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丈夫变成独角兽在线阅读 - 痴人之爱 一发完结 重口 慎入!!!

痴人之爱 一发完结 重口 慎入!!!

    Z下午闲得无聊看了本po文,之前久闻作者崇尚暴力且酷爱虐女 - 一看,确实名不虚传,z强忍不适看了开头就丢过了书。

    开头女主被强暴,po文老经典套路了,小意思 - 接下来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囚禁,从这里事情就开始向不可控制的地方发展而去了。

    男主灌精,强迫女主喝自己的精液,尿在女主阴道里 - 大概是看在这里,z已经开始胃疼了,就点了退出,听说后期为了更好的做爱,女主换了一口硅胶假牙,以便给男主提供更舒适的口交体验。

    事情发展到这里虽然有点不愉快,好在z及时止损,还算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只是一觉醒来,穿书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不喜,但她也没恶评,也没骂人,只是平静的点了退出 - 这也行?

    Z盯着眼前发着光的背景板 - “试问你能否在肉文里按照自己的意愿存活下去?”

    整个人都是木的 - 她只看了前几章,甚至连男主名都没记住,躲避都没法躲避开。这把岂不是开局一穿书,剩下全靠送?

    至于说女主,她现在都穿成女主了,肯定知道女主的名字啦!

    Z发了一整天的呆,到晚上的时候,痛下决心,做了决定 - 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和父母商量了一下,把她送到了乡下  - 去学阉猪。好了,严肃点,学是她苦苦央求猪场的师傅才求来的 - 对方一直对她这个城市来的小女娃要学阉猪表示纳闷,耐不住z嘴甜,加塞钱。勉强接收了。

    暑假结束后,z一手劁猪手法可以说的上是出神入化,就连老师傅们都说这女娃手法老练,就是看的周围的小伙子们裤裆凉飕飕的,刚开始缠着z想和她处对象的几个也渐渐不敢来了。

    不仅如此,在乡下,z把自己锻炼的黑黢黢的,硬生生锻炼出了一点肌肉。

    Z毅然决然选了新的专业 - 学医,并且是麻醉科的。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书中女主和变态男主的相遇是在大学,书中女主选的专业隐约好像是个美术,就是在送作品的时候被男主逮住强暴的。

    但现在剧情变动,z不知道男主的剧情会不会也跟着变动 - 毕竟她连男主姓名都不知道。她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小剪刀 -  绝不会一个人单独走在校园,女主第一次被强暴就是在落单的情况下发生的。

    Z战战兢兢地小心生活,到毕业的时候,因为学分核算出了点问题,不得不延迟到第二批毕业。室友都离开学校了,她突然有些慌张。火速勾引了个和自己同姓小学弟(她唯一还有点印象的是:男女主姓是不同的)每天和小学弟同进同出,黏糊的不得了。小学弟上课的时候,她就坚决呆在宿舍不出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今天教务处老师说让她下午三点之前去教务处签字,小学弟这个时候正在上课,走不开,签字又耽误不得。z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在回寝室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尽管她跑的飞快,意外还是发生了。

    回宿舍要经过食堂后门,她跑过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抱住,扔到杂物间,然后门被锁住。对方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 “老子要操你,老子从见到你第一天就想操你。”

    尽管不幸已经发生,但z这多年来的准备没有白费,她从手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着对方就是两下 - 男主显然没有料到z居然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下子就中了招。

    Z把他打昏过去后,原本是想直接报警的。然而,就在她将要按下报警键的时候,突然明白 - 这个人顶多算个强奸未遂,坐不了几天牢的。而她,对作者笔下的男主变态程度太了解了 - 这样治标不治本的。

    Z把男主捆绑起来,联系了人拖回家。

    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衣履,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医用酒精味道。

    Z带着口罩,穿着消毒衣,走进来,看到他已经醒了,抱怨了句,“你醒的太早了,不过幸好麻药已经打完了”

    陈也是医学生,他活动了下身体,很快就明白麻药打在哪里了。

    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艰难转动眼珠子,“你要干嘛。”

    Z拿着手术刀走过来,“我手艺很好的,不会痛。”

    “不,别,我错了,我认错,别这样。”

    Z突然起了逗弄的心理,“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试图强奸你?”陈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虽说他想操z,但是这不还没操上,他觉得罪不至此。

    Z笑笑,“你想不想在我阴道里撒尿?想不想把我囚禁起来每天给你操?”

