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轮奸美人(总受合集、轮奸、双性)在线阅读 - 丈夫面前,妻子公交车上被轮奸内射,小盆友摸奶揉逼,口爆灌精,指奸狂插

丈夫面前,妻子公交车上被轮奸内射,小盆友摸奶揉逼,口爆灌精,指奸狂插

    好久没有到乡下去看父母了,杨进仁和陈高文准备到乡下去看望两个老人家。

    陈高文打扮得很漂亮,一件低胸的肉色短衫把一大片白白的胸脯和乳沟大方的露了出来,再配上一条白色齐膝的贴身短裙,使陈高文看起来性感无比,尤其是小鸡吧将裆部顶出小小的凸起,绝对称得上是个性感炸弹。

    杨进仁和陈高文等了很久,才等到了一辆去乡下的长途汽车,上了车发现车上基本已经坐满了人,只剩下最后面的五人座有个空位。

    杨进仁让陈高文坐那里,杨进仁就在驾驶员边上摆上行李箱,坐了上去,然后就开始忍受一路的颠簸。

    由于杨进仁是面向车子尾部的,所以直接看到了陈高文裙子里面的风景。

    他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几乎能看见嫩粉的小鸡吧露出的阴毛。

    杨进仁看见这些,就朝陈高文笑了笑,陈高文知道杨进仁在看什么,还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也冲杨进仁笑了笑。

    在陈高文边上有个壮小伙,剃了个光头,看起来很野蛮的样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把眼光瞟向陈高文的胸部,杨进仁知道在他那里往下看,应该差不多能看到乳头了。

    而且车子最后一排是最颠的,陈高文的奶子也随之荡漾不已,那小子真是大饱眼福了!杨进仁倒也无所谓,让他看吧,毕竟陈高文实在太漂亮了,是大鸡巴男人就一定会看的。

    以前就连双性小骚货都想干呢……

    车子开了一段路,有人下车了,杨进仁就坐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开始打盹,迷迷糊糊间突然被一声骚货的尖叫惊醒:“你干什么!”

    是陈高文的声音,杨进仁一下子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又是“啪”的一记声响。

    杨进仁回过头一看,只看见陈高文怒容满面,边上的那个小伙捂着脸,杨进仁知道发生什么了,那小子一定占了陈高文的便宜,被陈高文抽耳光了。

    “妈的臭婊子,你敢打我!”那小子涨红了脸,说完一把抓住陈高文的头发。

    杨进仁连忙挤了过去,把那小伙一把抓住,说:“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陈高文呜咽着对杨进仁说:“老公,他摸我胸。”

    杨进仁听完正想发作,发现身旁一下站了四个光头的青年。

    “完了!”

    杨进仁心里想:他们一定是一伙的,我怎么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正楞着的时候,杨进仁的双手就被一个高个和一个胖子反扭在背后。

    “摸你奶子又怎么了?咱他妈的还要干你呢!”他们其中的一个刀疤脸对陈高文一边托着下巴一边说。

    “摸你是咱兄弟看得起你,既然你不识相,我就让你当众出丑。”那个被打耳光的小子说完就撕开了陈高文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胸罩,这时候,全车的人都朝这里看着。

    “车上的人听着,听话的,大家可以看一出好戏;有哪个不识相的,咱兄弟立马废了他!要知道现在这里可是几十里路都没有人家的地方。”那个刀疤脸扫了一眼车上的人,车子上鸦雀无声。

    看到没人敢出声,刀疤脸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很好,那么演出开始了,请后排的朋友挪个地方出来。”

    马上,后面的几个乘客都赶紧跑到前面去了,后面两排就剩下杨进仁、陈高文和他们五个光头。

    陈高文这时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蜷在后面的座位上,捂着胸部不敢出声。

    “刚才你不是很拽吗?现在怎么又不叫了呀?”刀疤脸摸着陈高文的脸说:“让你老公好好地看看你的演出吧,这一排一座的好位置就留给你老公了,哈哈哈!”

