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澡洗掉精液
浴室里,桃言溪背对着镜子扭头观察自己红屁股缝里的白浊,黎征突然闯进来,桃言溪立马缩到门后,脸比屁股还要红。 “怎么不把淋浴打开?”黎征边脱衣服边问,“你刚才在家为什么也不洗澡?” “我同学跟我说,主人的东西要在里面待久一点才有效,我怕把它们洗出来了……” “嗯?什么玩意儿?” 黎征迷惑地看向桃言溪,小家伙垂着脑袋站在门边,两手在肚子前绕来绕去,黎征的视线不由地挪向他的下身,发现他居然在一下一下地偷偷夹屁股。 操。老二再次有了升竿的迹象,黎征把淋浴开关转到冷水,踢掉内裤站进水中。 桃言溪的蚊子声音在水柱外嗡嗡响:“就,就是把取金换成取精呀,精要多留一些时间……” “听不清,”黎征淋了会儿冷水,把水温调高,“过来。” 桃言溪偷瞧到主人半硬的性器,轻吸了一口气,慢吞吞走向黎征,扭扭捏捏地站到水边,斜着眼睛不敢直视主人的胴体。 黎征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像提小鸡一样前后调转了他的身子,松开他,从他沾满精液的头发开始揉搓。 “别紧张,今晚不做了。” 黎征口头上这样说,但桃言溪细嫩的脖子肩膀和红肿的屁股在眼下晃荡,跟奶油浇了蜜似的,黎征还是免不了心猿意马,差点把洗发水挤成沐浴露,老二也好几次不小心挤入桃言溪的臀缝。 桃言溪在两人身体贴拢的时候会像小猫微抖两下,唧唧奶叫一声,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抗拒,黎征不多想,只尽力关注在为他清洗这件事上。 浴室里水汽蒸腾,温度越来越高,湿热缺氧的环境让人头晕,桃言溪放松下来后,透支的体力支撑不起意识,云里雾里地趴在黎征怀里任由他处理,以至于洗到后面,黎征用手指为他清理后穴里的精液,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黎征的手劲很大,尽管放轻了力度,手上的动作也不算温柔,洗净身上的泡沫,桃言溪浑身被揉得红红的,像块烤熟的面包淋上了草莓酱,黎征用浴巾把他包起来,不禁埋头嗅了他一下,是挺甜的。 桃言溪无意识地挠了挠被黎征的头发磨痒的耳朵,朦胧睡眼半开,沙沙地叫了一声主人。 “嗯……” 黎征惊于自己的痴汉行为,在老二又不听话之前,赶紧把桃言溪打包运到了床上。 “一夜情做到这个份上,仁至义尽了吧,”黎征回到浴室,边刮胡子边自言自语,“明天等他一醒就跟他挑明。” 收拾完差不多快十二点了,黎征走进卧室,桃言溪用被子卷了个圆锥围住身体,晕乎乎的脑袋歪在圆锥尖上,睡着的脸蛋往下一点一点地,就跟个正在融化的小雪人一样。 听见黎征的脚步声,桃言溪晃晃头睁开了眼睛,小嘴又哑哑地叫起主人,黎征睡上床,桃言溪披着被子爬过来,乖乖地靠着黎征,眸子闪闪看向他。 黎征恍惚间有种年少的妻子在等自己睡觉的错觉,心中微热,低头问道:“干嘛坐着睡?” “因为怕躺着睡着了,就不能和主人说话了。” “说什么?” “我,我,”桃言溪卷着被子坐起来,这样能正对着黎征的脸,“主人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 这一说又让黎征想起了自己被处分的事,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见黎征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桃言溪松开胸前的被角,赤裸的上身挨向黎征,埋头搂住了他的颈项,神情郑重:“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主人,不让主人再受一点委屈。” 黎征被桃言溪柔软的身体贴着,像抱了个暖球在怀中,小家伙承诺完后抬起了头,温和又腼腆的双眼凝向主人,黎征回看他亮亮的眼睛,小家伙连颤动的睫毛都写满了柔情,黎征喉头一紧,闭上眼叹出一口气。 “主人……还在生我的气吗?” 耳边响起桃言溪小小的询问,有点急切,又有点落寞。 低语吐出的气流拂过黎征的耳朵,搔得他心烦意乱,他很想质问桃言溪,我跟你才认识两天,你不了解我,我不了解你,有必要对彼此负责并作出这么严肃的承诺吗? 但黎征没有讲出口,而是说了一句更伤人的话。 “你说我和你亲热了我就没事了,今晚我们做了那么久,你可以走了。” “……” 桃言溪的眼睛顿然睁大,含着羞涩笑意的眸子霎时溢出亮晶晶的水光,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就这样张着,呼吸也停了,要不是泪珠在眼里打转,桃言溪还真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黎征看到他一下僵住的样子,心里怪怪的。 “明天再走吧。”他看向一边,伸手关灯。 “不行的主人,要取,要取够精才能走,”桃言溪在黎征的手碰到台灯时活了过来,他吸掉眼泪,匆忙抱住黎征的手臂,耐心又小心地解释,“等取精量够了,到时候,到时候主人拿走当初给我的一百块,我就可以,可以被送走……” 桃言溪边说边用自己的肩膀蹭掉眼泪,抽抽噎噎,一句话被他讲得断断续续。 “是吗?” “嗯,嗯,主人请相信我……” 小家伙回答得认真,谨慎的表情下是藏不住的失落,他就像懂事的小孩受了委屈,战战兢兢地克制着难过,却又忍不住偷偷瘪着嘴抹泪。 黎征收回了手,注视着桃言溪,陷入了沉思。 该留下他吗?留下一个让自己苦心奋斗多年却功亏一篑的元凶?留下一个同为男性没有阴道用肛门做爱的人来当宠物或是情人?太荒唐。 该让他离开吗?让他再次穿着睡衣在隆冬里徒步十公里再蹲在大雪中等待自己出现?让他被别的男人捡走像对待玩具一样侵犯虐打他再抛给下一任主人?真不爽。 荒唐和不爽,该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