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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室(蹭桌角/羞耻向自慰/边缘控制)

    毕业假期一晃而过,奚棠得去公司入职报道了。

    今天她一身职场裙装,化了淡妆,头发盘髻,耳边留了两缕碎发,看上去美丽又干练。

    新工作,当然要干劲十足!冲!

    一个小时后,奚棠看着手中的名单、和远处的人影,心里只有无限沉默,比康桥还沉默。

    主管语重心长:“小泽是你的试用期导师,他比你早来两年,工作能力很强。你主要是履历和现在的岗位不匹配,小泽经验丰富,你跟着他,好好努力。”

    “嗯嗯,谢谢丽姐,那我去找越泽哥。”

    小浪货,翻身变成越泽哥。奚棠努力地控制住表情。

    酒吧的事从出门凉风拂面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结束了。今天是初次见面,新人奚棠,和前辈越泽。

    想到这里,奚棠调整好心态,微笑着走近越泽的工位。

    “您好越前辈,我是奚棠,是您今年要带的新人,工作中可能有些不懂的问题,要请您多指教了。”

    连续几个夜晚,他在摩擦柱身和蘑菇头、掐弄自己乳头,喘息颤抖时偷偷幻想过的声线,骤然出现在耳边。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羞耻的幻想中。

    越泽飞速转过头,眼睛逐渐睁大,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瞳孔地震。

    越泽忍不住瑟缩一下,一股热流向小腹涌去。

    奚棠低头看着越泽一抖,躲闪着合拢双腿的样子,怀疑地扫了一眼他胯间。

    不会这就硬了吧。

    紧接着一上午,越泽都没好好工作。奚棠就被分在他旁边,余光中那道身影仿佛在不断地撩动他。

    他相信奚棠不会挑明酒吧的那个夜晚,但又忍不住幻想奚棠拿这件事威胁他,让他在她面前发浪。

    结果就是身下愈发火热,好像夹紧腿还是松开都会更刺激自己,仿佛细碎的电流在胯间跳跃。

    到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已经离开,越泽终于忍耐到了尽头,僵着身子对奚棠说:“跟我来储物室,拿点东西。”说完立刻起身往外走。

    奚棠不明所以地跟着,看着越泽背影僵硬又健步如飞。

    越泽拉开储藏室的门,让奚棠先进。越泽随后关门扑人一气呵成。一片黑暗中,奚棠被压在墙上一脸懵逼,第一反应是抬头检查储物室有没有摄像头。

    奚棠皱了皱眉,声音带着压抑的不悦:“越泽,起来!”

    越泽听话的抬头往后退了一步,但手依然紧紧搂住奚棠的腰,又忍不住贴回去磨蹭着奚棠。

    “姐姐摸摸我好不好,我好想姐姐…”

    “不行。”奚棠的声音冷静果断。

    “为什么,我干什么了姐姐总不要我?”越泽灼热的下身贴着奚棠,简直要急哭了。

    “我怕你录像然后举报我职场性骚扰。”

    越泽动作一顿,像被噎了一下,缓缓松开奚棠,低声道:“我没有。”

    过了这么一会,奚棠已经慢慢适应了昏暗,她摸上旁边墙的开关,屋内骤亮。

    “先找东西吧。”她说。

    确实有一些陈旧的资料需要翻找,典型的属于实习生的杂活。

    奚棠背对着越泽,一边找东西,一边摸出了手机。她打开摄像机,调整好角度,放进杂物堆中。手机在杂物堆中仅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前置摄像头。

    最后一个日期的资料被抽出来,奚棠核对着清单和手中的档案,旁边越泽已经没了动静。

    “都拿齐了,我们走吗?”

    “我没有。”储物间不大,但越泽站的仿佛很远,盯着奚棠重复。

    “我没有想过录像威胁你。”

    奚棠抬头看着他,开口道:“我信,”

    越泽眼神一亮,期待地望向奚棠。

    “但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是新手,不会你说的那些东西。上次碰你纯粹是小黄片学来的理论知识。我不想沾这些关系,那种事很爽,但对我意义不大。”

    “上次我会碰你是因为我生气,在发泄情绪,是我不对。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样子,不强势也不色情,满足不了你,你另外找人吧。”

    越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跨了一步走到奚棠身边,把头轻轻埋进奚棠的肩膀,一句话也没有说。

    动作很轻,但奚棠推了半天没有推开他。

    “你上次为什么生气?有人和你分手了所以去酒吧消遣?你还对谁做过那些事?他们有我玩起来爽吗?”

