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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下):坐姿/口交/颜射/舔到高潮(完)

    看见那双看着他的、水汪汪的眼里充满了茫然的无助,却还带着负隅顽抗的抵触,周迩君认为他还是没让姐姐足够爽到,所以突然抽身将周迩雅整个抱在怀里,调整成坐在床沿的姿势。

    身后是空地,周迩雅坐在周迩君的腿上,小腿几乎都悬空在床外,随时可能失重坠落的危机感一时间盖过了对被侵犯的畏惧,她下意识地用被捆住的手撑在少年宽厚的肩膀上,以找到一个不会让自己掉下床的支点。

    但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让周迩君兴奋不已,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上稍微一提,使得她下身那张小嘴对准自己的肉根,再不打招呼地重重摁下。滑腻的穴口被骤然撑到极致,甚至发出了无比清晰的“噗嗤”声,连意识一片混沌的周迩雅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以为这样的深入会带来巨大的痛感,但令她惊愕的是最初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或者说被其他的什么感觉掩盖了。她明明感受到下体紧致的小口被不断地撑圆、填满、冲撞,她被周迩君操得发抖。

    ——不是疼得发抖。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怪异的感觉,但她清楚地知道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停下……迩君、迩君,快停下,”她抓着周迩君的肩,不再剧烈地反抗,而是企图示弱,“好痛……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求求你……”

    即使是眼下这么荒唐的局面,周迩雅也相信周迩君不会完全丧失理智而对她不管不顾。他们是双胞胎,在没出生之前就生活在一起,也是父母意外离世后,彼此最后且唯一依靠。

    见姐姐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周迩君停了下来,性器仍然插在她体内被温热紧致的穴肉吮吸着。

    他打量着周迩雅,冲破头颅的热血稍微冷静了两分,驱使他将手伸进她被汗浸湿的睡衣内,轻抚怀中这瑟瑟酮体。

    “不怕,姐,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可怖的器物还留在身体里,周迩雅一动也不敢动,后背和前胸同时传来炽热又轻柔的触感,但这并不能有效地抚平她的颤栗,反而加剧了她穴肉的收缩……她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回味被猛烈抽插时的……

    ……快感。

    这个词语的出现像一颗深水炸弹,炸得她脑海波浪滔天,周迩雅突然又挣扎起来:“不……你出去!”

    周迩君按住她抬高欲逃的屁股猛地往下压,本就埋在蜜穴里的肉柱不进反退,撞入了更深的、急剧收窄隐秘幽处。

    “啊啊啊啊——太深了……呃嗯……”周迩雅被顶得腰身骤然反弓起来,难以言喻的酸胀痛楚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使得她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快出去、走开啊……不行,会、会坏的……”

    “没事的姐姐,那是你的子宫口。”周迩君紧紧抱住她吻着她的唇以作安抚,胯下却在不断地、重重地往上顶,“这是你舒服的表现,不会坏的,相信我,让我射进去。”

    再不经人事,周迩雅也是接受过性别教育的,她听懂了周迩君的话,更听懂了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不可以!周迩君!”她惊慌地摇头,拼命想逃开他的桎梏,却连抬起后臀将他们紧密结合的下身分开都做不到,“不能、不能射在里面……真的不行……”

    周迩君舔了舔后槽牙,他想告诉他这个天真单纯的姐姐:在他插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可能导致受精,现在才说不射进去已经无济于事了。但他看着周迩雅红肿的、梨花带雨的杏眼,怜惜下更恶劣的情绪悄然冒头。

    他抵着那窄小的宫口不动了,咬着周迩雅鲜红欲滴的耳垂问:“可是不射在里面,我射哪里呢?”

    周迩雅还在担心他突然释放,慌张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哪里都行,真的不能在这里面。求你了,迩君……”

    “噢,哪里都行。”

    周迩君闻言抽身而出,抱着周迩雅躺回床上,还垫了两个枕头在她脑后。

    周迩雅缩着腿,下意识双手抱胸地蜷着身,被周迩君抓着束缚用的毛巾一把举高压在了床头,她眼睁睁看着忽然近身的少年虚跨在她的胸口上方,刚刚还插在她体内的粗硬性器上带着黏腻的水光,就这么虎视眈眈地杵在她眼前,几乎要碰到她的下巴。

    她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看着周迩君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姐,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射在哪里都行。”周迩君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想射在你嘴巴里,可以吗?”

    话是这么问,但他的手却捏着周迩雅的下巴,腰胯一挺,胀得通红的龟头就不容抗拒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周迩雅下意识地张嘴想说话,不料这更方便那柱身继续深入,她一张口就立即被弟弟的肉棒强硬地撑满了口腔,发不出半个字词来。

    周迩君跨坐在周迩雅身上,虽然没有实实在在地压着她,但能让她挣扎的空间也依然十分狭小。

    “不要乱动了姐姐,要说话算话。”他缓缓地挺着腰,看着她那双唇被撑得又薄又红,就像下面的蜜穴一样。

    “嘴巴放松一点,别像下面一样吸得那么紧。”他继续低声诱哄着,“就一次,射出来今天晚上我就再也不进去了,你舔舔它好不好?”