    杨进仁被两个人按住跪在走道里,抓着头发,硬让杨进仁的头抬起来看。

    另外三个人就围在陈高文旁边,胖子和黑炭抓着陈高文的手脚,陈高文拚命挣扎,可是哪里敌得过他们,很快被他们捉得死死的,推到刀疤脸面前。

    刀疤脸把手伸到陈高文背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猛的一下掀掉,陈高文雪白坚挺的奶子一下弹了出来。

    “哇!好大好白的奶子啊!这么漂亮的奶子藏起来多可惜啊!应该给大家看看嘛!”刀疤脸淫笑着说。

    陈高文这时候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把眼睛闭上,准备忍受这次羞辱了,因为他知道反抗没用了,等待他的肯定是五个人的轮干。

    胖子和黑炭看见陈高文不反抗了,就放开了手,刚一放开,陈高文就本能地捂住奶子,缩成一团。

    “上面的我替你脱了,下面的就要你自己脱。你要明白观众们想看的不是强奸,而是你的演出,你更要知道不合作的后果将是什么?”刀疤脸说完,向按住杨进仁的家伙使了个眼色,那家伙马上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杨进仁的脖子上,杨进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陈高文看见这架势,抽泣着站了起来,慢慢地褪下了裙子。

    “快看啊!观众朋友们,刚才一本正经的骚货,原来穿的是这么淫荡的内裤啊!”胖子大叫。这时候车上所有的大鸡巴男人,不管老少都伸着脖子,看得直咽口水。

    “快脱!”五个光头齐声呵斥。

    陈高文无奈地脱下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

    “来,给兄弟们看看,这么清高的骚货到底和婊子长得有什么不同啊!”那五个家伙都一起坐到了最后一排,把陈高文摆在他们的膝盖上,然后细细地把玩着陈高文身体的每一部份。

    坐在第一个的是胖子,陈高文的头枕在他的粗腿上,他细细地摸着陈高文的脸、耳朵和脖子,还俯下头吻陈高文的嘴唇。

    第二个是黑炭,他使劲地揉着陈高文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吻痕,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杨进仁发现陈高文的乳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第三个是被陈高文抽耳光的那个小伙,他和刀疤脸一起把玩着陈高文的最隐秘处,轮流把手指没入陈高文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都激起陈高文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看着陈高文的反应,他们也会套弄几下陈高文的小鸡巴。

    最后一个是高个,他抚摸着陈高文雪白无瑕的大腿,眼睛却望着陈高文那不断被撑开的阴部。

    杨进仁呢,却依然跪在走道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也不敢站起来。

    当然,还有满车的乘客,他们决不会错过这场好戏的。

    看着他们把陈高文翻来翻去的弄,杨进仁下面居然开始兴奋地挺立起来了。

    “哈哈!原来他和婊子一样会湿啊!”在换了几次位置后,胖子把手指从陈高文阴道里抽出来,高高地举起来给大家看。

    车子上的每个人都看见他的手指上闪闪发光,沾满了陈高文的淫水,但其实谁都知道随便哪个骚货被这样玩弄,都会湿的。

    “对大家说你爽不爽?婊子。”刀疤脸命令道。

    “是、是很舒服。”陈高文半天终于吐出这么一句,屈辱的泪水一下涌出。

    “那你和婊子是一样的喽!那你是不是婊子?”刀疤脸继续追问。

    “是的,我和婊子一样,我就是婊子。”陈高文被迫说出了这句后,泪水已在脸上划出一道凄婉的弧线。

    “瞧这婊子舒服的,该轮到咱哥们舒服了。来,替我们吹吹喇叭。”刀疤脸说完脱下了裤子,其他四人也很快脱下了裤子,还是坐在最后一排,一下子五根肉棍齐齐竖在那里。

    陈高文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个个的为他们吹,他们怕自己会射出来,所以叫陈高文吹了一会马上就换人。

    高个的肉棍最长,陈高文只含了一半就不行了,但是他还抓着陈高文的头往下按,害得陈高文呛得直翻白眼。

    胖子的家伙最粗,都快把陈高文的嘴巴要撑爆了。

    他们还不停地用手指揉陈高文的小鸡吧、阴蒂和阴唇,使陈高文始终保持着兴奋。

    当他为中间的刀疤脸吹的时候,又大又白的屁股对着车子上的所有乘客和杨进仁,他们都看清了陈高文的阴唇,还有透明的淫水盈满了整个阴部。

    “好了,该演正戏了,你们先去干他后面吧,我继续享受这婊子的口技。”刀疤脸发话了,而经过他们的一番吵闹,最后终于排了个先后。

    陈高文把屁股抬起站在走道里,身子趴在刀疤脸身上继续为他口交,另外四个家伙在陈高文屁股后面排着队。

    胖子第一个干陈高文,当他把粗大的龟头抵在陈高文阴唇上的时候,陈高文停止了头部运动,似乎在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胖子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插入,陈高文把口中刀疤脸的阴茎吐出,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胖子的插入。