    陈吞吞口水,想,这也是他之前预谋好打算实施的方法,但现在 - 似乎出了些偏差。

    Z看他神情就明白了 - “所以为了防止这些事情,我觉得唯一能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把你给劁了。”

    Z神情冷漠,一点玩笑的意思都看不出。已经来到了陈胯下 - 这原本应该是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景,如果z不是拿着泛着银光的手术刀的话。

    惊慌在那一个瞬间达到了临界点,“求你,别。”他拼命抖动上半身,想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 没有用,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手脚都被固定在床上。

    Z “不想啊?”

    陈 “不想,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你先放开我,咱俩之间有误会,你听我好好解释。”

    Z “我也不想之后被你虐,所以思前想后,牺牲你的幸福换我的幸福。”她抬起眉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喜悦。“值得。”

    Z 按劁猪的手法大差不差给陈做了阉割手术,当阴茎被从下身剥离的时候,陈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绝望的哀伤中。太不真实了,陈恍恍惚惚中想,或许这只是一个噩梦,等梦醒来什么都没有变。

    手术很成功。

    她拿着男主的巨根端详了半天,啧,这就是肉文男主标配的18cm巨根,好像有这么个东西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z撇撇嘴,饶有兴趣的逗弄他,“如果现在把你和你的生殖器送到医院,你说能接上吗?”

    答案是肯定的,陈以为她良心发现,迅速换上讨好的笑容,“你气也发过了,咱俩也算两清了,你现在送我去医院,还能接上。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好吗?宝。”

    Z笑嘻嘻的拿过来碎冰机,把那物放进去,眼睁睁看着陈的面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我觉得不好。”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当巨大的碎冰声响起的时候,陈跟着一块闭上了眼 -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享受身为男人的快感了 - 甚至,他还是个男人吗?他还有身为男人的尊严吗?“z,你等着!”

    等那物碎成沫沫之后,z把肉末倒出来放进瓶子里摆在男主胯下。碎冰机直接扔了。

    一切完成之后,z离开了。这一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Z离开了,她告诉周围认识的人,自己会前往美国留学。

    但事实上,她去的并不是美国,而是欧洲。不仅如此,她甚至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她用了母亲的姓,从林改为白。

    游戏正式开始,来看看谁会赢吧,人渣。z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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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是被母亲带走的,z用公共电话给陈的母亲发了短讯信。当母亲看到儿子的生殖器被切的时候,惊的差点昏过去。

    当即就要报警 - 却被陈拦住了,“没用的,不要声张。”

    Z,我们走着瞧。陈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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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疯狂搜索z,结果发现这个人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 另一方面,他能利用到的资源有限,他没有钱,也没有地位,无法调用很多资料。

    他思索片刻,转了专业,从医学转到了化学。

    毕业后,开始制毒,并迅速发展起来人脉关系网络,因为他制毒方法成本低,过程简单且纯度高,快速打开了销路。

    他几度托人并亲自去美国找人,都毫无所获。他意识到z可能改了名字后,就主要使用肖像排查,依然没有找到。

    他找到了z的母亲,让z的母亲联络z,得到的却出乎意料,“大概是z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只给我们写了一封信:你们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

    她停顿下,“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本身也不是多喜欢z,这下两清倒也不错。”

    “你找她有事情吗?”z母看着这个帅气的男孩子,不禁有点想入非非,这妮子,本事倒不小,勾引来这么帅气的马子,这方面倒是和她那个死去的妈如出一辙。

    若是z听到后妈这段话,估计要呛一声,“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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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缺什么就会下意识的更在乎这个东西,陈现在已经是涉黑大佬了,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但一个连工具都没有的人你要他怎么办?啊,你要他怎么办?

