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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狗捡到酒店

    12月31日23点50分。

    内环CBD灯火辉煌,音浪震天,市民从四面八方汇入跨年气氛最浓厚的中心广场。

    所有人都在等待新年的到来,而艰难挤出人群的黎征只想吐。

    他在附近的会所被人泼了一头啤酒,右眼挨了一拳,大衣连着里面的衬衫湿了一大片,发酵的黄水不断从发梢滴向颈窝,又凉又痒。

    这一切还建立在他今晚喝了不少的基础上,黏黏糊糊,头昏脑涨,真难受。

    为什么会被泼酒?

    黎征靠在广场边的悬铃木上,树干上的彩灯随着音乐在脸边一闪一闪,零碎的记忆也在恍惚的眼前一闪一闪。

    白天,黎征参加了大区经理竞聘,走个形式而已,几乎没有悬念,只需等三天后公示结果,他就升职了。

    晚上,预祝升官,几个关系要好的同事在会所订了包间,掷骰子玩转盘真心话大冒险乱搞一通,气氛很嗨,黎征稀里糊涂灌了很多杯。

    再晚一点,酒喝多了,头晕,黎征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撞上糟老头将女孩强行拉进隔间,他脑袋一热揍了老头救下女孩,临走前还塞给女孩一百块打车费。

    之后,酒局散了,同事们醉的醉走的走,老头看准时机带人报仇,跟黎征在包间里闹得鸡飞狗跳。

    再之后,黎征手握着1v4的战果,一句老头的“我记住你了”,一个乌眼青和一头的啤酒在会所报警之前跑了出来,混进拥挤的广场,再在缺氧前脱出人海。

    心跳很快,肾上腺素持续飙升,加上酒劲,黎征整个人天旋地转,眼睛都对不起焦了。

    难受是真的难受,爽也是真的爽,太久没有意气用事了,打架真他妈过瘾。

    “哈哈哈,操。”黎征松开拳头,胃在剧烈痉挛,笑声里冒出了刺鼻的酒味。

    自己居然踩着今年的尾巴玩了把英雄救美,这个即将逝去的二十九岁还真有意思,如果少喝点酒,如果还能记清女孩的长相和她得救时的表情,今晚就更完美了……

    “大家跟我举起双手迎接新年,哇哦——!”

    广场舞台上的歌手应景地大声喊场,高扬的尾音拖出一声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呕。

    12月31日23点55分,在数以万计的尖叫欢呼中,黎征扶着彩灯闪烁的树干吐了出来。

    黎征没想到,这一吐居然吐出了个春梦。

    他记得自己“呕”地一下将半张脸贴在崎岖的树皮上,脑袋一沉,擦着树干直冲冲往地上的秽物倒去。

    前一瞬黎征还在想要不要这么恶心,后一瞬就倒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四四方方的宽敞房间,一大面落地窗,头上一盏圆形昏灯,黎征衣服脱得一件没剩,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酒精上头,黎征的脑子转不动,感官集中在脸上,清洗过的湿发很轻盈,有丝酒气,也有丝淡淡的香波味,右眼凉凉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冰敷过,先前睁都睁不开,现在能睁开了,仍有一些痛感。

    这个梦的细节未免也太到位了。

    黎征迟钝地感受了一会儿,在完全合上眼之前,躯体往床里沉了沉,暖呼呼的东西骑在了他的腰上。

    黎征努力撑开眼皮,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家伙趴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脸蛋背对着昏暗的顶灯,手拿毛巾在黎征头上揉来揉去。

    谁啊?黎征嘴皮动了动,没问出声。

    喉咙又干又痛,舌头也不受控制,而且做梦嘛,不用这么较真。

    三年前当上部门主管,黎征梦到的全是订单出错、生产线崩溃、客户毁约、专利被抢,如今梦里来了个帮你洗澡擦头敷眼睛的裸体田螺姑娘,还不好好享受?

