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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云端;花穴开苞;师尊的第一次处子血

    28岁生辰的那个傍晚,秦钺得到了他的生辰礼物。

    五月的晚风还很柔和,他的师尊沐浴结束,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一双腿又长又直,半遮半掩。

    江怀玦沉默地走了过来,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句话也没说。

    他吻了上去。

    这是江怀玦的第一次主动献吻,柔软的嘴唇厮磨着,顺从地将主导权交给了男人。

    秦钺的欲望已然挺立。他一只手圈住江怀玦的腰把他抱了起来,江怀玦就温驯地搂住了秦钺的脖子,任由男人的唇舌攻城掠地。另一只手从衣摆下伸了进去。

    衣袍下是一丝不挂的美好躯体。秦钺没想到他连一件小衣也没穿,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怀玦,感受着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手指探向腿心,抚摸着柔软的花瓣。

    花瓣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像是催促。

    江怀玦的嘴唇都在交吻中濡湿了,秦钺松开微微后仰,江怀玦却又追了上来,含着秦钺的双唇轻轻舔舐。

    他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一双眸子茫然又不满,好像在索求男人的疼爱。

    秦钺被这双眼睛勾住了,他的唇舌转移了阵地,在师尊的脸上一路吻上去,引得怀中人微微颤抖,然后一口含住了师尊小巧的耳垂。

    一声小小地呜咽溢了出来。

    双手捧着肉乎乎的臀肉抬起来,脖子上环绕的手臂立刻圈的更紧。他托着师尊的身体让肉棒一下一下地蹭着穴肉,在股缝间进进出出。江怀玦的腿间已经变得泥泞,淫液和男人的腺液都涂在了花瓣上。

    他一下一下亲吻地舔着江怀玦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江怀玦的耳后颈边。

    他问:“想要吗?”

    “给我好吗?”

    江怀玦的腿夹住了他的腰,花穴口在马眼上蹭了蹭,漂亮的眸子带着不自知的诱惑,说,

    “进来吧。”

    秦钺刹那间屏住了呼吸。下一刻,江怀玦被徒弟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了里卧。

    江怀玦被小心地放在床上,男人的躯体立刻覆了上来,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狼,撕咬着猎物脆弱的咽喉。

    衣袍被粗暴地扯下,肩膀和锁骨都被唇齿种下红梅,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好不可怜。

    像一池春水被搅弄起来,江怀玦被男人拥在怀里揉弄,躯体迎着男人的手掌渴望着抚慰。一只手指伸进花瓣,抵在了穴口上。

    那手指不知何时蘸了香膏,江怀玦抬了抬腰,含住了那一只手指,秦钺伏在师尊的耳边,“可能有点疼,师尊忍一忍。”

    他安抚地亲了亲江怀玦的眼角,手上破开层层穴肉,插了进去。那花穴青涩的很,又是亲近又是胆怯地讨好着秦钺的手指,那指尖传来又湿又热触感,激得秦钺胯下阳物硬得发烫,恨不得直接进去品尝一般。

    未经人事的穴肉初次打开,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好受,花径又酸又疼。秦钺小心地注意着江怀玦的神色,轻柔的吻落在师尊的眉间。手指浅浅地搅弄着,过了一会又伸进一只,正打算深入,却碰到了一层阻碍。

    秦钺呼吸一滞,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师尊下面这两朵小花已经叫他欣喜万分了,却没想到还有那一层处子膜。这一旦意识到,心里的猛兽就再也压制不住,狠狠地咬上了江怀玦的嘴唇,

    “师尊,委屈一下了…”

    修长的双腿缠住结实的腰背,凶狠的阳物便直直地捅了进去。

    江怀玦疼地直接叫了出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秦钺叫怀里的人攀住了自己的肩膀,那手指便在他肩上留下道道红痕。

    直到那道处子膜被直接捅破,江怀玦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疼得腿都动不了。秦钺暂时停下来,给师尊一个缓冲的时间。他低头注视着心上人的此刻的模样,花瓣被他的粗壮撑大了,可怜兮兮地包裹着阳物,穴口溢出了血液。那是他师尊的处子血,标志着这具身躯首次被占有。

    他是江怀玦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秦钺这么想着,为师尊破处的心理快感叫他快要爆炸了,连肉棒都胀大几分。

    怀里的身躯已经适应,他的手掌捧着江怀玦的臀肉,继续向深处挺进。直到江怀玦觉得花径撑得不能再满了,秦钺才放过了他。

    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江怀玦也不由得细细喘息起来,徒弟的嘴唇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胸口被舔得痒极了,叫他不由地想挺起胸来。秦钺被眼前的小红果诱惑得心头火起 毫不犹豫得叼住了其中一口,舌尖打着圈不停地抚慰着、爱惜着,胯下则一刻不停的抽送,又碾又磨,把穴肉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断地淌着水。

    江怀玦搂着胸前吃着乳肉的脑袋,被刺激得狠了,不由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欲迎还拒,他想叫,又羞怯。

    秦钺重重地吸吮着,一会又用舌尖一下一下弹着那颗小果,他刻意只顾着一边,另一颗收到冷落也不管,直到江怀玦被这落差感惹得发出又委屈又不满的呜咽声,他才放开那被吃的充血的小红果,一边加大胯下的力度捣弄着穴肉,诱惑道,

    “叫出来好不好?”

    “我想听师尊的声音…”

    “叫出来,就吃你的奶头…”

    这羞耻地形容刺激得江怀玦眼泪掉了下来,秦钺凑近了,才听见他的师尊小声地喊“孽徒…”

    秦钺没忍住笑出了声,掐着那纤细的腰肢摆胯肏弄着,粗硬的肉棒不经意间擦过一出小小的凸起,江怀玦终于没忍住,高声呻吟了出来。这孽徒一听便知道自己经过了什么地方,用力地朝那处花心顶去,果不其然,才区区几下就肏地江怀玦丢盔弃甲,喉间溢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江怀玦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声声的淫叫纾解着穴心的快感。心上人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与褒奖,秦钺不由得肏的更起劲,奖励的吻住了刚刚冷落的另一颗小红果又吸又裹,叫他的师尊爽得发抖。

    他受不了,小声地喊着秦钺的名字,声音里还夹杂着细细地抽气声。肉棒长驱直入的时候,江怀玦只觉得全身心都要被填满了,穴里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他穴里淌出的水叫床单都湿透了,上下的快感连成一片,他的目光聚不了焦,穴肉却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急切的挽留。

    这朵小花简直浪透了,又紧又湿,恨不得将整根阳具都吃进去,他的师尊爽得小口都合不上了,迷离的神情落在男人眼里,像是在叫嚷着:“还要…还要…”

    可是快感真的太强烈了,高潮到临的那一刻,小穴贪心地绞紧了徒弟壮硕的肉棒,脚尖都绷紧了,阳具极快地顶撞着穴心,脑海里的一切都被那肉棒和快感支配了。

    “阿钺…阿钺…”

    他双眼失了神,叫着徒弟的爱称,好像落进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