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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坦露心迹

    谁也没想到,解答了林鹤初疑问的契机竟然来自於突然决定要来看儿子的林家父母。

    林鹤初家里人口简单,除去林父林母以外就只有他和一个妹妹。妹妹上高中以後和同学搞社团玩音乐,疯得不亦乐乎,就算亲哥哥就在隔壁市也从没想过要来看他一眼,加上兄妹俩从小吵到大,更不会想到要主动关心或找林鹤初。

    而林家父母是生意人,一年到头在空中的时间怕是比脚踏实地还多,下了飞机调整时差都来不及,哪里有空再仔细关注儿子的事情――他们向来心宽,认为孩子大了就该学会自己处理事务,就连林鹤初搬出宿舍也是几天後才得知。除了每个月两通电话确认儿子平安和月中固定汇生活费外,两老的存在感可以说是低到不能再低。

    而就是这麽神秘又缺乏存在感的夫妇,在某个林鹤初和白知棠相拥而眠的清晨传来了讯息。

    「鹤初,这几天爸爸妈妈到P市谈生意,和你租屋的地方不远,後天过去看看你。」

    首先被讯息声惊醒的白知棠迷迷糊糊的,视线越过抱着自己不放的大男孩,看向亮起的手机萤幕,举起手摇了摇他宽阔的肩:「小初……你的手机……」

    睡梦正酣的林鹤初揉揉眼睛,起身一看,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瞪成了铜铃。

    「怎麽了?是什麽事?」白知棠看见他的表情,也不打算再睡回笼觉,坐直了身体,摸过床头柜上的眼镜戴好,边打呵欠边问脸上写满了「怎麽办」的年轻男人。

    「……我、我爸妈要来看我。」林鹤初紧张地看着脸颊醺红,奶白身躯上布满了自己或咬或摸弄出的各类痕迹的青年:「後天就来。」

    白知棠显然没想到是这种情形,也跟着愣住,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没多说什麽,只是下床开始穿起衣服,背对着年轻男人轻声问:「……那小初要搬回去吗?隔壁装潢也弄好一阵子了,明天正好搬家。」

    「……喔?」林鹤初怔怔地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合身的轻薄衣物贴在他身上,曲线毕露,不盈一握的腰肢连着勾勒出丰盈线条的臀瓣,白嫩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昨晚汁液淋漓的痕迹。

    哥要我搬走……?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两个住在一起,而且还会做那种事情吗?

    说起来,他们现在究竟算是什麽?房东房客?邻居?哥哥和弟弟?好友?林鹤初出神地想,旋即又摇头。

    不是的,不只是这样子。他能感觉到白知棠分明也对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关心――若说以往他是因为过於迟钝而没注意到,自从发现自己对漂亮哥哥的心意以後,那些微小的不自然就都一一浮现出来:对他和前女友交往情况的过度关心、在听说他们分手後立刻邀约自己同居、使用起来明明就没觉得不对却被说是有问题的管线、前後拖了几个月才完工的装潢、从自己衣柜消失以後忽然出现在白知棠身上的旧T恤,以及从来不说要让他搬回隔壁,还让他尽情疼爱抚摸的漂亮青年――

    林鹤初凝视着已经穿好衣服,转过身对着他,勉强牵起微笑的白知棠:「小初?」

    虽然很细微,但是林鹤初发现他放在身侧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

    ――哥是在害怕吗?害怕我说要搬回去?所以刚刚那句话是试探对吧?其实哥根本就不想要我走。

    难得在感情方面头脑灵光一回,林鹤初压抑着惊喜的神情,正想开口说不搬,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但是,那个「老公」呢?