    黎征心安理得地放松了身体,困意却没了,反而随着田螺姑娘轻柔的动作来了精神。

    聚起视线,黎征借着灯光细细地打量这个小家伙。

    浅麦色的皮肤像被阳光烤过的奶糖散发着蜜香,黑眼珠很圆很大,眼尾略微下垂,睫毛以温和的弧度翘在眼睑边,黎征看他的时候,他像动物幼崽轻轻挪动着瞳仁,迷茫又好奇地回应黎征的审视。

    湿漉漉的小狗眼睛,健康细腻的皮肤,是黎征喜欢的类型。

    最让人惊喜的是,在他细嫩的胸脯上,乳粒凹陷在粉色乳晕中,如两颗奶球藏在软软的棉花糖里,只露出一点点诱人的弧面,就像专门为掐弄和吮吸而生——正中黎征的喜好。

    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太会做梦了。

    光是扫过小家伙的乳头,黎征的小腹就一阵燥热,加之平坦柔软的胯部贴着黎征冒汗的腹肌,丰盈的臀丘随着晃动的手臂一深一浅地磨蹭腿根,黎征全身血液冲向下体。

    迷蒙不清的光源柔化了小家伙股间暧昧的凸兀,黎征酒意朦胧,无视了它的存在,由本能操纵着意识,双手揽住小家伙的腰,让他睡进自己热气起伏的怀中,抱着他翻身交换体位,把他牢牢压在身下。

    一场前戏不足一分钟的粗暴性交开始了。

    小家伙哼啊哼,叫啊叫,哭啊哭,黎征就是不放,他越挣扎,黎征就操得越凶狠。

    正面,反面,侧面,黎征换着花样上他,小家伙躲进浴室,黎征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干,小家伙逃到窗边,黎征把他抱起来对着窗外干,小家伙跑不动了,老老实实耷拉着头一下一下地挨操,黎征甩他屁股一掌,他又抖着哭叫起来,痛泣中混杂着勾人的呻吟,夹紧后穴迎接黎征新一轮的讨伐。

    四年了,黎征快四年没做过爱了,近半年连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压抑久了一旦开荤就一发不可收拾,黎征在小家伙的屁股里射了四次才停下,还有一次射在了他的脸上。

    被操坏的小家伙眼睛哭肿了,喉咙也喊哑了,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是精液、吻痕和巴掌印,红彤彤的,蜷在床上像只抹了蜜的基围虾,甘甜中带着一丝蛋白质煮熟的腥味。

    黎征抽出性器,从背后拥抱他,两人汗涔涔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小家伙以为黎征还要操进来,绵软的手指连忙挡住了屁股。

    这一举动刚好让黎征的双手畅通无阻地到达了小家伙充血立起的乳头上。

    黎征把它们按进去,兴奋的乳头冒了出来,再按进去,又冒了出来,小家伙像条被捏住了七寸的小蛇,在黎征的手下呜咽着扭来扭去,黎征故意加速按压拉扯乳粒,小家伙腰身乱动,两手抓不稳臀瓣,凹缝里不小心嵌入了黎征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戳到肿痛的穴肉,小家伙哇地大哭了出来。

    “别哭……”黎征停止亵弄乳头,掌心按住小家伙的胸口,含糊道,“捂一会儿就……回去了。”

    小家伙的哭声顿了下,慢慢放低音量,肩膀依然一抽一抽地。

    黎征恢复了些神志,意识到自己确实玩得过火了,虽然在做梦,但梦里把人家给强上了那么多次也是挺糟糕的。

    秉持着事后绅士的原则,黎征坐起来抽了几张纸给小家伙擦掉颈背上的汗水,再把他翻过来,让他擤了鼻涕,将他睫毛上挂的精液和眼泪给抹了。

    接下来做什么?哄他?酒喝多了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还哄?

    带他去洗澡?算了吧,梦里这么讲卫生干嘛?真要讲究还不如把床头的鼻涕纸给扔了。

    或者,再干他一炮?毕竟好梦不常有,他的屁股又那么好肏……

    黎征正懒懒地想着,小家伙颤颤巍巍自己爬了起来,眼睛怯生生地掠过黎征,二人对视了一下,他赶紧埋下头,捂着红肿的臀部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这……两条腿间摇摇晃晃的东西是什么?

