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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灌肠/双伞凌修罗场

    方越以为他说的惩罚是要抽打他的穴,屁股被抽已经难受地很,如果脆弱的后穴再被抽打不知道会怎么样。他为了自己的穴只得开口:‘别打我......’

    方不语本来还在生气,听他这样说又觉得有些好笑,道:‘不打。’

    方越愣了一下,想了想继续道:‘也别操我......我受不住。’ 他的屁股一直在发痛,如果被操弄撞击的话还不知道得疼成什么样子,怕是眼泪鼻涕要流一脸。

    方不语看他一直拒绝,气道:‘怎么了,那个男人能揍你能操你,换成师弟就不行了?’ 他伸手像是惩罚似的使劲揉捏着方越的两瓣臀,直让方越痛得跪在凳子上扭动着想逃脱。

    ‘既然师兄不想被打也不想被操,那我就只好换一种惩罚方式了,不会让师兄痛的。’ 他松开手,凑到方越耳朵旁轻声说。

    方越痛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听他这样说之后瘫在凳子上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后穴抵上了个冰凉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

    ‘师兄来中原这么久,不知道让几个男人给操过了,我今天就用这壶茶水给师兄好好洗洗肠子。’方不语声音轻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你看,师弟我多么听话,不打你,不草你,也不让你痛。’

    方越知道他想干什么之后就想挣扎,可被揍过一顿的他又怎么是方不语的对手。方不语看他一直挣扎也烦了,就像之前一样,扯了飘带就把他捆了起来,不只是四肢,连腰部也被固定住,只有头部与臀部可以轻轻晃动。

    方不语拿着茶壶,把壶嘴抵上方越的后穴,在方越紧张中又慢慢把壶嘴往后穴里面塞了个头。接着他轻轻地让茶壶倾斜,装满的茶水就顺着壶嘴流进了方越的后穴。

    后穴里被茶水冲刷的微妙感觉让方越脸色发白,他想把壶嘴挤出去然后把穴里的液体都排出来,可连他自己都不是方不语的对手,更何况只是他的穴。方不语的动作丝毫不受他微弱挣扎的影响,反而让壶嘴更深入一些,好让茶水继续往里灌。

    随着后穴里越来越多的茶水,方越只觉得自己肚子痛得要命,他想夹紧后穴阻止要流出的水,可一夹紧,两瓣红肿屁股就死死咬住壶嘴,挤压感让屁股更痛。

    因为身体被固定,甚至连逃都无处可逃,只好默默承受着让方不语把整整一壶茶水灌了进去。

    等茶水尽数流进去,方不语道:‘我要把茶壶拿走了,师兄可要夹紧了,我可不会用什么帮你塞住,要是你稍微一放松,这整间屋子可都要被弄脏了哦。’

    他边说边把壶嘴往外抽,可方越刚才被他的话吓得紧紧绞了起来,咬住壶嘴不肯放。 方不语感受到了力量,伸手往他屁股上一拍,趁着方越被打得发抖的时候快速把壶嘴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

    方越没料到,脑子空白了一瞬又觉得随着壶嘴的抽出,穴里的茶水也几乎要尽数泄出,他只好紧紧握住凳腿拼命夹住后穴防止在方不语面前出洋相。

    方不语也不动他,随手拉过一个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面欣赏着方越的忍耐。

    方越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汗流了一脸,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后穴上阻止茶水的喷溅。

    正当这时,方不语突然握住一旁的纸伞,站起身张开伞面。

    纸伞的那边,是一条泛着冷光的链刃。

    若是他反应再慢一秒,那链刃就会刺穿他的脖子。

    来者正是拾夜。

    二人的武器互相指着对方,可因为旁边还在忍耐的方越,他们谁也没有动作,只是面带防备。

    方不语看不透拾夜的修为,可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动一下,对面这个男人的链刃会立刻把他刺穿。

    方越迷糊之间听到了拾夜链刃的声音,他放松了一下又立刻紧绷起来,只因茶水几乎要冲破他的穴。

    他声音沙哑,用微弱的声音道:‘夜......’