    如果哥真的喜欢我,为什麽在之後一起睡觉时再也没有从他的梦话里听过那个称呼?按理来说,如果是到了会不自觉喊出来的程度,那不该只出现过一回才对,又是在我抱着他睡的情形下。

    被未解的老公之谜困住,林鹤初又开始对白知棠是否喜欢自己动摇起来。见他半晌没回答,漂亮青年失落地垂下眼,说了句「我去刷牙」就走进浴室。

    打从两个人一起睡在主卧起,他们使用的卫浴也就近从外头的那间挪到了里面。林鹤初看见他消失在卫浴门口後一怔,下床捡起裤子随便套上,追到里面将闷闷不乐的人抱住:「哥。」

    「小初放开,我要刷牙。」

    光是听语气就知道青年在不高兴,林鹤初因为他被自己宠出的脾气有些头疼,又隐隐为了白知棠在自己面前越发无所顾忌而开心,将人搂得更紧:「待会再刷。哥为什麽生气?」

    「没有生气。」白知棠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以偏过脸拒绝对视的消极抵抗来表达不悦:「小初放开。」

    林鹤初把他的脸扳回来,用手指去捏他微噘的嘴:「没生气还这种表情?」

    「……」被抓了现行的漂亮青年不乐地移开眼:「哼。」

    不配合的别扭模样和写在脸上的「我好生气快来哄我」令年轻男人不禁发笑,将他腾空抱起,让漂亮哥哥把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林鹤初和哄孩子一样柔声向他解释:「我不搬回去,除非哥想要我搬。」

    白知棠只穿了件上衣,裸露在外的光滑小腿勾在他腰上,声音又轻又软:「不要小初搬走。」

    「那不就好了。」林鹤初腾出一只手轻拍他单薄的背:「刚刚只是以为哥想要我搬回去才没回答,不要生气了。」

    纤瘦的青年闻言,挺直了上身,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小脸上黑白分明的鹿眼盯着他,语气怯生生的,还有些忐忑:「……那叔叔阿姨来的时候怎麽办?小初要怎麽解释?明明租给小初的是隔壁,你却和我住一起。」

    白知棠眼里的期待和羞赧让年轻男人几乎要融化在原处,他将额头抵上漂亮哥哥的,低声问:「哥想要我怎麽解释?说你是我的房东?哥哥?还是朋友?」

    他越说,白知棠的脸色就越黯淡,最後一言不发地将脸蛋转开。

    眼看他从满面羞怯成了郁郁寡欢的模样,逗弄够漂亮哥哥的坏心眼大男孩凑上去,叼着他的耳尖缓缓碾磨:「――或者,是我的男朋友?」

    漂亮青年将眼睛睁得滚圆,睫毛像是翻飞的蝴蝶羽翼,不停颤抖。

    「哥不想吗?」林鹤初舔了舔小巧的耳垂:「不然别当男朋友,当我的老婆好不好?」

    白知棠没说话,只是用力回抱住他,好一会才出声,嗓音有点飘忽:「小初……喜欢我吗?」

    「喜欢。」林鹤初观察着他的反应,知道有关於「哥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一切推测都迎来了正面结果,放下心的同时也起了拷问漂亮哥哥的心思:「哥也喜欢我不是吗?喜欢到骗我来跟你一起住,还偷我的衣服穿。」

    作梦也没想到会被直接戳破的白知棠惊慌地抬起了头,在看见年轻男人只有笑意,没有半分不悦的眼神後才不好意思地将脸重新埋回他胸前:「嗯……我也喜欢小初……」喜欢到想尽办法也要让这个大男孩和自己密不可分地缠绕在一起,最好就此难以分离的程度。

    「哥是什麽时候喜欢上我的?」好奇心旺盛的林鹤初把他抱回床边,让人坐在自己腿上,一边亲他的鼻尖一边问:「我搬到隔壁以後?说要请哥吃饭的时候?」

    「……见面第一天就喜欢。」漂亮青年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又奶又软:「因为喜欢小初,才把房子租给你的。」

    林鹤初伸手去捏他耳朵:「我那时候还有女朋友呢,哥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所以那时候很难过……呜,小初,好痒――」青年被他捏耳垂捏得发痒,边躲他的指头边回答:「可是小初又说没有跟她好到可以一起住,所以我就想,我应该是有机会的吧……」

