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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奸到高潮/边被草边回答问题/被赏给匪寨小弟们

    等到月落日升,折磨了方越半宿的红烛终于燃尽了它的躯体。

    方越无法移动,硬生生地被烫了许久,刚开始还能哀叫,等到后来没力气了,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

    烛泪从后穴往下淌,淌过之处就在他白嫩的身躯上留下红痕,远远看去像是那口穴喷涌出了血液,诡异残忍,却说不出的妖冶美艳。

    匪头进来就看到了这幅美景。

    方越被折磨地半昏半醒着,因为昨夜刚要昏过去,就被流下来蜡油烫醒,来来去去之间,晕过去反倒变成了奢望。

    他动不了,只能艰难的转转眼珠,用余光看着前来的男人。

    匪头这次是独自一人前来的,他走过去把方越的穴道解开,刚一解开方越就无力地瘫倒在他的怀中,哪里还有昨日拜托那意气风发拿着伞一幅要灭了匪寨的模样。

    那根蜡烛已经融化在了方越的身上,特别是他的后穴,被厚厚的红烛油覆盖着,匪头伸手一扣,蜡壳就从穴眼脱落,仔细一瞧,还印着方越后穴褶皱的样子。

    他拿着蜡壳举到方越眼前,偏要让他仔仔细细瞧个清楚,还笑:‘来,自己看看你屁眼的样子?’

    方越看了一眼匪头手中的小小蜡壳,只见蜡壳像朵花似的,中间印了个圆印子,褶皱的痕迹也诚实地被蜡油记录了下来,从圆印边缘一条条探出。方越瞟了那一眼,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立刻转头,不想再看第二下。

    匪头也不在意,把蜡壳往桌上一放,走回到方越身旁用手指在他后穴里搅搅弄弄。搅弄了半天,还真让他摸到了什么东西。

    他又伸了一根指头,在人后穴里张开,像一双筷子夹住后穴里的柱体往外扯,可扯弄的过程中不知蹭到了方越的哪一点,只听他开始浪叫了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抖动着。

    ‘唔啊......’

    匪头了然,夹着那东西突然往深处一推,又引来怀中人的一声惊喘。

    他像是很感兴趣,手指夹着方越穴里的东西开始快速抽插,并且次次都要蹭过那穴中的敏感之处,直惹得怀中人停不下地呻吟。

    手指在穴中快速抽插,弄着弄着就听见那处传来了咕啾水声,方越身子一起一伏,拼命忍耐着喘息声,可忍耐却让后穴传来的快感更加明显,于是他只能攥紧匪头的衣摆,无助地忍受对方手指的侵犯。

    方越的性器早已高高挺立,隔着布料顶着匪头的腿。匪头把方越按住的姿势极其巧妙,以至于方越根本无法伸手去慰抚,后穴还在被手指操弄着,速度不减反加,不一会儿方越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趴在匪头身上射了出来。

    匪头也终于停下了动作,把穴内的物体夹出,体内淫液像是舍不得这个老伙计,丝丝黏黏地挽留着,仔细一看,原是昨夜埋在方越体内的那一截蜡烛,。

    外面的烛身被烧完,体内的就被好好地含了起来,又因着是跪趴的动作,蜡烛滑向了更深处,今日才被匪头给夹了出来。

    方越射了一次,身体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高潮,还是时不时抽搐一下。

    匪头道:‘光是被插后面就能射?老子抓来的那些姑娘们都没你这么骚。’

    匪头唤来一个小弟,让他把这蜡壳和着半截红蜡放到他屋子的匣子中去,看起来竟是要好好保存。方越羞耻,却还是没敢开口说些违抗的话。

    清晨正是男人性欲旺盛的时候,匪头也不例外,他刚才被方越叫得也起了反应。

    他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把方越从怀中推下,好让他能平躺在床板上。

    匪头不顾方越微弱地挣扎,大手一伸就扳开了他的两条腿,然后随手把腰带抽出,让自己的性器探出来好好透个气。

    匪头长得粗犷,性器也如同外表一样,毛发旺盛,尺寸也惊人,比昨夜的蜡烛要可怖许多。

    方越两腿被分开,匪头身体凑上来,阻挡了他合拢的意图,他只能用双手推拒,可他如今哪里是匪头的对手,对匪头来说,那力气就像是被小猫轻挠。

    他见方越抗拒不愿,大掌一挥抽上了方越的脸颊,把他的头抽得向一旁歪去。

    方越被这一巴掌给抽愣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气血上涌,脸颊变得有些胀胀的,带着疼痛,想来是已经红肿。

