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假山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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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府,沧澜院。 秋风习习,午饭过后,武安侯府大郎君薛舒珉正带着弟弟妹妹玩,他逐字逐句的教两个小的诗句,刚教完一首,最小的嫡女薛晏祺便坐不住了。她跳下椅子抱着薛舒珉大腿撒娇:“好阿兄好阿兄,阿福已经学会了!阿兄上次答应带咱们去放纸鸢,现在就去可好?阿兄若同意,阿福便亲手给阿兄画个大大的孔雀,阿兄你说可好,可好?” 薛舒珉被她缠的无可奈何,点了点妹妹的鼻尖,说道:“那诗书怎么办,只会一首就够了吗,今天本该学会几首的?” 薛晏祺急切道:“剩下两首我晚些时候背给阿兄听,天气这般好,可别辜负了天公的美意!咱们就去吧,阿茗也想去的,”说着她冲胞兄薛舒璟眨眨眼:“是不是阿茗!” 薛舒璟将书合上抱在胸口,眼睛亮亮的,期待的目光投向长兄。 薛舒珉见了,含笑纵容:“真拿你们没办法。”他转头朝身边的长使吩咐道:“昌图昌吉,去请二郎三郎和婧妹妹到葳蕤园,与他们说,若是有纸鸢便拿着,若是没有也不妨事,咱们在凉亭里备上笔墨纸竹,现做便是。” 能去玩了!昌吉与昌图对视一眼笑开了花,脆生生的领命便笑着相伴而去。 坐在一旁正在绣荷包的林主君心神一动,刺绣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豆大的血珠就那么蹭在要绣好的荷包上。 他烦躁的啧一声,眉头一皱将精致的荷包随手丢在地上,绣着蝶戏海棠的荷包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青石了板路上,荷包褶皱,停在海棠上的两只蝶仿佛活了一般振翅欲飞。 林湫俞嫌恶的盯了一会,忽而捡起起那荷包,愤恨将它剪了个稀巴烂。 一旁伺候着的人见了连忙截下来,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刺绣心疼道:“主君诶,您这是生哪门子气,这好好的荷包怎么说毁就毁,多可惜啊。” 林湫俞冷冷的:“可惜什么,腌臜东西,脏了我的手。” 说着一抬手掀翻了刺绣的小篮子,起身抚了抚衣衫上不存在的褶皱,款步轻移,朝要去葳蕤园的儿女身边走去。 自幼便跟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儿自然和一般人不同,早就许了人又回来伺候的田二招呼小长使收拾好,拿着荷包跟在林主君身后絮絮叨叨:“哪里腌臜了,您这刺绣的手艺,当年可是闻名上京城的,就是那宫里的主儿见了都是赞不绝口!你说这,这好不容易捡起来重新绣了吧,怎么又………” 林湫俞听着,耳边突然闪过一道轻浮的声音说着:“早就听闻主君的绣工天下第一,您给我绣个荷包,就当做小人的辛苦费了可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动作,完全不顾门口渐进的脚步声。林湫俞趴在紫檀木书案上,咬牙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汹涌的快感,他死死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半点声音引来门口的人。 若是被人发现武安侯府的主君在妻主的书房与人偷情……林湫俞狠狠闭上眼,这般在悬崖刀刃上行走的刺激感竟让他难以自持的痴迷,身体也因此愈发动情。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进来,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让他产生随时会被捉奸的恐惧感,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林湫俞在她的不断逼迫下,终于咬牙答应下来。 这就有了林主君成婚后再不碰绣工的破例之作,还被他恼羞成怒的剪坏了。 “主君,您这……”长使觉得可惜,还想再劝劝他。 “闭嘴!”林主君转头呵道。 田二一惊,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了。 