    其实这事放着不管也没人会在乎,但陈强烈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他偷偷订制了假阳具,现在科技发达,假的质感做的跟真的一样,甚至还有勃起射精等功能。

    他交往了一个女人,对方完全是z的反面,乖巧懂事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 就连他俩的性交全是在黑暗中进行的事,她也从来没有什么怨言或者不该有的好奇心。

    对方经常向好闺蜜吹嘘自己的男人性能力超强,一个小时都不带软的。把她操的下不来床。

    然而陈心中的暴戾分子却难以排解,他想要更加暴戾的鞭打,但是又怕吓坏了对方,进而觉察出不对劲 - 他的秘密无论如何不能暴露,这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z,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好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用假阳具操着身下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抓到z之后的场景,要给她拴上狗链,让她全天都不穿衣服的在地上爬,让她喝自己的尿。想到这些,会有一股快感流向他那早已不存在的下半身。

    他恨着z,恨不得把她切成一片片的来泄恨,另一方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又爱z爱的发狂,z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快感的女人。两种完全矛盾感情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他对z复杂的感情。

    陈对女人没多大好感,看得着操不着,这不就是给自己找气受吗?所以对待女友通常的态度就是给钱,但是很少会陪着女友上街或者吃饭。

    这一日,突然心情好,和女友一块出门吃饭,女孩子总是喜欢甜点奶茶之类的。女友拉着他去奶茶店买水。

    他站在店门口,烟瘾犯了,拿着一支烟准备点着。

    “轰隆隆。”身后的奶茶店传来巨大的声音,陈动作一顿,烟直接掉地上了 - 那是碎冰声,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他无数夜晚的噩梦。

    陈焦躁起来,女友这时候已经拿着奶昔回来了。“诺,这杯给你。我最爱的香草味。”

    杯中是碎成粉末的冰渣子,愤怒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一把奶昔掼在地上,“喝,喝个屁!”

    女友愣住了,“你怎么突然就生气啊。”

    吵,非常吵 - 轰轰轰的声响震得他脑子疼。他的头越来越疼,女友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他再也顾不得,直接抡了女友一巴掌。“滚,给老子滚!”

    他颤巍巍的续上一支烟,打火机都已经烧到手指上还毫不知觉。

    “老板。”跟着他的马仔看他神情不对,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回家吗?”

    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回家”,独独留下现在还不知所措的女友。

    陈一个人在客厅坐很久了,日光慢慢下斜,等太阳完全落下,客厅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他也没有起身去开灯。

    身边机灵会事的马仔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有事情基本也拦下来了。倒也正好给他创造了一个静思的环境的。

    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地步那?陈探手摸向自己的裤裆,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慢慢勃起 - 硌着他的手。

    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陈觉得这假阳具仿佛也在嘲笑自己一般。他闭上眼睛,脑中又响起恶魔低语,“可是我觉得不好。”

    那么冷静又沉稳,甚至连一毫犹豫也没有,启动了碎冰机的碎冰按钮。

    如今看来,原以为狩猎的自己才是猎物吧。

    他脱下假阳具,扔进垃圾箱 - 去他娘的自尊,老子要搞死那个女人。

    Z毕业后就一直在癌症中心工作,身边同事都是白人,倒也几乎不会和她过去生活发生交集。

    然而最近,事情有点不太妙,周末去同事家吃饭时候,赫然发现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却是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 在电视中,她被称为大毒枭。

    彼时她正在做菜,看见后就和太太聊天:你看电视上的人长得像不像我?

    爱丽丝:一点都不像,你可真会开玩笑。

    大家都笑起来,z你长得可比这个毒枭美丽多了。

    事情就这样哈哈过去。

    晚上回到了家,z意识到对方在钓她 - 她不能坐以待毙。

    几乎是迅速买了最近回国的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估计也料不到她会回国吧。

    但还没等踏上回国的路,她就被人抓住了。

    那日她从医院交接完手续,去车库的路上,突然见之前的病人过来,背后跟着黑压压一群人。

    心知不妙,赶紧加快速度。对方已经发现了异常,她究竟是跑不过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直接被绑起来塞进对方的车里,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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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过得怎么样?见到我惊喜吗?

    当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陈坐在她面前,而她则被压的跪在地上。

    过得挺好的,要是没有见你就更好了 - 她昂起头,笑嘻嘻的打招呼。

    “五年了,这五年,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想你,你知道吗?”陈走到z前面,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抬起z的脸,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婊子”

    Z不在乎的甩甩脸,“就这些吗?”

