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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绑手吸奶,舌奸花穴喷水射精

    封不吝说一不二,攥着手腕就把人拽拉上床,扶玄的脑袋跌进软枕,还未爬起身,就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半边白晃晃的胸脯。

    “老实点,别给我挣坏了。”封不吝一手捏着两只腕子,牢牢压制在扶玄头顶,半边脸还没消肿,这场威胁更像是他临时起意的报复。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替人宽衣解带:“你身上可是我最宝贝的一件衣裳。”

    抽走腰上的系带,封不吝不浪费任何一个能逼良为娼的道具,两三下就绕着床杆在扶玄的双腕上打了死结,那动作像极了狎妓老手,娴熟得扶玄反应不及,仿佛上了床,处处都是封不吝的主场。

    膝盖骨熟练地顶弄着扶玄两腿之间,扶玄死命地夹着腿不让他动,一张脸又红又白:“胆敢不敬,我不会放过你!”

    “可别放过我。”封不吝漫不经心地笑,扒开了扶玄的衣襟,弯腰就去舔那圈红晕。热烫的舌头碾压过乳头,封不吝把肉豆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手里把玩着另一个,扶玄被激得叫出了声,手腕却是挣扎不开,脖子都浮上薄红:“登徒子!”

    仿佛就等着他这声骂,封不吝的牙齿紧接着扯咬起来,手掌也力道陡增,在扶玄的胸口抓握出整块的肉团,一大圈吃进嘴里,舌头逗弄着乳头猛吸,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吃奶一般吞咽。

    “呃……嗯……”扶玄的腰急切地弹起来,下身一松劲又被封不吝的膝盖狠狠顶上。

    花穴隔着亵裤被坚硬的骨头撞弄,顶得他双腿不堪重负地软了,夹不住封不吝有力的腿,更遭不住他强势而反复的研磨。

    “别咬……哈啊——”

    乳头的被滋润的红润晶亮,扶玄的眼睛湿了,视线向下只模模糊糊看到男人埋在胸口吸他,又咬又扯,像是立志要从他平坦的胸脯里尝到什么,弄得他生疼,扶玄咬着牙骂:“滚……你别弄了…哈嗯!我又…没有!”

    粗糙的舌苔沿着乳晕转一圈,封不吝翻起眼皮子:“急什么,怀了早晚都有奶。”

    说什么怀不怀的,他才不会受孕!扶玄不想跟他争辩这种事,要面子闷着声呜咽,扭腰和封不吝的膝盖较劲。

    那户软穴未经人事,根本就禁不起粗暴的顶玩,几番斗智斗勇,亵裤裆下透了一小片,更清晰的粗糙触感隔着布料操弄他,让他湿得越来越彻底。

    “喜欢舔奶子还是操逼?”封不吝重重亲了一口红肿的乳珠,声音又哑又烫,一路向下烧着扶玄脆弱的神经。他一边亲咬一边抚摸,粗糙的掌心托着扶玄劲瘦的腰身起起落落。

    “操逼还是舔奶子,嗯?”

    “你、你闭嘴!”

    话太粗,脏着神仙的耳朵了,封不吝一脸的少见多怪,扒了扶玄的亵裤,掰开两条腿,终于露出沾着淫水的阴户。

    他的水还是不够多,处子就这点不好,干巴巴地,里头也没空腔。

    封不吝挑着两指透明的爱液拉丝玩,本来就没预备这么早要了扶玄,他屋里也没有润滑的脂膏,这点骚水儿根本不够他操的。

    啧,问他也不回话,都爽得扭胸蹬腿,直接说喜欢舔奶子多好,还犯得着再被扒一遍裤子?

    烦。封不吝捻着花穴里的肉蕊揪了一下又弹回去,扶玄颤着腿根“呜”了一声,封不吝更烦了。

    妈的,他最烦给人破处了,没进去就喊疼,进去了又不让动,根本操不爽利,他干什么闲的非得现在操扶玄,就因为狠话放出去了?

    君子一言是得驷马难追,不过反正他不是君子,他就想爱什么时候追什么时候追,愿意怎么操怎么操。

    就着这点喘息的空隙,扶玄从先前的啃咬里缓过劲了,见封不吝没有下一步动作,双腿立刻挣扎着要合拢,封不吝也要面子,巴掌都打在脸上了,人都按到床上了,总不能一点好处捞不着。

    “你是不是都不太喜欢?”封不吝手里捏着扶玄的脚踝,摸得色情又放荡,说出来的话比先前无耻了百倍,“那你喜欢舔逼吗?”

    扶玄原本只有薄红的脸几乎是唰的一下,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他双手紧揪着床杆上的布条,干瞪着眼睛一声也不敢吭,生怕封不吝一个不悦,真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不满意?”封不吝的嗓子一沉下来就发哑,他很自觉地去喝水,主动解释道,“那也没办法,没法草奶子,你奶子太小了,夹不住。”

    扶玄眼睫都在颤,他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说话,匆匆躲开封不吝紧黏着的视线,完全成了个哑巴美人。

    封不吝又喝了一口水,垂着脑袋沉默地跨上床,主动解开了扶玄手腕上的死结,扶玄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封不吝不说话,他也不准备多问。

    低头一扫胸口被蹂躏得湿红,手腕也又疼又肿,扶玄忍着再扇他一耳光的冲动,抬手先拢了衣服。

    然而紧接着,床突然又吱嘎地响了起来,扶玄被猝不及防地推倒,还没系好的前襟又散开,封不吝卡着膝窝把人掀翻,高高掰开了扶玄的双腿,暴露出里边粉嫩盈水的穴。

    “封不吝!”扶玄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立刻恐惧地失声叫喊起来,“封不吝!别这样,我帮你吸余毒!”

