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鞭笞 剑柄 尿道控制(蜀青衣)
胡婥缓慢摩挲着剑柄在思考如何将其插入身下人的后穴之中。蜀青衣看她面颊通红似有难言之隐,便以为是风寒引起,当下垂眸只好说道:“殿下若是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再......”他还未说完,嘴唇上就多了一根手指。胡婥点在他嘴唇,没有说话,但以行动说明自己的态度。 “先生安心,婥自有分寸。” “你......”他欲再言,紧接而来的就是一个吻,强势急迫。蜀青衣的衣服完全被胡婥扒下,对方的舌尖湿润了他的嘴唇,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挑逗,反而有些强硬地将舌头挤进了他的口中,带有不容置疑搅合他柔软的舌。 就像是习惯了对方的任性,蜀青衣的肌肉紧绷了两秒钟,随即缓缓地放松,他倾身开始缓慢地回吻,柔软湿润的舌相互缠绕仿佛世上更没有东西能分开他俩。胡婥不满足地将手下移至蜀青衣的胸前,捏了两把他的胸部,感觉没有杨轩感那般有弹性。身下人在胸部被抚摸之时颤抖了一下,淡粉色浮上他的脸颊。唇齿相依间,胡婥摩挲着蜀青衣纤细的腰身,把手放到他圆润饱满的臀部,狠狠抓了抓,满意地感到怀中人剧烈抖动。 一吻结束,她抽出腰间悬挂的长鞭,“啪!”的一声甩在地上,冷酷无情地道:“先生,请高高翘起屁股趴下吧。”神色里满是邪淫的欲望,手中长鞭就像一条毒蛇嘶嘶地看着蜀青衣的弱点。 蜀青衣苦笑了一下,现下自己与皇女做爱恐怕会有异常,不做又恐胡婥会不近人情地....总之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事已至此,只好按她说的做罢了。蜀青衣乖乖地俯下身翘起他的臀部,白糯饱满的臀部很具有视觉吸引力,蜀青衣青丝凌乱,狐狸眼顺从地垂下,这样的美人自愿趴在自己脚尖,怎能不令人欢喜? 胡婥笑眯眯地一鞭抽在他白糯的臀部上,立时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激得他抖了抖,但蜀青衣却是倔强地一声不吭的。胡婥看得心喜,又连连抽出数遍击打在臀缝处,黑鞭抽打激起一层层淫滥的肉浪,令她更加兴奋异常。这么一来,侮辱性的话就要不自觉脱口而出,但她克制着自己不要说的太过,道:“先生怎的一声不叫?”她心里是想把他操成母狗的,奈何惊人的理智三观束缚着她。 蜀青衣忍耐着原本就力大无比的鞭笞变得更加频繁且力大,一声未喊。可他的身体倒是比较诚实,下体已经兴奋地立起头来,红肿难堪。胡婥自然也注意到了,便大笑道:“被鞭打着都能起反应,先生真是淫荡,需要婥好好调教一番!”说着,她停下了鞭笞的动作,蜀青衣心里打鼓,抬眸想看看她做什么,不料一眼就见她拿着根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细柳枝,正笑眯眯地说:“先生瞧,这是干净的柳枝,你说该用在何处呢?”她不等蜀青衣想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就扶起蜀青衣翘起的阴茎,缓缓地将细柳枝从马眼插了进去,蜀青衣因此吃痛地抓住胡婥的手,却被她阴沉的目光吓住了。 “先生莫不是想反抗本座?” “......不敢。”蜀青衣默默松了手,任由她将柳枝条插入马眼,异物入体,那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插了一半,胡婥停下了,笑道:“先生加油,要好好忍耐啊......” 疼痛感使得蜀青衣问道:“加油是何意?” 胡婥眨眨眼,似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便道:“就是积极向上的意思。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们继续!”她甩了甩手中的黑鞭,在空气中爆出声响,又重重打在蜀青衣臀部,打得他前后一缩,几道鞭笞下来几乎要晕厥过去。前方阴茎像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高高昂头,但迫于柳枝条而无法释放。 胡婥甩着鞭子看差不多了,见他屁股上泛起数道紫红痕,占有欲满足得很,于是扔下鞭子捧起昏昏沉沉的蜀青衣亲了下去,又抓起剑柄走到他身后。她在臀缝处挤进三根手指在里面抠抠挖挖,被穴肉吸附得紧紧的。蜀青衣立刻感到屁股后面的感觉,原本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惊愕地道:“你做什么?”因为这一出,他原本就紧致的后穴更加缩紧,像是要夹断这三根手指似的。 胡婥可不在乎他说什么,只感觉那些不断绞紧她手指,吸附着缓缓蠕动甚至想要吞下更深的甬道格外可爱。蜀青衣在淫靡的水渍声中红了脸,那仿佛涂满润滑剂的穴肉似乎自己会产生水不断流出来湿了胡婥一手。胡婥三根手指快速翻搅抽插着以一种快速的节奏操着对方的肉穴,为了寻找那一点在何处而奋斗。身下人显现的精致的肩胛骨因情欲轻轻颤动,肉穴不自觉跟操着自己的节奏一开一合的吸附。身下的阴茎涨得紫红,布满了筋脉的柱体正可怜兮兮的弹动着。 她熟练地找到了前列腺点,坏心眼地摩擦着那一点,道:“求饶的话,说不定我就停下来了。” 求饶?绝无可能! 蜀青衣昏沉的脑袋甩了甩,嘴角勾起一抹笑,潋滟的狐狸眼里虽满是情欲却依旧存有一丝清明,道:“殿下属实是痴心妄......唔!”他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胡婥狠狠将异物插入后穴,他在剧烈的颤抖中又一次的撞击中收紧了甬道,视线勉强对焦,回望胡婥那双乌黑的眼眸,但很快他又在强烈的顶撞中失了神,他缺氧极近窒息般的呻吟,随后那些呻吟被胡婥的吻全数吞没。 “唔.....停!停下......啊!”他的奶子被狠狠地抓挠,留下一两道无法泯灭的红痕,他的两条修长的腿此刻在徒劳的蹬踏着,双手想向前爬去却被胡婥狠狠遏制着。 “啊......”一声冗长的低吟,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欢。“请....哈....殿下帮帮......啊...为师,把、把柳枝条拿出......” “好啊,那作为交换,先生此生只能做婥一人的母狗。”胡婥笑道。 “好、好。”他潮红的皮肤像美丽的岩彩画泛着微光...... 收拾好了衣服,胡婥道:“我已将这片地方摸透,你只需往东南方向走便可到达皇城北门。” “......” “怎么,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胡婥回想起蜀青衣颤抖着释放的美丽画面,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仿佛没看见蜀青衣额角上凸起的青筋。 蜀青衣没有说话,只在离去前忽然回头莞尔一笑道:“加油哦,小斑鸠,我看好你。” 胡婥瞳孔一缩,小斑鸠?他看出自己是假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