了......求您...」太疼了。路轩宁不住的哭,试图求饶。

    板子如愿的停下,却不是主人有开恩的打算:「跪好!让你动了吗!」一声厉喝让路轩宁颤巍巍地摆正身体,翘高因疼痛而越来越低的臀部,移动到更方便男人行刑的位置。

    「啪啪啪啪!」周亦柏快速的连下数板,路轩宁不清楚现在到底打了几下、还有多少可以结束,他只是不停的哭叫,并试图用所剩不多的理智维持姿势。

    「嘘......嘘...轩宁,结束了。」周亦柏的手搭在被打的红肿的臀上,带来一阵阵刺痛,路轩宁这才发现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不知何时已经停下。

    他抽抽噎噎地停下哭泣,任由周亦柏将他抱到床上。趴伏在他腿上,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替他上药揉弄的温柔双手。路轩宁发现自己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柔,明明这人也正是将他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却不感到害怕,而是安心——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没有什麽需要害怕。

    「主人~」路轩宁撒娇的喊。

    「别乱动,瘀血要揉开才好的快。」周亦柏压制住他不老实的身体:「轩宁,今天的调教结束了,你不用再喊我主人。」

    「可是奴喜欢主人。」路轩宁扭头看着周亦柏:「想要主人,想要一直当主人的小奴隶。」他开心的蹭了蹭男人的腿。

    周亦柏擦乾净手上的药膏,让路轩宁在床上趴好晾臀等药膏乾:「本来想让你今晚回房里好好休息的,既然你这麽骚浪下贱,也只能靠我好好管教了。」

    他伸手拿出被含了大半天的跳蛋,扔到床头,又自床边抽屉拿出一条皮质的贞操带,上面镶着一个比跳蛋更粗长一些的肛塞,慢慢的插进路轩宁的後穴:「有教养的奴隶才能上主人的床,你管不住自己,只好让这些玩具帮你管了。」他说着,看见贞操笼里的阴茎又有胀大的趋势,冷笑:「又发情了?自己憋着。」

    语毕,也不管路轩宁的回应,迳自关上灯,躺下:「明天早上九点,在床边跪等。」

    「是,主人。」路轩宁的眼睛亮了一下,偷摸着爬到周亦柏身边,大着胆子贴近他睡下,见到周亦柏没有反对,还伸手揽了他,路轩宁低声吃吃笑了一下。

    嘿嘿!主人果然最喜欢我。受了一天调教,路轩宁已经满心都装着周亦柏,服从者的性格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