    “不要这样!不行,你不……”

    “封…哈啊——呜!”

    “啊……嗯……”

    以这个姿势被压在床上,根本挣扎不得,腿间被湿漉漉的唇贴上,封不吝的嘴里含着一口温水。

    双唇紧抵着穴肉,封死了液体流动的出路。

    “嗯!”扶玄的泪瞬间就被激上了眼眶,手双手自发地捂住呻吟,堆积上来的快感电得他浑身酥麻,他近乎要虚脱昏死在床上。

    封不吝把着扶玄的两条腿,粗糙的舌头顶入密道,温水跟着灌进来,同抽插的灵舌一起翻搅涤荡。

    扶玄藏了千百年的穴眼整个都浸在水深火热里,浪荡的水声吵得他头皮发麻。

    从他的角度,能将自己被舌头奸玩的场面的看得一清二楚。

    封不吝也看他,像锁死猎物的狼,眼睛眯得凶狠,舌头一下一下地埋在软腔里抽插,扶玄不知道自己被按动了什么开关,下边开始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水,封不吝每捣进去一回,都让他整个腰胯又酥又痒。

    可是……没碰到,是再往里面一些的……那个痒得折磨他心智的地方。

    扶玄像是哭了一场,睫毛被生理泪水沾得湿漉漉的,一副清纯无害地望过来,看得封不吝更加窝火。

    真骚,骚透了,骚进了骨子里,这他妈不就是找操吗。

    封不吝猛吸了一口,扒着腿把舌头更深地舔进去,扶玄重重地弓了一下腰,突然崩溃一般走漏了一声惊吟。

    敏感位置初尝快意,劲瘦腰的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舌尖碰撞,封不吝的眉心压得更低了,腥湿的味道勾着鼻子,他高挺的鼻梁紧紧抵着扶玄肿起来的男根。

    舌头次次舔着里边那个位置,狠厉地刮蹭上去,不过五六个来回,扶玄竟真的被玩到了喷水。

    剧烈的喘息声大多来自扶玄,封不吝抹了一把溅在下巴的淫水,面色不善地死盯着扶玄。

    “……”

    除了抱歉,扶玄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可他说不出话,情潮来得迅猛,他甚至都解释不清楚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

    “……哼。”封不吝甩了一把手,扛起扶玄两条腿,脑袋又埋了下去。

    “呃呜——”

    偏偏他这次又开始吸吮,响亮的声音让人难以忽视。阴唇与嘴唇之间得了缝隙,淫水与津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不呜!哼嗯……哈…嗯啊——!”

    封不吝再舔,又硬又糙的舌头来回勾搅,肉缝止不住地吐水,阴户之上的男根也胀得直打颤。扶玄浑身发抖,牙齿发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腾一只手下去,抚慰自己昂扬的欲望。

    “敢摸一下就操死你。”封不吝的声音像补了磁,隐隐透着威逼利诱的悍戾。

    “舔逼爽吗?”

    扶玄说不出话,但他知道自己又在失控的边缘,他紧紧咬着自己,手指遍布牙印,只能以疼痛维持思绪清明。

    热汗黏连着发丝,扶玄像只被丢进蒸笼的虾子,浑身泛着粉,疯狂又决然地摇头抗议。

    “怎么不爽,骚水儿流得能拉丝了。”封不吝的笑声烫人,他顺嘴亲了一下男根,舌和牙叼着鼓胀的阴囊滚磨,讲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我鸡巴更粗更长……比舌头捅的深,能把骚逼操烂了……要不要我?”

    他低喘着说,还用手在扶玄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捅进去能到达的位置。

    “把你操坏了……给你舔逼,吸奶,叫你天天不穿衣服……朝我浪叫发骚。”

    羞辱的字眼就像压折松枝的最后一片雪花,扶玄眼前黑了一瞬,硬挺了许久的性器终于抖落出腥浊的粘液。

    舔上去的,流出来的,灌进去的,射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扶玄的腰间欲盖弥彰地湿成一大片。

    “还想着给别人操吗?”封不吝抹开那一滩乱七八糟的体液,给扶玄的胸口也上了一层油光水色,各种气味杂混在一起,把茉莉花香也压过了一头。

    “哈……”

    被问的人紧张又害怕,莫名兴奋得发抖。

    “想好了吗?骚逼挨谁操,给不给我操?”

    他的手指轻捻着扶玄的乳头玩弄,教着脱力的双腿主动盘夹到自己腰上,硕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湿亮的穴眼跟前暗示。

    “上仙,许给我当老婆吧。”封不吝眼里张狂躁妄,浑身都竖着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混账德行。

    “下凡一趟,让我好好操爽了你。”