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安了,而且你可以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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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梦境像是夜幕下的海面,吴言在无光的黑暗中缓慢下沉,意识的最底部却在燃烧,冲天的火光中夹杂魑魅魍魉的嬉笑,鬼影重重,要把沉睡中的男人拖入地狱,一如过去成百上千个夜晚。 吴言没有反抗,即使被火舌舔舐的幻痛已经在神经中游走,他依然酣睡,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陌生的木制的气息像是带来生机的春风,吹入男人的梦境,于是那些躁动的恶意被奇迹般安抚了,直到醒来,吴言依旧贪恋那种宁静。 更何况…… 吴言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情况,觉得自己像是全身骨头被一根根拧下来,再用502粘在一起,又僵又痛。后穴情况糟糕,随着他坐起身有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也是,瑾瑀不可能给他做清理。吴言下床准备去洗澡,却发现瑾瑀没有离开,正坐在床边的高背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吴言:…… 这祖宗爽完怎么不走? 瑾瑀看着吴言醒来,他看到男人表情中透露隐忍的痛苦,身上青紫一片,吻痕和掐痕交错印在男人起伏的肌肉上,甚至在乳尖周围都有一圈牙印,在看见他尚未离开时明显的愣了一下,眼角红痕未消,瞳中的光芒明明灭灭。 他把一份文件递给吴言,附带一张银行卡,吴言接下发现文件是自己跟会所签的合同,银行卡的含义不言而喻。 "一个月十万,密码是六个零。" "如果我拒绝呢?" “你可以试试。” “你这是在威胁我?” 瑾瑀不置可否。 吴言现在切实感到烦躁了,他不明白瑾瑀为什么这么做,也不准备去明白,总不可能是瑾瑀还喜欢他吧?吴言心中嗤笑。 好在他不是真的出来卖的鸭子,瑾瑀爱威胁谁威胁谁,现在他准备全身而退了。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一阵手机铃打破了沉重的气氛,瑾瑀看到来电显示人,表情没有变化,气场却明显低沉,出门接了电话。 电话对面是个男声,说话的腔调让人联想到阴暗潮湿环境中生长的蜥蜴。 “瑾总,近期过得可好啊?” “瑾季秋,说正事。” “唉,侄子长大了,都不喊我叔父了,真让人寒心。” 或许是电话带来的失真,明明是打趣的话,听起来却带着阴冷的恶意。 “算了,知道你不待见我,但少了我这边的生意瑾家就垮了,我是来提醒你,“白先生”回国了,你注意点。” “我知道。” “知道就好,听说,你睡了个漂亮的小玩意儿?真难得。”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大方地承认在我身边安了人。” “王善德“不小心”告诉我的。” 王善德……瑾瑀眯了眯眼,是那位把吴言送给他的王老板。 “所以你想说没有在我身边安人?” 对面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不,我安了,而且你可以猜猜是谁。” 瑾瑀挂掉电话,没有因为瑾季秋的话紧张分毫,只是安插眼线而已,瑾季秋身边也有他的眼线,紧绷的制衡随时可能崩塌,对手的把柄自然越多越好,两位瑾家的实权人物对此都心知肚明。 比起不知真假的眼线,瑾瑀更在乎那位“白先生”,没人知道白先生的真名,相貌,生平。当这个神秘的大人物以“白先生”的身份自居时,总会带着标志性的白色面具出现在众人面前,摧毁他的敌人,或者带来金额恐怖的大单生意。 报丧的白,道上的人暗地里这样称呼他,很多人想要他的命,但更多是畏惧他,渴求他的人。 瑾家和这位白先生有过很多合作,但依旧不敢松懈丝毫。 暗潮汹涌的家族,不知深浅的白先生,即使是瑾瑀,也感到一阵疲惫,但当他回到房间时,却得到一个令他意外的答复。 吴言摩挲着自己耳垂上的耳钉,瞳色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 见瑾瑀回到房间,这个刚刚还同瑾瑀僵持的人说,我接受你的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