而林湫俞此时是双颊飞红,鼻息微张,看似怒斥实则是色厉内敛。 他一把夺过田二手中的荷包,脚步轻快却不见裙摆发簪飘摇的追上儿女,暗自平息一二,咬牙下定决心,俯身抱起女儿,笑眯眯的:“爹爹与阿福一用去可好?” 阿福眼前一亮,频频点头。 薛舒珉却知道他爹爹素来怕热,平日连多走两步都不肯,今日竟能和他们一起去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般想着,他晃晃弟弟的小手,打趣道:“阿茗快帮阿兄看看,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怎么连爹爹都出门了呢。” 林主君体热,满府皆知。这初春时节且能忍,一入夏便觉身如火烧,满屋子冰盆也不得解,一日需得沐浴数次,因此每每到了这时便更易发作下人。一院子的人小心伺候,唯恐有半分不周之处。 林主君而今花信之年,生的是眉清目朗,皓齿朱唇,行走坐卧皆是自成一派的优雅从容,仔细瞧来,与大儿子薛舒珉有七八分神似之处,此般男子,在如今的元燕国,是最标志的长相。 他眼波流转,宛若一朵尽态极妍的玉兰花,嗔怒似的瞪了一眼大儿子,说道:“你啊你,这张嘴!若是将来没人要,你爹这里可没你的饭吃!” 林湫俞一愣,脸上的笑便缓下了下来。 小霸王薛晏祺一看哥哥们先走了,便挣扎着要下去。看着孩子们跑远,林湫俞心中百感交集。他生亲早亡,自幼在继父手中长大,十三岁簪花礼一过便许给大他一轮还多的薛忠勤当了续弦。 十三岁的年纪,上有公公在世,下有妻主成群的侍君。好在薛家注重嫡出,因先前的主君生不出来,以至薛忠勤这般年纪也不曾有半个子嗣。 嫁过来之后的日子并不算难过,甚至对于他的到来,那帮子侍君们还极为高兴,只要府中有了嫡女,那便不用日日饮那损阴德的药,日子自然有了盼头。 只是这个嫡女来的太晚,让薛家一等就是六年。 六年间林湫俞受的苦,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吞,公公死之前还拉着妻主的手要休了他,妻主心里住着青梅竹马早亡的原配,除了完成任务般的初一十五与他多一句话也没有,怀孕后更是几月不见一面。 与其两看相厌相互折磨,她领旨袭爵驻守边关,与他来说竟是松了一口气。 膝下儿女们都在慢慢长大,可今天大郎的一句话竟让林秋渝有些毛骨悚然。 老不休? 他何时成了老不休。 正在他出神之际,小腿一痛一颗红豆圆滚滚的在停在他脚边。 林湫俞心中一凛,快速抬头四下看了一下,果真让他在假山后看到那个胆大妄为的身影。 余光撇了一眼身边的长随,林湫俞手心沁汗,心脏狂跳。他抬抬下巴,故作镇定的说道:“你跟上去看着,别让福姐儿伤到了,我乏了,此处歇一歇便回了。” 薛府的林主君未出阁时便是个跋扈性子,进了薛府更是一个心气不顺就要发作,他何曾需要给一个下人交代行程?可林湫俞现在心中有鬼,话便多了起来。 与他一起长大朝夕长处的长随也不会怀疑,自己从小侍奉到大的主子,竟然打着与儿女玩耍的名义出来偷人。 主子出来只带了他一个,田二福身答应,又说到:“那主子您慢着点,可别累着了,奴才这就去,您若是热了……” “行了!”林主君不耐烦的打断长随的话,挥挥手,示意他快走。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色胚已经胆大妄为的探出身来,那假山离他不过十米,她也不怕被人瞧见! 林湫俞余光一瞟,竟瞧见那人正光明正大的靠在假山上瞧他。从发钗到鞋尖,目光之火辣,似将他浑身衣物剥光了,让他赤条条站在她面前那般。 林湫俞脸颊如火烧,不理会那吃人的目光,只管站定了目送了长随远去。 待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才四下张望,瞧着没人,快步朝假山处走去。 走进了,却不见那人身影,林湫俞绕着假山走了一圈也没寻见,本就冷硬硌人的俊脸立刻黑如锅底,也不说话,扬起手中的荷包就要扔。 这一回,还没等他扔出去,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吕微禾从林主君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胳膊坦坦荡荡的搂住他的细腰,下巴也搁在林湫俞的颈间嗅了嗅,此番做派,竟与与话本子里的登徒子一般无二。 “主子您慢点,可别累了,奴才这就去……”吕微禾捏着嗓子学那长随说话,林湫俞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挣扎出她的桎梏。 