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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自慰,花洒play

    缪相柳就跟回自己家一样,颇为挑剔地打量一圈后,抱着弟弟上楼了。嘉宝先是装睡,但奈何路途遥远,等到了地方,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等他从房里退出来,郑玉成正一脸不忿地坐在客厅里。

    他开车时想了一路,到底没个解决办法。亲眼看着这两兄弟卿卿我我,他心里也真的不是滋味。甚至依稀回忆了多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那种如坐针毡的难受。

    更加尴尬的是,他和缪相柳,是在同一片商场上打拼,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说,日后还少不了要合作。

    此刻见缪相柳一脸愉悦地从楼梯上下来,他忍不住问:“你要住这?”

    缪相柳根本没理他,这看看那看看,好像还不太满意似的,淡然道:“过几天我带小宝走。”

    “你也得问问他愿不愿意。”

    谁知这简单的一句话,居然把缪相柳给深深地冒犯到了。从来都是他在哪他弟弟就在哪,根本没有商量的必要。如今一个外人,居然让他去问问小宝的意见。缪相柳登时就不爽到了极点,抬抬眼皮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没听见他说吗?我是他男朋友。”

    “有我在这,你算什么?”

    郑玉成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听这话,也上火了。他之前对缪相柳的印象还不差,一方面是男人普遍的慕强心理——他确实是个难得的奇才;一方面就是无形中被缪嘉宝给洗脑了,真以为他哥哥除了变态点,是个天上有地下无的大好人呢。

    他也反击道:“我是什么,不是应该由嘉宝说了算?哦,我忘了,刚从牢里放出来,您还搞不清楚状况吧。”

    缪相柳倒不介意被说坐过牢,而是被这人一口一个“嘉宝”的气到不行——他的弟弟,别人就是多看一眼,他都想杀人。顿时,他面色阴沉起来,丢下一句:

    “婊子。”

    这下不只是郑玉成,要是缪嘉宝在这,听了他说的话,都要惊讶地跳起来。缪相柳虽然出了名的心坏,但外在还是高傲清冷、言举止体面的贵公子形象。一个这样的人,怎么能说脏话呢?实际上,他从小就被老爷子带着出入各种风月场所,什么脏的乱的都见过了,还因此沾了点洁癖、厌恶生人。再加上老爷子之前那几房姨太,每天明争暗斗的,把刀子插来插去,也都被缪相柳看在眼里。他对争风吃醋的理解,恐怕比大多数男人都要透彻得多。

    郑玉成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骂“婊子”的一天,一下就愣住了。缪相柳赢了一局,却也没多高兴,用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后,便面无表情地朝门外走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是被他之前翻得。郑玉成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坐在这堆废墟上难受得很,干脆动手收拾起来。沙发垫在茶几底下、花瓶里插着遥控器。面对这摊乱像,他收拾着收拾着,突然通了一点关窍。

    缪相柳是个神经病不假,但他的神经里多少有点表演性质。就以他刚才的表现,包括以前取得的成就来看,他绝对是个极擅长伪装的人,而不是一个控制不了情绪的人。动不动要弄得血溅三尺,那都是做给嘉宝看得。换一个角度来说,他根本制不住他弟弟,只能虚张声势吓唬他。

    缪嘉宝,也正是学了他这一手。又是划自己的脸,又是拿手握刀子——变相苦肉计——多楞的办法啊。但仔细想想,又没有其他可解了。他拿着照片去逼问他,他又能说什么?又或者说,自己又能怎么样?至少,缪嘉宝现在是不愿意离开他的。

    就在他思索的同时,背上一沉,在他弯腰收拾的时候,那小东西直接从背后环了上来。

    “你不是睡吗?”

    “我睡不着啊。”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我……我怎么办?”

    郑玉成心想,怎么你还委屈上了。他转了个身把人放在沙发上,对方又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对不起。”温热的液体洇湿了他的肩膀,嘉宝闷闷地说,“我、我利用你……但我没办法。”

    听见他道这几个字,郑玉成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但他又怀疑这人动机不纯——原因无他,那两片柔软濡湿的花瓣,正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他胯下,严丝合缝地厮磨着。

    郑玉成很想告诉他,人是不用干那事也能沟通交流的。

    嘉宝在他身上扭腰送胯地磨了一会,几句话还没说清楚,倒是先进入状态了。腰身一颤一颤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褪了裤子,艳红的女穴收缩着吐出几团白精——那是他上一个男人留的,还没来得及洗呢。

    郑玉成在他硬挺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把人抗抱起来,扔进浴室。

    嘉宝双腿大张地坐在浴缸里,脸上还带着些不解。他确实是个“小”东西,骨骼纤细又小巧,明明身高不算低,手腕和脚踝都不可思议地精致。一层柔腻的肌肤均匀包裹,在莹白的瓷质缸壁映衬下,那些关节好像都泛着粉。尤其是一双柔韧修长的大腿中间,畸形却完美的两个器官,颜色艳得像花一样。

    “自己弄出来?”