    “妈的,这么骚!兴奋得把我的鸡巴晾一边了。”刀疤脸说完,抓住陈高文的头重新塞入了他的家伙,陈高文只能“呜呜”地闷叫。

    “怎么样,我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胖子说完就抓着陈高文的大屁股快速地抽送起来。因为他的鸡巴实在是大,抽出来的时候把陈高文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大量的爱液。

    陈高文不时地吐出口中的鸡巴,大口地喘气。

    另三个在旁边看得直打手枪,高个说:“他妈的,真是不公平,这婊子让胖子这么一插,我们后面的几个插起来就太松了吧!”

    正说笑间,刀疤脸的脸开始扭曲了,他射了,陈高文想把嘴巴挪开,被他一把抓住头,强行把所有的精液灌入。

    “婊子,全咽下!”刀疤脸喝道。

    陈高文没办法,只得一边被胖子抽插,一边吞下全部的精液。

    由于陈高文的嘴巴一下空了出来,便大声的开始呻吟起来。

    杨进仁知道,陈高文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了,忘了现在的处境了,他开始享受了。

    胖子也终于射了,他闷吼一声后停止了抽动,当他把鸡巴拔出时,大量的精液跟了出来,有很多粘到了阴毛上,也有几滴滴在过道上。

    陈高文趴在座位上垂下了头,头发盖住了他美丽的脸,屁股依旧高高的抬起,两个奶子因为姿势的关系更显得巨大,嘴里还在不停地喘气。

    高个顾不得陈高文阴道里还有大量的精液,就把他的鸡巴插入,陈高文也因此再次兴奋得仰起了头。

    车子继续在无边的旷野中行走着,车厢里所有的人也全都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

    一个接一个的插入,一个接一个的射精,陈高文始终是以这个姿势站着,当五个人结束了一轮的轮干后,陈高文的屁股上、大腿上、地上都是精液,当然最多的精液还是在他的体内,他的小腹也因此有点凸出了。

    刀疤脸一边把玩着陈高文的奶子,一边对杨进仁说:“你老婆真爽死我了,你抱着他,让我好好看看你老婆的骚屄,怎么会这么经操。”

    杨进仁没想到他会这样羞辱自己,居然要心里抱着陈高文,但杨进仁知道既然他已经有了这个主意,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

    于是,杨进仁把陈高文从后抱了起来,就像抱小孩撒尿一样对着刀疤脸。

    他们看见杨进仁用这样的姿势抱着陈高文,都哈哈大笑。

    刀疤脸倒真地认真看了起来,突然他大叫一声:“看!这婊子的确不一样,他的阴蒂特别大!”

    杨进仁心里最清楚了,陈高文的确是这样的,他的阴蒂特别发达,平时看不出,兴奋的时候就特别显眼。

    再说虽然他被操了这么久,但是还没有到高潮,所以特别勃起,这时候只要给他一点阴蒂刺激,他马上就会高潮了。

    听刀疤脸这么一说,那四个人也凑过来看了,都说没见过这么发达的阴蒂。

    刀疤脸回过头来对杨进仁说:“你让观众们也都见识一下吧,谁见过这么大的阴蒂。”

    陈高文的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他明白接下来承受的可是比轮干更屈辱的事情,让自己的老公抱着,给车子上所有的男人、小骚货、小孩和老人看他那勃起的阴蒂,还有刚被轮干完的阴唇,以及阴道里随时都在流出的精液。

    杨进仁抱起了陈高文发烫的身躯,跨出了屈辱的第一步,就看见了许多双饥渴的瞪着陈高文阴部的眼睛,以及他们嘴角的口水。

    杨进仁把陈高文抱着走向最靠近的一排座位,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骚货和一个男孩坐在一起,那男孩眼睛盯着陈高文的下身看得拚命咽口水,他一定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骚货的身体,而且又是这么近。

    那个中年骚货看见儿子这副德行,就瞪了儿子一眼,厉声喝道:“小孩子不要看。”

    那男孩看了看中年骚货,不情愿地挪开了目光。

    “妈的,老子叫看就得看,不然把你剥光了给你儿子看,给大家看。”刀疤脸恶狠狠地对那骚货说完,转身对那男孩笑嘻嘻的说:“你要看你妈妈的还是这婊子的?你不看就把你妈妈剥光。怎么样?”

