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上药(下)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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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床榻上,裸着玉体的林主君跪在吕娘子腿间,柔软无骨的玉手沾满莹白药膏,青涩生疏地取悦着她。泼墨青丝散在雪白背脊上,一边被他掖在耳后,露出元燕时下最标志的美好侧颜。 “好了吗,我手都酸了。”林主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不自在的调整姿势,只觉得小腹处烧了一把火,烧的他快要化掉了。 腿间滑腻一片,他知道那不光是才被涂上的药膏。 “来吧。”吕微禾给他擦净手,牵着他引导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扶着她,腰慢慢下沉,对,很好。看一看,主君,我们亲在一起了。” 林秋渝脸红的滴血,他按照她教的逐步进行,感受到火热抵在自己秘处,一听她这么说,还真就鬼使神差地往下看去。 眸光扫到糜艳的交合处,他像被烫到了一样弹开目光。一手扶着她的肩,林秋渝微微轻喘。 吕微禾微微向上顶弄,放在林主君腰间的手轻轻叩击一排脊柱,她接着道:“现在,张开你淫乱饥渴的小嘴巴,把她吃进去。” “你才是!”林秋渝拿头顶她,不肯吃亏地反驳。 “哦,对。”吕微禾恍然道,“是在‘上药’呢,不能这样说。” “行了,别说了!”林秋渝顿时便缴械投降。他受不了她总是咬一些禁忌的词语逗他,弄的他每每都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掐死她! 呼出一口气,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林秋渝放松湿润的小口,一点一点,塌腰下坐。 红肿的小口又被利刃破开,穴口处传来隐隐的疼,林主君蹙眉呻吟,吕微禾立即侍弄他胸前的茱萸分散他的注意,“别急,慢慢慢来,都是你的我又不跑。” 嘴贱的下场就是得了记美人刀眼。 林秋渝停了动作,待花穴适应了灼热坚挺的插入之后,他才缓缓地往下坐,吃进一些便停一会儿,他眼看见平坦的小腹勾勒出她的形状,感受到叫嚣的穴肉被挤出汁水。林主君眼里波光粼粼,体内异物活了般突突地跳,又热又涨的让他生出几分怯意。 吕微禾忍的青筋暴起,仰着头去吃他的小嘴,唇齿交融中,她凶狠低吟:“快了,马上就都吃进去了。她会进到最深处,吻上你的骚心,肏开你花瓣,一直进到腔室里,将那最淫贱的地方捣烂弄坏,堵住所由淫液……”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牲畜,翘着屁股求人肏的淫兽。 林秋渝不管不顾地堵住她的嘴,拿唇齿咬、舌尖堵,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闭上嘴! 他心一横,边与她唇齿缠绵,边狠心地向下坐—— “唔啊——!” 花穴猛然将利器尽根吃入,昂扬前端擦过花蕊,骑乘姿让两人结合的比以往都深。 空虚与不足被完全填满,林秋渝抱着吕微禾发出舒适的叹息。 林主君咬牙闭眼的赴死一博没等到预期的恐怖,玉手摸着自个儿的小肚子,清贵骄矜的主君忽然暴起打人,“小骗子!惯会吓唬人!” 单纯到有些蠢的林主君逗的吕微禾乐不可支,她舔吻林秋渝胸前的乳粒,牙齿叼着红豆挺动腰胯。 “真对不住,让主君白期待一场。” “混账话,你那只狗眼见我期待了?”他讨厌还来不及呢! “啊,啊,嗯…哼啊!慢些,卿卿慢些,进的太深了。”脸被狗舔过的林主君一转眼又是娇娇滴滴的美貌郎君,这抹清冷孤傲的弦月啊,正环着吕微禾的脖子起伏呻吟,仰着线条美好的颈子,呼吸都乱的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舒服极了。 可不是!吕微禾的东西粗长上翘,尽根没入时顶端正能抵住林主君的骚心,一进一出,都是在最舒爽的地方舞动。 吕微禾掐着他的细腰上下一起欺负,他起身时自己也退开,直到只剩顶端了又凶狠地撞上去,伞头微张,顶进时似小口咬住林主君的花蕊,抽出时又狠狠吮吸。肉体碰撞出的羞人之声盈满帐内,林秋渝爽快呻吟,情迷意乱间只觉得灵魂都摇摇摆摆,要出窍了似的。 “卿卿,卿卿,卿卿……”他无意识的唤她,无头无绪,不知是要跟吕微禾求饶,还是更为孟浪的索求。 “主君,可还痛?我这上药的法子是不是妙极了,如此,既解了主君的经年情潮,又帮您上了药。”吕微禾也是气息不稳,她被他箍的又痛又爽,还不忘调戏他。 林秋渝还没昏头,他可不助长她的歪风邪气。哼哼着赏了个娇蛮魅惑的小眼神,光洁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柳腰款摆,沉迷餍足地享受阵阵情潮。 “得,您是拿我当小倌使了。”吕微禾也不恼,她噗地一笑,顿时愈发疾风骤雨地动起来。 “等——别这么,太突然了,不行啊——!哈啊,唔~不要,受不住的!” 她一加快速度,林主君就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定神闲。他猛地一蹬腿,双臂紧紧环住吕微禾脖子,狂乱地摇头拒绝,小腹极快地聚积壁垒,只等积满了就倾泻而出到达顶峰。他身子抖如筛糠,花穴被极快地摩擦,汹涌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花穴肌肉阻碍异物肆虐,不料那东西受到挤压,膨胀的更大。到了后来,林主君几乎是被人钉在腿上在操干,他早就精疲力竭,不知泄了几次。 吕微禾捏着他前端不让他射,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花穴迫使他不断潮吹,在他刚刚高潮过还在抽搐收缩地花穴口糊了大块药膏。 冰凉的乳状物一碰到火热花穴立刻融化,那花穴也被凉意激的不住收缩,花穴死死绞在一起,迎来新的刺激快感。 “让我去!让我去!”林秋渝拉扯她的手腕,好让这个恶人放过自己,清泪落在潮红眼角,林主君美艳的不似凡人。 “可以,不过主君得允我件事。” 这个小人趁人之危,竟在这时和他讲条件。 林秋渝痛苦的蹙着眉毛,含泪点头——他想赶紧释放。 吕微禾道:“什么事没想好,届时再与你说。” 言罢,她掉转体位,复又挺腰没入。一手绕前抓住林主君玉茎撸动,一手掐着他的纤腰进攻。林主君就这么趴跪在床榻上,腰肢反复弓起塌下,唯有与她贴在一起的翘臀高高撅起承欢,姿势狼狈羞耻地被人肆意摆布,逼出淫荡不堪的一面。 清凌下泪花打湿了被褥,一同弄脏被褥的还有点点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