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回忆（彼此身体的秘密）
孙芳还是学生的时候，冰山王子的类型在学校里十分受欢迎。所以杨书墨每次来找孙芳的时候，总能引起一群人围观。 孙芳很高，松松垮垮的蓝白色校服穿在她身上十分休闲合身。在同学凑热闹的口哨声中，孙芳扯过书包，斜着挂在肩膀上，然后跑出教室，扎高的马尾随着奔跑飞了起来。走廊很短，孙芳却觉得漫长，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让她心动的男生。 杨书墨站在走廊尽头，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封皮是天蓝色，是孙芳最喜欢的颜色。他穿着隔壁学校的校服，白色和黑色，拉链拉到最上面，里面的衬衫纽扣整齐地扣着，肤白如玉，五官夺目。 杨书墨牵住孙芳伸过来的手，不习惯笑的脸上露出只对孙芳才有的笑容。 “走吧。” “嗯。” 那时候感情纯粹，心动是真的，想在一起也是真的。 学校附近有一个脏乱差的旅馆，什么证件都不看，只要付钱就能开房。孙芳不止一次经过那个地方，皆嗤之以鼻。 杨书墨朝那儿多看了一眼，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胸前的挎包带子。 “别看，”孙芳扯了他一下，脸瞬间红了。 杨书墨短暂地愣了一下，听话地转移了视线。 之后，气氛就开始古怪了起来。孙芳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感觉到后背麻麻的。杨书墨被她拉着手，慢慢地跟在后面。他的手很滑，因为出汗有些湿黏。 杨书墨长得好看，路过的女生总会多看他几眼。每当这时，孙芳就会故意挨近一点，无声宣誓自己的主权。 杨书墨看着两人紧握的手，脸上笑容明亮了一些。 “啊……下雨了……”孙芳忽然摸了摸鼻子，上面湿湿的。 话音刚落，头顶被一件外套盖住，属于杨书墨的淡淡气息传来。 “先去我家吧，路近，”杨书墨抱住孙芳，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孙芳脸一红，有些想入非非。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书墨尴尬地解释。 孙芳其实不止一次去杨书墨家里了，那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杨书墨很招人疼，孙芳也尽量对他好一些，至少不再让他觉得孤单。只是，上一次去他家已经是几个月前了，如今两人的关系已经进行到了接吻的程度，所以忽然提起，难免让人多想。 其实关于身体的秘密，两人从确认关系那一天就已经互相坦白，孙芳到现在还记得杨书墨那副惊讶中带着狂喜的表情。他们的身体是畸形的，却偏偏互相契合，要说是天生一对，孙芳都不敢有异议。 孙芳借着衣服的遮挡，露出一副紧张到极点的表情。 雨越下越大，好在杨书墨住的学区房离这儿近，也不至于被淋个落汤鸡。 “先擦一擦，”杨书墨从浴室拿出一条纯白的浴巾，盖在孙芳的脑袋上，轻轻揉着。他的声音温柔，眼神一直软软地落在孙芳的脸上。 看着杨书墨漂亮的脸距离自己这么近，孙芳忽然有点心跳加快。 杨书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因为湿了的缘故，贴在身上。他的脸上有些湿润，睫毛上还有水珠，看着十分诱惑。 “你也擦一擦，你比我更湿，”孙芳赶紧把浴巾扯了过去，挡在他的胸前。 “我没关系的，”杨书墨抓住孙芳还抵在自己胸口的右手，浴巾因此滑落，掉在地上。 孙芳看着他，忽然凑上去轻啄了一下杨书墨的唇。 一个吻，让孙芳忽然感觉像是燃了一把火，她不敢等杨书墨的反应，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再次吻住他的唇。 杨书墨很安静，抓着孙芳的手却力道很大。他的胸腔剧烈起伏，和孙芳一样，处在快要失控的边缘。他的吻技和孙芳一样青涩，除了简单的触碰，并没有再深入，可是两人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程度。 手掌渐渐移开，孙芳看到杨书墨有些雾蒙蒙的眼睛。他呼吸渐急，清冷的五官染上红晕，看着孙芳的眼神有了一些热度。 “芳芳……”杨书墨呢喃着开口，身体的重量压了上来，直到将孙芳限制在身后的墙和他的胸膛之间，“我好喜欢你……” 孙芳根本没机会回答他的告白，因为杨书墨低下了头，用着让人疼痛的力道，啃咬着孙芳的嘴唇，舌头长驱而入，探入她的口中，让她一阵心慌，却又不想逃避。 孙芳感觉自己硬了，因为杨书墨而硬了。杨书墨也感觉到了，他停下动作，粗喘着，视线落在她的腿间。 “我想先看看你的……”孙芳捂住腿间，表情纠结。 杨书墨表情怔愣，终于红着脸点了点头。 卧室里，杨书墨和孙芳面对面坐在床上，一个面带好奇，一个视线躲闪。 杨书墨不敢直视孙芳，五官又纯又欲。他脱去裤子，一双修长的腿屈起，在孙芳面前渐渐分开。 孙芳瞪大眼睛，看着杨书墨向自己展开身体，将和自己一般无二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杨书墨闭上眼睛，手指分开紧闭着的淡粉色肉瓣，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眼尾的红愈发明显。 “芳芳……你想……试试吗？”杨书墨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话音刚落，他睁开眼睛，眼泪不断流下，短短一句话，却让他的情绪接近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