    缪嘉宝自知理亏,只能泪眼汪汪地往肉穴里探了两根手指,他手掌上甚至还贴着绷带。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事,刚开始,还觉得里面湿热的包裹感有些新奇。但很快,他就沉沦在酥麻又绵软的特殊快感里了。

    和粗大的肉具,或振动着的各种器械不同,甚至和那些扣挖拧转的指节也不同。他自己的手指,可以轻易地配合着甬道收缩,带来绵延不绝的快乐体验。

    郑玉成还在一边调着水温,嘉宝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下滑,半靠在浴缸里,低声哼哼起来。那两根细白的手指,一会快,一会慢,没带出多少精液,倒是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身上蒸着一层粉色,猫眼半眯,十足惬意。但下身却是一副双腿大张,挺动不停的饥渴状态。

    ——两根手指也吃得这么紧。郑玉成看得眼热,坏心地把水流调到最大,用花洒对着他腿间冲了一下。

    “嗯啊——”

    缪嘉宝身子一僵,一声高分贝的呻吟就溢出唇齿。细小水柱打在他的每个敏感点上,又好像挠痒似的狠狠搔了一把。

    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又把自己的手夹在了里面。

    “张开,我给你洗。”

    他的反应取悦了郑玉成。待那双腿再一打开,调到最大的水流,就直直打在他腿间。

    “嗯……好奇怪……”

    被手指捅开的肉道大张着——他不得不把手拿出来,以扶住双腿,阻止它们痉挛似的颤抖。从花洒喷出的细小水柱全面覆盖了他整个性器官,又毫无规律地到处作乱。就像无数条细小的软舌,在他胯下飞速乱舔。

    好舒服。

    花瓣被打得不断颤抖,甘美直冲大脑。嘉宝脑海中有一个淫乱又极具诱惑的念头——他伸出手,把那两瓣唇剥开,献上最甘美的果实。

    “啊啊,啊——”

    水柱直撞上那颗小肉粒,挤压、拨弄,都在同一刻完成。仅仅用了几秒钟,嘉宝就双腿踢蹬着到达了潮喷,甬道中喷涌而出的液体,比起花洒也不遑多让。

    水流还洒在他身上,不管淋到哪一处,都让他感到一阵异样。缪嘉宝双手捂着那个刚刚喷发过的女穴。他能感受到自己手下的器官在抽搐般收缩,但他再受不了一丁点刺激了。

    郑玉成心里既痒得难受,又酸得可怕。除了活生生的人,他连死物的醋也要吃了。见状,他扒开嘉宝的手,双唇覆在那块光裸的肉丘上,问:“有这么爽?”

    细微的震动都让他难以自持,嘉宝只有以啜泣回应。郑玉成就当这是默认,不服输地低头舔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有点摸不着门道,只是在那些肉缝间乱拱。软嫩的花唇在他嘴下颤抖着,忍住一口咬下的欲望,他居然能从这样纯伺候人的性行为中得到不少满足感。

    被一个软热的物体抵在下身,嘉宝只能不断地扭动身子。只是他几番挣扎,都像是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一般,反而糊了郑玉成一下巴亮晶晶的淫水。他的鼻梁还蹭着自己两颗囊袋,让那根乱甩的肉柱不断流着清液。

    郑玉成把那穴口舔了个遍,蜜液也喝了不少,总算想起点性事法则,转而攻向顶端的小肉粒。只是刚一挨上,肩膀就挨了一脚。缪嘉宝啜泣着踢开他道:“可以了、不要弄了……”

    郑玉成心想,你哥制不了你,我还制不了么?顿时,他眼色暗沉,强硬地按住缪嘉宝腿根,找到那肉蒂,含住,没有任何预兆,就是狠狠地啜吸。

    缪嘉宝一手砸在浴缸壁上,那道小伤口又溢了点血出来。

    他叫不出声,滔天的快感就将他淹没了。好像灵魂离体一样,除了挺直腰背,绞紧下身,再做不出什么别的举动。

    郑玉成没想到他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穴都没进去就能潮喷两次,猝不及防喝了一嘴的淫液。

    怎么会这么多水。郑玉成以前也只是看他所到之处湿淋淋一片,今天亲自尝了,才知道这人到底能多淫乱。等他抬头,又发现嘉宝已经射了自己一腹,还在一抖一抖地吐着些液体。

    “你这……”

    他刚触了一下,嘉宝就蜷起身体,呜咽着说:“坏、坏了……”

    “怎么会。”

    郑玉成也只好说点鬼话来安慰他。他看见嘉宝手上有点红痕,心中懊恼,又牵起他的手。

    缪嘉宝身上烫的像是发烧,直接打开他,转了个身,撅起那扇粉臀。中间小孔湿淋淋的,未经碰触已经软了个彻底。

    “进来……进得深一点……”

    从背后这个角度,他刚好能看见对方脖子上那一圈勒痕。郑玉成听他讨好语气,心里就止不住地气闷。又想用自己胯下这柄肉刃把他捅穿,又想把他抱在怀里,听听他的心到底会不会跳。

    嘉宝倒不知道他的心路历程,他怕郑玉成从此不碰他了——在他印象里,他俩的感情有百分之九十,都建立在性关系上。想到这,他又扭了扭屁股。这回,他得到了轻轻的一巴掌,和一寸一寸被顶开深入的颤栗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