    “你们几个,把这个婊子给我轮了。”陈指指面前的几个打手。

    “吆,陈老板您不亲自上阵啊,是不是?”z买了个乖,“看来我当初的手...”

    陈堵住她的嘴,“你这么贱的女人,不配。”

    已经有人开始来脱z的衣服了,z拧拧身子,从外套侧口袋掉出来一张文件。陈刚要捡起来,z就跟不要命一样扑过去,“不许看。”脸上显出“焦急”的样子。

    陈已经拿到了,嗤笑了一声,把文件递给翻译。

    “医院证明”

    “Z小姐,hiv测试显示阳性。”

    所有人都愣住了,z脸上则是一副“灰败”的表情。就连正在剥光z的男人,愣怔了一会,赶紧把z的衣服丢了出去,另一只手拿来毛巾使劲擦自己刚才接触过z的地方。

    陈咬牙切齿,“照旧,用避孕套。”

    但是没有人愿意拿命去赌。周围人已经围着z形成一个半径两米圈,圈中只有z和陈,翻译先生也自觉退了出去。

    “婊子,当初装的那么清高,是不是早就烂的不行了?”陈扇了z两巴掌,一下下把z的脸都掌掴出了丝丝红印。

    “老板,要出血怕感染。”手下的人忍不住劝说。

    “出去,都出去。”陈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清了场。点着了一根烟,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突然觉出哪里不对劲。“你是不是在骗老子?”这太巧了。

    Z笑了一下,“谁知道,也许我就真的有艾滋。”她挑衅的看向陈,“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了。”目光下移,言语暧昧,“不过你的工具早就被我切了,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让手下轮我吧。”

    一下子被道中心事,陈用皮鞋狠狠踩着z的膝盖,“去你妈的,婊子。”

    陈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取了z的血,重新送去做检测。

    但依照法国人那个办事效率,结果出来至少三天过去了。

    夜深了,z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靠着墙头一点一点,显然是困得很了。

    陈拍拍她的脸,不让她入睡 - 他睡不着,五年了,他现在激动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Z意识昏昏沉沉,她困的时候会变的异常乖巧,没有平时那种牙尖嘴利的张狂,好声好气的和陈打着商量,“我不行了,你让我先睡行吗?”

    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头发被摩擦的乱蓬蓬的。陈看的火起,“你也有今天。”来了,那种感觉来了,想要咬她,鞭打她,一提到她,浑身都在叫嚣着欲望的那种感觉 - 回来了。如果现在他还有阳具,他绝对会毫不犹豫,连前戏都不做,直接狠狠捅进她的身体,让她痛哭出声,看着她痛苦,他就快乐。艾滋病又如何,他的一辈子都已经被这个贱女人毁了 - 他这一辈子,如果不是复仇支撑着他,早在五年前就死去了。

    他脱下z的外套,里面是贴身高领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段。把毛衣推上去,露出精致的蕾丝三角文胸。

    “你不怕感染啊?简直是个疯子。”z困的脑子都晕乎乎的,现在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要搞什么鬼?”

    陈低下头,毛茸茸的脑袋贴在陈的胸前,硬茬的头发把z摩的痒痒。他一口含住了z的乳房,用舌尖轻轻打着转,把上面吸吮的水淋淋的。舌尖一点点舔舐,把z的乳头刺激地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呜。”z被他舔的难耐,现在整个人被绑着,毫无办法。

    “只能过过眼瘾。爽吗?”z拼命用言语激怒对方,对方却毫无反应,甚至用力咬了她一口。z的乳房上瞬间落下了一口牙印。

    她疼的肩胛骨都缩在一块,“我日,你不怕咬出血啊?”她低头看去,牙印虽深,但是并未破皮。

    “我不在乎。”对方只留下这一句话,接着去舔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像个大型犬一样,把她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舔的湿漉漉的,z此时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滴滴哒哒的往下渗水。

    他移动到z的身下,几乎是连一毫犹豫都没有,立马送进去了一根手指,粗暴的搅和着里面的汁水 - 经过刚才一番舔舐,z下身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 这番难堪的性事就这样被不堪不上的吊着。

    Z盯着他,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下贱!”