    盯着小家伙的屁股,黎征感觉不太对劲,但一动脑琢磨,头就昏得找不着北,妈的,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黎征索性躺下,几步外就是透明的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了一会儿,等黎征头晕缓解想到该去洗个鸳鸯浴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裹着浴袍出来了。

    他又先怯怯地瞄了黎征一下,再坐到角落将头发吹干,把房间里的精液仔细打扫了,轻手轻脚走回大床,关了灯,以下床前的姿势睡在了黎征的手边。

    顶灯熄灭后,唯一光源是落地窗外阑珊的夜景,黎征花了一些时间来适应黑暗。

    “呃,”舌头没那么木了,黎征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脑子还在组织语言,嘴巴就不由自主地抢先道,“你挺漂亮,我就喜欢黑皮。”

    “唔……”

    靠,什么傻逼醉汉开场白?

    黎征尴尬得捶了床垫一拳。

    如今的大势以白为美,且不论对方介不介意被说黑,小家伙其实并不黑,而是健康饱满的小麦肤色。

    谜一样的沉默维持了几秒,身边传来极轻的吸气声。

    黎征以动作代替语言,在黑夜里摸到小家伙的手,拉着它放在两人中间,小家伙的手背贴到了黎征最下面的腹肌,手指瑟瑟一抖,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听到皮肤摩挲被单的窸窣响动,黎征知道小家伙在躲。

    “我的话你听前半句就行了……你挺好看,真的。”

    “……谢谢。”

    耳边的空气轻微弹动,虽然看不清脸,但黎征感觉到对方笑了。

    再次去拉他的手,小家伙依然缩了缩,但是没躲开,身体被动地顺着黎征的牵引默默靠向了他的胸膛。

    时间在沉默中流淌,身边人的呼吸从小心翼翼逐渐变得均匀沉稳。

    守着沉酣的梦里情人,黎征久久不能入睡,射完没多久他又硬了,从揉捏小家伙的乳头开始就一直硬着。

    欲望蠢动之余,黎征莫名心酸。

    男人过了二十五性能力开始走下坡路,翻年再过几个月自己就三十了,一夜五六次不说还基本没有贤者时间?不可能。

    说这个梦写实,写实个屁,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幻想罢了,梦醒了,自己依然是那个有着隐疾的男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黎征从来没做过这么美的梦。

    小家伙漂亮可爱,青涩敏感,既能撩起性欲,又大大满足了自己的施虐欲,事后又乖又软还省心,完全是理想的女友人选,除了胸有点平……

    等等,女友?

    黎征呼吸停滞,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先前被性欲和酒气冲昏脑袋而严重忽略掉的问题——正面干小家伙的时候,有个硬邦邦的玩意儿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对着镜子干他的时候,这个玩意儿一甩一甩还喷出了酸奶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儿呢?

    黎征擦掉头上的冷汗,屏住呼吸,将食指探到了小家伙的腿间。

    ???

    ……

    !!!

    “卧槽!!”

    黎征的手猛地弹开,小家伙哼了哼,睫毛缓缓拂过黎征的肩膀,黑暗里响起了沙哑柔软的疑问。

    “怎么了,主人……”

    男人的器官,男人的声音。

    黎征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精虫上脑,居然在梦里日了一个男的,忽视了他违和的器官和声线,还内射了他几次,这是直男该做的梦吗?

    但是,为什么被他小小的唇珠触到胸口,被他温热的鼻息暖着颈窝,被他沙沙糯糯的声音轻唤主人,下面好像变得更硬了?

    “主人,我可以继续睡吗……”

    小家伙又问了一遍,湿哒哒的语气飘进黎征的耳朵,他头皮一麻,双手不听使唤地掌控住了小家伙浑圆的臀瓣。

    “我,我,呜……”

    小家伙颤抖的声线溢满哭腔,肿胀发热的软肉在掌心里不安摆动,黎征极短地清醒了一下,在放开他和操他之间选择了前者。

    黎征松手,黑夜寂静无声。

    小家伙在确认得救后细细舒出一口气,迷离夜色的边缘,黎征健壮的身躯如山般默然倾压而来。

    “主人怎么了,唔唔——”

    疑问被封缄在了一个急躁又激烈的吻中。

    一吻结束,黎征紧扣住小家伙颤抖的肩膀,粗暴反转他的身体,将他缺氧涨红的脸按在了枕头上。

    天真的小孩,放手是为了更好地干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