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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丫鬟的骚逼(上)

    自从宋瑶把宋昭拉上床,她好像上了瘾,日日缠着哥哥同床共眠,还总是不分场合的要做那档子事。

    她黏哥哥黏得紧,甚至想跟着哥哥一起上学堂,李达自然不同意,大虞朝规定女子不能长时间独自在外,有钱人家会请一位先生到家里教女儿识几个字,及笄后就要嫁人生子。

    定国公在世时很宝贝他这两个孙儿,宋昭进的学堂是皇太祖亲自督察建立的,自古任教的老师都是当朝的大名士,不少皇亲国戚削尖了脑袋想进去,可惜学堂只收布衣。定国公费了几番周折,仍不得法。正巧朝堂有变,他往上交了大半的权责才换得皇帝下旨,半是强迫的让学堂收了宋昭。

    宋瑶更不必说,定国公即便请教书先生,请的也是当朝的状元郎。

    这几日国公府忙着夫人的丧事,两位小主子的课业也就停了下来,几位老师来府上探望过,也与李达碰过几次面,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倒是私底下跟宋昭宋瑶说了不少贴心话。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月,宋昭终于要上学堂了,他第一天出门,宋瑶哭得撕心裂肺,两条细细的手臂死死扒着他的脖子,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宋昭再三保证晌午就回来,宋瑶才偃旗息鼓。

    外人只以为宋瑶平白遭了一场大难,愈发依赖兄长,别说奶娘心疼,谁不可怜这个小娃娃。

    只有宋昭知道,这小没良心的根本就是馋他的小唧唧。

    想到这里,宋昭一阵脸红,他识了字念了书,自然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但跟妹妹抱在一起磨蹭的感觉实在舒服,妹妹又这么缠人,他,他也是拒绝不了……

    “宋昭。”

    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同时他的脑门一痛。

    宋昭一抬头,原来是开小差被讲课的老师抓包,正站在他面前拿着戒尺准备再敲一下他的脑袋。

    宋昭腾地站起来,脸上的血色褪下一些,羞愧的低下头,嘴唇嗫嚅,不知道说什么。

    他是班里学习最用功的学生之一,悟性也高,凡是讲题,一定是一点就通,几乎是受着表扬和夸奖长大的,从没有过这种丢脸的经历,周围同学看过来的目光好似在无声嘲笑他,令他万分难受。

    这位老师原是退休的丞相,教学最严格,眼里容不下不听课的学生,更见不得好学生堕落。寻常老师见宋昭神思不属的模样,只会以为他还没有走出丧母的悲伤,不仅不会罚他,甚至还会安慰几句。只有这位老师叫他伸出手,打了几板子手心,又让他到课堂后面站着。

    没了其他人的注视,倒缓解了宋昭紧绷的神经,他打起精神,努力把脑袋里关于妹妹乱七八糟的念头通通抛掉,在后面的课程中再也没有走神。

    这是午休前的最后一堂课,老师一走,就有好些个同宋昭交好的同学过来跟他说话,无不是体谅他刚刚丧母,没人提他被老师罚站的事情,定国公在世时嘱咐宋昭与这些平民孩子打好关系,他往日也有心情搭理他们,眼下却烦躁极了,一是腿脚实在酸麻,一堂课少说一个时辰,他全程是站着听完的;二是急着回去见妹妹。

    国公府的书童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久不见自家小世子出来,心急的闯进了课堂,一眼就看到被人群包围着的世子,他高喊了一声,那些人才散开。

    宋昭半个身体靠在书童的肩膀,朝几位同窗歉意的笑笑,“改日我请你们到府上喝茶。”

    他做事向来周到稳妥,同学们一听,也不好意思再缠着他说话。

    马车上,书童替宋昭揉着腿,一旁散落着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盒子,宋昭随手打开一个,里面竟放着一个木雕的小人,手里还提着一把剑。宋昭拿在手里比划,小人比他的手要高出不少,总体约有十公分。

    小人的做工粗糙,面目隐约可见是宋昭的模样。

    宋昭说,“小木匠有心了。”

    原来这些小盒子都是同学们送给他的礼物,他们出身平民,是没有资格到国公府吊唁的,只能等到宋昭上学抢着把自己的礼物递出去。

    回到定国公府,一下马车,就瞧见妹妹和奶娘在寒风中等着,宋昭急忙跑过去,一把搂住妹妹。

    “怎么都在门口等着?”

    奶娘说,“小姐很想你,一上午都盼着你回来。”

    宋昭顿时笑起来,低头揉妹妹的脑袋,却见妹妹踮起脚仰着下巴朝他凑过来,他一惊,撇过头去。

    宋瑶委屈的看着他。

    宋昭慌乱的去看周围人的反应,猝不及防和奶娘的视线对上,他毕竟只是八岁的小孩,被那双年老的、锐利的眼睛一盯,几乎吓得不会说话了。宋瑶还在摇着哥哥的手臂,巴巴的希望他低下头来,这时候奶娘把她拉走,一边往府里走一边说,“回去了回去了,饭都烧好了,就等你俩了。”

    宋昭缓缓松了一口气,初春的正午,阳光灿烂,他竟出了一身冷汗。

    书童问他怎么处理同学送的礼物?

    他想了想,说,“送到瑶儿房里,给她当玩具吧。”

    李达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中午这顿饭只有宋昭兄妹俩,他们也不在乎,饭后宋昭待在书房温习功课,宋瑶早早随奶娘回房。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昭看书累了,便出门找妹妹。他走到妹妹的房前,本该有丫鬟守在门口,此时却奇怪的不见人影,他只以为丫鬟偷懒,心里不满。

    然而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喘息,他脸皮一红,心想妹妹怎么这么忍不住。他轻且快的推开门,又迅速关紧拴上。妹妹的床放下了纱帘,他走得越近,喘息声越响亮,只是层层叠叠的纱帘背后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身影。

    宋昭又惊又怒,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妹妹被人欺负了,可是在国公府里谁敢这么做?

    他走得慢极了,顺手抱走梳妆台上的花瓶,只待揭开纱帘给那歹人狠狠一击。可是没等他的手碰到纱帘,一声高昂的淫叫从妹妹的床上传了出来,“啊小姐……我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