    周迩雅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眶通红地看向以绝对优势压制着她的周迩君——除了顺从,别无他法。激怒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认命似的地闭上了眼,但却听见周迩君让她睁开。

    “姐姐,不要不看我啊……”周迩君抚摸着姐姐发红的眼角,语气又带上了委屈。他想注视着她带着脆弱的求助的眼,想让她看清楚他是怎么操她的。

    他按着她的头顶以便固定,满意地看到周迩雅睁开了眼睛。

    “嗯对,姐,舌头要伸出来……不怕,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不、唔——”周迩雅觉得嘴里被塞得太满了,她就像什么神经被麻痹了一样,根本使唤不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偏偏那孽根不断地进进出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唾液被挤到了嘴角,即将溢出。

    几次被顶到扁桃体,再加上她分明看到周迩君的胯下之物还留了一截在她的唇齿外没有进来过,心底担心他一不小心捅得太深,不由得在他进来的时候绷紧舌头,企图依靠吸附缓冲少年随时可能失控的攻势,阻止他再进一步。

    周迩君却被吸得格外舒爽,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性器根部囊袋随之晃动得厉害,甚至时不时地会拍打在她的下巴上,撞出不可言说的声响。

    “姐你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我要射了……”

    “啵”的一声轻响,饱胀的性器从被蹂躏到艳红的唇舌中抽出,急不可耐地发泄憋闷已久的欲念。周迩雅反应不及,那些白色黏液就悉数扑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还顺着她的鼻翼滑到了她的唇峰,挂在红肿的唇上摇摇欲坠,被轻轻一抿就能没入口中。

    喉腔终于灌入新鲜空气,周迩雅惊呼一声,扭过头想把脸上的东西蹭到枕头上擦掉,“周迩君!你!你怎么……”

    “是你说射在哪里都可以的。”周迩君欣赏藏品一般地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那上面挂满了自己的精液,随着挣扎的动作被扩散开来——嘴角、耳下,甚至是天鹅一般细弱的颈部,都印染了只属于他的标记。

    他仍不打算松开绑在她手上的毛巾,还又重新扎紧了一点,在周迩雅“可以到此为止了吗”的请求中,他躺在了她的身边。

    周迩雅以为他累了要睡了,不动声色地往床沿挪了一寸,脚还没碰到床边就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拽了回来,紧接着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顷刻间变成了跨坐在少年身上的姿势,但不是面对面的。

    ——她眼前是那根即使刚刚发泄过也还在昂首挺立的肉柱,同样的,周迩君的面前也是她的下体。

    她蹲坐着,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只能屈着肘部作为支撑,但这样会让后臀翘得更高,就像是主动将那道被操得熟软涨红的小穴展示给身下人看。

    周迩君揉着她白嫩的臀肉,在那颗小豆豆上亲了一下,哄道:“我答应过你,今晚不再操进去了。不过让姐姐爽最重要,我用嘴好不好?就像你刚刚对我做的那样。”

    “不用,我……嗯啊!”

    不等周迩雅说完,周迩君就将她的腿往两侧分得更开,压下臀部吻住了她尚未闭合的小洞,舌尖霸道地钻了进去,联合炽热有力的双唇紧紧吸住一侧嫩肉。

    坐在弟弟身上被他抱着屁股舔自己的阴穴,这简直比被插入还要令人感到羞耻,但从身下传来的快感却排山倒海地冲上周迩雅的头顶,震得她全身发软发麻,明明这是一个很好逃跑的姿势,她却使不上一点劲去逃脱,口中抑制不住的叫喊声连她都觉得淫荡,可即使她努力将这些闷在喉间,也还是会发出低哑的、更暧昧的声响。

    似乎无论如何她都只能任周迩君宰割。甚至连她自己都随时可能被卷入本能性欲的汹涌潮流,和面前这个跟她异卵共生、形貌神似的少年一同沉沦。

    从穴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周迩君几乎要接不完,他兴奋地揉捏着她的臀肉,唇齿更卖力地吮吸轻咬穴口的嫩鲍,舌尖去蹂躏前方的小珠,同时给予她双重的刺激。

    “姐姐,是不是很舒服?我没有骗你吧?”

    周迩雅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一张口,千言万语就只能化作放浪的喘息,“我、哈……不行了啊啊……”

    明明舌头抵达不了多深的地方,但她却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下自最深处水流潺潺,电击一般的颤抖和痉挛将她灵魂一分为二,一半在拼命地向上冲,一半在竭力地往下沉。

    “啊啊啊——!我……迩君、迩君……”过于陌生的体验让周迩雅感到畏惧,她下意识地想寻求一方坚实的支柱,而从她出生到现在,这个支柱一直是高大又健壮的弟弟。

    周迩君将她翻过身面对面抱在怀里,任由她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解释道:“你高潮了,姐,你被我舔的这么爽吗?那以后我经常舔它,好不好?”

    周迩雅胡乱摇着头,哭着说道:“不要、不要了……”

    “你想要的。”周迩君沉声说着,不断用湿热的舌头去舔着她的唇角,“而且只有我能给你,永远……”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管是心灵还是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