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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摸美人儿的屁股和批|你摸我胸的时候,我就湿了。|掰开美人儿的大腿舔批

    第二章

    季训关上门。

    这是他临时租来的房子,一百二十平,一室一厅,装修很有品味,各类设施也很齐全,住起来应该很舒服的,可他只觉得空旷,没有人味儿,干巴巴的……和赫连羽的住处没法比。想起赫连羽,他仿佛又闻到了咖啡的淡淡香味儿,他过去从不喝咖啡,但现在最喜欢的味道就是咖啡的味道,也就是赫连羽的味道。

    客厅一角,数台电脑屏幕错落有致地摆在一起,亮着诡异的光。

    季训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那天他去观津上街只是路过,可一眼就看见了赫连羽脸上的笑,“她”看着那个做数学题的小姑娘、看着那只喵喵叫的胖猫,笑容仿佛在发光。如果不是赫连羽先发觉了他的存在,问他是不是也喜欢猫,他可能就要伸出手去触碰“她”的笑了,就像一行出了差错的代码,运行着错误的程序。

    他可能中了病毒。

    季训闭上眼。

    赫连羽……

    今天,如果不是有那个小女孩儿的存在,会发生什么?

    他舌尖仿佛还有赫连羽乳房的触感,那么大,那么软,那么香,让人忘了时间的流逝和空间的转换,只想流连其中细细品味,永远都不要离开那个玄妙的桃花源。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手放在那个和他的外表不相符的巨大性器上。

    “她”也想的,不是吗。

    他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当时的氛围明明那么好,他们之间的吻也那么好,不该就那么结束的,他真想把“她”剥光,把“她”压在床上,一寸不落地亲吻“她”身上的肌肤,从指尖到胸乳,从阴阜到脚踝,不放过任何地方。他要掰开“她”的大腿,细致地窥探“她”藏得那么深的阴阜,他要无微不至地探索“她”的所有秘密,他要让“她”在快感中呻吟、尖叫、哭泣,要让“她”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无论如何都不放开。

    他咬着牙,放开了自己的手。

    他想要“她”,如同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探险家渴望久违的水,能为他解渴的只有“她”。

    9:30 AM,赫连Cafe。

    赫连羽困倦地打开咖啡店的门。

    昨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怎么都睡不着,当然是因为季训。

    不管怎么想,季训的身份都很可疑,现在他觉得季训不会是在校大学生,以他的智商,如果真的在读书的话,现在博士恐怕都要毕业了,可如果他还在念书,那为什么不在京城或者魔都,而在成都?想来想去,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季训已经完成了学业。

    他在胡思乱想中给自己做了一杯意式,顺道试一下今天机器和豆子的出品风味。

    风铃响。

    白t恤、牛仔长裤的季训推门进来。

    赫连羽愣了愣,说:“你中午过来就可以,没必要来这么早。”

    季训目光在他身上定了数秒,若无其事道:“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赫连羽抿着嘴唇,克制地笑了笑。

    季训走到吧台后,看着他用那双漂亮的手操作咖啡机。

    赫连羽推给他一杯dirty。

    季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忽然把赫连羽环在怀里,低头亲上他的嘴唇,把口中的咖啡渡给他,和他分享了一个弥漫着咖啡香味儿的吻。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赫连羽忍不住想把他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客人推开店门,更何况咖啡店临街的可是透明的门窗,外面的行人都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季训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唇,可没有放开他的人。

    季训低着头,沉浸在耳鬓厮磨中。

    赫连羽无奈地道:“小季,你……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是在店里,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季训问:“你要我等多久?”

    赫连羽轻轻笑了笑,说:“你说呢?我都还不了解你呢,你也不了解我,我们不应该先加深一下对对方的了解,再谈别的?还是说,你只想和我来一段露水情缘,睡完就走?”

    季训的手放在他腰间,宣告占有似的控制着他,可听了赫连羽的话,他真的收敛了不少,虽然看着赫连羽的目光还是那么炙热,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从昨晚发生的一切来看,这对他已是难得的让步。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赫连羽腰际微凉的肌肤,想要更多,但逼着自己止步于此。

    第一位客人推开咖啡店的门。

    又是忙碌的一天。

    季训认认真真地做着兼职的工作,看上去和所有勤工俭学的大学生都没有区别,只有赫连羽知道吧台后客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潮汹涌,季训的眼神看上去就像要扒光他的衣服,不经意之间产生的肢体接触更是充斥着令他不安的热度,季训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他打奶泡时差点伤到自己的手。

    下午,难得的清闲。

    季训两手撑着吧台,把赫连羽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他的唇。

    “小季……”

    赫连羽叹息似的任他亲吻,现在明明不热,可季训的存在让他耳朵发烫,季训太高了,他自己都有一米七多,却只到季训的嘴唇,看上去高高瘦瘦的少年人其实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强壮,和他挨在一起的胸膛硬邦邦的,不用想也知道薄薄的短袖下面会是怎样一番图景。

    季训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

    赫连羽双手抵着季训的胸膛,把他推开一点,说:“小季,你忘了我上午怎么说的了?”