    耳边传来连珠炮式的发问,给奚棠气笑了。

    “越泽你多少是有点听不懂人话啊,我说我看小黄片学的,你知道小黄片是什么意思吗?知道理论知识是什么意思吗?怎么生气的又关你什么事?”

    奚棠一只手放上越泽的后颈,手指探入头发,轻轻摩挲着。

    “你凭什么吃醋啊?”

    一感受到奚棠态度放缓,越泽立马往奚棠怀里拱,被奚棠一把拉开。

    “要不这样吧,越前辈,你来教教我不懂的事。”

    越泽迷惑地看着奚棠。

    “那边那个桌子,去把自己蹭硬。边蹭要边告诉我碰哪里最爽,是什么感觉。”

    越泽脸上的困惑变成了不可思议,但还是缓慢地照做,先去把储物室的门锁上。

    他双手扶住桌子,双腿微弯,胯下蹭上坚硬的桌角,有点不知道从何开始。

    怪异感在心中升起。

    本来觉得是一项艰难的任务的,越泽很发愁,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奚棠饶有兴致的眼神,他突然就腿一软,在桌角扭动磨蹭了起来。

    他的声音随着动作稍稍颤抖。

    “姐姐别看…桌子太硬了……难受…”

    奚棠斜靠在档案柜上,声音带着笑意:“不行啊,我看全了才能学到东西啊,不然没法让您满意可怎么办呢。”

    奚棠试着给他加一把火,继续开口道。

    “上次不是贴着求姐姐满足你吗,现在又不让看?”

    越泽脸颊浮上红晕,双手扶在桌子上,用桌角从下往上碾弄着,刮到有的位置会身体一软呻吟出声。

    桌角坚硬无情,对比之下更让越泽感受到自己动作的放荡。

    “嗯…舒服…回去之后想姐姐…喜欢被姐姐抱着……桌角压龟头舒服…啊…还有…还有来回蹭……痛…想姐姐摸我…”

    奚棠在旁边观察了一会,下达新的命令。

    “可以了,现在拉链拉开自己玩给我看。”

    越泽一脸的求饶和不可置信。奚棠无所谓道:“那算了?”

    越泽立马开口:“姐姐别走,我弄,我弄。”

    靠在桌子上,越泽自己拉开裤子,放出自己的…嗯…小越泽。

    奚棠一边观察一边和自己看过的片儿进行对比,脑子在复习和模拟看过的手交、龟责等等奇奇怪怪的教程。

    越泽这次无师自通了,一边撸着,一边喘着气给奚棠汇报:“呼...就这样快速上下撸...嗯...就很爽……还有这个边缘,可以这样摸......唔啊...摸完要缓一会因为太舒服了.......”

    “碰碰顶端啊,你上次叫得挺爽啊?”奚棠真诚发问。

    光是奚棠的话就让越泽脊椎窜过一阵电流,越泽哆嗦着:“那样太多了,受不了...我会站不住......姐姐饶了我吧...”

    记了一下越泽自己摩擦的位置,快慢,还有休息的间隙,奚棠开口喊人。

    “嗯..越泽你过来。”

    越泽停下来,靠着桌子缓了缓,往奚棠身边走去。

    奚棠一把拉住他转了个身,背靠在奚棠怀里。

    通红的柱身,湿漉漉的龟头,看着就想让人欺负遍每一寸皮肤。

    奚棠伸出手,从身后握住越泽的阴茎,缓慢的上下撸动着。

    被柔软的手握住,越泽瞬间发出一声闷哼。但是他刚才已经自己玩了一半了,这个速度有点慢。

    “唔...姐姐快一点....小浪货想要...”

    身前的动作逐渐加快,要命的酥麻感从小腹传到全身,越泽抖了又抖,脚趾蜷缩又分开。

    “除了这里,小浪货还有哪里想要被碰?”

    越泽抬起头呻吟:“啊啊...轻一点轻一点......还有乳头...”