    “不要,千万不要。”骚货说完就把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好像马上有人要剥光他一样。

    那男孩也知道护住母亲:“我看就是了,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

    男孩说完,就把脸转向陈高文那淌满精液和爱液的阴部,靠得那么近,由于是被杨进仁用这样的姿势抱着,使陈高文的阴部更加外翻,他甚至能看清里面的构造。

    陈高文把头无助地靠在杨进仁的肩膀上,两眼无神地望着车子顶部。

    给一个男孩看自己被轮干后的下体,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

    “什么是阴蒂啊?”那男孩看了一阵,鼓起勇气问了这么一句。

    “哈哈!我也不知道啊,你问问看那婊子啊!”刀疤脸奸笑着对那男孩说,而后又把脸凑到陈高文面前:“给小孩子上堂生理课吧,你做回老师,把你下面的骚洞好好介绍一下吧!”

    陈高文看着刀疤脸丑陋的脸,快要哭出来了:“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羞耻?做老师羞耻吗?老师是最神圣的了,快好好介绍你的身体。还有没有孩子了?都快过来,老师要上课了。”刀疤脸大声叫着。

    没多久,他就叫出了三个男孩子,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刀疤脸叫他们在两侧的座位上坐好,四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成熟骚货的肉体。

    杨进仁还是托着陈高文的腿弯,让他的两腿分开高高的举起,使陈高文的屁眼和阴道都直接接触到空气。

    在经历了无比的屈辱之后,杨进仁已经被车厢里弥漫的淫荡气息感染,在他们凌辱陈高文的过程中,杨进仁居然也和那些歹徒一样的兴奋,鸡巴已经硬得发痛。

    陈高文的身体在杨进仁怀里轻轻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在男孩目光的注视下兴奋了,还是极度耻辱的暴露让他快要崩溃了。

    他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阴户,用手指分开阴唇,彻底让阴蒂凸出来。

    “这是骚货的阴蒂,是最容易让骚货兴奋的地方,被摸的时候很舒服的,会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勃起。”

    陈高文终于豁了出去,用发颤的嗓音向男孩们介绍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下面的洞是阴道,是给男人插入的。”

    “老师,就像刚才叔叔们一样插入吗?”那几个孩子居然真把陈高文当成老师了,居然还提问了,引起车子上男人的一阵哄笑。

    陈高文顿时满脸通红,连浑身雪白的肌肤也泛出粉红色:“是的,就像叔叔们一样插。”

    “那老师,刚才叔叔们插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叫呢?很痛吗?”一个最小的孩子发问了。

    这下那些男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痛,老师是因为兴奋了才叫的,那里被插进东西很舒服的。”陈高文的神智开始模糊了,居然称自己是老师。

    “老师,我摸自己勃起的鸡鸡会射精的,你会不会射精啊?”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问道。

    在一旁的胖子对他说:“你摸摸看老师,就知道他会不会射精了啊!”

    “老师,我可以摸你吗?”那男孩用期待的眼光望向陈高文。

    “笨瓜,老师不是说了被男人摸会很舒服的吗,还不去摸你老师啊?”胖子说完在一边窃笑。

    那男孩把手伸向了陈高文,直接用手指捏住陈高文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而且也没忘了小鸡吧,慢慢地揉了起来。

    陈高文本能地“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未成年的男孩玩弄身体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着刚才的精液涌出来。

    “你们一起去摸呀,你们老师是个大骚货,要你们一起摸才舒服啊!”刀疤脸教唆另三个孩子也一起上。

    “还有,你们老师不是说,他下面要有东西插入才舒服吗?你们的鸡鸡太小了,用手插呀!”