    匪头看方越半天没反应,觉得他终于学乖了,满意地把性器插进方越的后穴,开始操弄。

    方越在匪头的性器进入的时候就回过神来,那性器实在是粗大,让他痛得发慌,不自觉地夹紧肠道阻止那东西的继续深入。

    匪头被夹的难受,两只手捏上方越的双乳,一拧一旋,又狠狠往外扯去。他边扯边骂:‘贱货,夹这么紧做什么,给老子放松些!’

    方越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更加夹紧肠道,可他一夹紧,匪头捏他乳头的力道就更重一份,无奈之下,只能努力放松后穴,迎接匪头性器的冲撞。

    匪头这才满意的松开手,可方越的乳头已经被扭红扭肿,鼓鼓的涨了起来。

    匪头握着方越的腰把他固定住,开始了急速冲撞。他的性器周围长满了黑硬的毛发,随着冲撞一下一下捣在方越的穴口与臀缝周围,扎得人疼痛不已。

    方越的后穴早就被方不语给操熟,刚开始还有些推拒,到了后来随着匪头的动作,就开始往外涌水。

    匪头边抽插边骂:‘这么骚,是不是早就被人操过了!’

    水液在肠道中被性器冲撞,流到穴口又被卵蛋撞击,直直被碾成了白沫,挂在性器周围的毛发上。

    匪头像是一定要得到个答案,抽插地越发快速,方越被快感刺激的满脸是泪,只能顺着匪头,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唔......是,是,啊......别,不要,呜呜......’

    匪头没想到他真的被人操过,往他身上怒啐一口,骂道:‘原来已经是个被操破了的贱货,说,几个人操过你!’

    方越现在已经没了思考的功能,只能听什么乖乖回答什么,他边喘气边回答:‘一,一个......哈啊......’

    ‘才一个?一个就能把你操成这种失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样子?’

    方越呜咽,他感觉自己似乎又要被操得高潮。

    那快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等到了某一个点,神经像是绷断了的线,让方越尖叫着又射了一次,随着射精,方越本能地叫喊了一声:‘师弟——哈......哈啊......!’

    匪头听了这句话,羞辱道:‘看不出来,原来还是个师兄,竟然能被师弟给操开花给操成这般淫浪的贱货,依我看怕是整个中原也就是你一人了吧。’

    方越回过神,眼神却依旧涣散,只能张大双腿继续承受着匪头的操弄与羞辱。

    不知匪头挺进了多少次,终于射进了方越的体内,而此时方越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再张口喘叫,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板上。

    匪头把性器从方越后穴中拔出,随手拿方越的碎衣物擦了擦,穿好裤子走出门,对着已经在门口听墙角听了半天的小弟们道:‘赏你们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听见小弟们兴奋地欢呼声以及蜂拥而入的脚步声。

    小弟们挤进屋子,就看见了躺在床上被操得双腿大开,甚至连后穴都合不拢的方越。

    床上那人胸口和半边脸颊都是红肿的,泪水糊了一脸,却依旧是个美人。

    不知是谁欢呼了一声,十几个人像是被按了开关,你争我抢地冲上去,想抢到第一个操弄美人的位置。

    ‘我先来的!’

    ‘是我!我先碰到他的!’

    ‘孙二,你小子讲点道理,明明是我先碰到他的屁眼儿!’

    ‘抢什么啊,老子先来的!’

    也有那种不争不抢的。

    ‘你们先吵着,嘴巴就归我用了啊。’

    方越听着这些人当着他的面争吵自己身体的使用权,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要是......要是自己内力还在的话,一定要杀了他们。

    就算是内力不在,要是海雕在自己身边,这些人哪里还有命在此......

    海雕......对了!聆海呢?!

    方越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