    于是一只手来到胸前,打着圈,偶尔轻轻擦过顶端,就是不肯好好满足乳首。

    痒意泛开,越泽从来没觉得胸前那么敏感过。他又想躲开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又想被狠狠地挠一挠。

    “姐姐,用力,揉一揉它....啊不是...不要那里!慢...嗯唔.....”

    结果奚棠故意逗弄着胸口,撸动阴茎的那只手却滑到顶端用力揉了一把龟头。

    越泽简直要疯了,下半身过电一样的酥麻,上半身却痒的让人想狠狠蹭一蹭,他无助地向奚棠求饶。

    “小浪货不说实话啊。明明那天还碰了你的耳朵...侧腰...肋骨...脖子...你好像都挺爽的啊,今天怎么不说呢?”

    奚棠的言语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带着那天的回忆撩拨地抚遍每一个她提到的部位。胸前的酥痒好像扩散到了脖颈,腰侧,越泽脖子都透上红晕,恨不得全身都能被奚棠狠狠揉遍。

    “啊...姐姐别说了...痒,揉揉上面....”

    终于乳首迎来了指尖的宠爱,奚棠毫不客气的碾压,刮蹭,揉弄,甚至隔着衣服轻轻揪住。阴茎也没有受到冷落,那只手快速撸动,时不时的狠狠蹭过顶端的小眼。

    越泽已经爽的说不出话了,身下无意识的挺动着,浑身发抖喘息加快,稳步向高潮靠近。

    奚棠突然收手,揽住越泽的腰,开口问:“你就这样射在这?不会破坏公共卫生吗?射进内裤裤子又会湿,怎么办啊?”

    越泽要疯了,又是这样!又在快射之前要扔下他!

    然后他就只能获得一个不满足的高潮,在接下来的几天发情一样每天都想她,每天一碰就硬。但是无论他怎么自己撸怎么幻想,都不可能达到奚棠手下的那种巅峰。

    奚棠看着怀里的人无助的顶弄着空气,双手在奚棠的胳膊上握紧又松开,嘴里已经哭喘着胡言乱语:“姐姐不要!姐姐别这么对我,上次也是!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怎么样都好,这样结束我会受不了的!姐姐求求你了!”

    奚棠于是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拿出随身备用地一张纸巾,压到龟头前端,另一只手手指勾成圈突然快速的旋转摩擦龟头。

    缓慢滑坡的快感骤然发起冲锋,龟头太过敏感,炸裂的酥麻爽快让人难以承受。几乎片刻间,越泽就又快要射了。

    啊..要在姐姐手下射了。

    但是奚棠又停了。

    奚棠佯装认真的语气:“你前面说的,摸这里太舒服了,摸完要缓一会。”

    越泽彻底受不了了,嘴里往外蹦着语无伦次的求饶。

    现在连奚棠说话间拂在自己肩旁的气流都让他颤抖。

    奚棠用手缓慢的,似有若无的撩动着那根肿胀滑腻的阴茎。

    还抬起头,含住眼前的耳垂,轻轻吮弄,伸出舌尖勾画耳廓的形状,再探入进去,在敏感的耳窝里舔舐,时不时戳弄着外耳道的小孔。

    越泽甚至想不出还要怎么求饶了,只能任由这种甜蜜的酷刑在他身上再一次降临。他颤抖地,再一次感受到快感在身体中缓慢地累积。

    如果说前面的快感是潮水涌过,那现在就如一株藤蔓攀附。

    缓慢,撩人,可是好像更加亲密,更加牢固地缠绕住他。

    奚棠的动作再一次逐渐加快。

    藤蔓终于勒住了每一寸皮肤,摩擦舔舐,不留一丝余地。

    电流炸开,越泽无意识的捏住奚棠的胳膊,臀部不停挺动着。

    射了好多,浑身都软了。

    酒吧初遇的情欲,到今天终于得到满足。

    奚棠搂托着他,温柔地爱抚着,照顾他最后的余韵。

    等到越泽缓过神,他转身还想往奚棠怀里挂,被奚棠推住。

    奚棠给越泽整理好衣服,揉了揉脑袋又重新整理好发型,说:“你先出去吧,我和你错开走,资料我来拿。吃点东西休息一会,下午好好工作。”

    越泽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不舍的出了储藏室。

    以为已经错过了的人,现在真实的就在身边,刚刚还抱着他,揉了揉他的头。

    越泽的心里在不停地炸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