    他毫不在意,“你才是真的贱,被我这样弄,都会有感觉,贱不贱。”

    一波波快感袭来,他真的很会操弄,z想到什么,“看你手法,也没少伺候女人啊,乖,右边稍微深点,弄好了,姐姐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番阴阳怪气成功激怒了陈,对方又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甚至叼着乳尖往外轻轻拉扯了一下。z疼的龇牙咧嘴的,“你是狗吗?”

    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轻轻按压z的敏感点,汁水飞溅的声音越来越大。z面上也红扑扑的,显然是听到了那让人羞耻的搅拌声。

    就在z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陈却突然把手指从z身体里撤回来。迅速解开了皮带扣,手忙脚乱地脱掉长裤,“bang”的一声,是皮带扣砸在地面上的撞击声。

    Z花颜失色,“你都没了阴茎。”

    “所以老子就不能做了?”陈强势地把z的双腿分开,一条腿一直举到自己的肩头,他骑在z的另一条腿上。

    双腿猛的被打开成竖直直角,z痛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内裤包裹的地方平平的,他确是被自己割掉了阴茎。

    陈坐在z的腿上,下腹部磨蹭着z的阴部。另一只手依然举着z的腿,两人就这样用下身相互撞击对方 - 其实主要是陈的出力,z受制于他,不得不跟着他动作。

    这样诡异的姿势,不禁让z想起来les之间相互慰藉的磨镜,z被他磨的很舒服,潮水之中,竟然生出了一声喟叹,他倒真是拿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能短短时间构建起自己的毒品帝国。

    陈举着z的腿,正好能看到涂了红指甲油的圆圆脚趾。他一颗颗摸过去,小小的,透着一股憨憨感。最后摸到z的后跟,一只手正好握的下。

    他拧了z的脚心一下,z紧皱眉头。这人的劣根一点也没有变,还是标准的sm分子 - 不过,往好处想,原书他动不动就是撒尿,灌精,鞭打。现在似乎没有那么恶劣了。

    快感涌向陈的下半身,麻麻酥酥感从脊背升上来,一种虚假的射精感一路爬上脑髓。他加快速度,撞的更快了。

    Z忍不住呻吟出声。陈越发扭腰摆胯,一下下顶着z。在z攀上高峰的时候,陈突然低下头,快速亲了一下z,这个吻转瞬即逝,只留下嘴唇上些许的湿润感。

    Z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陈转过头去,不与她对视,“婊子,只是这样摩擦就有快感甚至能登上高潮吗?你真是又贱又骚。”他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放的极低,低到若不是两人本身距离就近,简直要消失了。

    Z下身吐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打湿了陈的内裤,陈停下动作,定睛看着z高潮的情态,直到z高潮余韵过去,他才慢条斯理的脱去内裤 - 那里,空荡荡的,只能看到密密的阴毛。

    Z心虚的转过头,那是她的杰作。

    陈把z压在身下,依旧和前番一样摩擦。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他的脑壳,最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尿了出来,把z的下身都淋的湿湿的。

    *****

    陈没有等到z的化验结果,反而等来了缉毒警察的破门而入。

    Z曾经那么嚣张地切了陈的作案工具,没点后手敢出来转?她这些年来一直关注着陈的动向,看着他一点点把毒品生意做大做强,心中跟明镜一样,被陈找到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陈生意越做越大,也渐渐成为了缉毒部门的眼中钉,苦于此人极为狡诈,大额交易现场几乎从不亲临,小虾小鱼抓住了几只,幕后boss却迟迟不能落网。

    这次收到z的邮件,有关部门确定了z失踪是实,抱着试探的想法,围剿了z提供给他们的定位地点,居然真的抓到了陈。

    证据确凿,陈立马被定了死刑。临行前唯一的心愿是要见见z。

    “你全程在我的监控之下,如何把邮件发出去的?”

    “那是早就设置好的定时邮件,如果我没有手动撤销,就会准时发出去。”

    “定位那?”

    “我随身携带有gps定位系统,会发送我的坐标。” z好脾气的笑笑,“这么多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手动撤销软件,用掉了上百个gps定位器。为的就是这一刻。”

    陈低下头,眼中神色莫辩。“你...”

    “什么?”z探头凑近,想要听得仔细些。

    “没什么,记得给我上坟。”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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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忌日,z把鲜花摆在陈的坟头,对于当年那个问题,现在她可以回答了,“我能在肉文中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