    「哥真坏。」大男孩在他鼻尖上用力略重地咬了一口。

    被处罚的白知棠委屈地看他:「小初……」他承认自己是个心眼多的人,可是被林鹤初说自己坏,他还是有点难过。

    「要是我把女朋友看得比哥还重要,或者没跟她分手呢?」年轻男人没有要在这个问题上放他一马的意思:「哥还会继续喜欢我吗?」

    青年低下头,手指抓着自己的衣摆蹂躏:「嗯……但就不会一直找小初了……」

    当时他从林鹤初对女友不冷不热的态度判断出自己有可趁之机,这才谋划了後续的所有行动。但倘若林鹤初打从一开始就展现和女友亲密无间的模样,他也不会想硬将两人扯开,顶多就是想办法和年轻男人成为好友,不时相约见个面,那样他也就满足了。

    当然,如果能守到林鹤初和女友情淡分手,那更是再好不过。

    小可怜般局促又委屈的青年激发了林鹤初的保护慾,想到抱着的漂亮哥哥从第一眼就喜欢自己,处心积虑地一步步拉近彼此距离,直到他开窍为止,中间几个月的功夫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心头既柔软又甜蜜,捧起他的脸,让两人的视线交汇:「我还有一个问题,哥之前在梦里喊了老公,那是在喊谁?」

    其实根据白知棠的供词,根本不用问他也知道答案,可林鹤初就是想听青年说出口,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公。

    「是小初……」白知棠眼睑微阖,白净的脸红通通的,下唇也被自己咬得鲜红欲滴:「想要小初当我的老公……」

    「乖。」林鹤初笑起来,唇瓣试探着贴上漂亮青年的,在他乖巧地张开小嘴後将舌尖探入,追逐舐弄起粉嫩的小舌。

    两人都是接吻新手,说不上技巧有多高超,却还是黏糊着不愿结束彼此的初吻。直到最後彼此都觉得胸腔就要爆炸了,林鹤初才恋恋不舍地将唇从迷蒙着眼的哥哥那移开,让轻喘着的人靠在自己身前:「以後喊哥什麽好呢?宝贝?老婆?」

    白知棠将手放在他腰後,依偎着大男孩精实的胸膛,像只黏着主人不放的小奶猫:「什麽都好,只要是小初喊的都可以。」

    「现在还喊我小初吗?」林鹤初亲亲他的发旋:「哥好好想想,应该要喊我什麽?」

    青年仰起小脸,在年轻男人炙热而直接的注视下软软地喊了一声。

    「老公……」

    「我的宝贝。」林鹤初被他叫得心痒痒的,忍不住再把脸贴了上去,让稍早进入中场休息的吻延续下去,在唇舌交缠的间隙柔声喊:「乖老婆。」

    漂亮青年带着浓浓的鼻音「唔」了一声,粉色舌尖轻轻舔弄林鹤初的,後者被这隐晦的勾引撩起了情慾,边吮着白知棠的小舌边将人放到床上,大手迫不及待地摸进柔软轻薄的上衣里,找到这些日子被他一手玩弄成红润樱桃的小乳头,捏着尖尖搓揉起来。

    「呜……老公……」青年柔顺地敞开身体,甚至自己卷起了衣物,将大片白腻肌肤和其上的两个娇嫩乳尖曝露在年轻男孩眼中:「那边也要……老公碰碰它……」

    「哥好色。」林鹤初在他唇畔轻声说,看着他因为舒服而微启的唇,以及从中逸出的喘息声,只觉得昨日才射满漂亮哥哥全身的阴茎又勃发起来,将手挪到另一侧亵玩着小乳尖,边吻他边问:「今天可以肏哥的小屄屄吗?」

    他在梦里进去过那里无数次了,现实中却碍於一直没确认心意而想都不敢想,只能每回都把白浊释放在小肉缝上,权当是自己射进去了,只是因为白知棠夹不住蜜壶而流淌出来。

    「可以……」青年湿润了一双鹿眼,长长的睫毛上含着被快感逼出的细碎水珠,花瓣般的柔软红唇轻轻开合:「想要老公射到子宫里……」

    林鹤初的喘息声更重了,他沿着白知棠滑腻瓷白的胸口一路朝下亲吻,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贝肉上啮咬舔弄:「宝贝有子宫?可以生宝宝吗?」