凌厉的眼神似飞刀般射向吕微禾,他将手中的荷包丢在她身上,横眉冷对:“拿着你的荷包滚,再来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的吓人,吕微禾却是不怕的。她接住被剪烂的荷包看了看,突然啧的一声上前贴近他,林湫俞一惊立刻后退,可他后面是假山,这一退便是着了登徒子的道。 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吸的纠缠在一起,只差一步便能吻住林湫俞红唇,吕微禾展颜一笑偏头继续靠近,林湫俞突然拽紧衣裙,嫌恶地闭上眼…… 见状,吕微禾顿了下来。 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见眼前人脸颊绯红嘴唇轻抿,眉毛蹙起,偏头着似躲非躲避,清俊的脸庞轮廓成熟,鼻间渗出的点点汗珠让他起来有些狼狈,紧闭的双眼却消散了盛气凌人的刁蛮。坊间盛传,林府大郎貌比潘安颜如宋玉,她起先还不信,上次也只顾着解去情毒不曾仔细端详,如今一见,果然是胜却人间无数。 美人在怀闭着眼睛索吻,若是一点表示全无,岂不是辜负了天公作美? 吕微禾暂且不与林主君计较荷包的的事,唇角上扬,莫名就生出几分痞气。她捏着林湫俞的下巴抬起,微微张嘴,轻轻松松含住那殷红的薄唇。 辗转厮磨,吮吸舔咬,吕微禾技术高超,不一会儿,林主君的身子就软绵绵的贴在了她身上。 “唔,嗯……”林湫俞素来凌厉刁钻的眼睛迷离着,他四肢软绵绵的,若不是有后背的假山和腰间的手撑着,他便是要瘫软在地上了,此时仰着头,被这登徒子扯开平日熨帖平整的衣领亲吻,不可避免的泄出两声轻吟。 吕微禾伸出舌尖在一片玉雪白净的肌肤上勾画留恋,林湫俞闷哼一声,只觉麻痒难耐不禁躲开,这一偏头,线条美好的脖颈就彻底瘫在吕微禾眼前。 “真漂亮”吕微禾感叹一声,在常人无法窥见的衣领下留下一串红痕。 “哈…放肆,不可……”林湫俞抵着吕微禾不想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喘息深深,偏过头,转身背对着她试图寻回理智。 吕微禾顺水推舟,借着他束起的发髻下轻啄他的后颈,撒娇道:“别这样,好哥哥,上次一别,月余未见,你不想我吗?”说着,那不老实的手便向下探去。 “唔——!” 平地一声惊雷,林湫俞急忙咬住嘴唇,阻断那让他羞愤欲死的声音。他眼角湿红,浑身灼热似有火烧,可这热与平日不同,不是从心里烧到身上那样烦躁的想把自己沁在冰水里,如今却是想,想…… 在他心猿意马时,就听耳边一道含笑的声音邪气四溢的:“你瞧,都翘的这么高了还嘴硬呢,好哥哥,让我摸摸你下面那个小淫孔是不是馋的吐口水了?” 林湫俞一听这话,浑身气血都往头上涌去,接着猛然夹紧下体,任她的手在腿根处徘徊就是不松开。是不是吐了口水,他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了那点自尊,林主君强撑着不愿屈服。 当世,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除了外貌上的差异,便是男子一出生,会阴处就有一颗小黑痣,随着时间推移,体内不断发育长出孕育生命用的囊袋,待囊袋慢慢连接上黑痣,便有血水冲破所谓黑痣的表皮,形成小孔,这便预示着男子的成年,该行簪花礼了。 所谓簪花礼,一是说的是男子束起头发,由家中长辈赐下簪子挽住象征成年,二是说男子发育完全后,下体黑痣表皮脱离,露出花一般的小孔。 这孔又名腔穴,是男子生育的甬道。 通常来说,男子在有孕后需不时刺激腔穴方便分娩,这段期间男子对房事有所需求也是常事。可林湫俞在继父身边长大,竟没有一人告知他这些,初孕时发现自己身体异样吓坏了,妻主与他不睦,终日睡在原配的房子里鲜少过来,也不曾有人与当家的主君说这种事,一年来,林湫俞恨不得天天泡在池子里。 但这东西宜疏不宜堵,他连生四胎都是这般过来的,久了,就落了个怕热心燥的老毛病。 他懵懵懂懂,吕微禾却看的明白,这深闺怨夫,怕是生生憋出的一身火气。 闷笑一声,吕微禾转头揉搓起他后腰的敏感处,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唱起淫词艳曲来:“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等到林主君软了腰,她又缓缓向下,撩起他的衣衫下摆,钻进雪白亵裤里揉搓起那两瓣雪臀来,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如此这般,林主君那绞在一起的两条腿儿便松了力力,香汗淋漓的任由这登徒子采花贼摆弄了。 