    拾夜立刻看向他,也不管还在拿伞指着他的方不语,走到方越身边,带着杀意道:‘杀?’

    方越用混沌的脑子想了半天,道:‘他......我......师弟......不杀......’

    他讲话断断续续地,拾夜却像是懂了,满眼戾气地看了一眼方不语,然后收起链刃说道:‘嗯。’

    方不语看着二人极有默契,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他见那男人把武器放下了,想来不会对方越造成威胁,反而他自己现在举着伞像个傻子,他尴尬了半晌,默默把伞收了起来。

    方越现在正努力地和后穴里的茶水作斗争,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复二人,方不语和拾夜又相互不认识,还保留着对对方的警惕,互相盯着,唯恐对方又拔出武器。

    二人僵持不下之时,方越突然急促地喘了两声,然后发出一声呜咽,二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

    方越后穴夹紧了太久,已经酸痛不已,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夹不住了,可又想着若是他就此放松,两个人都会看到他不堪的模样。

    他身上的飘带已经被拾夜解开,有些无力地半靠在拾夜怀里,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就放松一下,就一下。

    可就是这一下,他却无法再次把后穴夹紧,穴中的茶水喷涌而出,把地面打湿。

    茶水喷射的声音让方越恢复了些清明,他靠在拾夜怀里的身体一僵,想起来屋子里的两人都看到他后穴喷水的肮脏样子,心生绝望,自欺欺人般地把脸往拾夜怀里一埋,怎么都不肯抬头。

    拾夜的胸膛与方越的脸颊就之隔着一层布料,他只觉得怀里发热,过了一会儿衣襟就被打湿了,原来是方越的脸埋在他怀里正在默默地流眼泪。

    他见过这个小蓬莱哭的样子,可从没见过他哭得这么安静。

    他突然想起来,方越从匪寨被他带回来之后,身体敏感得很,他们二人之间,不仅仅是惩罚,甚至拾夜心血来潮想调教调教方越的身子,方越都没有拒绝过。唯一拒绝的那次就是方越犯错,拾夜要在外面收拾他的时候,方越怎么都不肯,说是怕被别人发现。

    拾夜想了一下就知道了,匪寨的经历让方越及其抗拒在惩罚调教地时候被第三人看到,可今天,他这样子被自己和他师弟看了个正着,难怪他哭得这么可怜。

    他想安慰一下怀里的蓬莱,只是他不懂怎么开口,只好伸手从头发到后背轻轻抚摸着,安抚方越的情绪。

    方不语站在旁边直接傻了,他没想到师兄反应这么大,像是之前对着师兄认错一样,讷讷道:‘师兄......’

    方越听他说话,从拾夜怀里抬头,瞥了一眼方不语,也不说话,又把头埋了进去。

    方不语只见师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师兄眼睛里还含着泪,眼尾泛红,委委屈屈的。

    虽然没骂他,可方不语宁愿师兄骂他一顿。他来中原之前本来只是想找师兄,可到了之后,一见师兄和别的人走了,就丧失理智,做了这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把师兄惹哭了。

    仔细想想,即使师兄真和别人跑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师兄在东海的时候,也真没开口说过要和他有关系,反而是自己一直缠着师兄,还害师兄被父亲惩罚。

    我真是个混蛋。方不语垂头丧气,心里想到。

    方越被拾夜安抚的心情平静了一些,把头从拾夜怀中抬起来,看着拾夜被他眼泪打湿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转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方不语。

    真是被师父宠坏了,自己这个小师弟。

    他开口,因为刚才的哭泣还带着鼻音,声音沙哑,却平静道:‘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忍不住,要跑到中原来让别人操。你之前就该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别人打我我开心,我骚浪,下贱,一天没人操我就不......’

    方不语被他这话吓得赶紧开口打断:‘师兄——’

    方越被打断也不恼,只觉得拾夜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再开口,虽然声音小却无比坚持:‘你回东海去。’

    ‘师兄,我......’

    ‘你回东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