    虽然时常幻想将漂亮哥哥肏到怀孕的画面,但亲耳听见白知棠说体内有能够孕育生命的小肉壶,还娇声求着他操开那里内射,年轻男人兴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现在就扣住青年圆润的小屁股狠狠插进娇嫩的小屄里。

    「呜……可以……老公射进来的话就会怀宝宝……」被舌尖玩弄花唇的青年扭着臀,软绵绵地呻吟起来:「啊……老公……舔舔小豆豆……」

    林鹤初含住已经充着血从小缝中探出头的花核,有力的舌面反覆刷过,换得漂亮哥哥的细声哭喘:「呜……好舒服……喜欢老公舔豆豆……啊啊!老公不要咬!要坏了!」

    花缝间蜜液淌流,床单早已湿了一片,正在享用青年的年轻男人扣住他的腿根,强迫白知棠维持着双腿大张任己亵玩的模样,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到了娇嫩的那处,湿热鼻息和灵活软舌一同拂在敏感的小小花核上,被剥夺逃避权利的漂亮男人没多久便因为不容拒绝的快感失神地高潮喷了水:「嗯、不要、不要!老公――!」

    已经对舔弄小珍珠和接住他潮吹时打出的水驾轻就熟,林鹤初咽下微咸的液体,躺到因为自己而双眼迷蒙的白知棠身边,一手放在他腰间,另一手则在刚被玩到红肿的那侧轻抚,指尖徘徊在粉色的小小入口处:「哥要怎麽吃我的那里?屄屄那麽小,插进去会把哥弄坏吧?」

    「呜……不会坏……」被爱抚的漂亮青年连声音也颤抖起来,牵着他的手,让年轻男人往滑腻湿润的小屄里探入一个指节:「吃过老公的大肉棒……会很舒服……」

    林鹤初一怔,边拿手指在里头浅浅抽插,边盘问起浑身泛红,宛若盛放玫瑰的白知棠:「哥什麽时候吃的?怎麽吃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嗯……是……帮小初摺衣服那次……啊啊、老公再插深一点……」亲口承认曾经主动骑上肉棒的事实让他兴奋又羞耻,嫩屄不受控地涌出更多蜜液,水声响亮地在房内回荡:「趁老公睡觉……就把大肉棒含硬骑上去了……」

    年轻男人停下了动作,将手指从那里抽出。

    「嗯……老公……为什麽要出去……」下身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白知棠难受地咬唇,张着漂亮的眼看面无表情的林鹤初:「呜……」

    林鹤初让他仰躺,自己双手撑在青年颈边,俯下身在他耳畔哑声道:「小变态,居然那麽早就偷吃肉棒。」他只敢在梦中肏进漂亮哥哥嫩生生的那里,却没想到身下的人早就被自己开了苞。

    因为他低沉沙哑的一句「小变态」,白知棠整个人都酥了,软软地哭着,抬起腿勾到年轻男人的窄腰上:「呜……是老公一个人的变态……老公再喂屄屄吃大肉棒嘛……」

    「会喂饱哥的。」林鹤初低头吻他,接着直起了身,将环在腰间的洁白小腿扛到肩上,唇舌在白嫩腿根处种下一枚枚印记:「宝贝待会不能合腿,要让老公操进子宫里射到怀宝宝才可以休息,知道吗?」

    青年的鹿眼泪汪汪的,嗓音比平时更甜更柔:「嗯,老公进来……要老公的宝宝……啊啊!」

    年轻男人在他话音未落时捏住雪白臀丘,粗硕滚烫的阴茎找准了蜜液泛滥的小屄入口,在用龟头轻撞几下後便长驱直入,猛地挺胯干到体内深处的柔软小口,

    「呜――插到了――老公!插到子宫了――」睽违许久,总算再度被肏开了始终渴望着肉棒的蜜壶,白知棠漂亮的眼流出泪水,早就硬起的小巧阴茎在林鹤初的猛攻下喷出了小股浊液:「啊啊、好深、太深了!被老公操射了――」