吕微禾看准时机,灵巧的手指泥鳅般滑入。 她刚才隔着亵裤都沾了一手黏腻,更别提真正进了里间触上发烫的小孔了。 林湫俞身子一缩,就听她说道:“主君真是风骚入骨,这淫水多的竟泅湿了亵裤,怪不得主君要夹紧大腿,只怕一个放松,便泛滥成灾了吧。” 林主君本是面若桃花,琼鼻翁合,闻言即刻睁眼怒视吕微禾,咬牙唾骂道:“泼皮腌臜的死奴才,闭上你的狗嘴!” 林湫俞是大家族出来的正头主君,这样人家的男子,从小便克己复礼,以几身欲望为耻,如今被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一激,他羞于承认悄然变化的身体,红着眼睛胸脯起伏,奋力推开她就要走。 “欸!”吕微禾见状,伸手要去抓他,指尖勾住林主君罗群的衣带,拉扯间外衣滑落,春光乍泄。 “哟?”吕微禾一挑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林主君,用银丝冰纱做里衣,这是勾引谁呢?” 银丝冰纱,以极轻极薄的材质得以闻名,一般用来做夏衣的外罩,只因它摸上去清凉光滑,且几乎透光的材质,让人在阳光下更显华美清丽。 林主君体热,忠心的长随就在外打听了这个法子,以银丝冰纱制成里衣,代替厚重闷热的白布,也因此,仅仅是裙带被扯,那严实紧密的外衣便滑落了。 今日闷热,林主君便让人翻出这里衣换上了,却不曾想到她竟如此大胆孟浪,以下犯上的贼人,合该乱棍打死! 他低声惊呼,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的抓过外衣将自己罩住,双眉倒竖杏眼睁圆,如同轻薄的良家子般羞愤怒斥:“大胆贱奴!你厚颜无耻!” 他越这样,吕微禾越想打破他这假正经的伪装,露出淫荡放纵的本性。 “厚颜无耻?”吕微禾步步紧逼,扯着他胳膊把人拉起抵在假山上,在他退无可退之际,手臂一捞,强势的环住他的腰禁锢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钻进裙底,撕开薄薄的亵裤,露出两瓣柔软的蜜桃,她在上面狠狠掐了一把就掰开他的臀瓣从后面探入,在他腿间泥泞的源头毫不怜惜发摸了摸,举到林秋渝面前,说道:“与人私会还骚的淫水直流,林主君口中的不要脸,莫不是说的自己?” 林秋渝眼睛紧闭偏头逃避,那轻薄的却不肯放过她,两指拉出银丝又合上,刻意放在林湫俞耳边让他听。 啪地一声,林秋渝打开她的手,怒目圆睁胸膛起伏,他咬牙切齿道:“小畜生!你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吕微禾两指捏住林主君的下巴,端看他这张出水芙蓉的脸,勾唇笑道:“落到你手里会怎么样,用你的骚孔吸干我吗?” 林主君一脸不屈凛然,气质清冷如月,容貌俊美无匹,眼神坚定冷似寒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杀了你。” 吕微禾低头笑了,她将林秋渝色厉内敛的本性看透,倾身凑近,伸出火热舌尖舔了舔林主君的嘴唇,一圈又一圈,像是奶狗对主人撒娇,言语笃定自如:“你不敢,你也舍不得。” 声音轻轻的,舔舐的动作也温情的让吃软不吃硬的林主君有些不自在,可她手指破开林湫俞腿间泥泞的动作却不是一样的软绵好说话。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勾画,林主君只觉酥酥麻麻,痒的受不住,呼吸稍稍急促便被人破开细小的腔穴,搅乱了一池春水。 “嗯——!”林主君忽觉小腹抽搐,抿唇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他本能的缩紧甬道抵御外物入侵。吕微禾也停下动作,给他适应时间。 “放,放开我…放开!” 大腿微张,脸颊湿红,捧着衣裙半遮不遮的林主君俊脸潮红迷离着双眼怒骂,被主人死死压抑的喘息声更显色气四溢,等他缓过来察觉自己的处境了,便咬住唇瓣,目光凶狠憎恶的看着吕微禾,端的是坚贞不渝。 吕微禾戏谑道:“这么看着我,是要吃了我?哦~”她抽动手指,恍然大悟般说道:“这哪里是要吃,分明是叼住不撒嘴了!”吕微禾一脸笑意也不掩她眉梢桀骜轻狂,“我的好哥哥,知道你馋,这不就给你了?