    那几个孩子一听,都把手伸向了陈高文,一下子有七、八只手在陈高文身上乱摸,陈高文被摸得叫得越来越响,车厢里响彻着陈高文的呻吟声。

    有一个孩子把手指一个一个的试着插入陈高文的阴道,最后他把五个手指并拢,一齐朝陈高文的阴道里慢慢插入。

    陈高文大概是感觉到痛了,把屁股往杨进仁身上缩,杨进仁为了减少陈高文的痛苦,却把陈高文的两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让那孩子的手慢慢地进入。

    “嗷……”随着陈高文的一声长长的低吼,那孩子的手最粗部份终于没入了陈高文的身体,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同时大量的精液从手腕的缝隙间溢出。

    车子上的人都被这一幕看呆了,连那几个光头也直呼刺激。

    随后,那男孩用手模仿男人阴茎一样的抽插,小臂上顿时粘满了白花花的精液;另外几个孩子依然在摸遍陈高文的身体,其中的一个还是不停地揉着陈高文的阴蒂。

    陈高文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异物插入过,刚开始的时候直翻白眼,但是随着手臂的不断抽插和阴蒂不断的受到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不停地用身体迎接着一次次的插入。

    忽然,从陈高文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杨进仁知道陈高文到高潮了。

    “我的手被夹住了,老师的洞在夹紧!”那个男孩大叫着。

    这时候,很多人把头伸向陈高文的胯间,看着那手臂与阴道的结合部。

    杨进仁看见陈高文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又送出了许多精液,而陈高文在最后一次颤抖结束后,软瘫在杨进仁怀里。

    “这么荡的婊子,被小孩子弄也会高潮!”刀疤脸惊讶的说。

    那孩子把手从陈高文的阴道里拿出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白糊糊的液体,而且由于长时间被这么粗的手臂插入,陈高文的阴道口过了很久才闭合上。

    “老师,我知道我们的鸡鸡太小了,不能满足你,你能不能也用嘴巴给我们含一下啊?”那个小孩说完就脱下裤子,露出了细长的、尚未发育成熟的、但是坚挺的阴茎。

    “对呀,我们要老师用嘴巴给我们吸。”另外三个也飞快地脱掉了裤子。

    “让老师休息一下好不好?老师累了。”陈高文躺在杨进仁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妈的,叫你去吃就去吃,你还真以为你是老师啊!”刀疤脸凶狠地说。

    杨进仁无奈地放下陈高文的身体,眼看着陈高文弯下身体,把一根细细的阴茎塞入嘴里,开始晃动他的脑袋。

    “其他人听着,你们谁想干这婊子的站出来,但是先收现钱500元,限时10分钟。”刀疤脸大声对车子上的人说。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把钞票塞进刀疤脸的手里,很快在陈高文屁股后面的走道里挤满了人。

    杨进仁数了一下,是12个人,心里想:妈的,平时都像正人君子,到了这时候,人性的丑恶都暴露出来了。

    杨进仁开始担心陈高文的身体能不能经得起这么多人的轮干,而陈高文听见屁股后的动静,就开始呜咽起来了,因为他明白一场轮奸又要开始了。

    轮奸在光头们的监视下有秩序地进行着,因为没有多少时间,男人们都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把笔直的肉棍一根接一根的塞入陈高文的阴道。

    而陈高文在开始时的呜咽以后,又开始兴奋,摇晃着肥大的屁股大声地呻吟着,自己的小鸡吧都跟着一摇一晃。

    在第六个人射精后,刀疤脸看了看表说:“时间不多了,余下的六位到后面的五人座上,三个三个分两次一起上,把这婊子身上的洞都用上,节约时间。”

    陈高文一听可吓坏了,抱住刀疤脸的大腿,哭叫着说:“求你了,大哥,千万不要干我的屁眼,会很痛的,不要干我的屁眼。好不好啊?呜……”

    杨进仁知道陈高文为什么这么怕干屁眼,因为杨进仁干过那里一次,他痛得好几天不能走路,从此就再也不许杨进仁干那里了,现在要被这么多人干,他当然吓坏了。

    不知道刀疤脸是不是看见陈高文这样,动了恻隐之心,他想了想,说:“好吧,那后面两个不要干了,两个两个一起来。”

    这下排在后面的两个不甘心了,其中一个把嘴巴靠着刀疤脸的耳朵嘟哝了几句。

    刀疤脸听了,一拍大腿:“好主意,就这样吧,还是三个一起来,两个干阴道,另一个在他嘴里射!反正这婊子的骚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拓宽,应该够两个鸡巴一起进了!”

    陈高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屁眼解脱了,可苦了自己的阴道了,又心想:也只有这样了,总比插屁眼好些吧!