    季训的声音比平时更沉、更哑,“没忘,可我忍不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想这么做。”

    赫连羽心有点软,又听他说:“你明明也想要我,为什么要忍?昨天你湿了,不是吗。”

    赫连羽脸一红,别过脸去,轻声道:“说什么呢,口说无凭,你没有证据不要诬赖我。”

    季训按在他腰间的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他的牛仔裤,从后边摸上他的屁股,吓得赫连羽差点儿跳起来,可季训当然不会给他逃开的机会,那只手不停地往下、再往下,指尖碰到了他两腿之间最神秘、最美妙的地方,修得很短的指甲没有弄疼他,但指尖在那儿阖得很紧的阴穴外蠢动,眼看着就要撬开软软的穴肉,把手指侵入他的身体。

    赫连羽抓着季训的肩,尽可能地让自己离他的手远一点儿——可这样只会让他离季训的身体更近——他难受地喘息,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潭让太阳晒热了的水,季训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他阴穴外敏感的皮肤,让他整个人紧绷如一张拉满的弓,这时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离季训的手指更远还是更近。

    他狼狈地夹紧自己的大腿,唯恐季训的手为非作歹,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小季,小季,我……我错了,我不该说谎……你,你把手拿出来,别这样,好不好?”

    季训的脸埋在他的肩上,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锁骨,这滋味真的要把他给逼疯了,更何况还有那只在他裤子里为非作歹的那只手,季训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除了夹紧自己的大腿,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安地看着咖啡店外洒落的阳光,现在还没有人经过,可万一呢,万一让人看见他被人一只手插在裤子底下,不知要有多难堪。

    季训克制地在他肩上留下一个吻痕,在他耳边道:“不该说什么谎?”

    赫连羽闭闭眼睛,这话有多么难堪,他怎么说的出口,可季训的手指又在试探地去戳他下边的软肉了,万一真的插进去,那恐怕会一发不可收。

    他咬着嘴唇,颤声道:“我不该,不该说,说你诬赖我,昨晚,昨晚我湿了,你,你摸我胸的时候,我就,我就湿了。我流了很多,很多水,把裤子,都,都弄湿了……”

    他把脸埋在季训胸膛上,自暴自弃地道:“我是不是,很可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过摸了我几下,我就湿成那样。要不是,还想着小奚,昨天在家里,我可能就……可……可……”

    他说不下去了。

    季训胸膛起伏几下,手上的力道也失控了,攥得他屁股很疼,连紧紧地阖着的阴穴也被他的指甲刮到,疼得厉害,也不知道破没破,就算破了,现在他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居然在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大男孩面前这么丢人。

    “一点都不可笑,”季训说,“我做了一夜春梦。”

    他把手从赫连羽的牛仔裤里拿出来,放在唇边舔了舔,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想不想让我操你?”

    赫连羽面红耳赤地看着他,说:“……想。”

    这个“想”字打开了一道克制太久的封印,赫连羽晕乎乎的还没回过神,咖啡店的“Close”木牌就翻了过来。

    下午过来喝咖啡的熟客们都觉得奇怪,总是笑着把做好的咖啡推给客人的店主踪影全无,他们看着店内收拾得很干净的吧台,怎么看怎么别扭。

    赫连羽没想到季训的住处离店那么近。

    季训迫切地把他压在门上,亲吻他的脖颈,一双手还在他的上衣下肆虐,失控的力道都把他弄疼了。

    他咬着嘴唇,朦胧的目光中,发觉季训住的这间公寓看起来冰冷又空荡,除了摆着好几台电脑屏幕的长书桌没有任何生活痕迹,客厅很大,沙发是黑色的真皮沙发,很少有人会选择这个颜色的沙发摆在家里,这儿看上去更像是临时居住的酒店,而非一个家。

    “嗯……”

    他很快就没办法再去想这个,季训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他只好把自己的腿缠在季训腰间,唯恐自己掉下去,不过这应当是他多虑了,因为季训的力气很大,让他很有安全感,他抓着季训的手臂,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的肌肉有多么结实,充满力量。

    季训把他放在沙发上,压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赫连羽喘息着,在他耳边道:“小季,我有件事,必须先告诉你。”

    季训咬着他的嘴唇,含混地道:“我听着呢。”

    赫连羽深吸一口气,说:“我,我和正常的女人不一样。”

    季训一顿。

    赫连羽觉得空气中的氧气格外稀薄,让他的呼吸变得十分困难,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季,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医学名词,叫做‘两性畸形’?”