放松点,你咬我咬的太紧了。” “闭,闭嘴,唔啊!哈…呃……不要,别这样……”林湫俞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微微曲起,指节抵着她娇嫩的甬道缓缓前进,擦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挤出更多清液。 他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的呻吟,嘴巴被她趁机塞进根手指,模仿着他体内的那根开始动作。先是浅浅的抽插,然后便是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的慢慢推进。 这人手指修长,常年习武的关系,手指上还带着厚厚的老茧,粗糙的茧子来来回回剐蹭着软肉,林湫俞双腿颤抖,不得不揪住登徒子的衣服,勉强站在原地。 下面的手指被咬的紧紧的,吕微禾动作都有些困难,她贴近林湫俞殷红如血的耳垂舔舐挑逗,声音轻缓,催眠般诱惑他:“主君放松些,您这是何必呢?武安侯年少风流,后院早早的住满了侍君,心中更是对早亡的原配夫郎念念不忘,连行军戍边都抬了三房侧君跟着,在边疆收入房中的各色美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您呢?为她生了一女四男,可她可有真心疼爱过您?而今,他身旁的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您不过是合理的疏解自己的欲望,怎么就不行了?许她娇夫美侍不计其数,您就得守活寡一辈子?” “胡言乱语,此,唔……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住嘴!”林湫俞眉目闪烁,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门稍有松动,心湖更是翻起道道涟漪。吕微禾再接再厉,不厌其烦的挑拨逗弄着林主君的敏感点。 “您可知,这宅门外的烟花巷里有一座楼,专门为了服侍各家大人们独守空房的夫郎们所设,而且非达官显贵人家的夫郎不接,您猜猜,您身边的好友里,有几人光顾过?” “胡说!胡说……唔…唔,唔嗯~我从未听过…呃啊……”林湫俞含着她手指被搅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流,谦谦君子,月光一般美好的人,此时看来比那供人亵玩的娼妓都要情色几分。 他压抑着呻吟,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在腔穴中抽插所带酸麻一波一波的冲向脑际,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与她清晰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薄弱意志。林秋渝一边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一边不屈不挠的推拒。 他心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是受人胁迫无可奈何,一醒来就被……可是这次是他主动赴约,还半推半就的促成现在的局面。 “我没胡说。”吕微禾感受到他的泛滥成灾,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动作。林湫俞忍着呻吟声,可饱满充实的快感,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纤腰扭动,两瓣翘臀臀也不住的朝后撅着躲避,耳边是她轻言细语的诱哄:“这种事儿啊他们都捂得严严实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会告诉你呢?只有我,瞧着你苦巴巴的守活寡,心中不忍罢了。” “是,是这样吗?” 大家都是这样?那说不定,连二弟也……林秋渝在她的哄骗下,背德感隐隐找到安放之所,自欺欺人的想着,他是被迫的,他无法反抗。 吕微禾忍笑,心道这飞扬跋扈的公老虎竟是个天真好骗的傻兔子。