    有一个男人抢先朝天坐在凳子上了,陈高文面对着那男人把阴茎扶正,对着自己湿漉漉的阴道坐了上去。

    陈高文背对着大伙坐下去之后,套弄了几下,然后俯下了身体,把奶子搁在那人的头部,嵌入肉棍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大家都看见了那根阴茎已经把陈高文的阴道塞得满满的了,忍不住为陈高文捏把汗,不知道还能不能容得下另一根。

    杨进仁忍不住问陈高文:“小文,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求求他们?”

    “我感觉还可以,应该容得下的,为了你不受伤害,我必须忍受。”陈高文脸上居然还带着微笑,可是杨进仁知道他是做给自己看的,他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做给自己看的。

    就是这样的。

    另外一个男人爬上了座位,站着把自己的鸡巴塞入陈高文的嘴巴,陈高文腾出一只手抓住了肉棍,拚命地吸进吐出,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恶梦。

    第三个男人走了过去,当杨进仁看见他的鸡巴时,不禁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算大的。

    他站在陈高文的屁股后面,把鸡巴朝着那个已经塞了一根肉棍的洞里塞了过去,可当他的鸡巴插入的时候,另一根就滑了出来。

    陈高文也在中间努力配合着两根鸡巴的进入,但是弄了半天还是没有一齐进入。

    “你去帮一把。”刀疤脸把杨进仁推了过去。

    杨进仁只好单腿跪在三人的性器下面,用一只手握住了已经进入的那一根阴茎,不让它跑出来,再抓着另一支肉棍,把龟头部份慢慢推入陈高文的阴道。

    车子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人间最淫荡、最凄惋的一幕——

    一个男人把另两个大鸡吧男人的鸡巴一齐送入他妻子的阴户。

    当两根肉棍都尽根没入陈高文阴户的时候,陈高文全身一震,吐出口里的肉棍,发出“啊……”的一声长呼。

    全车的人一片欢呼,就好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科学实验似的。

    杨进仁看着眼前三人的交合部位,他们开始抽送,陈高文又开始了忘情的呻吟,他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享受。

    没有多久,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精液从陈高文的嘴角、阴道里涌出,但是等全部出来,马上又有三根坚硬的阴茎塞了进去,直到再次射精。

    在轮干结束后不到十分钟,车子停了下来,外面一片漆黑,依稀好像有一家旅馆的招牌。

    “车子不行了,必须在这里过夜了,统统下车,明天早上再走。”司机对乘客们大声说,说完对着杨进仁和陈高文看了看,搭着那刀疤脸的肩膀下车了。

    杨进仁听见了他们下车后放肆的大笑后,终于明白了:他们都是一伙的,夫夫两上了贼车。

    看见乘客们都一个个的下车了,杨进仁连忙抓住胖子的手:“请把我妻子的衣服还给我们吧!这样子怎么下车啊?”

    陈高文依然一丝不挂的蜷缩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胖子奸笑着对杨进仁说:“要衣服很简单,我们老大说了,把这玩意塞进你妻子的下面,就给衣服。”

    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串玩具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挂满了铃铛的塑料球,铃铛和球之间用细链子连接起来的。

    他的意思是要把球塞进陈高文的阴道里,然后让铃铛在两腿间荡着。

    那怎么走路啊!杨进仁犹豫了。

    “其实老实告诉你们,你们没有选择的,你不塞,等会老大会让你妻子一丝不挂的下车,而且最终还是要塞进这玩意儿的。现在你自己塞还可以换回条裙子挡住点。”

    “我塞,我塞。”陈高文跑了过来,对杨进仁说:“老公,性命要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完就从胖子手里拿过塑料球,一咬牙就塞进了下面,只留下一条金属链挂着一串铃铛在两腿间“叮当”作响。

    “好,还是你爽气!衣服给你们,里面的就不用穿了。记住!不能取下铃铛,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说完,就把那件上衣和裙子丢了过来。

    陈高文穿好衣服后下了车,那该死的铃铛在腿间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刚走到旅馆大厅,迎面就走来了刀疤脸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瘸子。

    刀疤脸递给杨进仁一把钥匙:“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好好休息去吧!”

    说完,故意把手伸到陈高文下面拉了拉铃铛,发出一阵脆响,引得很多住客都好奇地朝这里张望,两个人赶紧接过钥匙,飞快地朝房间方向走去,又响起一阵铃铛声。

    在走的时候,杨进仁听见那瘸子对刀疤脸说:“真是好货色啊!极品啊!明天的表演一定精彩,哈哈哈!”

    杨进仁在他们的笑声中预感到:明天又将是一场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