    林鹤初快疯了,他做梦也想插入的那里既热又紧,阴茎一进去就被温柔紧密地缠裹,像张柔嫩的小嘴吸吮着柱身,而龟头正好抵在娇软的子宫入口,被软肉挤压着那处,漂亮哥哥的小蜜壶又不断在马眼上浇灌温热汁水,实战经验为零的林鹤初好不容易才忍住直接交代的冲动,揉着手里的白腻臀瓣,用力肏起娇喘哭吟着的纤细美人。

    「啊啊!不要――不要――!老公――」

    被毫不留情地擦过小屄里所有敏感点,最後又被重重肏开子宫的青年哭喊着扭腰,想将腿从年轻男人肩上放下,好逃避无法承受的愉悦,可林鹤初哪里容许他躲,将掐着屁股的手转而扣住腿根,窄腰前後摆动得越发蛮横,大开大阖地操弄身下这个渴望他已久,而自己也冀求着的温柔青年:「宝贝爽吗?是自己骑老公爽,还是被老公这样干比较爽?」

    「呜――都舒服――好喜欢老公的肉棒――啊――!」快被操到神智不清的白知棠勉强辨别出了大男孩在说什麽,乖乖地在哭喘间隙回答,可林鹤初似乎不是很满意他的答案,也不禁锢他的腿了,而是将身体卡在两腿间,一手指腹去揉充血挺立的花核,另一只拈住红润的奶尖搓弄,胯间巨物攻势依然强烈:「宝贝自己骑可以被玩得这麽舒服?可以被干到子宫里全都是老公的精液?」

    「呜、不行、不行――老公不要玩了――」几乎所有快感来源都被林鹤初摸在手里,小肉壶已经痉挛着濒临高潮的白知棠用泣音崩溃地祈求年轻男人:「子宫要坏了、要喷水了、老公不要――呜呜――!」

    林鹤初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又快又重地干着已经红肿的嫩屄,龟头碾磨过穴里所有敏感处,在撞开小子宫後用粗硕的前端捣弄着柔嫩的蜜壶,手里玩弄乳头和花核的手稍加施力,青年再也无法忍耐,哭叫着从子宫洒出大波液体,小小的宫口紧紧箍住还在里头肆意蹂躏的阴茎,林鹤初喘着粗气,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了漂亮哥哥能孕育两人孩子的那里。

    在娇嫩子宫里播完种的林鹤初恢复了理智,看着被自己欺负到眼眶通红泪痕满面,还努力夹着小屄不让精水流出来的白知棠,既想笑又怜爱,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住他:「哥真乖,都吃进去了。」

    「坏小初……」青年抽噎着,任年轻男人轻柔的吻落在脸庞:「现在不能动了……一动就会流出来,怎麽洗澡……」

    「晚点再抱哥去洗,」林鹤初听着他的抱怨,心底更软了:「流出来又没关系,床单我会洗的。」

    「不可以……」漂亮哥哥噘起嘴:「流出来要怎麽怀宝宝……」

    色情又可爱的发言让年轻男人心痒痒的,亲亲他的唇瓣:「老婆这麽想要宝宝?」

    这时候才知道要害羞,白知棠拿滚圆的亮晶晶鹿眼看他,语气怯怯的:「老公不想要吗?」

    「想。想好久了。」林鹤初失笑,低头又去吻他,这回不是蜻蜓点水的唇瓣相触,而是舌尖追逐的长吻。

    「我的哥哥,我的宝贝,我的老婆。」在一吻结束後,林鹤初将双手撑在他身侧,在窗外明亮的光源照射下,俯视被他染上蔷薇般美丽红润色泽的青年,眼神温柔缱绻:「我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