她笃定地点头说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楼里有阁主数十人,个个都是容貌标志手段不俗,哦对了,前些时日还邀你去品茗的乾州指挥使的夫君,他最喜欢一个叫秋的阁主,隔三差五就要去上一回,有一次他家庶女的阁子走水,众人灭火之后还不见主君出面,那便是他正与那秋阁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呢。” “休得、休得胡言乱语,秦主君是因为受了惊吓才,才……啊!啊、啊啊——”林秋渝死死握着吕微禾的手腕推拒,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又按着他的腰臀加快了速度,手指飞快进出,捣出点点白沫飞溅在林主君白玉腿根,叫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主君要是不信,改日我带您亲眼瞧瞧就是,现在还烦请主君松快些,您咬的我都疼了……” 林秋渝纵然不愿相信,可这登徒子言之凿凿也容不得他多想。一旦底线突破,源源不断的渴望接踵而至,林秋渝口干舌燥只觉浑身浴火烧的他理智全无,压抑多年的欲望被激起,加之三日前在妻主书房里的背德欢愉,食之味髓的林主君半推半就,形状美好的玉手扯着林湫俞腰见布料,逐渐放松了身体。 绕着林主君舌头的打转的手指被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吕微禾会心一笑完全转变了态度。抽出手指,不由分说的吻住他,一边抬起他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翻开衣袍掏出早就昂扬坚挺的阳物,对准林主君黏腻一片,热的发烫的腔穴浅浅抽插磨蹭。 这登徒子心眼坏的厉害,一边磨蹭馋人的勾引着林主君,一边啧啧有声的吃他香甜的小嘴,耐心十足丝毫不见着急。 大家族培养子嗣真是有一套,林主君自小泡在药液里浑身上下无不光滑白皙,每一寸的骨肉皮肤都透着幽冷清香,尤其是那一张小嘴,不知长期服用了什么东西,尝上一口恨不得叫人吞掉舌头。 淫娃下贱胚!吕微禾又爱又恨的在心里骂道。 她自制力惊人忍得住欲望,可早已欲火焚身食之味髓的林秋渝忍不了,那蜂腰翘臀不知何时不住耸动自发贴紧磨蹭她的火热肉棒,鼻间哼出渴求布满的音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求操的骚气。 “饥渴成这幅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您妻主不能人道,让您这么个大美人荒了二十多年呢。这样,林主君,您叫我三声好姐姐,再摇着屁股求我操你,那我二话不说立刻满足您馋的口水之流的小穴。” 林湫俞顿时咬牙切齿:“狗奴才,你别太放肆!” “放肆吗?”吕微禾二指捏着林秋渝硬如石子的红梅狠狠揪起,又一巴掌甩在那浑圆软绵的酥胸上,喂养过五个孩子的绵乳被拍出肉浪,如雪兔般蹦跳不止。 林主君咬牙不语,紧闭着眼睛头撇向一旁,可那腰腹之处却违背主人意愿,如他说所的那样轻轻摇摆。 “呦,您倒是个心口不一的主儿,林主君果然是天生的淫荡下贱胚,骚浪成这副尊容,令妻怕不是柳下惠,竟弃你于不顾!”吕微禾顶胯用力撞了一下,滚烫坚硬的巨龙猛然撞上不断翁合流水的小孔,又整根擦过那滚烫之处怕打在他小腹上。 “呵啊——唔!”腔穴被狠狠攃过,酸胀感炸开胡化作猛烈的快感炸弹爆在身体各处,林秋渝大腿抽搐忽然仰面尖叫一声,又恐引来他人立刻捂紧自己的嘴巴,徒留一副在欲海中抽搐的身子。 吕微禾不给他回味的时间,新一轮的欲望折磨拉开序幕。 在最需要爱抚的甬道被彻底无视忽略的情况下,林秋渝整整三次被她从高潮边缘打下来,汩汩蜜液留了一地,林秋渝前端紫红发疼,直到哪怕随便碰他一下,哪里都好随便碰他一下都会攀上顶峰,而吕微禾却残忍的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悬在半空,最后颓然坠落。 “……操我,操我,操我啊!” 终于,林秋渝哭喊着说出她想听的话,吕微禾满意的拍拍他的脸,握住勃发的炽热挺身而入,渴望已久的媚肉陡然绞紧,林主君绷着脚尖捂着口鼻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林秋渝这样刚烈的性子被逼出哭腔,他是实在受不住这般变态的折磨,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飞扬跋扈却不错规矩的林主君,再也回不去了。 吕微禾又急又凶的大力抽插,似泄愤般惩罚这个嘴硬的鸭子害她忍耐这么久,一边不忘口齿不清的赞扬,淫词艳语听的人脸红心跳,羞愤不已。 