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不要担心
裤子被强行扒下的一瞬间，孙芳脸上的血色都瞬间褪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所有在场的人都露出了被惊到的表情，其中夹杂最多的是恶心。 “卧槽，这娘们居然有鸡巴！”其中一个男的马上干呕了一声，盯着孙芳的下体一副快要吐出来的样子。 孙芳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颤抖着，“那就放我走。” “他娘的真的是女人的声音，我看她奶子也挺大……” “元少，怎么搞？” 被叫做元少的年轻男人也表情奇怪，他骂了声“操”，一脸厌恶地开口：“那就让这婊子尝试一下被老女人操的滋味。” “还愣着做什么，先舔硬了！”这时，受伤的男人又被踹了一脚，他扑倒在孙芳的腿间，抬头的时候，一双黑得纯粹的眸子看着孙芳，他艰难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张口，含住了孙芳的鸡巴，舌尖在上面舔舐着。 孙芳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很想躲开，可是后脑勺那把枪存在感太高，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稍不注意就会荒诞地死去。 这个男人虽然被称为婊子，但是，他的技术非常差，牙关好几次磨到孙芳，让孙芳疼得发出有些急促的低叫。每当这个时候，男人就会非常无措地看着孙芳，然后再次进行尝试。 试了好几次，孙芳整根鸡巴都被舔湿了，她忍不住硬了，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有时候偶尔视线接触，孙芳就会不自在地移开。 “磨蹭什么，硬了就赶紧插进去！”受伤男人的屁股被用力踩住，将他的身体连带着压得朝下，男人连忙松口，有些狼狈地咳嗽了起来。他的脸上和手上都是血，连鸡巴上面也被弄得有些斑驳。 男人气息不稳地撑着身体趴在孙芳的腿上，他抬高屁股，扶住孙芳已经被舔硬的鸡巴，慢慢坐了下来。 孙芳面色惨白，她被过于紧致的屁眼夹得一阵剧痛。那里很干，插入的时候还能听到肌肉被撕裂开的声音，听得孙芳喉咙一阵恶心。 “啊……”男人的情况更加凄惨，他高大的身体痛得蜷缩了起来，眼睛用力地闭上，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他没有完全坐下来，孙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嘴唇里传来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拍下来，”年轻男人忽然开口。 “好。” 孙芳瞪了过去，看到其中一人拿出了手机，对着她和受伤的男人开始录像。 受伤的男人身体一僵，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放在孙芳的肩膀上，他直立起上半身，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孙芳，一张看不出面貌的脸带着痛苦地正对着她。 “没吃饭是不是？坐到底！”伴随着某人的声音，男人被人按着肩膀用力压下。那一瞬间，男人完全被孙芳的鸡巴捅到了深处，一股热流沿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渗出，堵在体内，将孙芳的鸡巴完全浸湿。 这是一场完全体会不到舒适感的性爱，对孙芳和男人来说都是漫长的折磨。孙芳眼睛通红，眼泪被无数次憋回眼眶。她盯着已经双眸失焦的男人，反复地低声说着：“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男人机械化地摇晃着身体，然后，似乎听清楚了孙芳的话，他勉强地勾动了一下唇角，发出细不可闻的“嗯”。 孙芳伸出手，放在男人完全疲软着的物什上，她手抖了一下，又努力稳住力道，替他套弄着，转移他的注意力。男人干裂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呻吟，虽然听着依旧痛苦，但是或多或少还是缓解了一些。 “这老女人还真是淫荡，连手都用起来了！” 男人声音沙哑，一遍遍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在血液的润滑下，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能听到一些水声，让人心底发毛。虽然孙芳一直在替他安抚着身体，但是也只是起到了缓和作用。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弱，有时候坐下身体，要停顿很久，才会再次艰难地抬起。 孙芳越来越不安，生怕男人就这么挂了。 忽然，不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顿时让一群看好戏的人回过了神。 “元少，要不就这样算了，否则老爷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哼，视频存下来了吗？” “存了。” “走。” 一直威胁着孙芳的枪口忽然被撤，然后就是脚步声。孙芳一直紧绷着身体听着他们的对话，夜色渐深，她已经看不清他们每个人的脸了。她的鼻间全是男人的血腥味，混合着快要下雨的潮湿味道，让她一阵阵反胃。 直到四周再也没有了声响，孙芳才放松了身体，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鸡巴从男人的屁股中抽了出来。 “嗯……”男人的头晃了一下，嘴唇已经被血黏在了一起，无法张开，他的眼睛无神，呆呆地看着前方，完全就是快被折腾死的状态。 “我带你去医院，”孙芳马上将男人的裤子捡起来帮他穿上，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看清是孙芳后，这才软下身体，一声不吭地躺着，眼睛望着她。 “不去医院……”他艰难地启唇，发出类似生锈气息的声音，“我……没有身份证……见不得光……” 孙芳听了他的话，忽然觉得说不出的难过，差点哭出来。她愣了几秒，点点头，声音颤抖地说：“还能走吗？我带你去我家。” 这时，“轰隆”一声，又是一阵闷雷，吓了两人一跳。 “快要下雨了，我家里有一些药，可以给你包扎一下，”孙芳感觉出了男人的犹豫，马上再次开口。 “谢谢，”男人挂在孙芳肩膀的手渐渐有了一些力道，他跟着孙芳站了起来，因为身材很高，所以需要弯下背，将脑袋靠在孙芳的肩膀上。 这条路离公寓很近，两人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便进了社区。好在因为要下雨的原因，路上都没有什么人，亭子里的保安看到来人了，眼皮子都没掀，便默认放了行。 “我叫厉皓扬……”这时，男人声音颤抖地说话了，“我没有和别人做过……没病……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