    季训撑着手臂从他身上起来一点,看着他的眼睛。

    赫连羽别过脸,小声道:“听上去很可怕,是不是,其实看起来更可怕,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小季,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接受,也没关系的,我,我能理解。”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下午的日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赫连羽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

    季训的沉默让他想把自己缩成团。

    他可能走火入魔了,居然以为自己能和真正的女人一样享受性爱,可他只是一个怪物啊,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奢望别人喜欢?小季喜欢的是他伪饰过的表象,而不是真正的他。小季看到的是他和女人没有区别的外壳,可剥掉他的衣服,他的身体怪异得令人反胃。

    漫长的沉默几乎要杀死他。

    赫连羽不愿意再受这样的凌迟,他要离开这儿,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他要从巨大的黑色沙发上起来,目光不敢去看季训的脸色——想也知道会有多难看,可余光却忍不住去窥探,他看不清的,季训的脸暴露在苍白的日光之下,逆着光,刺痛了他的眼。

    他颤抖着手扯下被季训掀上去的上衣。

    “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训就动手解开了他牛仔裤上的纽扣,扯下他的裤子。

    赫连羽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大腿暴露在明晃晃的光线之下,挣扎着要逃,可季训的力气真的很大,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他下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两条长腿在黑沙发上显得格外扎眼。他不知所措地想要退开,可不行,季训扯着他掰开了他的大腿。

    “不,不……”他喃喃道。

    季训抬头看他。

    赫连羽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一脸的泪,眼泪前赴后继地涌出来,怎么都停不住,他甚至看不清季训的脸,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只知道季训的手把他的大腿按在两边,季训就跪在他两腿之间,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把他畸形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吻落在他眼角。

    赫连羽想把自己团起来,又想把自己舒展开,他咬着嘴唇,就算看不清,还是把目光放在季训的脸上,小声地说:“小季,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个好人,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我求你,不要,不要看我那儿,我不想那样,你,你把我当成真正的女人,好不好?”

    他紧张得胃都要痉挛。

    许久,他听见季训说:“好。”

    他的胃终于不难受了。

    赫连羽悄悄地把自己的手伸了下去,在丁字裤下覆住那儿不该有的畸形器官,软软地道:“小季,你,你是不是想舔我这儿呀?我也想让你舔的,你看,我流了那么多水儿呢,你想不想,你想不想,尝尝?”

    这番话他说得难堪,可没有原先以为小季让他吓到了那会儿难堪,他很乖地把自己的大腿往两边分开,把自己的女穴给小季看,他自己看过的,他那儿不难看,也许小季也会喜欢呢。

    他不可自制地流着水儿。

    小季在看他,是不是?

    季训缓缓扯下他的丁字裤。

    赫连羽咬着嘴唇,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绷紧了。

    “想,”季训说话时的气息落在他的大腿根儿,也许是错觉,可他觉得自己那儿的阴毛都让季训给吹动了,他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大腿合起来,可又忍住了,“都流到沙发上了。”

    赫连羽不好意思地说:“这,这也没办法,谁让你一直看呢。小季,别看了,你,你舔一舔,我有点儿,有点儿痒。”

    季训看着他两腿之间殷红的、湿润的、颤抖的逼,舔了舔嘴唇,埋头吻了上去。

    “啊……”

    赫连羽失神地尖叫,眼泪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见自己两腿之间埋着一个黑色的脑袋,小季高挺的鼻梁压着他的手,嘴巴含住了他下边儿不停地淌水儿的地方——他的水儿淌得更厉害了,就像是雪山顶融化的冰——舌尖温柔地抚过他女穴外敏感的肉,一点点儿往里窥探。

    “小季,小季……”

    他迷茫地把自己敞开的大腿圈在季训肩上,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自己的胯,手背上小季温热的呼吸让他的手也慢慢地热了起来,另一只手从上衣下伸进自己的胸罩,去揉自己发胀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这儿也这么难受,都怪小季在他下边儿舔个不停的舌头,把他弄得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