她的吻一样就和她的人一样张狂不羁,林秋渝被抵在假山壁上承受,不只是撞击,还有她疯狂的亲吻。 假山隐蔽在茂密的修竹后,曲径通幽,无人发现里面会有怎样的不耻的勾当。林秋渝现在也管不了那么,他只觉得嘴唇酥酥麻麻肿胀一片,下体更是酸软难耐,每一次凶狠的抽插带来的快感都叫人忍不住尖叫,酸爽难忍,快感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可他却越发觉得不够,腰肢紧贴她的胯间,在她顶进来时主动挺腰,无尽的欲望卷席他的理智,让他像一只发情的淫兽,无休无止的索要。欲壑难填的身子不会满足于此,有限的空间限制住两人的动作,他不由勾紧她的腰,让她更方便动作。 酥胸被揉圆捏扁肆意亵玩,薄如蚕丝的里衣凉凉散了俩人一身,粉嫩尖端被人拨弄搓揉,一口咬住研磨拉长逼出他淫乱的呻吟尖叫。不知林主君渝破罐子破摔还是失了智,狂乱交媾之际被她引诱的什么都说,正当俩人都是情迷意乱之际,假山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秋渝一惊,从滔天欲望中剥离一丝理智,紧张的腔穴急促收紧,离开她的吻,捂着唇怕喘息声将人引来。 “怎么,林主君敢与人私会媾和,还怕被人发现?”吕微禾抿了抿唇,哼笑着出言讥讽,毫不在意渐进的脚步声,在一片窒息的紧致中大力挞伐不留情面。 “不,不,啊啊……会被,发现哈啊~轻……”林主君被人掐着腰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轻什么,说完整了。”吕微禾掐着奶子大口咬住那红梅狠狠一吸。 林主君何时被这般孟浪的对待过,渴了多年了身子一朝被放出名为欲望的饕餮巨兽,她这一吸不要紧,林主君却觉得三魂七魄尽数被她吸进嘴里,爽的上了天,可不是让说什么便说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啊,啊,唔,好姐姐,好姐姐操的轻一点,我受不住了啊!人来了,会被发现的!啊,啊……” 他心知那是花园当值的人来了,每天这个时候下人们都会将花园里外打扫一遍,假山间并不隐蔽,只要有人往这一看就会发现俩人的丑事。 “发现又如何,大不了我割了他们的舌头卸了他们的四肢,让人亲眼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林主君被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渝甚至听到了长使们谈笑的声音,他惊恐的睁大眼睛,他除了不住的摇头连话都不敢说了,紧紧捂住嘴巴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撞击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快感。 “你看见了吗,婧女娘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侍卫。”小长随红着脸与小伙伴讨论:“听说是皇帝赐给婧女娘的,威风凛凛的守在婧女娘院子门口,像两头猛兽!” “是呢,我瞧着也觉得好生威风,诶,你看见了吗,右边的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她生的可真好看,也不知这个姊姊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婚配……”小长使说着竟有些害羞。 “人家有没有婚配也不能看上你啊!”率先聊起这个的小长使一脸促狭:“那可是皇宫里当差的娘子,就算家中没有良配也是要娶正头郎君的,春柳哥哥的红鸾星动,怕是做的春秋大梦吧!” “你!”那小长使被说的小脸通红:“我又没说要许给她!就是,就是问问也不行嘛。” “诶呦!我好哥哥,你快别思春了,你瞧,这诺大的花园我们两个要打扫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分工吧,你往假山那边一直到亭台,我在这儿往南去。” 小长使边答应着边往假山空隙中走,可他不知,噗嗤噗嗤的水声正盈满小小的空间,只要再走两步,越过竹林便能发现他心悦的侍卫姊姊正与林主君光天化日的野合。 林主君听着小长使们的谈笑,腔穴死死收缩想要将孽根挤出体内,可他越这样那登徒子便越凶狠,缓缓抽出又使足了劲儿撞进去,将可怜的林主君钉在假山上,欲望在他敏感的腔穴里横冲直撞,让他的爱液分泌的更多,汩汩流出,汇聚在交合处被抽打成四溅的沫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神情愤恨的贞洁牌坊成精都自愧不如,可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腰肢耸动迎合,淫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林秋渝绝望的摇头,泪水从眼里汹涌而出,脚趾在鞋里卷缩成一团,不知是紧张要被发现,还是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 吕微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要我救你?” 林秋渝猛然点头,神情急迫,身子随着脚步声缓缓僵直。 “可是你夹得太紧,我都疼了。”吕微禾一脸难办。 胡说!明明……体内不断抽动的孽根让他小腹酸软一片,夹紧仿佛已经成了本能,是下意识抵御过于强烈快感的本能。 林主君无法,强迫把注意力放在腔穴上试图放松,可这样一来,感官就更加明显,他眼含泪珠,一咬牙,趁着吕微禾抽出的空档将那东西捏在手中。 吕微禾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避开。 林秋渝死死攥住她的命门不肯放手。 吕微禾登时汗毛倒竖——操,这逼疯了。 小长使一路走进假山内打扫,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转了两圈不见有什么异样生长的野植株,这假山里除了有一片小泥洼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他蹲下端详一二,又用扫把扫了两下,发现黏糊糊一阵恶寒:“咦~真恶心,鸟蛋碎在这了?” 待小长使走后,假山上被密林挡住的一片平台,吕微禾靠坐在上面,林主君跪坐在她身上微不可见的动作。 吕微禾掐着林主君滑嫩的乳鸽:“传言林主君狠辣跋扈,非常难伺候,今天看来传言没错。” “嗯…嗯…哈啊~不是!下去,下去,嗯……别动了。”假山禁不住人,他有些害怕。 吕微禾挺动腰肢,似要报他用要害威胁她的仇。 林主君被顶的上下颠簸,乳鸽又被她捏在手里把玩,坚挺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在空中,他无力的摇头拒绝:“会掉下去的。” “您放心,掉下去不是有我给您当垫背呢?” “不可,不可。”他一边摇头,一边无法自拔的投入到这场过于刺激的性爱中。 “林主君真是口是心非,你那腰若是扭的慢一些,或许这话更有说服力呢?” “唔……我没有,呀啊~救命,太深了啊,肚子,嗯,嗯啊,唔!要,要被顶穿了呀!” “怎么会呢”吕微禾手掌覆在平坦小腹上被顶出鼓包的地方,在它起来时转着手掌按下去,使得林主君更是淫叫连连,“主君这里可是装过五个娃娃,一根肉棒而已,怎么会轻易操坏呢。” “啊,啊啊,五个娃娃,五个娃娃。”林秋渝附在吕微禾身上被顶的不住耸动,意识凌乱的只知重复她的话了。 “是啊,若是我现在射进主君的腔穴里,再给你喂一颗胎果,那林主君的肚子里就就有第六个娃娃了。” “不行,不行……”这个他倒是急忙摇头反驳,“难受,怀娃娃难受,太热了” 吕微禾了然,怕是最应疏解孕期他那不靠谱的妻主没给予半分吧。 “那是因为我不在,若是我在,定将主君拢在怀里好生伺候,日日操你时时操你,操的你舒舒服服的度过孕期,等到临盆时,我再帮你把宫口操开,这样小娃娃就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了。” “唔,日日操我,日日操我,啊啊啊!爽死了,救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死我吧!”林秋渝淫词艳语不断,只听她说都觉得受不了,小腹抽搐着小死了一次,正着高潮就被她翻过来背入进去,近乎垂直着操进腔穴里,深到让人怀疑要钻进囊袋,林主君咬着舌尖哑声尖叫,小腹拍击臀瓣啪啪作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叫他咿呀哦吟高潮迭起,沉醉在快感中,沦为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